“真的吗?”江纾逸又往她的脖子上的痣上面咬了上去。
“你是狗吗——”温杳叹出一口气,“不要咬这里了。”
“我是狗的话,你又是什么?是猫猫?还是小仓鼠?”
“不能光我一个不是人吧?”江纾逸抱了上去,“宝贝。”
“……”
第二天,温杳醒了过来。
房间里面的蛋糕和蜡烛也没有收拾,空气之中带着一股淡淡的甜甜的奶油的气味。
她从不知什么时候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里伸出手去摸索自己的衣服,起身的时候大腿像是后遗症一样地酸痛起来。
“……”温杳一下子又倒在了沙发上。
——这块肌肉……还没有熟悉吗?
——我大概真的需要运动了。
温杳想伸手拿衣服,虽然内衣还好,就在沙发
温杳看着自己衣服的残骸,有几分疲倦地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真的变成傻子了。
罪魁祸首江纾逸趴在沙发旁看着温杳笑了出来,“醒了?不多睡一会儿?”
她好像看自己看了很久了。
温杳看着不着一物的江纾逸一时之间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
她慢慢别开了自己的视线,“已经下午了,明天回学校了,要准备。”
“那,宝贝,你肚子饿了吗?”
江纾逸伸出自己的手臂环抱住温杳,又怜爱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温杳闭了一下眼睛点头,“你想吃什么?”
她好像是打算起身做菜的样子。
江纾逸眨了眨眼睛,光着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大大咧咧地套了起来。
“……你不是累了吗?今天我来做。”
她自告奋勇道。
“你可以吗?”温杳听了蹙眉。
“当然可以的。”江纾逸拍了拍温杳的肩膀。
“你放心,还是能吃的。”
“……”
过了一会儿,温杳看了一
的确,这些不能说做不是菜。
作为江纾逸来说,凉拌菜是很好的选择了,没有听到水在油锅中溅起的声音也算是一件好事……
“怎么样?”江纾逸自信满满地看了一眼温杳,“我说了饭我还是会做的。”
“好吃吗?”江纾逸期待的看着温杳。
温杳安静地夹了一块黄瓜送到嘴里,是家常菜的味道,大概是这个人在网上搜的什么菜谱找出来最不容易失败的一个。
“嗯,”温杳看向了江纾逸,“你不吃吗?”
“吃啊。”
江纾逸很开心地拉开了温杳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两人脸对着脸。
她吃了一口黄瓜,点点头,虽然她刚才就已经尝过味道了,但是现在这样吃起来,依旧觉得自己真是厉害。
江纾逸吃了几口后开始望着温杳的脸,一脸陶醉的表情。
“你就看不厌吗……”温杳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慢慢用勺子舀起一口粥。
“嗯,你好看。”
江纾逸感觉自己一点也看不厌温杳的脸,开心地笑了出来。
“粥呢?我这次煮得怎么样?”
江纾逸自信地问了起来,她觉得这次的味道也煮得更好了。
——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虽然这个和我第一次给你煮那个是一样的,但我觉得比我第一次给你煮的那个进步了的。”
“熟能生巧。”温杳喝了一口粥,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很放松。
“不过那天你生病了,也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尝出来差别。”
江纾逸想起那天的事情笑了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啊?”
似乎被江纾逸的笑声感染,温杳也温和地笑了一下,
“你第一次煮的那个,根本说不上是粥,米饭也都是夹生的。”
“和那个比,这个的确算是佳肴了。”
“……”江纾逸看了温杳一眼,有些疑惑地开始重温记忆,
“啊,我没有煮熟吗?上次我也吃了的,应该是煮熟了的吧……”
江纾逸抬起自己的视线缓缓看向了温杳,她歪了歪头,有些不安地问了一句,
“教授?”
“……”温杳手里的勺子猛地顿住,她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搞砸了。
第86章
“所以,下学期的话,应该可以和K大做一下合作实验。”
温教授捂住电话话筒咳了一下。
江纾逸感觉早上一起来,教授就偶尔这样。
温教授看了一眼正在点餐的餐厅的服务员,用纯正的伦敦腔道:
“请给我一杯蜂蜜柠檬水。”
江纾逸愣了一下。
“教授,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温教授挂断了电话,没有理会地收好文件,“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我看您平时一直是喝黑咖啡的,怎么今天喝柠檬水了?”
“……”温教授扫了江纾逸一眼,“偶尔会想喝。”
“但是您平时是根本不会喝这种甜饮料的不是吗?您是不是感冒了?”
“……”温教授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帮您测一下温度吧?我妈给我出门的时候正好备上了——”
江纾逸把刚刚抽出来的温度计放到教授面前。
“看来没什么。”
温教授对温度计上面的数字熟视无睹地起身,她整理了一下衣领后拉开了椅子。
——三十八度四还没什么?
江纾逸跟在她的后面,“教授,请个假吧?要是变严重了怎么办?”
“……”
温教授似乎是觉得吵一样地捏了一下眼角,她慢慢走回来,安静地抽出自己随身带着的药盒,十分熟练地拿出几颗胶囊就着柠檬水冲了下去。
“……”江纾逸扫了一眼教授的药盒。
——这个人一直都带着这么多药的吗?
“好了,我已经吃药了,你不要说话了。”
温教授闭了闭眼,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
“但是,教授。”
“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我说了我没有问题。今天有发表,不要耽误时间了。”温教授又往门外走去,
江纾逸皱眉拿起了座位旁边的伞,“这几天伦敦在下雪,我听说我们今天是在医院的旧讲堂开会,那里上年代了,空调设备什么的不怎么好,发烧要是变得更严重要怎么办?”
“学会也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缺席而停办。”
“我不需要谁来关心我,江纾逸,管好你自己,做好分内的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她冷冷地说着套上自己的外套就走出了餐厅大门。
江纾逸手指微微往后一缩。
确实,温教授要做什么,都是不关她这个拖后腿的学生的事。
“……”江纾逸点头。
话说到这个地步,江纾逸也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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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旧讲堂。
温教授站在讲堂上面,滴水不漏地做着讲解。
她穿着一件灰色的西装,里面套着黑色的宽松的高领毛衣,一只手拿着论文,另一只手撑在讲台桌子上面,看着十分干练。
更不要说现在台下的人都举着手像是车轮战一样问她问题,她依旧面不改色地回答那些人。
想必任谁都会觉得她干练或者头脑明晰。
到底有谁能想象出这个站在讲台上面的人竟然发着高烧?
——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学会结束,江纾逸打算往教授那边去,一个研究员看了她一眼。
“你就是前几天被那个Omega教授骂的那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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