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校草盯上我[重生](58)
“李大头,这一点我还是服你的。”袁宵听了李维先头头是道的分析,朝他竖起大拇指,“情感分析师啊,不愧是我们班的情圣。”
李维先得意地抬起下巴:“滚。”
江嘉眠不确定地问:“真的是这样吗?”
李维先挑高眉毛:“当然,所以吧,眠哥我劝你,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你干脆答应人家得了。不谈恋爱的高中生涯是不圆满的,曾经我一度以为你眼光高,谁都看不上,这下难得能有个妹子能入你眼,你还犹豫什么?”说着说着叹了口气,“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什么时候才能有人也跟我告次白啊。”
袁宵凑过去不正经地说:“看在同桌一场的份上,要不我就委屈一下我自己,跟你告个白满足一下你的愿望?”
“给我滚远点。”李维先嫌弃地推开袁宵的头,“老子不搞基!”
江嘉眠听到“搞基”两个字心里一虚,手里的杯子没拿稳掉在桌上,杯子里的可乐溅起一些,袁宵注意到,关心地问:“怎么了?眠哥你脸上不太对啊?”
“没什么,晚自习快开始了,咱们回去吧。”江嘉眠心慌意乱地站起来,也没管那两人有没有跟上,推开店门就往外走。
到了教室,江嘉眠旁边的座位空荡荡,徐漾并没有过来上晚自习,这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多少松懈了一点。
上完晚自习,学生们陆续出了教室回家,李维先在自己座位上朝江嘉眠喊道:“眠哥,今晚我有点事,就不跟你一道儿了。”
江嘉眠点头说行,袁宵有点奇怪,挠头问:“咦,眠哥,你不是寄宿了吗?怎么这两天还老回家住?”
江嘉眠说:“家里有点事。”
“哦。”袁宵耸耸肩说,“我还以为你和漾哥闹矛盾了呢,他这两天还老跟我打听你的状况。”
江嘉眠的心重重一跳,看教室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背起书包经过袁宵他们的座位,假装不经意地问:“他都问什么?”
“其实也没问什么,就问问你最近心情怎么样,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神经大条的袁宵哪里能注意到这些,还在莫名其妙,“我寻思着你都挺正常的啊,他干嘛要问这些。”
李维先听出了蹊跷,拍了下袁宵的肩膀说:“诶?校草他要是对这些感兴趣,干嘛不直接问眠哥,要来问你?”
江嘉眠怕他们再说下去就扒出真相了,连忙说了声“再见”,跑出了教室。
李维先看着江嘉眠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不对劲啊不对劲。”
袁宵瞥他一眼:“有什么不对劲的?”
李维先啧了声,嫌弃地挥挥手:“跟你个头脑简单的说不清楚,说了也白说,走了。”
——
江嘉眠回家又得经过那条黑漆漆的小巷子。
江嘉眠一直低着头走路,脑子里一直想着今天晚上李维先说的话。
“你之所以犹豫呢,是因为你其实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只是你还没看清楚自己的心。”
其实,他不否认,他的确是对徐漾有好感,不然,在摩天轮上,他也不会放任徐漾对他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
可是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份感情,也不敢接受,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谈恋爱,这听起来也太离经叛道了。
江嘉眠从小就是个家长眼中的乖孩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从小除了初中那次小混混先招惹他,他才把人打了这件事之外,都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早恋?还是和男生早恋?放在几天以前,他根本想都想不到会有这种可能。
想了一路的心思,江嘉眠没注意到自己又走到了巷子里的岔道口,恍惚间忽然闻到一股烟草味,接着从旁边黑暗的角落里蓦地伸出一只手,抓着江嘉眠的手臂把他拉进了死胡同里。
江嘉眠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他做什么,本能地想反击,却闻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一种淡淡的柠檬味,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洗衣粉在衣服上残留的味道,便忘了要挣扎。
“徐、漾?”江嘉眠在黑暗中不确定地问了句。
回答他的是一声笑,带着微许讽刺,“还能认出是我,我是不是该夸你一下?”
江嘉眠被徐漾压在墙壁上,一只手挡住了他往外逃离的企图,一只手牢牢搂在他腰间,迫使江嘉眠挺起胸膛往他身上靠。
“你放开我,别这样。”江嘉眠被这种暧昧的姿势弄得脸红心跳,低着头小声乞求,“都这么晚了,你不回宿舍在这里干什么?”
徐漾指尖夹着根没抽完的烟,吸了一口吐掉,低下头在江嘉眠耳边沉着嗓子反问:“你说我来干什么?我回宿舍干嘛,回去一个人独守空房?”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男人的标配:老婆孩子热炕头。
徐漾:我一个都没有(摔!
第41章
江嘉眠被烟呛得咳嗽了好几下, 好不容易才调整好呼吸,“什么叫独守空房,不会用成语别乱用行不行?”
“干嘛躲我?”徐漾看了他一会儿, 把燃了剩半截的烟扔地上, 拿鞋尖碾灭了, 然后抬头对上江嘉眠的眼睛,“准备躲我到什么时候, 躲够了没?”
“没、没躲你啊。”江嘉眠垂下眸子,小声辩解, “我、我这两天家里有事……我爸出差不在家,我、我回家照顾我妈呢!”
徐漾轻声哂了下,指尖勾了勾江嘉眠的下巴,“有没有人教过你,说谎的时候别结巴?”
“哪、哪有!”一紧张, 又不自觉结巴了下,江嘉眠简直想把自己不争气的舌头咬掉。
徐漾若有似无地在江嘉眠腰上捏了一下,引得他轻颤了一下, 肩膀一缩后背更加贴紧了墙,真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大灰狼磨了磨尖牙,“不是躲我,那你怎么都不敢抬头看我一眼?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这么让你害怕吗?”
“看就看!”
江嘉眠稳定了下心神,缓缓抬起了头,在黑暗中找寻徐漾的眼睛,对上去证明自己不是害怕,谁知道刚抬头,就被徐漾飞快地在嘴唇上啄了一下。
江嘉眠讶然睁大了眼, 嘴唇上停留的短暂触感让他的心脏一顿猛跳,喉咙滚了好几下,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这人讲不讲道理?一上来就耍流氓?
徐漾眼底有笑意,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嘴唇,似在回味。
流氓!臭不要脸!
江嘉眠连忙抬手拿手背捂住了嘴,生怕徐漾又一言不发亲上来,这人的行为简直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徐漾看出他在防备自己,不以为意地扯了下嘴角,低低地问他:“小同学,大晚上一个人走夜路,经过这么黑的小巷子就不怕遇到什么坏人欺负你?哥哥保护你好不好?”
江嘉眠从没见过比徐漾更厚颜无耻的人,除了他还有谁欺负自己?贼喊捉贼嘛这不是。
“你、要、不、要、脸?”江嘉眠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五个字,脸颊上像被火烧起来一样,“我不需要你保护。”
“那可由不得你。”徐漾低头靠近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江嘉眠的脸上,轻佻地说,“我不仅要保护你,还要收保护费,刚刚那一下,就算是先给的利息。”
面对徐漾明目张胆的调戏,江嘉眠臊得不行,眼眶发热,心乱成一团。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徐漾呵呵笑了一下,“之前没跟你好好说话?结果呢,你跟我好好的了吗?躲我不理我,江嘉眠你是不是属蚌壳的,非要我把你的壳敲了才能逼你从里面走出来是不是?”
江嘉眠噎了一下:“你瞎比喻什么呢,你才属蚌壳,你全家都是蚌壳!都说了我没躲你,你要怎么样才肯信?”
“跟我回宿舍我就信。”徐漾的手绕到江嘉眠的脖子后面,捏了捏脖颈后面的肉,跟逗猫似的,嗓音忽然就沙哑了起来,“不是躲我那就和我回宿舍,你不知道,这几天晚上你不在,我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