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其他几个人也被吓得够呛,连猪都被吓出了一声轻轻的屁。
观察了几秒,卫卯卯歪头:“不打嗝了吧?”
文江月闻言,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摇了摇头。
吓死她了,还以为小胖妹妹怎么了。
“老大,你下次吓人之前能不能和我说一声。”温东钰拍心口,“吓得我都要打嗝了。”
“打嗝了?再吓你一次?”汪知知眯眼看。
温东钰连连摆手。
“上午的任务就是这样,最后程容容得到了那套笔墨纸砚的奖品。”沈子霖总结,又转头看文江月,“别难过了,你就差两三个地方没背对。我还差一半没背出来呢。不就是笔墨纸砚么,出去我送你十套。”
“我不是……”文江月微红了脸小小声。
“她又不是为了笔墨纸砚难过。”卫卯卯大大咧咧爬上床和程听言并排坐了,“她是难过她爸爸表扬别人,骂了她。”
程听言偷偷摸了一下小胖兔兔的软毛毛。
“没有骂……”文江月小小声纠正,“是凶了一点。爸爸他……他也是想让我像他一样厉害,才会……”
说着说着,文江月的眼圈又红了。
“骂和凶差不多吧。”卫卯卯摆手,“文姐姐你很厉害的,我觉得你爸爸五岁半的时候会背的书肯定没有你多。他现在这么厉害,是因为他活了很久了,你活到这么久的时候,肯定比现在的他厉害。”
文江月有点傻了:“还能这么算的吗?”
“当然啦,我们小宝宝就是要慢慢长大的啊。爸爸现在能搬起来一个水桶,难道凶我们几句,我们也立刻就能搬起来了吗?”卫卯卯爬下了床,重新坐到了文江月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文姐姐你不要着急啊,你会比你的爸爸更厉害的,不过不是现在。你还是小宝宝呢。”
文江月被暖暖软软的胖爪爪拍了一下,又拍了一下,突然感觉……好点了……
“我……我刚才是不是哭得很丑……”文江月从被爸爸骂了的难过里爬了出来,脑子也跟着回来了。
“不丑的!”温东钰凑,“文姐姐哭起来和老大哭起来一样可可爱爱!”
卫卯卯:“……”
自从卫卯卯换了地方坐,一直偷偷抠床沿的程听言暗想,那肯定还是小胖兔兔可爱的。
“肯定很丑,我不能见人了,幼稚园的同学都看到了……我不能去上幼稚园了……”终于有时间在乎形象的文江月捂住了脸,嘤嘤嘤。
“没事的,我们求求好心的伯伯,不要把你哭哭的样子播出去嘛。”卫卯卯转向屋里的固定机位,做了个求求,“好心的伯伯,不要把文姐姐哭哭的样子播出去好吗?”
屋中众人:“……”
正在看监控的施定山:“……”
“那个,老大……”温东钰搓了搓有些发毛的胳膊,弱弱问道,“你在和谁说话啊?这个房间里面哪里来的伯伯?”
“摄像机后面拍我们的好心伯伯。”卫卯卯斜眼,“请他在播出之前把文姐姐哭哭的那段剪掉呀。嗯……剪不掉,打个马赛克?我爸爸说,有些播出的画面里有不想被观众看到的东西,可以在播出之前用一种叫马赛克的东西糊上去。”
施定山:“……”
“卯卯。”沈子霖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呢?为什么会有播出之前?我们这个不是直播吗?”
“什么是直播?”温东钰觉得自己听不懂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只是提问的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了……
“老!”温东钰窜上前一把顶住了差点栽下床的卫卯卯,“老大你没事吧!”
汪知知慢了温东钰一步,不过还是很快伸手帮着温东钰把有点重的小胖妹妹顶了回去。
几乎是同时,程听言也跳下床赶了过来。
“我们……在……直播……吗?”卫卯卯震惊到没办法一次说出超过两个字。
“是啊。”程听言帮着抓住了摇摇晃晃的小胖兔兔的胳膊,“卯卯你怎么了?你不知道我们是在直播吗?”
“一直,在,直播,吗?”卫卯卯僵硬地低头看向程听言。
“嗯,从家里出门的时候就开始了啊。”程听言伸手指向门外挤挤挨挨的摄像师,又在空中划拉了一下,指了一遍屋里的固定机位,“这些不是一直在拍吗?”
木槌敲头,嗡嗡嗡。
“你们都知道吗?”卫卯卯头晕目眩地看了一圈几人。
“到底什么是直播啊?”温东钰好奇到抓耳挠腮。
除了温东钰,其他宝宝们齐刷刷地点头。
“直播就是我们现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外面的观众都能从网上看到。”沈子霖抽空给温东钰解释了一嘴,又看向卫卯卯,“卯卯你还好吧?直播和录播也没有太大区别吧?我爸爸说就是机器更多了一点。你怎么好像不太好?你是偷偷……做什么了吗?”
卫卯卯:“……”呵呵,那可就做的太多了。
节目是直播震惊了卫卯卯。
卫卯卯不知道是节目在直播,则是震惊了直播间的所有观众。
“天啦噜,我卯总居然不知道一直是在直播啊,震惊我全家!”
“哈哈哈,卫导是什么品级的深坑啊。我以为洗洁精掺水已经是他做的最坑卯总的事情了,没想到一坑还比一坑深啊!”
“救救孩子吧!我卯总是什么人间小天使啊,还想着求求节目组给文江月剪掉哭泣的镜头,给她打马赛克,结果自己被直播到尿布都没剩啊哈哈哈……”
“给大家分享热笑话,上午卯总干了蒙脱石散进屋,大家应该还有继续点屋里的固定机位看的吧?难怪卯总偷偷对着固定机位说什么‘好心伯伯,把不该出现的镜头剪掉吧,求求……’这样奇怪的话!我当时还跟温东钰一样,以为卯总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呢!结果是在和节目组求求啊我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是不是以为是录播想剪掉尿床的那些镜头啊!”
“哈哈哈,上午上班没看到的人伤不起啊。我说呢,刚才卯总怎么突然想到和什么伯伯说给文江月剪掉镜头的话,原来不是第一次求求啊,是个熟手啊哈哈哈。结果都是白求,难怪刚才卯总听沈子霖说是直播,一下子被雷劈了的样子,差点就从床上砸下来了。”
“我现在就想知道,好心伯伯是谁啊?卯总总是求求,咋也没个好心伯伯来告诉她是直播啊哈哈哈哈!伯伯一点都不好心!”
……
施定山看到新刷出来的那条弹幕,苦笑扶额。
一旁凑了个脑袋一起看弹幕的曾华年,自言自语:“所以好心伯伯是谁啊?”
施定山:……
没有好心的伯伯!
只有黑心的伯伯!
卫卯卯不是笨蛋,事情一串起来,她很容易就想到了,是什么时候从录播变直播的。
肯定是她改变了施定山的死亡线之后啊,那就是施定山带着施鸿骁来她们家的那次,不是来说什么不好好吃饭就得从节目滚回家,是来说改成直播吧!那份什么补充合同,肯定也是说的直播的事情!
就不能骗人的同时,把实话也说上吗?多说一句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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