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滚!”
原在野只好自己上手去扯被子。
刘安波紧紧地握着被子,就是不肯撒手,原在野拽了两下没拽开,加大了力气,刘安波一下子没拽住,被子从他身上飘走。
刘安波见保护自己的屏障没有了,说完转身就跑。
原在野一伸手没抓着,放下被子,追过去:“喂。你别讳疾忌医,不疼,很快就好。”
原在野从背后拦腰抱住,两只胳膊紧紧地勒着刘安波的身体。
刘安波扭动着身子使劲的挣脱,回手在原在野的胸口上给几下:“喂,我不需要这个,放开。”
原在野顾不得胸口上的疼,一伸手把刘安波的手腕抓住反手往怀里带过来。
被死死的箍在怀里的刘安波不死心,挣扎着想反过手来。
原在野的手在他腰上肋下连挠带掐,刘安波立刻没了劲儿,大叫着身子在原在野的怀抱里来回扭着想逃开。原在野哪里肯让他摆脱,一使劲把刘安波带倒在沙发上,顺势身体压了上去。刘安波红着脸大骂着混蛋。原在野调侃的看着他:“别像个小孩子似的。你在家抹药也这么费劲吗?”
刘安波被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就拼命的翻动身体想把他掀下去,原在野紧紧的压着两只手越抱越死。
身体的摩擦生了热,硬邦邦的给衣服勒住,难受得只想干点什么。
刘安波给压得喘不过气来,隐隐约约间被什么东西顶着,心慌意乱。
刘安波嚷道道:“我身体好的很,不需要抹这种东西。明天,我明天就好了。”
猛地一推原在野撑在自己脖子旁边的手臂想挣脱岀去,谁知道原在野的胳膊支撑着上半身,被刘安波推开之后整个身体就栽了下来。
毫无预警的,原在野的嘴唇结结实实的撞在刘安波的嘴唇上。
像是电流的瞬间接通,短暂的愣神以后,原在野猛然收紧手臂把刘安波死死的箍进怀里。
没有什么章法的吻狂热混乱,刘安波胸口里的空气像是要给挤压光了,脑子里嗡嗡得响着,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刘安波放弃了思维和意识,沉沦下去。
刘安波被压得完全陷进了小小的沙发里,拼命的喘息着,承受着脖子上疯狂亲吻的唇和到处点火的手。
胸前的衣领开了,那双滚烫的嘴唇顺着脖子一直滑下去。
原在野喘息着,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刘安波,凌乱的衣襟红肿的嘴唇完全迷茫的双眼看着自己。
原在野双手捧住了刘安波的脸,轻声地叫:"亲爱的,亲爱的……"
这几声充满了说不出的深情,完全的被笼罩在强壮的身体下面,刘安波懵了。
眼睁睁的看着原在野的嘴唇再次压下来,轻柔地亲吻着,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他,连同他脱自己衣服,也跟着配合。
“翻过去。”原在野哄骗着。
就在刘安波配合将后背对准原在野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下一步的时候,原在野将他狠狠地按在沙发上,将刚才被他揣进裤兜里的药膏拿了出来,挤了一大堆在手心里,然后全都涂上去。
吃痛的感觉让刘安波差点跳起来。
原在野狠狠地按住他,又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别动。”
“你大爷。”刘安波骂了一句,疼的“嘶”了一下。
原在野不由放轻了动作,道:“都和你说了,你不能吃那个鸳鸯锅麻辣的,非不听,还不是你自己受罪。”
刘安波趴在沙发上,“呸”了一声,“你怎么不说你不做。”
“那不可能,别想了。”
那感觉丝丝凉凉酥酥麻麻,刘安波回头看了一眼,便见给他涂药的原在野一副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地模样。
那感觉就像捧着一个宝贝似的。
“喂!”
“好好叫人。”
“……,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啊?”刘安波问出这话来,没等原在野回答,自己倒是先心跳加速。
原在野朝着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刘安波快要被融化在这笑容中,脸颊发烫,转过头,道:“我可警告你别喜欢我,咱俩就三个月时间,之后好聚好散,我还得去追我女神。”
他没看见因为他说这话,原在野脸上的笑瞬间就没了,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加重。
“疼疼疼疼!”
“疼死你算了!”原在野将药膏收好,又将他裤子拽了上来,盖住他屁股,道:“行了,估计明天就好了。回屋睡觉去吧。”
刘安波下了沙发,往屋子里走的时候,遇到了挂在墙上的镜子,然后就看见了自己烧的发烫的脸。
“我了个去。”
刘安波钻进了洗手间,撩起水来洗脸,凉丝丝的水泼在脸上却丝毫减轻不了热度。
“脸居然这么红,真是有鬼了。”刘安波自言自语道:“和这个混蛋,我脸红个什么劲。”
半天,刘安波才磨磨蹭蹭的走出卫生间。
原在野已经坐回到了主卧床上,倏得抬起头来看他。
刘安波被原在野看得心跳加快,低着头走进卧室,舔舔嘴唇,刚才的疯狂还留有余温,那双温润的甜美的唇已经深深的烙在心里了。
原在野自动让出半张床的位置给刘安波,道:“今晚你趴着睡吧。”
“知道。”
那天开始之后,刘安波觉得自己面对原在野变得非常奇怪。
刘安波和原在野相处变得微妙起来。
要么就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原在野半天不说话,就好像不认识他似的,眼睛里全都是探究;要么就突然凑过去,踹他一脚,或者撩拨他一下,惹毛了原在野,让原在野追着他欺负,按在墙上亲啃,或者狠干一顿。
因为刘安波发现,只有这样的举动可以有效地消除他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心里的一种莫名的渴盼会稍稍的被满足。
刘安波简直迷上了和原在野的这种相处模式。
原在野也一直很配合他,刘安波觉得原在野也是喜欢两个人这种相处模式的,他看得出来。要不然,原在野也不会这么由着他胡闹,还配合他。
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刘安波处于崩溃边缘的时候,因为平时逃课翘课,上课扣手机的他,每次都是临近考试了,才开始预习加复习。
学法的刘安波靠着考前突击,死记硬背,倒也能将本学期老师绐画的考试重点绐背下来个七七八八,考试的时候擦着及格线低空飞过。
刘安波前两个学期都是这么干的,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今天却出了一点意外:学校统一下令,期末考试任课老师不允许再画重点,整本教材都是考试内容。
教材和新书差不多的刘安波一下子就傻-逼了。
最后一个月是考试月,基本上所有的课程都结课了,给学生们自由复习准备考试的时间。
那些平时认真上课学习的学生,即使不画重点,也复习的有条不紊。
原在野放学去刘安波教室门口等着,见平时里活蹦乱跳的刘安波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问:“你怎么了这是?”
刘安波呵呵笑了两声,道:“今年我们一共9门主科,一共9本书,每本书都至少300页,没有重点,还有一个月考试,我估计我要全挂了。我爸知道,或许会要弄死我了。”
刘安波家里条件很不错,他又是家里的小儿子,一直挺受宠溺,刘家一直是将刘安波大哥当成继承人培养,让刘安波过得高兴就好。
刘安波和他哥不是一个妈,他妈是刘安波爸爸的小老婆,没名没分的跟着他,后来,刘安波妈妈又攀上了别的高枝,就将他这个儿子撇在刘家了。
刘安波挺有自知之明,自小就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岀色,让哥哥感到继承人的位置受到威胁,所以一直都钓郎当的,反正不缺他吃缺他喝,也就得了,因此他对成绩也不怎么上心。
只不过,他成绩不能太好,也总不能太差,要是九门主科都挂了,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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