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受到安抚很失望吧。
真可惜,没有那种功能。
虽然当时被判定没有生育能力,是因为初来乍到,被一大群雌虫、也就是当时在他看来是头上有触角身后有翅膀的外星男性围着检查二弟吓得没反应,才造成这个结果。
但他那些战友说的对。
没有精神力不能安抚雌虫每月一次繁殖期所带来的基因素紊乱,次品雌虫都不愿意和他结婚,更何况是伊尔这样天之骄子般的强大军雌。
雌虫就该配雄虫,人类……还是自觉躲远点好。
想着,古臻报复性的捏了下他的脸:“怎么?不太满意,是亲的不够热烈?”
伊尔:“?”
“坐着,等我回来。”
说完,古臻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冷水洗脸后拿了牙膏、牙刷,继而用报复自己一样的力度唰唰的把牙刷干净,最后一口泡沫吐出去。
回去时,伊尔确实听话的坐在床上,古臻直接把人拉过来,被子一扯,压在床上盖进被窝里,唇一贴,就啃上去。
毫不夸张的说,和昨天那个细碎的吻比起来,这个吻,像是对待仇敌一样较劲,亲到最后几乎已经是比谁肺活量大能从这场战斗中活下去。
是啊,没什么可以发泄不爽的理由,但……真就为自己‘注定不行’而感到郁闷。
“爽了吗?”
伊尔躺在枕头上头发散乱,听到古臻问话,分明感受到了一个正常雄虫所应该有悸动,他傻乎乎的摸摸自己好像被吃了的嘴,头脑昏乱到没有回应。
古臻舒了口气,翻身下床,又抓过水杯一饮而尽,不顾伊尔茫然的表情,转身泡进了厨房里。
早餐照常简单,两杯豆奶,其中一杯加了蜜糖,古臻人出来的时候,伊尔正趴在木质桌前,眼神空空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那银灰长发就披散在身后,又顺又长几乎盖住了腰身,古臻心里想,他虽然长的是个男人样儿,但人家叫‘雌虫’,说到底是个女孩……
自个儿不行,和人家发什么火呢?就算把他啃吃了,不行不还是不行?又不能解决问题。
晃了晃头,古臻把加了蜂蜜的那份放在桌上,柔声喊他。
“愣着干什么呢?吃饭,早上没什么好的,喝点豆奶,雌虫都喜欢甜食,给你加了蜂蜜。快来。”
伊尔听到他唤自己,匆匆走来,保持着端正的态度乖乖坐好后拿起杯安静喝豆奶,什么也没说。
古臻又在不经意间去看他。
倒也是这一年间养成的习惯,总不自觉的去观察他。
然后就发现……他脸仍然细致乖巧的写满听话,可眼角有点发红,低着头喝奶,一声不吭。
“……”
操。
要不是昨晚听着他说自己‘扮蠢装乖’古臻真能立刻心一软就凑过去哄他。
但此时……他也仍然是没控制得住自己。脸色绷不住的伏小做低,给人道歉:“好了,是我不对,语气重了,别生气了?”
毕竟,这所谓的日夜相伴,在古臻那是一年。在伊尔那,只有一天。孰轻孰重,输赢立见。
伊尔抬眸,那双有些发红的眼,满是愕然。
就算没怎么见过雄虫,也知道他们是任性骄傲,肆意妄为的……他为什么会因为这种语气重了的小事道歉?
是因为他没有生殖能力……所以不被其它雌虫当成雄虫崇敬对待,才活的小心翼翼吗?
古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掏心掏肺的继续哄。
“我这人,从小自个儿一个人野大的,没和媳妇儿相处过,臭脾气来得快去的快,你习惯就好了。”
说着,还有些心有不甘的叹了口气,无奈给了他个暗示。
“好歹我养了你一年,还能不疼你吗?能给的我一定给,不能给的,我也真就是给不了的。理解一下……”
伊尔正为不知该怎么安慰他而心底踌躇,听他说这话……表情夹杂着疑惑与吃惊,歪着头问:“……席副儿,是什么?”
“席副儿?”古臻自己也被这僵硬的语气卡了一下,而后哑然失笑:“是媳妇儿,什么席副儿……媳妇就是老婆,你们这叫雌君,都一个意思。”
伊尔似乎抓到了什么重点:“我们这?……您是哪的?”
“啊。我是哪的……这个……”
古臻微微顿了顿,不太介意和他说这些,却也一句两句说不清,干脆笑着哼哼。
“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就叫黄河~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嘿!”
伊尔觉得他这个一直不太正常的雄主今天看起来更加奇怪,没等多想,又见他说着说着就唱起来了,当场被惊到,足足过了十几秒钟,才没忍住自己的嘴,噗嗤一声掩着脸笑出声。
“笑了,不生气了是吧。”
再次伸手在他脑袋上摸摸,长发控所感受到头发滑润让古臻心里满足的很,心底空缺的某一处却也更觉遗憾。
之前都是他想太多,什么让他当媳妇儿……南柯一梦罢了。
想着,古臻叫他:“你过来。”
伊尔从来都判断不了他的想法,茫茫然的起身,然后再次被按在椅子上,唇被轻轻的印了一下。
古臻仔细问他:“喜欢吗?”
伊尔眨眨眼,点头。
接着,古臻用了点力,非常富有感情的亲亲舔舔后又问:“这种呢?喜欢吗?”
伊尔唇角开始浮现笑容,忍不住抿唇:“嗯。”
“那……”古臻见他笑,唇再次贴上去,细碎亲昵的吻过后,笑弯了眼:“这回呢?”
伊尔这才明白他在想什么,抬手搂着他的肩膀凑近,眼中满是幸福的波光:“您在讨好我吗?”
“哈哈……”古臻爽朗的笑了两声,答:“我在给自己留回忆,既然注定这辈子孤独终老,我不得找点乐子?以后老了躺在床上也能寻思寻思,想我当年,也亲过星际战队第一主将,多荣幸,是吧?”
第一次,伊尔主动抬手,去摸了摸古臻的脸,语气认真:“怎么会孤独终老呢?我会陪着您的。”
这种话,古臻明知他是在演,便当他没说,直接坐下拍拍大腿:“来,试试别的姿势,咱今儿好好玩玩。”
“……”伊尔犹豫片刻,耳根有些发红的低下头:“其实……”
“嗯?”
又是惆怅了半天,他再次跪在古臻面前,手放在他膝盖上,虔诚的开口。
“您不需要太在意我的想法,虽然我很高兴您在意我,但是,如果您不能给我的话……我也不会要求您给的,我自己已经忍受的很习惯了,真的。”
这句话,听前半段,古臻勉强能明白,但是听后半段……他完全就懵了。
什么就,已经忍受的很习惯,不给也无所谓?昨天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这样吧。”古臻瞄了一眼他昨儿放在桌子上的各种证件:“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一会儿我带你去把项圈摘了,然后你就恢复自由,怎么样?”
伊尔有些紧张搂住他的腰倔强摇头:“不我不走。”
“没说现在让你走。”古臻看他这样,再次心软的揉揉他的头发:“你想在我这住多久就住多久。解除关系以后,你想找个能安抚你的雄虫也有自由身份可以找,想回战队也可以直接回去,对不对?”
说到这,伊尔算是彻底明白了古臻为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即使,打从他醒来,这只雄虫就不太按常理出牌,但那句‘找个能安抚你的雄虫’……绝对是他不对劲的理由。
想着,伊尔抬眼,心慌的问他:“您知道我昨晚出去了……所以,我说的那些话,您…听见了,是吗?我……我可以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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