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病娇大佬之后(131)
也就意味着,从开篇到结束,百分之八十都是在床上或者沙发上或者浴室里用鼓掌行为来虐身虐心的。
时戈桃花眸清清冷冷的,和洛禾见到的那时很不一样。
他在酒会上遇到时目。
他洛禾是酒会主人毕恭毕敬对待的人物。
而时目是好不容易混进来的,拉着自己容貌过人的养子推销的渣滓。
时戈穿着一身白西装,像极了小王子,眼圈发红却无法反抗的样子拨动了洛禾心底那根隐秘的弦。
而现在的时戈,除了容貌一样,气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感受到时戈不是装出来的冷淡,洛禾怒了,他还从来没这么被拂过面子。
更别提这只是一个玩物了。
他起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双手抱臂,再给时戈最后一次机会。
洛禾声音很冷,“听不见吗,我让你过来!”
时戈视线扫过他隐现怒色的脸,微微皱眉。
他想起系统新手指导时说过的,要和黑化主角攻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是要做到的。
时戈朝他走了过去。
洛禾当他服软了,把人往怀里一搂,没搂动。
“这个还不行,太早了,你又不喜欢我。”
时戈往洛禾手臂上一点,洛禾整条胳膊都麻了。
他眼中浮现沉沉的怒火,二话不说伸手想掐时戈的脖子,时戈出手如闪电,一手抓住洛禾手腕往后一折,屈膝狠狠顶在了洛禾腹部。
洛禾闷哼,时戈这才想起他出手过重,颇有些歉意的接住洛禾,“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也不该随便打人。”
“你到底什么来头?!”洛禾被钳制在男人怀中,咬牙切齿道,“时家就是让你来这么伺候我的?”
时戈:“我不听时家的话的。怎么伺候你是我说了算。”
两人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一起,时戈自然感受到了洛禾的异样。
憋了二十多年,遇到他才有感觉,时戈自己也是男人,懂这种冲动。
他绅士道:“要不我帮帮你?”
洛禾现在对时戈怀疑极了。
但偏偏他只对时戈有感觉,而且这是在他家,时戈又一副克制守礼的作风,洛禾当真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洛禾冷声道:“你来。”
他一只手动不了,一只手被时戈折的快脱臼了,隐隐泛疼,腰疼的直不起来。
自他打拼出洛家这份偌大产业后,还没有这么狼狈过。
狠毒在眸中一闪而过,今日他为了享受美人特地没在别墅里留人,等他一叫来外面的保镖,时戈就得给他跪着爬过来!
时戈不知洛禾在想什么,他解放了洛禾那只手,又给他揉了揉另一只手发红的手腕。
然后将人一把打横抱起,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公主抱。
他轻松的不像在抱一百多斤的男人,而是抱着一只猫。
“你!”
双脚离地,洛禾下意识抱住了时戈的脖颈,顿时黑了脸,差点吐出血来。
他居然被公主抱了!
时戈绝对是在羞辱他!
他干脆一把掐死他算了!
时戈说:“这种事在客厅做不太好,你房间在哪儿?”
洛禾:“放我下来!”
时戈:“你不用不好意思的,对了,也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洛禾含着一口老血,“滚啊!”
时戈垂眸看他,“你还很兴奋。”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下。
洛禾:“二楼第一间。”
时戈满意了,“真乖。”
想看他玩什么花样的洛禾:乖你妈!!!
洛禾的房间和他冷硬的风格如出一辙,灰色的主色调,靠墙的柔软大床在两人眼中格外显眼。
时戈带上门,洛禾暗暗绷紧了背。
时戈把他放在大床上,看洛禾显然很紧张,清冷的眉目柔和下来。
他安慰道:“别担心,很快就好的。”
洛禾气道:“你在小看我吗!”
男人怎么能说快!
时戈按住他的肩膀,扯了张纸,想了想又去洗手台挤了点护手霜,然后回到乖乖躺着的洛禾旁边。
“我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做得不好多担待。”
洛禾:“呵,别以为你这时候来讨好我我就会既往不咎了。”
时戈:“我讨好你干什么,我是在追你。”
洛禾:“???”。
洛禾还想说话,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时戈懂,将洛禾扶了起来,让他伏在自己身上。
洛禾抱着他的背,像是要勒死他一样。
肩膀一痛,时戈闷哼一声,洛禾对他的痛置若罔闻,嘴下越发用力的咬住了时戈的肩膀。
几分钟后,洛禾总算松开了时戈的肩膀,唇角沾染着一丝血色,衬得他越发凶戾恐怖。
他发了狠,像头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时戈扑杀至死的饿狼。
时戈顶着肩头流血的牙印,为洛禾穿戴整齐,洛禾突然拽住时戈衬衣领子,凶狠的吻了上来。
时戈将他推开,血染红了时戈的唇。
“你究竟要干什么?”
人人皆知洛爷一双利眼。
但他头一次觉得看不透一个人。
时戈的温柔是真的,说的话也不像在撒谎,总不会是真有这么傻乎乎的人吧?
“跟你谈恋爱。”时戈反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洛禾:“然后呢,图我洛家的钱还是势?”
时戈微微叹气:“什么都不图,图你这个人。”
洛禾抬脚踹他,“滚!”
时戈当真走了。
他刚出门,洛禾的声音又从房间里传来:“回来!”
时戈:“……”
好麻烦哦。
第144章 学长
洛禾立在马路边。
这里挤满了人,他拨开人群往里走去,看见一具尸体和一地的血。
那些血液从秦应苍白的身体里,像是无穷无尽的流出来,蔓延到他脚底下。
洛禾后退几步,留下一串血脚印,身后却伸出无数只黑色的手掌,将他狠狠的推进这血泊中。
他回过头,这些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团团扭曲的黑影,面上咧着惨白的一张大嘴,快速的朝他挤压来。
洛禾脸色发白,脚下一滑,扑在了秦应的尸体上。
秦应穿着校服,身上满是刀伤,冰冷的鲜血还在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流出,浸湿了洛禾的衣服。
下一秒,秦应眼睛睁开了,一片血红!
“嗡嗡——”
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按掉了震动的手机,洛禾被这梦吓出一身冷汗,缩在被子里非但没有一丝温暖,整个人还冷的厉害。
冷的就像是摔倒在秦应身上,感受到的秦应的温度一样。
这个梦并不算十分恐怖,可秦应的死是他亲眼目睹的。
他曾经与秦应没打过什么交道,但凭秦应的校霸名气也认得这张好看的脸。
在梦里梦见熟人,还是这种事,怎么都让人开心不起来。
洛禾不爽的揉了揉额头,困难的爬起床。
他起身时脚踝一凉,似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了一下,冻得他整个人一个踉跄,连忙抓住完好无损的玉佩吊坠,小心翼翼缩回脚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玉佩也没有反应。
洛禾把这归于晚上做的噩梦影响了他。
不过,这块玉佩能起作用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而那位大师,已经去世了。
所以他还想像以前一样到处跑是不行了,更加得趁着这段安全时间把想做的事做完。
洛禾洗漱完毕出发时才五点半,他驱车前往白云山,打算在白云山上画初升的太阳。
洛禾太高估自己了。白云山多高啊,他这办了健身年卡摆着看的废材体力,爬到半山腰太阳出来了。
眼睁睁看着好几个大爷大妈一边向他投来“小伙子你不行”的眼神一边精神奕奕的往上爬,找了个平台席地而坐开始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