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是算准了跑的地方,故意在那里算计他们,要不然怎么就这么巧,他被推了一把,就刚好没拍到?
可再气没有证据,他们单凭一张嘴也没办法。
阮擎最后动完手术,腿上被打了石膏推出来的,推出来坐在轮椅上一张脸煞白,眼神也黯淡下来,像是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
巫凉欲言又止,却没能说出口,但有种预感,怕是结果不太好。
等到了病房,医生交代完情况走后,小陈差点没忍住哭出来:“是我对不起你!阮哥,我去找他拼命!”
阮擎呵斥:“回来!”
医生说他的腿如果恢复得好那还能跟正常人一样,但如果恢复的不好,怕是……以后甚至不能再参加任何危险的运动。
阮擎搓了一把脸,朝宁长青和巫凉勉强笑了笑:“让你们看笑话了,你们是看到直播了吧?没想到除了这种事,是我不谨慎,明知道这两年杜留强一直和我争,我和他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着了道,是我……”
他也想向小陈一样冲过去,可之后呢?
他不能连累别人,如今这么说也只是安慰自己,可以后可能不能再参加极限运动,这种痛苦像是要剜了他的心一般难过。
可他不能让别人担心……
宁长青打算他的话:“你不想参加《全能之巅》吗?”
阮擎一愣,他的嘴唇哆嗦一下,想,如果不想他不会花了所有的身家进了极限俱乐部,只为了和那两位顶尖选手一起组队,为的就是想参加《全能之巅》。
可如今,他绝没机会了。
宁长青却是看了眼小陈:“你还和谁说了阮老师的腿断了?”
小陈愣愣的,没听懂:“啊?”
宁长青:“除了我和巫凉,你还和别人说过吗?”
小陈这会儿脑子反应过来,但没听懂什么意思,这和参加全能之巅有联系吗?可还是老老实实说了:“没有,当时太着急,刚好巫老师发消息过来我就接了,别人都没回。”
阮哥朋友不多,这会儿过来打探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怀好意,也没心思应付。
宁长青嗯了声:“如果有人再问你,别说阮老师腿断了,只说扭伤,很快就能好。”
小陈:“诶??”他怎么更不懂了?
阮擎和巫凉也愣愣不解看过去:“宁老师?”为什么要对外这么说?
宁长青对上阮擎的双眼:“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让你两周内腿好起来。”
宁长青的话说完,所有人傻了眼,难以置信看着他,这怎么可能?
别说如今阮擎腿断了,就算是再快恢复也要一百天。
更何况是能参加极限全能运动?
宁长青面上太过平静,让阮擎越来越冷静下来,他怔怔瞧着宁长青,想到网上关于宁老师的传闻,对方大二却已经拿到行医资格证,还有之前的种种……
阮擎原本黯淡下去的双眼重新恢复神采,只是等开口,却鼻子有些酸:“宁老师,你真的能让我这么快恢复吗?”
宁长青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想亲自站在所有人面前,用自己的实力打败他吗?”
阮擎重重颌首:“想!”
宁长青:“不过你怕是不能与别人组队了。”
阮擎摇头:“没关系,能参加已经是我如今梦寐以求的了……”以前还想站得更高,可等连爱好都差点失去,他才发现能跑能跳的重要性。
巫凉拍着胸口:“不就需要三个人吗?我也加入!”
阮擎感动的眼圈泛红。
宁长青这时也开了口:“加上我。”
他的话一落,阮擎和巫凉刷的一下把头转过去:??!
阮擎这边办了出院,直接被小陈先送回了家,而宁长青和巫凉则先一步回了剧组。
一路上巫凉欲言又止,最后等宁长青看过去,才小声道:“宁老师,你怎么改主意了?”
他之前没听到宁老师要参加的消息。
宁长青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当时瞧着那个杜留强小人得志,以及阮擎眼底黯淡下来的光,那种对一件东西的执着与热爱,让他决定帮对方的同时,也改变了念头。
巫凉也没想得到一个答案,他有些激动和兴奋,上次参加完综艺就想再和宁老师参加一次那种挑战。
后来上的生活类,虽然也挺好,但少了点什么。
如今又能一起参加全能之巅,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宁长青和巫凉拍完这天的戏后要去阮擎那里,替他治腿。
巫凉跟在宁长青身后,等走出别墅,拐弯到了巷子外,前头不远处停着一辆车。
巫凉就瞧着宁长青走到那里打开后车座。
巫凉也随即看到后车座坐着的蔺珩:“蔺、蔺先生?”
之前试镜就是蔺先生陪着来的,难道两人还一起回家?
宁长青指了指副驾驶:“巫老师坐那里吧。”
巫凉愣愣去了副驾驶,宁长青则是坐在蔺珩身边,把阮擎的事解释了一下:“等下到了我们先过去,怕是会有些晚,你先回家吧。”
蔺珩摇头:“不必了,我跟你们一起过去,回头送你们回家。”
宁长青想了想:“那你和蔺老说一声晚上不回去吃饭,我们去外面吃?”
蔺珩自然求之不得。
巫凉在前头听两人熟稔而又自然的话,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光从对话来听,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夫夫。
不过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就算宁先生是弯的,可怎么看蔺先生都笔直的很。
宁长青到了阮擎那里,拿出下午出去一趟准备好的药膏,敲开石膏换上药膏,并留下三天的量,让小陈接下来替阮擎每天都换一次,并重新打上石膏。
小陈一一应了下来,把注意事项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记好。
等宁长青三人再从阮擎家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宁长青看向巫凉:“要一起去吃饭吗?”
巫凉立刻摇头:“不用了,我等下回家还有些事要处理,就自己打车先回去了。”
总觉得刚刚宁老师问他的时候,蔺先生看过来的目光让他有种自己打破两人约会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巫凉觉得大晚上,他还是回去下点面对付一顿就行了。
甚至不等宁长青开口要送他,招了一辆出租车就上去,摆着手速度让师傅离开了。
宁长青望着巫凉急吼吼的动作,无奈转过身:“看来他要处理的事的确挺忙的。”
蔺珩只当没看出巫凉是怕他:“是,改天再请他吃饭也行,你想吃什么?”
宁长青摆弄着手机搜了一下,附近有一家西餐厅。
评价还不错。
“吃西餐行吗?”他最近在剧组吃的都是正餐,想换换口味。
蔺珩没意见,只要能和宁长青吃饭,是什么饭无所谓。
这间西餐厅离得挺近的,宁长青和蔺珩干脆让司机也自己去吃点东西,他们则是走路过去。
西餐厅很出名,是三层,最上面一层是露天的,灯光璀璨,能看到头顶上方的星光。
这会儿西餐厅的人已经不多,两人选了三楼角落的位置。
很快点了餐,而这时钢琴声从楼下响起,隐隐约约传来,只是仔细听,宁长青还是能听出弹琴的人此刻心绪不宁,挺浮躁的。
而同一时刻,宁长青二人在三楼用餐时,一楼大厅里,还有几个客人,有人点了钢琴曲。
弹钢琴的年轻人穿着燕尾服,坐在钢琴前弹奏着,只是怪异的是脸上却戴了一张面具,遮住了整个面容,只露出一双眼。
此刻那双眼里都是愤怒与不甘,尤其是想到刚刚从后台看到的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就算宁长青戴着口罩和帽子,化成灰他也认得!
宁长青!宁长青!
都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话,他如今怎么会这么惨?竟然从一个国外回来的高材声音乐家成了一个在餐厅给人弹奏的钢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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