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琪却心里暗道,天闵师尊的丹术还是黎天延指点的,他们离开珩武之前,已经快要突破地级,在珩武大陆,确实算厉害了。
“赵家是丹师世家,想必赵道友也对丹道研究颇深。”黎天延第一次遇到赵书宝时,便已察觉他身上丹香浓重,应该在此道侵淫多年。
“我从小对修炼一事便不上心,反而对丹道比较感兴趣,若是黎道友不嫌弃,改日咱们切磋一回,也好叫赵某见识见识黎道友的丹术。”赵书宝试探的说道,他对黎天延的丹术确实深感好奇。
黎天延坦然应道,“这有何难,你若是想,随时来丹店寻我便是。”
几人边用膳边闲聊,一顿饭下来赵书宝与两人倒真熟络不少,而黎天延两人的食量也着实把他震惊到了。
看着一桌菜肴像风卷残云一般,只剩盘底些许菜渣汤汁,赵书宝的眼角不可抑制的颤了几颤。
“多谢赵兄款待,澄琪有些醉了,我先送他回去。”黎天延搂着已经东倒西歪的澄琪,对赵书宝说道。
“黎道友慢走。”赵书宝起身送道。
等到黎天延两人从雅间离开,也有几分醉意的赵书宝又坐了回去,扶着额头准备醒醒酒再走。
“公子,我让小二给你上壶茶吧。”赵宇从外面进来对赵书宝问道。
赵书宝还未回应,门外又传来赵辉的声音,“牧少请留步。”
“我找赵书宝。”牧景迫于赵辉这个金丹护卫,脚步不稳的站定下来。
“我家公子不见外人,请回。”赵辉闻到对方一身酒气,语气冷硬的道。
“难道你不想知道裴玉的事情。”牧景见雅间的门开着,对里头的赵书宝传音。
赵书宝一听裴玉,又想起刚才说的事情,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过牧景跟裴玉不是已经互生情愫,赵书宝想不明白,牧景此时来找他谈裴玉的事情又是为何,“阿辉,让他进来。”
这是万兽山后,两人第一次见面,牧景刚一入内便率先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跟裴玉好上了?”
原来联动几家打压牧家的不是殷老,而是赵家,今日听到这个消息,牧景便知是陈风把他交代出去了。
他此时也后悔那日的冲动之举,赵书宝身边随时有人跟着,那天赵宇赵辉正好不在,他才临时动了念头,又怕自己动手陈风回来会指证他,才借了陈风的手。
谁知道赵书宝居然命大,又叫他活着回来。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既然跟裴清有婚约在身,又为何还跟裴玉纠缠不清。”赵书宝有些生气的斥责道。
裴清也是他的发小,看到她被牧景这样伤害,赵书宝忍不住为其不平。
不过赵书宝这番话,听进牧景耳朵里,更像是在吃裴玉的醋,果然赵书宝还对裴玉有情。
如果当初不是裴玉先动了手,就没有后来那些事情,裴清是裴家人,殷老自然不会对裴家怎么样,可是赵家却不会轻易放过牧家。
裴玉若是跟赵书宝成亲,今后还可以风风光光的当赵家少奶奶。反观他呢,先失了裴清又失了裴玉,牧家更是遭受重创。
想到这里,牧景因喝多而赤红的双目满是不甘,“你喜欢裴玉是因为那件事吧?只不过当时救你的也并非裴玉。”
“你说什么?你看见了?不是裴玉那又是谁?”赵书宝猛的睁大瞳孔,却又不太想听到答案,要是知道对方是谁,以后见面可就尴尬了。
“你知道我与裴清是如何生出隔阂的吗?每当我们之间气氛正好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当时的画面,亲眼看到自己认定的女人,跟别人做出那种行为,你能体会我的感受吗?”牧景一脸阴沉的说道。
“你是说,救我的人是裴清,牧景,什么叫那种行为,当时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赵书宝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若是换成他看到心悦之人此举,心里大概也会吃味,但那是救人,生出隔阂却绝对不会。
“那又如何,如果她心里没鬼,为何发现有人靠近,要慌张跑走。”牧景咬牙说道。
“你个王八蛋,既然你当时看得这么清楚,你自己为什么不救,你还有脸怪裴清,你以为裴清跟你一样冷血。”赵书宝气愤的起身抓住他的衣襟大骂。
被赵书宝这么一吼,牧景瞬间酒醒大半,眼神闪躲的说道,“我到的时候,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是吗?”赵书宝微眯着眼看他,显然不太相信这番话。
…
“少爷。”
“嗯?”黎天延看澄琪醉醺醺的模样,忍不住偷掐了一把他的脸颊,这家伙不仅把桌上剩的菜全收进肚子里,连酒水都不肯放过。
“少爷。”澄琪嘴里又嘟哝一声。
“在呢。”黎天延回应道。
“少爷你说,你是不是因为亲了我,所以才以身相许的。”澄琪含糊不清的提问。
黎天延听了却忍不住笑,“说反了吧,是你对我以身相许。”
“哦,这样啊。”澄琪突然直起身看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又开始解身上的衣带。
“喂,干嘛呢?”黎天延看他动作,赶忙伸手替他保住最后一件衣物。
澄琪却对他露出傻笑,“以身相许啊。”
“果然喝醉了。”黎天延被他这副呆傻的模样给逗乐了。
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两人便双双滚进床里去了,这一夜澄琪闹了一宿的以身相许,黎天延也身体力行的回应着他。
等到天将亮时,黎天延才抱着半梦半醒的澄琪进木桶里泡澡,看到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终于不再闹腾的小家伙,黎天延眼中尽是宠溺的笑意。
第二天等到澄琪从被窝里爬起身来,发现竟已日上三竿。
黎天延刚一睁眼,便看到澄琪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一夜留下的痕迹,伸手将人捞了回来,又拉起被子赶忙把这副身子藏好。
“少爷,很晚了。”澄琪被黎天延按在怀里,还很不安分的挣动着。
黎天延深吸几口气,又在他的光腚上轻拍一记,“再动可就别怪我了。”
果然澄琪这下老实了,乖乖窝在黎天延的胸膛上,心里却还记挂着开店,“丹店怎么办?”
“谭鳄今早去看店了。”黎天延道。
“哦。”澄琪这下消停了。
“昨天赵书宝来了,沈赖子估计不敢再来找麻烦,以后丹店就让谭鳄去管吧。”黎天延与他说道。
“这么快就没得玩了。”澄琪嘟着嘴道。
“涎血草这几日应该就能成熟,咱们接下来也没空陪他玩。”黎天延一边说,手上无意识的在他背脊轻抚。
澄琪被顺得浑身发软,瘫在黎天延的怀里舒服叹气,好不容易才找回些许理智,“少爷,你真觉得我跟离火兽有关系吗?”
这件事黎天延曾告诉过他,可澄琪还是觉得很玄乎,毕竟他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
黎天延低头看他,澄琪怕是没照镜子,他现在这副憨娇的模样,让人想不信都难。
“总要一试的。”黎天延揉着他的脑袋说道。
“万一我不是呢?”澄琪有些苦恼的说道。若自己不是离火兽,黎天延还会喜欢他吗?
“不必多想。”
黎天延突然一翻身,将澄琪禁锢在自己身下,两人四目相对,见黎天延眸光坚定,澄琪心中也渐渐安定下来。
是啊,黎天延从来不是会左右摇摆的人,只要是他说过的话,认定的事,便会坚定的一往无前,自己也要同他一般才行。
“无论你是谁,都是吾之道侣,仅此而已。”黎天延说完微沉下身,两人唇瓣相抵缱绻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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