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初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红着眼睛问,“谁?”
倒数第二:“秦嘉树。”
温稚初上下乖乖点了点头,“走。”
倒数第二听了这才放心,“那同学麻烦你了。”
季风长在一边看戏,啧啧摇头。
倒数第二走后,秦嘉树瞧人一眼,“还不走?”
季风长:……
狗逼!
临近午夜,公园里十分寂静,除了两人外找不出第三个高级动物。
秦嘉树垂眸瞧着人,看起来喝了不好,原本白皙的面颊绯红一片,眼睛都喝红了。
温稚初难受的直哼唧,秦嘉树拿起对方手中的水拧开喂了人一口。
这口水驱赶了苦味,温稚初咽下去后转头看着秦嘉树,嫩红的嘴巴张开,想要下一口。
秦嘉树瞳孔一缩,一时间觉得有些口干。
温稚初难受,“要…快…快点……”
然而因为人的坏心眼,这口水到底是没喂。
温稚初有些急切,秦嘉树则低声开口,“为什么喝酒?”
温稚初皱了皱鼻子,几乎是人问什么说什么,“没…没考好。”
“压力…压力大。”
话语软绵绵的,还带着一股子委屈劲,秦嘉树听着心样。
“所以喝酒?”
温稚初点了点头。
“发泄出去了?”
“发泄出去一点……”但还完全没有,另一部分是因为明天会被叫到英语组。
看着人涨红的脸颊,秦嘉树墨黑的眸子沉了沉,黑的可怕。
“我有个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温稚初呆呼呼的看着他,“也是喝…喝酒吗?”
秦嘉树靠近他,不着痕迹的将对方圈进领地范围,“不是。”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温稚初一时间有些怔愣,觉得对方长的好看,不免盯着一直看。
秦嘉树看着对方泛着红晕的眼睛,轻声在人耳边问道:“我上次吻你舒服吗?”
对方的话语好似潘多拉的盒子带着无限的未知与诱惑,耳边一阵酥麻,温稚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但对方还在继续追问,“舒服吗?”
跟以往的严厉不同,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温稚初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振动,看着人那张巧夺天工的脸,一时间像似个鬼迷心窍的昏君,张着嘴有些说不出话。
秦嘉树嘴角扬起抹笑,但那双眼睛却泛着狡黠的光。
随后低头在人唇上轻碰了一下,温稚初嫩红的唇瞬间往里陷了下,一时间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嘉树。
原本将人圈禁在一片领地的手臂环上纤细的腰肢,面上不显,但动作却有些迫切的将人往身前带。
秦嘉树一双俊逸的眉眼看着温稚初,“讨厌吗?”
温稚初说不出来,安静好久后摇了摇头。
“我帮你发泄出来。”这次不再是问句,温稚初以为对方要帮他,点了点头。
下一刻对方的唇便覆了上来,跟第一次不同,这一次对方显然有了些技巧,唇也不仅仅是单单贴着。
秦嘉树睁着眼睛瞧着温稚初的反应,对方好像很紧张,白皙的手抓着他的衣服,一双眼睛紧紧闭着。
恶劣得逞后的快感在脑海中不断叫嚣,撬开人的牙关,吻了上去。
一时间公园四处寂静,却有一处时不时传来水渍的咂啧声。
第80章
唇周湿软,酒精上脑,温稚初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头皮一阵酥麻,下颚被撑的有些酸,想要将嘴闭上却被人强制性的再次顶开。
秋风萧瑟,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水渍泛着凉意,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温稚初红着脸像只小猪一样乱哼哼,说难受他还死死抓着人的衣服不推开,说舒服又被人强撑开下颚泛酸。
秦嘉树圈着人,从一开始的有条不紊,变得愈发没有章法起来,兴奋和放纵后肆意的快感直冲脑门,直到见人快上不来气这才不得已松开对方。
两人吻的严实,唇离开的那瞬间发出了一声不小的闷响,在这夜色中极其暧昧。
窒息和醉意带来的观感,让温稚初有些缓不过神来,对方离开,嫩红的嘴怔愣的张着,舌尖微伸停留在下唇上。
秦嘉树显然也没比对方好多少,结实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只不过温稚初是没缓过神,他是兴奋。
看着人此时的模样,以往的面具彻底卸下,对方于他来说,温稚初就是待宰的羔羊。
“你嘴里是什么东西?”
温稚初懵懵的看着对方,他只觉舌尖被人吮的酥麻,单纯无知的摇了摇头。
秦嘉树拿出手机,漆黑的眸子泛着夜间肉食动物眼中暗绿的光,“我打手电看一下。”
温稚初呆愣着,话语中感受到对方要帮他,乖乖的点了点头。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手机对准温稚初,另一只空闲的手撑着对方的下颌,嗓音悦耳像似古琴婉转,“嘴不要闭上,知道了吗?”
温稚初点了点头,乖乖的张着嘴,秦嘉树看着人的模样眯了眯眼,手指按在人濡湿的下唇微微往下带。
只觉闪光灯一瞬而过,将对方唇上的水光照的更加清晰,秦嘉树动作温柔的给人擦了擦嘴,“做的好。”
温稚初呆呼呼的看着他,“手电…怎么只…只亮了一下。”
秦嘉树动作一僵,俊美无涛的脸上带着笑意,“可能没电了吧。”
“这…这样啊。”温稚初回答,没有质疑。
看着人此时的模样,秦嘉树呼吸重了几分,一双眉眼带着快意,也不知是不是在自嘲,但能看出来,此时他心情大好。
季风长说的没错,他的优势,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要是只是单单能力出色成绩优秀可能还到不了现在的高度,在当今这个社会最给他加分的除了钱财就是他这张脸。
温稚初喝的多,今晚酒可能都醒不了,从刚刚的窒息中缓过来,坐在长椅上双手乖乖的放在腿上。
就在这时左手的小指被人轻轻勾住,那是一只极其漂亮的手,手部骨骼优越,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此时正用食指侧勾着他。
温稚初像似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吸溜了一下鼻涕。
“喜欢吗?”
那道好听的声音再次传入耳边,惹得他耳廓有些发痒。
温稚初呆呼呼的去瞧,秦嘉树带着笑意的看着他,跟他印象中的形象完全不一样,笑容中带着随意和戏谑,好似在逗一只小狗。
温稚初瞧了忙把手缩回来,闷头不出声。
秦嘉树靠近,温稚初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意,热气扑在耳边,“要是喜欢,我以后还帮你做。”
温稚初像似被烫了一样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秦嘉树不容拒绝的握着人的一只手,放到胸膛上,“只要你想,就可以。”
手下是手感极好的胸肌,看着人的那张脸,温稚初有些犯迷糊,胆大包天的起了色心,“我…我……”
秦嘉树给对方顺下来,“就这么说定了?”
温稚初不说话,秦嘉树则垂首在人唇上啄了一下,“好吗?”
色令智昏,温稚初瞳孔震颤的看着人,“好……”
目的达到,秦嘉树也不打算再把人欺负下去,比起强迫……
深邃的眉眼瞧着温稚初,他更喜欢对方主动送上来。
随后抬手将温稚初扶起。
温稚初腿站不稳,靠在人手臂上,“去…去哪啊?”
秦嘉树搓了搓人发凉的小脸,“回家。”
由于温稚初住的老式公寓没有电梯,秦嘉树背着人一路到了四楼,随后拿出温稚初手里攥着的钥匙打开门。
伺候人的活秦嘉树没干过,看着人因喝酒实在难受,也舍不得让温稚初就这么睡觉。
拿了热毛巾给人擦了脸和脖子,剩下再过火的也没往下做,给人解了外衣便让人睡下,离开时门关的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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