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你那边有人?】
白伶莫名感觉背后一凉。
【你,你们那边没有人吗?】
沈清月:【我们这边只有另外三个被传送过来的玩家。这是一个看起来起码荒废了好几十年的旧医院。里外都被烧的很严重,看起来曾经发生过火灾,怎么会有医生?】
白伶抿住了嘴,突然就觉得很害怕。
【可是,可是我这边医院还没被烧啊。】
这时,帘子外面的陆时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阴影都贴在了帘子上,低声问他:“换好了吗?”
白伶咬住嘴唇,没有回答,而是立刻掀开了帘子,向着门冲了出去。
他还以为换衣服什么的是副本的正常进程,才配合的,结果并不是。
白伶现在只想离开这,快点找到沈清月和韩子玉。
但是他还没能跑到门口,就被陆时一下抓住了。“别出去! ”
“放开我,”白伶吓得想要挣脱,却又被陆时捂住了嘴,不由分说地扣回了怀里。
“唔!”白伶立刻想要打他。
病号服太大了。穿在白伶身上松松垮垮的,被陆时一扯,就肩膀都要掉出来了。
陆时往下看了一眼,就看见了白伶精致的锁骨,小小的耳垂,还闻到了一点淡淡的香味。
怀里的男生柔软又温热,还一直不老实的想推开他,陆时只觉得心跳都莫名快了起来,却又不想松手,只能偏开脸,压低声音道:“不要动。你会被发现的。”
白伶愣了一下,这才看向了门。
确实有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
一步一步的,已经来到了他们门口,又停住了。
陆时微微皱眉,把怀里的白伶越发圈紧,干脆抱了起来,退进了帘子后面。
几乎他们刚进去,门就被吱呀一声打开了。
通过帘子的缝隙,白伶看到了门口有三个人影,其中一个人竟然是白色的。
白伶瞪大了眼睛,这下不敢动了。
陆时抓着白伶,胸膛微微起伏着,也没有说话。
那雪白的人似乎没有看到白伶,只是没头没尾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关窗帘。”
陆时沉默了一会,在帘子里道:“我忘记打开了。”
那白色的人随手指了一下,白伶就听到有人走了进来,又把窗户那边的帘子拉开了。
阳光再次洒进房间里。
屋子里的一切也都变得越发清晰。
白伶能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陆时下意识地攥紧了他。
那雪白的人偏了一下头,这才发现了什么,慢慢走了进来,一步步的靠近了帘子。
然后停住了。
白伶缩在里面,顿时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眼前的帘子被一只修长的手触碰,抓住,一下扯开。
哗啦一声,白伶这才终于看清那个白色的男人的样子。
他真的浑身都是雪白的,包括头发,睫毛和眉毛都是白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颜色,简直像是雪做的。只有眼睛的虹膜,呈现出一种偏粉的浅红色。
他身上也穿着医生的衣服,名牌上写着“童柯”。
童柯的五官其实很好看,鼻子高挺,下颚比较窄,眉眼俊美,身形也很高挑,看起来非常年轻,可能才十八九岁。只是肤色太奇怪了,足以先入为主的吓人一跳,让人无法注意到他其他的特质。
童柯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有一个人头上的头发都是炸起来的金发,另一个人身上都是黑白相间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锯子。
另外两个人明显都看到了白伶,有些揶揄的看了陆时一眼,笑着问他在干嘛呢。
但童柯仍旧没有表情。
他眯起了眼睛,继续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才突然低下头,几乎贴在了白伶脸上。
白伶眼看着童柯的脸在他面前放大,粉色的虹膜努力的盯着他,鼻子都差点碰到了他,然后仿佛才看清白伶一样,惊奇的慢慢张开了眼睛,像是小孩子看见了什么喜欢的东西。
“这人是谁?”
陆时皱眉道:“是我的病人……”
但是陆时还没说完,童柯就咧开了一个夸张的笑容,直接打断了陆时。
“是新病人!”
童柯显得非常开心,整个人都凑了过来,低着头,非常兴奋的看着白伶,那姿势近的几乎是要吻他,“我、的、”他强调道:“新病人!”
白伶被他的疯疯的样子吓到了,摇头说:“我不是……”
但童柯完全不听,只是一味欣喜的上下打量着白伶,还伸手摸了白伶的脸,“我们来治疗吧。”
白伶被他的手冰的一哆嗦。
童柯在碰到白伶的瞬间也愣住了。“你是暖和的。”他满目的惊奇,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我要给你做检查。”
“不……”白伶直觉的就知道这治疗和检查不是什么好事,着急了,大声道:“我不是病人!也不是你的病人。”
童柯愣了一下,笑容突然就消失了,表情变得有点吓人。
“你是。”
他贴在白伶的耳边,话语轻的像是在嘶嘶吐气,“我说你是病人,你就是病人。”
“我的病人。”
说完这句,童柯粉色的眼睛弯成月牙,突然又显得开心了起来。
第27章 鬼怪医院(2)
“而现在, 我要给你做入院检查。”
童柏翘着嘴角,愉悦的看着白伶的脸,越说越开心, 伸手已经渐渐地环住了白伶的腰。
病号服十分的宽大,他这样伸手一环, 更显得白伶的腰肢纤细。
可是白伶却白着一张小脸, 极力的向后仰去,把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惊慌的推拒着他。“我不用……”
陆时站在白伶身后,也试图阻拦。“我已经给他做过检查了。”
但是他这话只起了反作用。
童柏顿时皱眉看了他一眼, “你不许再碰他。”
他说着就用了力气,一下把白伶一下从陆时怀里扯了出来。
他的手劲儿很大, 白伶根本无法抗衡,只觉得身体都腾空了,然后一下摔在了床板上。
童柏竟然直接将他按在了身后的病床上,然后自己整个人也爬了上来,趴在白伶身上,对着他笑。
白伶自然吓了一跳,急忙想从他身边逃离, 但是又被童柏一下拽了回来。
童柏仿佛丝毫意识不到白伶对他的惧怕, 浅红色的眼睛里满是愉悦, 贴在他的耳边,轻笑对他说道:“不许跑。”
那语气仿佛白伶是一只调皮的小猫,而不是一个正在求生的人。
另外一个满头金毛的男人本来一直站在白伶的左边, 盯着白伶看, 此时也凑了过来, 帮童柏按住了白伶的手腕。
白伶就这样被金毛将手腕抓在了头顶, 又被童柏抱住了腿,固定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完全都愣住了。
童柏却满脸笑意,弯下腰,把头贴在白伶的身上又闻又蹭。
“你的肚子怎么这么缓和,”他眯起眼睛,雪白又五指修长的一只手,掀开了白伶的病号服的衣角,露出了他的腰。
冰凉的指尖,放在了白伶的肚皮上。“我要把这里刨开看一看。”
白伶瞳孔收缩。“不要……”
原来所谓做检查就是把身体剖开,把内脏器官全都掏出来吗。
他们根本不是医生,都是疯子吧。
白伶急忙慌乱地再次挣扎了起来。“我不要。”
童柏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突然道:“为什么,陆时已经看过了吗?”
他把骨节分明的手充满占有欲的按在白伶柔软的腹部上,上身越发逼近了白伶,神色天真的歪了歪头。“他看过了吗?”
白伶惊慌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为什么这个问题感觉这么奇怪?
但是童柏还一直看着他,似乎在等一个回答。
金毛一直低着头看着白伶,这时候突然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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