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翻车的绿茶Omega海王以后(97)
薄郁:牧文原没有标记过别的人,没有比较过,他只是觉得我的信息素有点活泼警觉,他注入的信息素很难追上沾染,因为A和A的信息素之间本来就不是互相适配的关系,所以是会出现很难标记的情况,所以他说是正常的。
【那太好了,这是不是说明,简蓦标记你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感觉。】
薄郁:但是,我并不知道简蓦有没有咬过其他人,而且,他咬我的时候那么猝不及防,我也不知道我的信息素有没有及时逃跑。
【啊这……】
薄郁的信息素并不是真正的信息素,如果AO的信息素是香料原液,他的就是用收集的信息素原液调配的香水版信息素,有前调中调后调,每一秒都在发生变化,所以当然很难捕捉到。
叮咚。
薄郁左右看了一眼,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终端发出的声音。
万年不响的终端通讯器忽然提示来了消息。
薄郁打开,看到消息以后,猝不及防睁大了眼睛。
牧文原:你想试着,也临时标记一下我吗?如果想知道标记alpha是什么感受的话。
薄郁心口失控的波动尚未完全传递到发烫的耳垂,手腕忽然被人握住,简讯的内容立刻被迫呈现在我行我素的不速之客眼前。
“呵。”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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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从今开始当海王
简蓦的表情理所当然得像是抓到男朋友公然出轨,看了眼简讯,发出一声既轻又冷的讽笑。
他抬眼挑眉看着薄郁,漂亮阴郁的眼睛猫头鹰一样清亮锐利,看得人心底一阵发虚。
薄郁本能一慌,还残留着上次被他咬过后,担心被看穿的阴影,随后他想起来,牧文原刚刚说过的话。
所以,简蓦有可能知道他的秘密,也有可能是不知道咯。
这么一想,慌了一半的心就佛了一小半回来。
薄郁抿了抿唇角,眼眸半敛,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简蓦的唇微微用力抿着,线条绷紧,阴郁矜傲,上抿的唇像是无意识撒娇:“这是什么?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我,还以为是因为牧星昼,看来也有因为这个的原因?”
薄郁佛系面瘫脸,一本正经地说,“是在跟导师正经地探讨研究项目呢。”
简蓦抬眉:“嗯?关于临时标记的科研项目?”
薄郁捂着自己的后颈,抿着了抿唇角,蹙眉看着他:“关于alpha标记alpha,可能导致的后遗症。上次被你咬了以后,出现的。我经常要做一些自体实验,体质状态会有些特殊,是不能随便被咬的。”
简蓦不置可否,微微抬着下巴,露出纤长的脖颈下的喉结,唇角微勾,不自觉的阴郁,但眼神却清澈轻柔,似笑非笑:“什么后遗症?”
薄郁捂着脖子,眼眸半敛眨了眨,眉眼神情又佛又颓:“看见你觉得害怕,信息素减弱,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
简蓦看着他的睫毛刷子一样上下忽闪,露出眼波里的狐疑、戒备和不可信,又不耐烦又颓的样子。
这个人明明面无表情,一脸面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也还是让人觉得过分可爱,被萌到心尖发颤。
简蓦伸手,指尖在他带着一点抗议不开心抿着的唇角,轻轻摸了一下:“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薄郁抬眼看他,理直气壮地说:“我第一次被alpha咬,当然得研究一下,出现的这些症状到底是alpha被咬后的正常反应,还是我自己体质特殊,或者和自体实验出现的冲突,会影响我的实验结果,出现严重事故。”
简蓦唇角勾起,笑容在阴郁的神情下有些撩人,眉眼的微表情却无辜,故作疑惑地思虑了一下:“嗯?是吗?那是很严重的问题啊,会出现这些后遗症,都是我的错。”
薄郁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认错,立刻肯定地点点头:“没错!”
然后似有若无控诉地看着他。
但简蓦接着眨了眨眼睛,一脸遗憾,却没什么愧疚,抬眼认真地看着他:“我会负责的。”
薄郁:“嗯?”
简蓦压不住上翘的唇角笑容扩大,看得出来已经努力收敛过了,故作无事,但成效不大,本质还是张扬肆意,清亮的眼睛无辜诚恳地看着他:“既然是我咬了你,导致你出现的问题,要研究的话,找我就好了。”
薄郁:“……”
简蓦抿着唇,眉梢却微挑,偏头看着他,一手解开黑衬衣上面的扣子,露出半截锁骨和修长的脖颈,轻轻地说:“如果想试试咬alpha的感受,我也可以给你咬。”
薄郁:“……”
——住手啊!再骚,不只是腰,腿都要断了。
他毕竟不是alpha,完全不知道正常的alpha被alpha咬了是什么感受,怎么敢咬简蓦?
薄郁节节败退,捂着脖子,睁大眼睛看着他:“不,不需要!”
简蓦这会儿表情已经调整好了,猫头鹰一样的眼眸里完全无辜诚恳的样子:“怎么会不需要呢?是我的不对,我一定负责到底。不过我很好奇。”
他的眼眸温和又极轻,看着薄郁:“你不是牧星昼的金丝雀吗?他是不是不行,七年了都没有咬过你?”
薄郁:“……!”
这真是,不愧是星际海关监察局的老大,每次见面就被套话。
这样下去真是谎话越来越多,漏洞也越来越大。
薄郁眨了眨眼,一脸平静,眼神努力镇定:“因为,他说……我太小了等我长大……”
简蓦表情也很轻,上下看了他两眼:“有的人不喜欢太幼的能理解,但从十八岁等到二十五岁……难道他恋老吗?”
薄郁努力转动脑细胞:“不是那种长大,其实,牧星昼那种人会养金丝雀,看上去很不可思议吧。”
简蓦:“是啊。”
准备好了脑洞的薄郁,眼神静定,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因为这是有原因的,背后有一段悲伤的爱情故事。”
简蓦看着他,一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在认真听着的表情。
薄郁眉眼微蹙,一丝忧伤:“其实,我是个替身,牧星昼心里一直有一个白月光。”
简蓦思索了一下:“白什么?白玉菇?白月菇?长在月光下的蘑菇吗?吃的吗?走私局好像没有缴获过这种东西,本土产品?”
薄郁面无表情,谴责的目光看着他:“……”
简蓦无辜地笑了下:“哦,你继续。”
薄郁:“白月光就是,心里面最喜欢的,但是发生在过去,永不可能的美好。”
简蓦:“哦哦,原来如此,然后呢?牧星昼的白月光是谁?”
薄郁微微倾身,压低声音:“我可以偷偷告诉你,但要保守秘密,做得到吗?”
“好啊。我很能保守秘密的。”
薄郁抿了抿唇角,眉眼低落消沉的样子:“牧星昼的白月光,小时候对他很好的,他生了病腿总是会忽然发病不能走路,下雨天,没有人来找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躲在草垛下,天黑了,只有那个人会去找他,背他回家。”
简蓦点点头:“真不错。”
“但是,那个人虽然对他很好,但是并不喜欢他,他也不能喜欢那个人。”
简蓦:“哦。”
“这时候应该问为什么吧,我描述得很无聊吗?”
简蓦看着他的眼睛:“哦,这是因为我这个人没什么同情心,是我的问题。好吧,为什么他们不能互相喜欢?”
薄郁眸光沉重,沉痛地看着简蓦:“因为,牧星昼心里的白月光,就是他二叔,牧文原。是不是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