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丛咋舌:“行啊。还知道护着自己的人。不过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还跟人家动手,你不会报警?”
其实严翔是想过要报警的。但是当时谭楠一直搂着他的右胳膊,刚好手机就在右面的口袋里,他根本没办法拿手机。而且对方也几乎没给他犹豫的时间,自己一听谭楠说刚才那个人都摸他屁股了。他这火就更控制不住了。“我就没想那么多。”
“那等警察来了问清楚之后,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你不是没想那么多,你是想的太少了!人家说要钱你就给钱,当街被人敲诈勒索居然不报警,我……”他妈都服了!
警察来得非常快。两分钟就到了,不过到了之后才知道是大概十分钟前就有人报了警。于是这么一大堆人,连白锦程严丛和赵瑾升也都一起去了警局了解情况。
这时候赵瑾升这个律师就有大用了。他先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件。然后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以及他暂时了解到的情况。并且说:“现在京城正在扫黑,还有人胆敢当街敲诈,并且聚众伤人。这也太不把法律放在眼里了!”
警察也生气。这几个混子里有三个是局里挂了号的。现在好了,直接把脑袋递到了他们面前,那不好好惩办都对不起他们自己这么作的!
警方怎么调查这是警方的事。问完严翔之后,他就被带去定点医院去做了验伤,当然也是处理一下身上的伤。趁机白锦程就给严丛也挂了号。严翔那边都是皮外伤,就是青一块红一块而已,嘴里的血是咬破了腮帮子造成的。但是严丛这边则挂上了水。虽然也没什么大碍,还是跟改造之后的身体有关系。医生说,现在严丛的改造非常完全。就是每个月孕激素分泌的时候会有些不舒服,其他时候都是很正常的。他还说这种不舒服的情况会随着身体和心理的习惯而慢慢减少,普通人两三年就可以没有这种应激反应了,如果像严丛这样身体素质特别好的,可能一年左右就可以了。
其实白锦程之前还挺后悔的。昨天晚上在空间里有点儿过于的浪了。当时还想着,三伏天在外面也没什么,没想到媳妇儿就发烧了。现在一听不是跟昨天的鼓掌行动有关系,他负罪感多少降低了一些。但是考虑到严丛的情况,他最近还是得让自己忍一忍,媳妇儿这个样子他太心疼了。
严翔听赵瑾升说严丛在挂水,他很吃惊:“他怎么了?”
“医生说是身体的改造反应。今天你们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根本就起不来床。烧得厉害。结果还是硬挺着过去了。拖到把你的事解决完了才来医院。”
本来刚才在里面检查的时候,谭楠还跟他说,严丛肯定是没带钱来才会报警的。这解决了是挺好,万一没解决可怎么办。还心疼地看着自己的伤痕哭了一场。他心里就挺不高兴。结果现在一听赵瑾升这么说,心里就愧疚了。“他在哪儿?我去看看他。”
赵瑾升说:“我也要过去,一起好了。其实你真的不用再担心。现在全国都在扫黑,他们这是撞枪口上了。你别看今天的时你没大碍,但也是聚众闹事伤人,还是能关几个月的。而且他们每一个都有别的事情,我打听了一下,带头那个有设赌局,放高利贷的前科。还有几个案子牵扯到他,没个四五年也出不来。”
说实话,严翔是真的担心对方报复。现在听赵瑾升一说,心里就踏实多了。不过他还是先安慰谭楠:“你听到律师说的吧?没事儿,他们不会出来再伤害你了。”
谭楠焦躁得厉害,但对着严翔还是一副娇弱白花的模样。“我知道。我就是担心他们拖我们下水。你,你也知道。我之前就被他们骚扰过。”
严翔皱着眉头。“我明白。以后也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你保护了个寂寞!赵瑾升在前面走的时候都翻了个白眼,难怪路上的时候白锦程喷了这两个人好一顿,现在看,赵副总不爽的人果然有不爽的道理。中午这顿饭幸亏还没吃,不然非吐出来不可。什么玩意儿啊!“
第146章
经过警方审问,那几个混子给出的供词里,牵扯到了谭楠。按照他们的说法,是谭楠之前先勾引了他们其中的一个兄弟。然后又说他钓的那个傻子家里有的是钱,所以他们才想着坑一点。而且他们也没多要,就是想着先试一次,没想到就碰到个茬子。
那警方就不能不问问谭楠了。就这个,但凡有个脑子的,都得想想是不是谭楠跟人合伙坑自己。但严翔真是中毒不浅,还跟去警局替谭楠解释。说他之前就有被这些人骚扰过。而且当时谭楠学校的门卫还帮忙他解过围,所以这群人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们的供词就是蓄意报复,拉他们下水。怎么能让受害者受这种冤屈呢?
还真别说,门卫解围这件事还真的发生过。警方进过调查取证,证实了严翔没有撒谎。谭楠那戏又足得很。而且这种没有真凭实据的东西。那几个混子就是诅咒发誓,你没有证据也不能凭白就说人家是勾引你们在先。于是这事儿还真就被他给避过去了。
严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叫一感慨。就差给谭楠鼓个掌,叹两声“牛逼牛逼”了。
白锦程说完都笑了。“我真是佩服。说真的,就严翔那个智商,他载在这么个人手了也不亏。我真的没行到,他这前铺后垫的,什么破事儿都能找个理由先说出来,这就等于之后发生什么他都能解释得通。只要严翔还喜欢他,他就永远是清清白白委委屈屈的白莲花。服!”
严丛也深有同感:“没错。我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其实不应该做这种事。他这个本事去演戏,不红都天理难容。”
“诶你还真别说,说不定他真有这个能耐呢?”
严丛看着他:“什么意思?”
白锦程笑着说:“你想想。就他这种人,如果能借着严翔往上爬,他会真的只贴着严翔吗?”
严丛微微眯起眼睛:“可是让咱们给他搭桥,咱们也没有那个义务。再说了,他们的事儿少沾染为好吧?我是想报仇,但我现在很相信,他们自己作得很‘圆满’了。没有那个必要。还得花钱费力。”
“但是你没有发现,其实谭楠是已经盯上咱们了吗?至少是希望从严家抠出钱来。而且比起那些本来也不可能跟他真的有将来的中年男人,严翔这样一个没脑子好摆布的同龄人不是更合适吗?一旦他真的跟严翔结婚了,那少说爸妈还得拿出一大笔出来。而且让这两个东西拿走爸妈买的房产,还要分他们其他东西。你愿意我也不愿意。”
“我当然也不愿意。不过你说得也对,谭楠已经盯上咱们了。不过这次这一场之后,他暂时不会出来闹腾了。他会记住我们的钱不是那么好要的。而且我想先跟严翔谈一谈。”
白锦程挑动眉梢:“谈?你跟他有什么可谈的。”
严丛笑了:“当然是谈一谈谭楠的不可靠啊。到时候他准朝我发火。一时半会儿他都不好意思再跟咱们借钱了。而且那是十六万呢,他还一毛钱没还呢。脸得多大呢。”
于是严丛就约了严翔到珍丰楼吃饭,严翔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但欠了严丛那么多钱,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来之前,谭楠就跟严翔说:“咱们欠了他那么多钱。你这次过去他估计得说这件事。你就先跟他好好说说,我毕业之后努力赚钱,然后就还给他。咱们不是故意欠他的。”
所以严翔一进包间看到严丛就皱了下眉头。总觉得严丛就是来跟自己要账的。
可是进来五分钟,严丛问的都是下半年有没有实习计划。不然他帮忙找个地方。弄得严翔非常疑惑。“你不是来跟我要钱的?”
严丛做了一个很意外的表情:“啊?你又没有钱,我怎么跟你要钱?”
严翔脸一红,觉得特没面子:“我毕业之后会好好工作还钱的。谭楠也说了,他毕业之后就会一起工作。我们没有欠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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