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拿下两场捍卫者,但今天的胜利不属于他们。
走廊上,程邬看到背光处的祁朽忽然很轻的眨了一下眼睛:“阿朽——”
话音未落,祁朽已经跑步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程邬,在各个战队选手惊讶的目光中,他们义无反顾地抱在一起。
祁朽的心脏跳得很快,他只能不断地轻拍程邬的后背,企图安慰他,说话的时候嗓子都带着哑:“疼吗?”
不疼,因为手早就没有知觉了。
程邬笑了笑说:“疼的,好疼的,阿朽帮我吹吹好不好?”
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祁朽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失意。
那一刻,祁朽难受极了。
祁朽执起程邬的手,低头下去,炽热的吻落在程邬的右手上。
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吻落满程邬的手心。
作者有话说:
完蛋,看了一眼我的存稿,即将告罄Orz
第63章 失踪
这已经是警察第三次找上他了, 不同的是,前两次只有穿着制服的警察向他问话,而这次警察的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儿, 穿着随意的男人,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 面容清朗,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你好, 我也是个警察, 过来想问祁先生几个问题。”
祁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他点点头:“你好。”
“你和程先生是情侣关系?”
祁朽点头:“嗯。”
“从8月20号程先生的比赛结束,你们从DNG基地出去之后一起回了他的房子,再之后第二天也就是8月21号中午12点你独自从程先生的公寓出来, 之后的半个月里,你们再没见过一面。”
祁朽点头, 这些细节和之前的警察也谈过,监控画面也能拍到。
面前的警察再次问:“你们是什么时候确定恋人关系的?”
祁朽微怔:“这个对事情的进展有帮助?”
警察点头:“没有,但我希望我接下来的任何问题,祁先生都能知无不言。”
祁朽皱了皱眉,因为警察的这句话, 随即还是平静地说:“8月15号。”
他生日那天,也是他登上bml舞台的那天。
警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祁朽:“通过游戏还有直播平台弄的联动。”
祁朽说的这些句句属实, 在网络上也都能查到。
警察:“程先生失踪的这半个月里, 你们没有任何的联系,你也不知道他的所踪。”
祁朽点头, 就算是警察要看他的微信聊天记录, 他也能拿出来。
对面的警察眯了眯眼睛:“但程先生失踪你好像并不着急, 也没有找过他。”
祁朽停顿了三秒:“警察先生, 着急并不是从行动和脸上表现出来的,程邬他失踪了我很难过,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就只知道他的这几个联系方式,我不知道他的过往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警察:“为什么和他失联的几天你没有联系警方。”
祁朽微微垂眼,脸上总算有了一点表情,像是在回忆道:“刚开始的几天,我以为他因为比赛失利,不想被人打扰,可能去哪里散心了,我和他今年才认识,刚在一起没多久,我不了解他,后面我甚至以为他因此单方面解除了我们恋爱的关系,我很伤心,直到收到你们的电话,我才知道程邬是失踪了,我很担心,请你们尽快找到他,需要我帮忙的,我都会尽力配合。”
警察:“祁先生,我们能上您的家看看吗?”
祁朽点头:“可以。”
程邬的住宅都被里里外外的搜查过,甚至他那栋小区,因为程家的介入,警方在这方面高度重视,现在还剩祁朽家。
祁朽家很干净但不简单,一看就是艺术人的住宅,白尧看着眼前冷淡的男人,而他也跟资料上看到的一样,清冷疏离。
几个警察在祁朽的家搜索了一阵,探测仪也检查过,对着白尧摇了摇头。
白尧说:“这栋房子里房间里有不同尺码的衣服和鞋子,浴室里也有成套的杯子和毛巾等,你和程先生在这儿同居过一段时间?”
祁朽点了点头。
这些早在监控和过往的谈话记录里就有,警察们不知道白尧为什么多此一举地再问一遍。
房间里什么也查不到,白尧对着祁朽笑了笑,临走之前给了祁朽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发现的话,祁先生都可以跟我说。”
祁朽接过名片。
白尧:“说来我和程先生还是大学校友,他小我两届,在学校里很出名,学校里追他的,无论男男女女都很多,但程先生眼里好像只有赚钱,对各种美色不屑一顾,现在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还挺为他开心的。”
挺为他开心的,这样的用词……眼前的警察认识程邬?
“对了,你左耳上的三枚耳钉很好看,和程邬右耳上的很配。”
警察从祁朽家里离开后,祁朽才低头看这张名片,白尧,27岁,牛津大学毕业,心理医生,刚才那个男人分明说自己是警察。
回到警局,白尧整理了一番资料,不多时穿着警服的男人过来:“怎么样?”
白尧回忆了一遍祁朽在自己面前的表现:“从他的微表情,心理角度来说他没有撒谎。”
警察:“调查了祁朽的小区,不可能藏匿人,祁朽的动向和出行记录,监控画面全都有,他跟程邬失踪案没有关系。”
白尧眯了眯眼睛:“虽然从各方面来说这个祁朽都没有说谎,但我总觉得他身上很奇怪,像是知道点什么,他绝对隐瞒了点东西。”
警察:“证据呢?”
白尧:“凭我多年办案的直觉,这个祁朽身上一定有古怪,你们把监视从他身上撤了吧,我决定亲自会会他。”
连白尧引以为傲的微表情也看不出的话,哪里都找不到程邬的踪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么消失也太奇怪。
程邬已经失踪十五天,现在刑事警察已经介入,甚至猜测程邬遇害,而第一嫌疑人就是祁朽,可这个人清清白白,也没有作案动机,甚至和当事人是恋人关系,而且关系很不错,程邬的房子里也没有血迹,失踪的当晚,也没有过度使用电的情况。
那么……程邬到底去了哪里。
祁朽盯着手机里的游戏图标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到半个月前,DNG确定进不了世界赛之后,那天晚上DNG一行人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基地。
除了进不了世界赛,DNG还有一个炸弹,下车之后,喜洋洋忽然将向小方推到墙上:“小方,你他妈的是不是真的打假赛了?”
喜洋洋身体胖力气也大,将向小方狠狠地推得撞在了墙上,当场向小方就感觉晕头转向的。
他好像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这会儿没有刚被发现时那么慌,向小方甚至露出了一个孱弱的笑容:“是啊,我打了假赛。”
喜洋洋手捏成了拳头,脑子里冒火,就要往向小方的脸上招呼,魏毅赶忙过来拉架:“别动手,别因为你们在自己基地就能随便动手,要是被知道,你是不是想被禁赛。”
魏毅也气,但看着向小方这副没有生机的样子强压下说:“和SKS吧,多少钱?”
向小方眼睛看着地板:“一百万。”
喜洋洋胸膛在剧烈地喘着,因为动作,脸上的肥肉也在抖动,他不可置信说:“一百万,你他妈是不是傻逼啊,就为了一百万打假赛,何必呢?”
向小方忽然抬起眼睛,眼里闪烁着什么东西,但再也不是从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不像你们那样有天赋,轻轻松松就可以获得常人几倍甚至十倍努力都得不来的东西,所以我只能拼了命的训练,每天训练14-16个小时。”
说到这里向小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声音越来越大:“训练室被窗帘挡住的那里有个榻榻米你们知道吗,不知道吧,我醒了就训练,累了就在那儿躺一会儿,训练室都快成我的卧室了,谁不想在赛场上发光发热,但是谁他妈又能心无旁骛做得到,我家里有一家子的人靠着我的签约费生活,病床上还躺着我截了肢的父母,我想打出成绩我想要钱,我努力训练到晕倒吐血,最后就被你们一句轻飘飘地「何必呢」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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