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就要为所欲为(240)
“原来是你。怪不得眼熟。”
“什么眼熟?”陆西不解陆白看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的问他:
“会所那天,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不是警察吗?”
“什么?”陆西被问得有点蒙。
可陆白却又再一次简单的问道:“之前,就在他们笔录里说的那间会所,你去执勤,有人报警说这间会所里,有人使用违禁药物。”
“你到了以后,分明已经查到我们所在的包间了,你也看见了我被他们堵在最里面,衣服被扒了一半,不能说话。
“我做了求助手势,可你在包间里转了一圈,大致检查了桌子上的东西,确定没有异常,你就走了。”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当时并没有检查每一个人的身上对吗?”
“你想要说什么?”陆西被陆白的描述唤醒了记忆,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那天在包间里的事儿陆西还算记得清楚。当天的人里的确有一些是陆白学校里的二世祖,但是翟俊清并没有在场。而且当时陆白被挡住了大半张脸,他也不知道被欺负的到底是谁,还以为是哪家的私生子。
陆白转头看了陆寰一眼,“原来你教出来的也有这种垃圾。”
“你说什么!”
陆白伤的厉害,却意外露出狠辣的一面,他盯着陆西的眼神很狠,近乎带着满腔的恨意。
被这样强烈的视线盯着,陆西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系统疑惑道:“怎么回事?”
陆白:“原来的陆白的死,和他有关。主神就他妈是个小人。一样的局。”
“什么意思?”系统不明白。
陆白平复了一下心情,低声说道,“我和学长,这个世界恐怕是没有办法一直在一起了。”
系统直接懵逼了,“这怎么可以!”
陆白冷笑一声,“一样的局。”
“他的世界里,陆鹿背着兄长的血海深仇也要和翟俊清在一起。于是他就给我也下了个一样的套。”
“原来的陆白的日记和他的记忆都有一小块缺失。他得记忆和他都以为自己是在学校被扒的衣服拍的照片。”
“可我在陆鹿家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疑惑。因为那些照片其中的一些,实在
是太逼真了。所以我之前和律师联系的时候,叫律师调取了我的通话记录。其中有两个电话,是日记里没有记载的。”
“第一个,是拍下照片那天报警的时间。下午两点。可写日记的时候,时间分明是深夜。为什么会有这几个小时的差别?”
“其次是记忆,关于那天的屈辱记忆很模糊,大段大段都是空白的,只有说不出的绝望一直笼罩。我原本以为,是原身受到刺激,所以为了保护自己头脑自动遗忘了。”
“可听到陆西的质问,我才反应过来,也未必是遗忘,说不定是用药。”
“你的意思是……陆白报警,陆西去了,但是没管?”
“对!因为陆西当时以为,陆白是某个人家里的私生子。”
“他认为,私生子出生就是原罪,不管他做了或者没做,都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婚生子永远清清白白。”
“可这并不准确。真正有罪的,是不能对婚姻忠诚的出轨的混蛋。一个孩子在出生前还能选择父母吗?”
“谁也不是受虐狂,谁不希望是在备受期待的情况下出生呢?”
“陆西作为一个警察,却在那种时候放弃了正在等待他拯救的陆白。他是陆白最终选择已死自杀的分身。”
“陆白学习或许没有那么好,可他并不蠢,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自己的身世?只是不想深究罢了。而他希望未来可以成为警察。对警察有着天然的敬畏和依赖。可陆西因为对私生子的偏见就对他漠然就是对陆白的第二次放逐。”
“你该不会说……”系统的嗓音也跟着不由自主的颤抖,“你该不会说,陆白听到陆西和那些人的对话,就对自己彻底绝望了吧!”
“要不然呢?他那么坚强,如果不是被家人和梦想陡然抛弃,是什么让他自暴自弃的放下了和药物的对抗?”
“还有,为什么他最后选在电视台跳楼的时候,会是七月三十一号这一天?”
“这一天是有什么寓意吗?”
“有,陆家大少,就是在这一天出生的!原本的陆白因为药物作用忘记了那天发生点事儿,但是潜意
识里却仍旧存着怨恨,所以他在用自己的死鸣冤。”
“不仅仅是翟俊清,还有整个陆家!”
陆白所在的身体仿佛一瞬间从骨血里释放出一丝悲鸣。强烈的冤屈在一瞬间冲的陆白整个身体都强烈的剧震了一下。
陆白冷不丁的浑身颤抖了一下,旁边的陆寰立刻抱住他,却被他狠狠地推开了。
“别碰我!”陆白的嗓音近乎嘶吼。
而原身两辈子的记忆闸门,也在这一瞬间释放开来。主神利用陆鹿重生这个时间点而封锁住的陆白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原来的陆白,在被下药的当天上午,就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世。
他知道,自己是陆家本家的私生子。
第191章 重回校霸少年时,我治愈了这条大佬病犬【19】
起因很简单,是陆白一周前的一次报警。当时闹得很大,陆白因为肋骨和头上的伤口进了医院,住了整整一周。
当时警察局去看陆白的人里,其实就有陆西。
陆白撑不住,所以陆西还扶了他一把。当时陆白对陆西这个面生的小警察很有好感。也因为他当时因为自己红了眼圈以及给自己的鼓励而感动。
毕竟,不论其他原因,陆白和陆西的血脉里,是留着一部分相同的血液的。
陆西叫陆寰一声哥哥。可从血脉来说,陆西却也是陆白的亲堂哥。
这种受血脉影响的天然的好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
而陆白对家庭和亲情有着天然的渴望。这种渴望,并没有因为长达十八年的家庭冷暴力而停止,反而随着年龄的改变而变本加厉。
可当他孤单出院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在父母的卧室门口,听到了这么一小段对话。
“什么时候让陆白滚蛋?当初协议签的明明白白,咱们就抚养陆白到十八岁。等他可以独立,就给他点钱,让他走了。剩下的全都不用咱们管。”
“可咱们也得能给得出来他钱啊!其实想想,养着陆白也不费什么事儿。还能时不时和陆家本家要点钱。”
“就怕以后要不了了。我今天看见陆西了。”
父母一字一句说的明明白白,例如他不是这家里的亲生的,例如他的出生就是一场笑话,例如他圣母不明,生父却早就疯了,是个货真价实的私生子。
当然了,这里面的事儿有真有假。可绝大部分却已经足以让陆白明白自己的现状到底是什么样的尴尬场面。
因此,当他承受不住,夺门而出的时候,也是静悄悄的,没有打扰到任何人。
被再次抓住的时候,陆白没有太作反抗。因为他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甚至觉得,这种时候身上能疼一疼也是好事儿。总好过心里一直抽痛,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