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豪门男妻(123)
“喂?”
“你喝醉了?”是向修和的声音。
听见向修和的声音,莫航骤然感到一阵委屈,又升起一股甜滋滋的感觉,他果然还是关心我的。
“嗯。”
“那我现在过来接你,你在哪儿?”向修和关切的话语让莫航逐渐软化下来,说了自己的所在地。
大概十分钟后,向修和进来,他扶起烂醉如泥的莫航,又看了一眼微醺的司邺,有些尴尬的说:“司邺,可以帮我一下吗?我一个人搬不动他。”
人喝到烂醉后,真的像一具死尸一样沉,司邺比莫航情况好些,走上前扶住莫航右边身子,和向修和一起往外走。
两人将莫航搬到客房,向修和又给莫航脱了皮鞋,盖上被子,司邺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看莫航这边没事了,便起身往外走。
他刚走出房间,向修和突然追出来搀扶住他,“你也醉得不轻,我送你回去吧。”
司邺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皱起眉头推开向修和,然而向修和并没有因此就放弃,又上前来搀扶住他,“我送你吧。”
他再次准备把人推开,鼻尖不知何时钻入了一股香甜的味道,让他的视线越发模糊,身体莫名的发软,双脚逐渐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站立,意识开始恍惚。
司邺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推开向修和,可他视线一片模糊,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愣是被向修和搀扶着回了刚才喝酒的地方。
这里的客房都是安排好了对应客人的,向修和跟着莫航过来,如果他要留下来过夜,只有跟莫航睡一间房间,现在莫航的房间有莫航在,向修和自然不可能在那里和司邺怎么样。
他贪婪的看着司邺,眼神炽热,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得到司邺了。
就算只有今晚,他也心甘情愿,莫航已经对他有了防备,只要他提到司邺,莫航就会警惕的看着他,司邺也对他日渐冷淡,今晚是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向修和破釜沉舟,一定要在今晚得到司邺。
他将司邺的手指按在门上,将门打开。踉踉跄跄的搀扶着司邺进了屋子。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走廊陷入一片安静。
……
谌煦睡到半夜被一通电话吵醒,他迷迷糊糊的拿起来看了看,刺眼的光线让他眯起眼睛,习惯后才看清来电显示是司霖。
“谌煦!救救我!”司霖惊慌失措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你怎么了?”谌煦坐起来打开灯,神色冷凝。
司霖哆哆嗦嗦好半晌才把话说清楚,原来他今天跟着孙庞飞那群人出去玩,他们说要带自己长长见识,就去了一家会所,大部分会所的公主少爷是不允许在会所里乱来的,只能陪酒聊天,客人要是有那方面的需求,可以带人出去,但是不能在会所里乱来。
上次孙庞飞虽然带他去过会所,但那些公主少爷也仅仅是陪他喝了酒,玩了些游戏,不算太过分。
这次孙庞飞他们带他去的那家会所胆子比较大,直接可以在会所里搞,司霖喝了点酒,有点上头,心头也有点发痒,再加上孙庞飞那群狐朋狗友笑话他都要十九了还是处-男,司霖就更加蠢蠢欲动。
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那家会所正好有卧底警察抓通缉犯,那通缉犯意识到有条子在,直接跑了,在追捕途中,警察误入孙庞飞他们的包间,然后他们一群人被扫了个黄。
司霖不敢给司邺打电话,让他去保释自己,只能给谌煦打电话,希望谌煦这个同龄人能够理解他。
谌煦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沉声道:“不止吧,想要我救你就说实话。”
如果仅仅是这件事,孙庞飞直接给孙家打个电话就可以让人把他们俩弄出来,何须司霖冒险给自己打电话,他和司邺是夫夫,睡在一张床上,司霖又不知道今晚司邺没回来睡觉,给他打还是给司邺打根本没有区别。
司霖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开口:“警察在我身上发现了一包毒-品。”
这可真是会给司邺找麻烦,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又在这个时间点,外界不知道会怎么编排司家。
“你等着。”谌煦掀开被子下床。
司霖颤颤巍巍的请求道:“可……可以别告诉小叔吗?”
谌煦冷下声,“你认为可能吗?”
他挂了电话,衣服也没换,穿上厚厚的外套,拿着手机给江秘书打电话,问了钟叔司邺和莫航在哪儿喝酒后,又行色匆匆的往办宴会的别墅走去。
“煦少爷是出什么事了吗?”钟叔大半夜被叫起来,神情疲惫的问道。
“我已经打电话叫江秘书去处理了,钟叔你去休息吧,我认识路。”谌煦可不想折腾老人家,将钟叔劝回去后,小跑着去找司邺。
谌煦拿手机给司邺打电话,奇怪的是司邺并没有接听,难道司邺这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了?
他连给司邺打了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眼看着就要走到司邺所在的房间,他便没有再继续拨打。
酒吧的房间是密码锁和指纹锁,谌煦一拍自己的脑门,居然忘记问钟叔密码是多少,他抬起手来正要尝试着敲门叫司邺或者莫航来给他开门,忽然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响动。
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混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难不成司邺和莫航在里面发酒疯?
谌煦回过神来,里面突然响起一声夹杂着暴怒的低喝,“滚!”
是司邺的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劲,而且谌煦真的很久没有听见司邺这么愤怒过,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又犹如万丈冰川下的寒冰。
谌煦的心骤然一紧,根本没有耐心敲门,或者给钟叔打电话问他密码是多少。
他眉心一拧,蓄力抬腿,一脚将门踹开。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牢固的门被踹开,溅起灰尘和木屑。
昏暗的灯光下,谌煦看见向修和见鬼似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司邺坐在沙发上衣衫凌乱,领带和胸口的几颗扣子已经被扯开,向修和正半跪在司邺面前,司邺的皮带扣子被解到一半,脚边滚落着一个酒杯,残留的酒液倾倒在地面上。
谌煦站在门口,目光阴沉的注视着这一切。
向修和显然是没有想到谌煦会来,更没有想到那么牢固的门居然被谌煦一脚就踹开了。
他的嘴唇嗫嚅,正要开口说什么,谌煦便面如寒霜,一声不吭地快步走上前,抬腿就是一脚,将向修和重重地踹翻在地。
向修和的背剧烈的撞在椅子腿上,背上立即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比那个更疼的是他的胸口,刚刚被谌煦踹了一脚的地方。
“谌煦……我……”向修和张嘴想要解释,谌煦根本不想听他编故事,走上前领起他的衣领,对着他俊俏的脸就是一拳头,。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非要让人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成天觊觎别人的男人,你犯-贱吗?”
向修和想要反抗,可他根本打不过谌煦,谌煦看着瘦削,谁知道他打起人来,又准又狠,向修和一度怀疑自己要被谌煦给打死。
“别……别打了……”向修和实在是疼得要命,谌煦这副杀人的架势终于让他怕了,疼痛和恐惧让他浑身颤栗,身子抖得和筛糠似的。
然而谌煦没有理会他,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向上提再往地上磕,声音阴鸷,“这次莫总也保不住你。”
这是向修和失去意识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令他肝胆俱裂。
见向修和晕过去,谌煦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松开手中的头发,转过身去看司邺。
他以为司邺只是喝醉了,才会被向修和趁虚而入,可等他碰到司邺烫得要命的皮肤和跳动速度略快的心脏,谌煦陡然意识到,司邺可能被向修和下了药。
谌煦咬牙切齿,恨不得一盆水把向修和泼醒,再打一次。
“司叔叔,你怎么样?”谌煦伸手去碰司邺的脸,司邺的呼吸烫极了,他下意识躲了一下,不让谌煦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