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总是很忙[快穿](171)
“是!”
小花仙松了口气,其实不是很想欺瞒自己的宿主,是很亲密的大半关系,但是这个事关机密,她也不敢随便说出去。
越明笙跟着君子书去了她的寝宫,德福有些不明所以。
这两个人今天晚上是要秉烛夜谈,还是要抵足而眠?
这几日主子变得太多了一些,生活习惯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于公主倒是十分宠幸,作态也没变,不过吓人了许多。
德福内心摇头,帝王心难测,看不透看不透,不敢不懂,也不敢太看透。
“今日朕和表妹同睡,不必跟在身旁伺候,明日宫人准时进来服侍即可。”
“诺。”
君子书出浴池的时候就把薄纱换下穿上了里衣,带着越明笙进了自己的寝宫。
皇帝的龙床,自然是铺制的十分的舒适的,嵌在顶上的夜明珠散发着华美的光。
君子书没有立刻的进入睡眠,而是盘腿坐在床上,她还打算再运一会儿功,再修炼一会儿。
越明笙感觉到了隐藏在暗处的气息,她不知道这是哪个影卫,但是感觉到有人在守着就放心了。
“姐姐,不要太着急了,这种事情要慢慢来。”
修炼这种事情最忌讳急功近利,只有稳扎稳打才能够走得更远。
“嗯,好。”
君子书点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开始引导内力在自己体内运转。
时间过得飞快,君子书感觉到了疲惫,从那种状态中出来。
因为没有人挑灯,所以烛火变得十分的昏暗。
“现在大概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要亥时了,姐姐歇下吧,明天还要早朝呢,明日您是要把刘避尘带到朝中去吧,到时候应付那群大臣们,少不了要花一番功夫,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嗯。”
君子书拉了锦被歇下,越明笙和她一同躺下。
君子书的睡姿很规矩,越明笙也是。
越明笙有心想要出碰一下君子书,但又怕打扰她睡觉,又怕君子书觉得她的睡姿不好嫌弃她,所以一些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想象,嗅着君子书的味道入睡。
不知道是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白天受到的冲击太多,又或是晚上和君子书并排的躺在床上,越明笙梦到了君子书。
她十分清晰的知道这是梦,毕竟她们又回到了水色朦胧的浴池之中,面若桃花的那人正坐在池水里,手指在唇边轻点,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媚.态十足的笑容。
君子书不可能会对她那么笑的,起码现在不会。
那人抬起手,酥.胸半露,眼神摄人心魂,示意她走过去。
池水好像突然变得很深很深,可以把人拖拽下去,然后彻底淹没。
君子书感觉到旁边的人睡着了,睁开了眼睛,盯着床顶发呆了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并不是很排斥。
真的是太奇怪了。
罢了,总会知道的。
一夜好眠。
君子书第二天在德福有些尖细的声音中睁开了眼睛,越明笙无感灵敏,在听见声音的第一瞬间也清醒了。
她一睁眼便看到了君子书的侧颜,黑发温柔的垂在她的脸侧,由于是刚起床的缘故,那眼眸里好像还带着一些迷蒙,比起白天清醒的样子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可爱。
联想到昨夜做的梦,越明笙的脸微红,夹了夹双腿。
大概是疯了吧,所以才做了那样的梦。
“表妹醒了?天色还早呢,你再睡一会儿吧,等你醒了,再从寝宫离开。”
“诺。”
越明笙其实已经不困了,但是她还想在这里多酒一会儿,床上还残留着君子书留下来的温度和气味,起床之后就只能回去面对自己空荡荡的宫殿,她还不如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呢。
君子书洗漱之后,穿衣去上了早朝。
君子书向来雷厉风行,在和刘避尘谈话完不久,就下达了命令,把刘避尘安排到她需要他的位置,在宫外置办房产,让刘避尘住了进去
昨天上来的奏折就有二十多本是说这件事情的,唧唧歪歪没完没了的,意思无非表示的就是她这样做实在是太荒唐太不妥当了,君子书看都不愿意看,批也不愿意批就放在了一边。
那群收不到回复的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可能这几天在的早朝都会有关于这件事情而争论不休。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小太监尖着声音喊。
“臣有本启奏。”
“爱卿请讲。”
“陛下,自古为官不用庸人,现如今也不是选官之时,更不是科举之日,为何陛下任用一个无甚名气的人去填充并不空缺的官职呢?光凭借喜好就把江山当儿戏,此非明君所为啊!”
话里明指暗指的针对着刘避尘,就差指着君子书的鼻子说,不能因为你宠爱一个男人,所以什么事情都依着他,还让他去插手前朝的事物,太昏聩了。
“朕用的可不是什么庸人,大学是之子年少便成名,被朕收拢,朕念他能力出众有一颗报国之心,便让他做上合适的位置了,怎么,朕的江山,朕还做不了主了?”
当一个蛮横的暴君的好处就是,去做什么事情不用和底下的臣子商量。
君子书想要盛世,暴君也可以拥有盛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186章 暴君
刘避尘看着王座上散发着嚣张之气的女子, 如果君子书这不是在为了他争辩,听旁人上奏的话, 他或许也会觉得, 这是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昏聩的暴君。
但事实并非如此, 刘避尘知道自己身上怕是已经被打上了佞臣的标签,但是无所谓, 时间会证明很多东西,他要做的就是不让龙椅上的这位天子失望。
面对臣子的苦苦哀求,君子书揉了揉额头。
这些人都是演技派啊,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呕心沥血的在为她和这个王朝着想呢,还不是怕自己的利益被侵蚀,刘避尘做到那个位置, 已经严重的威胁他们。
因为不用顾及臣子的意愿, 所以她直接强行的把上一个在那个位置上的人给踢了出去, 安排到了别的位置上, 有些人就开始着急了。
虽然其中没有什么明显派系的分别, 因为没有直系的诸侯王,但是党羽勾结情况也不少。
“臣以为陛下做的对,这江山本来就是陛下的江山, 任用贤能是陛下的权利,岂容他人来指手画脚, 怕不是容不了比自己有才干的人在这里吧。”
陈百一脸正气凛然,看的君子书心里想发笑。
最容不了比自己有才能的人在自己面前晃的,莫过于这位说话的第一奸佞吧。
君子书之所以还没把这样的人踢出去, 就是因为君子书需要这样附和她的人存在。
陈百虽然没有什么治世之能,但是长袖善舞的功力可不俗。
“善,爱卿说得有理。”
“陛下!”
场上的情况有了三级分化,一边是自己心里有自己的算盘,其中穿插了一些忠心耿耿的老臣,认为皇帝不可以这么为所欲为,如果有了这个先例在的话,那么皇帝岂不是可以在任何的情况下,把自己觉得喜欢的人安排到权力中央去,那么这个王朝迟早有一天会完蛋,总之中心观点就是,不能够让刘避尘呆在那个位置上。
一边则是以陈百为首的拥皇派,皇帝说的就是对的,皇帝的命令一定不会有错,大家都是皇帝的臣子,当然一定要听皇上的话,否则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要是不听话的话干脆滚出去就算了。
还有一边是围观的中立派,些许是墙头草,有一些则是态度不明的老臣,觉得刘避尘的才能的确可以呆在那个位置上,但是开口的话,又觉得好像和那些奸臣为伍,便就不开口说话,保持围观状态。
刘避尘明明是话题中心,他却在那里好像置身事外的模样,说话会被攻击,不说话又会被扯进去,所以他干脆闭嘴,一副‘我就听陛下的话’的模样。
“够了,成天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朕的成命不会收回。”
“臣受命于先皇,一生忠,今见君此痛,以上不可继也,还请陛下今止,否则臣愿死谏,以血见志!”
有大臣站了出来,说的话掷地有声。
殿上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君子书真的很讨厌这种以死相谏逼迫皇帝的场面,特别是当她是皇帝的时候。
小花仙,把他的资料给我。
【好哒,马上。】
资料传送到了君子书的脑海里,君子书细细的浏览了一下,发现这个真的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也就意味着他真的有可能会血溅当场。
君子书看资料,大家却以为她是在沉默的思考。
刘避尘的心不自觉的提了起来,皇帝会怎么做?
“朕知吴大人忠心,故气在也,辄谓朕言吴大人,朕今亦不随所为,是诚朕昏头昏脑,但前日先皇梦,朕因陡觉,欲求善治,吴大人请给朕少时,亦与刘卿少时,刘卿其文甚锦,其父亦颇有才学,与吴大人也曾共事,吴卿亦有所见闻,勿恼,亦勿以死相逼。”
君子书斟酌再三,说出了这一番话,表情缓和,看起来并未动怒,和刚刚蛮横的样子并不相同。
如果换个有别的心思的人,君子书就让他撞了,爱死不死呢,正好还可以威慑一下别人,可是这个吴大人不行啊,都一把年纪了,忠了两朝,这么死了太说不过去了,也会让他的学生以及有忠君思想的臣子们寒心。
君子书分析其利弊,决定还是安抚一下。
把先皇扯过来当幌子最好不过了,古人迷信也是挺好的,说自己被老爹入梦警醒,然后幡然醒悟,很多人还是会相信这个的,刚刚要死谏的吴大人就相信了。
老人家胡子白花花,激动的跪了下来。
“陛下如欲,是天下之福,今臣动矣,先皇尚念老臣,是老臣天大之荣,陛下若能善治,则是天下之福。”
可以说是十分欣慰,老泪纵横了。
“吴大人请起。”
君子书的眼神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有人与她对视,有人则低下了头。
“众爱卿可还有本上奏?”
“臣有本上奏。”
“准。”
“陛下,臣听闻您昨日将后宫的男子们都遣散了出去,可确有其事?”
“确有其事,诸位大人家里也有不少当初朕荒唐的时候带进宫的公子,如今放了回去,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罢,若是有才能的,便等科举,参加考试,男儿大好光阴应效力于国,朕便不让他们蹉跎在后宫里了。”
底下窃窃私语,皇帝这何止是转变的太快,简直是和换了一个人一样。
“但陛下也不必矫枉过正,后宫不可无人,尚须数人以充入,绵延子嗣,开枝散叶乃谓,宗脉固薄,陛下慎重啊。”
皇子,这也是众人关注的一个重要的地方。
其实想要这皇位,也不一定是要篡位,若是让女帝生下自己的人或者说自家的孩子,那么和自家的人登上皇位,不就是同一个意思么?
众人心里也狐疑,皇帝纳了那么多男人入宫,怎么肚子到现在还每个动静,这都几年了,太奇怪了。
也不是没有人怀疑,是不是皇帝被下了药了,不然那么多男子,按照她那荒淫程度,怎么会不怀孕呢。
君子书托着下巴发出了轻笑,可笑里却没有多少愉悦的意味。
“朕瞧着你们,觉得有意思极了,朕以往招人入宫呢,你们一个个上奏的那么勤,朕把人送出宫呢,你们又要来说,前朝的事情管管就够了,朕的私事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