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声寒如冰窖∶“一个蹦达不久的死人。”
纪流轻对他们皇家的事也没什么兴趣,倒是对这些毒药很感兴趣。
萧郅知道他是研究狂魔,也没拦着他,只是在他快踏出屋门的时候出声询问∶“第一次,真有那么吓人?怎么才能避免受伤?”
说起这个,纪流轻那可就顿时收回了要离开的脚步,慢吞吞又回来。
“你要问这个,那可真的就问对人了。”
萧郅对他那一脸贱兮兮的表情,很是无语。
知道的以为他是神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青楼老鸨。
“我不是给你回信了,让你买那些玉、势,先每日适应着,从小到大,从细到粗,怎么你家宝贝不愿意?”
萧郅“嗯”了一声,别说他家宝贝不愿意,他现在也不愿意了。
纪流轻啧了一下,“真是娇气,那些东西都不愿意用,到时候直接就用你那物,不是自讨苦吃吗?”
萧郅∶“……”
纪流轻∶“你这什么表情,我这是夸你呢。”
萧郅面目表情道∶“谢谢夸奖。”
纪流轻∶“不谢,事实罢了。”
萧郅懒得同他废话,“你不是神医吗?没有其他的办法?”
纪流轻小小思考∶“你说的对,我是神医,所以等到时候你家宝贝受伤了之后,我会好好给他医治的。”
得亏他闪的快,萧郅手中的书没有砸到他,就萧郅那内力,砸中铁定得痛几天。
“王爷息怒,问题不大,别担心,我可是神医!自从你给我写信之后,我就料想有这一天,所以我特地研制了这个精油。 ”
纪流轻从袖中掏出一小瓶无色的精油,那张风流的脸上带着一种淫、笑,“涂上这个,保证不会受伤。”
萧郅接过,“这是什么?”
纪流轻∶“……”
果然是没经验的,他不是都说了,精油,涂抹的。
纪流轻连说带比划,最后道∶“涂上以后,有轻微催、情效果,你放心这可是有我严格把关的,不会对身体有影响的,可是好东西呢,这里面的药材可是不好找。”
萧郅了解以后,立刻过河拆桥,将精油握在手中,面无表情道∶“你可以滚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然然现在∶我是直男!我绝不会妥协!
然然将来∶嘿嘿,没想到还挺舒服的(^-^)
今天写的快!早更了!不代表明天还早更!明天我依旧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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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好像知道王爷为何会喜欢你了
傅锦然瞥了一眼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 立刻捂住鼻子嫌弃的说道∶“拿走,拿走,我才不要喝。”
紫兰在一旁劝道∶“这个是散热气,喝了以后, 王妃以后就铁定不会流鼻血了。”
这流鼻血的事是过不去了是吧?
纪流轻来府上并未声张, 他仿佛是来府上做客, 主要是避免有闲言闲语传到有心人耳中,府上也没人知道他有医术。
他开的这药方, 萧郅让十六吩咐下人去煎的药, 给傅锦然送了过来。
紫兰也并不知道这个好看的男子还是个神医, 只以为还是府上大夫开的。
傅锦然对这古代动不动就喝药这事很是排斥。
就是一个小小的上火, 都想让他喝三天药, 这能行吗?以后抵抗力都不行了!为了身体着想, 他严肃拒绝。
紫兰说什么都不好使。
紫兰最后没法只能说道∶“可是王妃,这药都煎了, 不喝的话,岂不是就浪费了吗?而且王爷要是知道您不喝的话定是要生气的。”
傅锦然被念叨的脑袋疼,便端起碗,紫兰还以为他要喝正要高兴, 谁曾想他直接走到院子经常卧榻的那颗树下,手一扬,碗里的汤药顷刻一滴不剩。
“这不就不浪费了吗?这树整日辛辛苦苦遮阳, 劳苦功高, 给它散散热气,毕竟受了那么多阳光, 想必它更需要。”
紫兰∶“……王妃。”
她还能说什么呢?
傅锦然∶“王爷若是问起来, 就说我喝了便是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就算他不喝,萧郅又能怎么样?
敢把他怎么样?
就那如今[93]的好感值,他还怕萧郅?
紫兰一个小丫头片子,王妃做什么岂是她能左右的,王妃不喝便不喝吧。
近日都没什么阳光。
傅锦然也不大愿意在院子里躺着了。
他回了屋之后把小金库又搬出来打开,这些日子他攒了好多,里面满满当当的,也算是一个小富翁了。
紫兰被那些金银珠宝晃了眼睛,语气略带羡慕∶“王妃,怎么这些首饰也不见您带呀?这么好看的首饰放在箱子里怪可惜?”
傅锦然对上她那散发着喜欢的小光芒的眼睛,朝她招了招手,“过来看看,喜欢哪一个,我送你。”
紫兰立刻摆手说道∶“奴婢不要,这都是王妃的东西。”
“给你就拿着,有什么不要的?”傅锦然说完,顺手拿了一个金钗,问道,“这个喜欢吗?”
紫兰不敢回答,只说∶“实在太贵重了,而且都是王爷给王妃的,奴婢真的不敢收。”
傅锦然很是豪横,“不就一个金钗吗?我这还有好几个呢。”
说完直接在她那丫鬟发髻上一、插,仔细端详了一番笑道∶“不错,好看。”
紫兰有些受宠若惊,摸了摸头上的金钗,到底还是年龄小,喜欢都在写在眼里,害羞道∶“谢谢王妃。”
傅锦然见紫兰很是欢喜,爱不释手的,不禁也有些高兴。
以前看电视,那种大户人家,跟在当家主母面前的大丫鬟,可是经常得赏赐,哪像紫兰,还是王妃跟前的小红人,得了个金钗,都能当个宝贝。
归根结底,还是他如今太穷了!
傅锦然大方道∶“喜欢便好,再看看还喜欢哪nanF个,也一并送你了。”
紫兰闻言,总觉得王妃今日有些反常。
倒不是说王妃平时对她抠门,其实平日里也会赏她一些小银子,已经很大方了,但今日这,确实有些不一样。
紫兰不贪心,说什么也不收了,“奴婢要这一个便够了,这已经很贵重了,其他的奴婢不要。”
傅锦然便没继续强求。
——
纪流轻求见之时,傅锦然正在屋内的书桌上,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字,还是拿不惯毛笔,一行字写的跟鬼画符一般。
傅锦然写的差不多了,听紫兰说纪流轻在院子里说有事同王妃说,便将墨迹吹干,仔细折了几折,揣进袖兜里。
紫兰∶“纪公子就在院子里候着,王妃是要出去见他吗?”
傅锦然坐的稳稳当当,一点想起身的意思都没有,想也不想道∶“让他进来吧。”
紫兰有些迟疑∶“王妃这不好吧?”
毕竟这内室就王妃一个女子,王爷也不在,让一个外男进来,很不合规矩。
傅锦然才想起来这是古代,确实是有些不合情理,但那又怎么样,不合情理又不代表不能做。
“就让他进来,他来求见我,还得我出去找他?”
他说什么紫兰也只能照做。
片刻纪流轻便随紫兰进了屋,朝坐在书桌前的傅锦然行了个常礼,“王妃。”
傅锦然∶“紫兰,你先出去吧。”
紫兰一听,立刻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想出去,毕竟她一个丫鬟在还好点,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个房间,到时候万一被王爷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紫兰纠结道∶“奴婢,还是就在屋里吧?”
傅锦然知道她担心什么,“王爷不会说什么的,让你下去便先下去,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紫兰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退了出去。
傅锦然看向纪流轻∶“找我何事?”
纪流轻心说还能有什么事?他受王爷之命,特地来给王爷的心肝宝贝做思想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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