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压低了声音,叫了一句。
不过马上,他也顾不上去计较这些,他发现余白不见了。
“人呢?”
黄毛,还有那个拎着棍子的胖男人齐齐转头找人,而坐在驾驶室里的男人也下了车。
三个人很快就锁定了闪避到一边的余白。
人看着再清醒不过,根本没有一点醉意。
“怎么办?”
黄毛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本来就说是帮忙带个喝醉的人,轻松的活,但是没想到,人根本没醉,简直比他们还清醒。
要说就这么放弃了,一想到那笔可观的跑腿费,他们可不想收手。
而且,人醒着,都已经打了照面,要是不把人绑走,对方事后要是一报警,他们全完蛋。
想到这里,三个人互相递了个眼神,一下子就下定了决心。
管他什么明星,看着就是个小白脸,他们三个人,就不相信还制不住他一个。
“快快快,上,把人带走,别让人注意到了。”
这地方也不算是隐蔽。
坐驾驶座的那个男人看着最年长,也是他在那里指挥。
果然,另外两个人一下子就冲着余白扑了上来。
余白站在那里也不跑,他能看得出来,这三个应该是常打架的那种小混混,下手也挺狠。
特别是那个胖子,拿着棍子就冲着他的脑袋打。
也不怕把他打死了。
这就好办了。
余白转了一下脖子和肩膀,这样他动手的时候也不用客气留手了。
胖子冲在前,最先到余白面前。
就在他感觉自己要打中的那一瞬间,余白冲着他笑了笑,笑得他心里一紧。
然后瞬间,余白就一个闪避绕过了那根棍子。
胖子收势不及,向前踉跄了一下。
余白就趁着这点时间,一恍眼贴到了胖子的面前。胖子一惊,就感觉肚子上挨了一下,痛感延迟了两秒反馈到大脑,他差点被打得吐出来。
手上一松,棍子就在瞬间被夺走了。
这会儿倒是有手去捂肚子。
余白抽了棍子在手,反手像是耍红樱枪似的,耍了个枪花。
在后边的黄毛目瞪口呆,大觉不妙的表情里,余白一棍子打到了胖子的背上,一下子就将人打趴在地上。
黄毛犹豫了一下,是要跑,还是扑上去。
余白就已经一脚踢了过来,直接踢到了他的胸口,干净利落踢倒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个面包车的驾驶员,这人倒是干脆,一看两个同伴已经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反抗之力,剩下他一个也干不成什么大事,转身就要往面包车上跑。
两辆车之间隔了大半个停车位的距离,地上倒了两个人,实在也没有什么可以下脚的地方。
余白想也没想,直接将手里的棍子砸了出去。
只听咚地一声,棍子直接砸中了目标的后脑,就这撞击,直接把人砸得一晕,往前冲了两步,烙饼似地烙在面包车的车门上,然后倒了下去。
三个全解决。
余白走出被汽车挡出来的阴影,不远处就是酒店,能看到站在门前的保安。
余白喊了人过来,将三个人全绑了,这才打电话报警。
事出突然,且事出必有因,要不弄清楚了,估计还得有后续。
这个时候余白才有时间拿出手机,给大圆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那头才接通。
大圆的声音听着有点模糊,余白一下子就有点紧张。
“你没事吧?”
“弟弟?嘶,我没事,你等我一下,就出来了。”
大圆说完就挂了电话。
余白的心稍稍安了一些,人往酒店的门口张望了两眼,很快就见到大圆拿着外套匆匆走了出来。
“你怎么了?”
余白迎了上去。
大圆摸了一下自己的一边脑袋,说:“刚才下楼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摔倒了,不巧撞到了头,我现在头还晕着呢。”
这也太巧了吧?
他这边出事,大圆那边就被人撞了。
余白问他:“撞你的人呢?”
“走了啊。”大圆回头看了一眼,当然是看不到什么人,他说,“我也没什么事,对方一直道歉,看着就不是故意的。”
他也没伤着,总不能揪着别人不让走。
说话间,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最后拐到了他们这个方向。
大圆被吸引了注意力,还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哪里出事了?”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也不需要余白多说什么,很快他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弟弟,这事情怎么都感觉有点不简单啊?”
在配合着警察做完了笔录之后,大圆在旁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余白这边遇袭,而他这边也被拖住了。
要说这里没点什么,他大圆这些年就白活了。
余白肯定也是察觉到了,不过这种事情,一时之间就凭他肯定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
被抓的那三个只是跑腿的小弟,真正的幕后大佬,肯定是另有其人,不可能这么轻易被供出来的。
果然,后来余白这边得到的说法是,这三个小混混正好赌博欠了钱,看到是明星,就动了歪心思。
正好他们以为余白喝醉了,就想着把人先绑回去,就想要点钱。
三个人口径格外统一,再怎么问,也问不出别的东西来,如果不是事实,那只有一个可能。
这三个人提前对好了词。
因为这个事情,余白后来找了林天帮忙,最后也没有审出来东西。
这三个完全是老油条,咬死了就是见财起义,没有谁指使,他们被抓也就认了。
一时之间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些都是后续,当下余白他们看着警察把人带走。
大圆有些后怕,想要赶紧和余白回去,而且旁边已经有人过来围观了,警车带走犯人之前,先带来了普通人的好奇心。
两人上了车,第一时间发动了车子。
余白这个时候,终于想起了又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当时那个黄毛说“怎么醒着”,他记得他刚才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他是自己走出来的,而且也没有被扶着,显出醉态。
那么对方为什么会有一种判定了他“没有醒着”的呢?
肯定是谁给了他们这个信息。
可是余白这晚上从头到尾都没有喝一点酒,怎么会有人认为他已经醉死过去了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大圆,今天丰哥是不是醉得有点厉害?”
余白突然发问。
大圆在开车,注意着路况,闻言回道:“对啊,也没感觉今天丰哥有喝很多,他酒量一直挺好的,不会是最近没休息好吧?”
余白已经把手机拿出来了,给周睿行打电话。
电话一直响了很久,那边才接了起来,周睿行的话还没传过来,余白就先听到了他气喘吁吁的声音。
余白:“??”
应该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吧!祝丰可是已经结婚多年。
“喂?余白,怎么了,到家了?”
周睿行在那头猛喘了一口气,然后才说话。
余白有点不确定了,说:“睿哥,你……干什么呢?”
周睿行显然没有与余白的脑回路同步,他只顾着自己眼前的这一团乱七八糟了。
“这边出了点事情,你祝丰哥现在正在发酒疯了,我和丰嫂正要把他送去医院。”
周睿行他们先走的,这个时候确实也已经到了祝丰家楼下。
祝丰一路上都处于醉得挺厉害的状态,一直就没有睁开眼睛,还好也没有吐。
直到了目的地下了车,被风一吹,祝丰突然就迷迷糊糊醒了,一会儿喊渴,一会儿喊热,然后就开始在那里脱衣服,拉都拉不住。
祝丰的妻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老公这样发酒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心,正想着要不要带人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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