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和炎绪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想法。
秦烈抓了抓脑袋上的黄毛,嘀咕道:“难不成,侍魔者又来抢卡牌了?”
秦烈可算是聪明了一次,当然,这也不是他凭空想到的,而是想起上次他们三个在抢夺升级卡的时候,就有侍魔者攻击他们,秦烈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侍魔者。事实上,唐时和炎绪的猜测,也是侍魔者。
“如果真是侍魔者,那么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卡牌即将降落的地点的?第一次可能是巧合,再有第二次,说不是事先知道卡牌降落地点,估计谁都不会相信。”唐时沉思道,这件事太奇怪了,就连活了两世的唐时,也只知道升级卡降落时间,除非在他熟悉的地方,才知道升级卡降落的地点,只要换一个地方,唐时就不知道具体位置了,再过不久,他的“未卜先知”能力就要失效了,末世三年一过,唐时也就和炎绪、秦烈他们一样了。
上一世,他只活到末世三年,之后的事,他也就无从知晓了。
“侍魔者?华尊域也有侍魔者存在?” 一直旁观的亚撒,开口了。
他的这个问题,倒让其他人奇怪了,侍魔者不是华尊域才有的吗?听亚撒的口气,好像他的大域也有侍魔者存在?
“侍魔者本来就是我们华尊域的。”秦烈道,说完之后,又觉得这句话有点怪怪的。
战容补充道:“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如果可以,华尊域估计很想请他们离开。”
亚撒道:“不,侍魔者不只在华尊域活动,格鲁尔域也有他们活动的迹象。”
唐时道:“格鲁尔域有没有查到侍魔者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亚撒耸肩道:“他们的存在,就相当于是‘恐怖组织’,到处制造混乱,目的话,可能就是毀灭世界?”
“仅仅只是制造混乱?”唐时可是最清楚侍魔者的凶残,怎么可能就是制造混乱这么简单。
“当然,他们的存在,就像过街的老鼠,只敢躲藏在最阴暗的角落里,只要有机会,他们就去杀几个人,抢夺几张卡牌,这似乎就是他们的生活目标。”亚撒不屑的调侃道。
“在华尊域,如果你还把他们当成‘老鼠’,那你的结局将会很惨。”听亚撒的意思,格鲁尔域虽然也有侍魔者存在,但却没有制造出太大的动静,只是杀人抢东西这样的小事,在新时代初期,太常见了。
如此看来,华尊域受到侍魔者的荼毒最为严重,他们不仅杀人,而且毁了一座B级聚集地,每个侍魔者的实力都很强,对安稳的社会制度造成极大的影响。
“哦?华尊域的侍魔者,这么猖獗?”亚撒的反应非常平淡,显然没把那些侍魔者放在眼里。
“他们毀了一座B级聚集地。”龙眠道。
亚撒看向龙眠,没想到龙眠会回答他的问题,“你没事就好。”
龙眠不搭理亚撒,只说这一句之后,就不说话了。
“如果真是侍魔者,就一定不能放他们离开。”不管是审判会,还是觉醒军,都不可能放过侍魔者活着离开,侍魔者在华尊域,已经是各个聚集地通缉的要犯,只要出现,能活捉的活捉,不能活捉的,直接斩杀,审判会不会追究击杀侍魔者的觉醒者责任,相反,还会有相应的奖励。
唐时身为审判员,炎绪身为蓝晶城的大领军,更是没有道理放他们离开了。
“他们的目标是升级卡,那么咱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烈兴奋的说,这样他们就不用下去廝杀了,还能白得升级卡。
“万一他们把升级卡装进卡包里,你这个‘蝉’也就飞了。”战容毫不客气的打击他,一旦把卡牌装进了卡包里,除了卡包的主人,不然谁也别想把里面的卡牌拿出来。
秦烈:“……”
唐时一直盯着屏幕看,“秦烈说的,不是不行,只要掐准时机,不让他们把卡牌放进卡包里,不就行了?”
好在这里降落的卡牌不多,只有两张,他们这么多人,兵分两路,不信拦不住这四名侍魔者,顺道再把两张卡牌给抢过来。
“如果他们还用隐身卡怎么办?”秦烈最恨的就是看不见的敌人。
“你是兽灵族,你的鼻子也该开开光了。”唐时点了点秦烈的鼻子,这家伙现在连兽语也能听懂了,鼻子却仍然不好使,不好好锻炼,就成了瞎鼻子兽灵了。
第一次升级卡降临的时候,侍魔者想要夺取唐时手中的升级卡,使用了隐身卡,却被唐时的狼魂兽晈得乱跳。隐身卡,只能对付视觉生物,想要逃过异兽的鼻子,那不可能,所以在异兽面前使用隐身卡,毫无意义,唐时断定,他们在抢夺卡牌的时候,一定不会浪费隐身卡,会直接上去抢,这样他们也就方便了。
唐时等人,把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躲藏在暗处的“侍魔者”身上,没有发现那些砍杀奴仆级异兽的觉醒者,自知敌不过,狼狈逃窜的身影。
有了决定,唐时把“甲壳虫”又往后开了一点,然后慢慢降低高度,让上面的人陆续下来,进入森林,不在地面上,而是同样站在大树上。这片森林比较密集,树与树之间缝隙不大,枝条架着枝条,从这棵树上顺着枝条走,轻易就能走到下一棵树上。
飞行坐骑体型较大,好不容易才从高空挤进茂密的枝条里,把他们都放在枝干上,六只坐骑又自行卡化,被各自的主人收起来。他们顺着枝干慢慢向着附近的那两个“小红点”靠近,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不是侍魔者。
随着等级的提高,人的体能也在不断的提高,这就导致,等级越高的觉醒者,感官越敏感。唐时等人没有靠得太近,站在了安全范围之外,由拥有“夜视能力”的战容,去看到底是不是侍魔者。
战容看过之后,对着唐时和炎绪点头,证明躲在距离两张卡牌较近的大树上的两人,确实是侍魔者。侍魔者的打扮实在太好认了,黑色斗篷,白色面具,这就是他们的标志。
炎绪做了个手势,示意兵分两路,三人一组,有一组要从这些枝干上,绕到对面去,不能让对面的两名侍魔者逃掉。
唐时和炎绪自然在一边,秦烈和战容也是不用说的一对,这样就只剩下龙眠和亚撒了,龙眠是自己人,可以帮忙,但亚撒却不一定,他现在是敌是友还不确定。
炎绪直接道:“龙眠,你跟秦烈和战容去对面。”
龙眠没有多说,一点头,跟着秦烈和战容走了。
亚撒一看龙眠走了,也要跟过去,却被唐时拦住了,“亚撒,你就待在这里。”
如果亚撒真有什么坏心,他们五个人当中,估计只有炎绪能制住他了,所以最好还是留在有炎绪的地方比较好。
亚撒看了唐时一眼,知道他不信任自己,但在人家的地盘人家的队伍里,亚撒也只能听从命令了。
前方异兽的廝杀和吼叫声还没停止,大树底下围聚的都是异兽,它们在互相撕晈,互相攻击,奴仆级异兽的数量毕竟比较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奴仆级异兽居然联手攻击最靠近升级的战将级异兽,两方异兽廝杀的非常凶残,到处都是凶狠的兽吼声。
唐时和炎绪没有站在一处,两人顺着枝干慢慢分开,站在两个包抄的位置上,以防他们得手之后,分开逃窜,这样,唐时和炎绪就分别站在了那两名侍魔者的侧边了,可以清楚的看见前方凹坑里的两张卡牌,此刻仍然包裏在元能防护罩内,元能防护罩散发着密度很高的元能,靠得最近的异兽,一边撕晈着同类,一边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浓郁的元能。
唐时他们都在耐心的等待,等到两张卡牌的元能防护罩碎裂的时候,真正的卡牌争夺战才会开始。唐时不断在心中猜测,他们会以什么方法夺取卡牌,会选择什么路线,不仅要下去抢,而且还要能离开。
唐时在心中规划处好几条抢夺的手段,他好对这些手段作出回应。
他们站在树上又等了将近两小时,地面上的异兽更加躁动了,它们咆哮,它们嘶吼,它们疯狂的进攻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一只异兽。唐时的眼睛则紧紧盯着,大坑里的两个越来越小的元能防护罩,防护罩快要破了,卡牌快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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