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宸洗完澡出来,发现卧室没人,客厅也没人,往外一瞧,发现聂朗正站在院子里低着头抽烟,一看就是在想事情。
把毛巾挂在脖子上,金宸趿拉着鞋走到聂朗身边:“怎么着,还想回警局加班?”
“是有这个想法。”聂朗说完又抽了一口,喷出白烟。
“那就去呗。”
聂朗看他:“我怕你一个人孤枕难眠啊。”
“滚。”
聂朗又想了想:“不行,周桐估计会找上你。”
金宸扑棱聂朗:“别磨磨唧唧地,想做就做。”
“嗯,有道理。”聂朗极其认真地点头,接着一弯腰就把金宸扛上肩。
“卧槽!聂朗你干嘛啊!”金宸眼前天旋地转,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人就被聂朗扛进屋里。
院子里的植物随着夜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声响。
把金宸丢到床上,聂朗开始脱衣服。
金宸把聂朗蹬开:“你特么还没洗澡!浑身臭汗!熏到我了!”
聂朗抬起胳膊嗅了嗅:“你不是爱我这味道?”
“快!去!洗!澡!”
而后聂朗就把金宸拖进浴室,金宸很悲催地要再洗一遍,两人在浴室里温存一番,接着又在床上做了两回。
聂朗就特爱金宸闭着眼享受的模样,被顶到阳心眉头就微微皱起来,仰着头,两颊微红,双唇微开,两只手无力地抓着自个儿柔软的黑发,任由聂朗顶动……
第二天金宸醒了,手不由自主地往床边一摸,空荡荡地没人在,想着聂朗应该是回警局了。
坐起身来,只穿着平角内裤往外走,就听到厨房里有动静。
狐疑地走到厨房,往里一瞧,嘿,竟然是聂朗,穿着灰色T恤和黑色过膝运动裤,人字拖,金宸闻着香味聂朗应该是在煎蛋。
金宸倚靠在门框双手抱胸,一双长腿在聂朗面前笔直地站着:“我还以为你去上班了。”
“还早着,不能饿着媳妇儿。”聂朗瞥了一眼金宸,“穿一条内裤就到处晃悠,勾引谁呢?”
“就勾引你了,怎么着,”金宸说,“反正都在家,没外人看。”
聂朗知道金宸喜欢吃溏心荷包蛋,把火调小,走到金宸面前,一巴掌拍在金宸屁股上,手臂一箍把人贴到自个儿身上,说:“媳妇儿,是不是想大白天地在厨房来一炮?”
“一炮你就满足了?”金宸轻笑,“我还以为你能来个三四炮让我爽翻天的。”
捏着金宸的屁股,手感特好,聂朗说:“你要是不怕做到一半司机来接人了,来五炮都行,还是说你喜欢做连体婴?”
“聂朗你牛逼。”金宸比出个大拇指。
聂朗哈哈哈大笑。
金宸说:“我饿了,先把我的胃填满再说。”
“得嘞。”聂朗放开金宸。
牛奶,三明治,煎蛋火腿上齐。
金宸洗漱完毕穿好之后,来到餐桌旁调侃道:“哟,今儿竟然还是西式的啊。”
“不是怕你腻了么,给你换换口味儿。”
“嗯,不错不错。”金宸满意地点头。
聂朗说:“知道做我聂家的媳妇儿好吧?”
“还行吧。”
“还行?”聂朗皱眉,“就我这服务态度,就还行啊?”
“嗯哼。”金宸眉毛动了动,眼睛里全是玩儿意。
“媳妇儿,我在生活上可是对你体贴入微,在床上可以让你爽到哭爹喊娘,你还不止夸我一次厉害,抱得我老紧了还不让我抽出来,咋现在就变成‘还行’?”聂朗控诉。
“我怕你骄傲。”金宸喝了口牛奶,表面看起来也是一本正经地,脚却伸到聂朗的裆部,就搁那轻轻地骚动着。
聂朗一把握住他的脚:“哪儿来的狗爪子,砍下来炖汤貌似也不错?”
金宸抽回脚:“老说我没情趣,我看最没情趣的是你!”
“哟呵,”聂朗笑道,“原来媳妇儿你是喜欢这样的‘情趣’啊?早说么!”
“喂!你要干嘛!”金宸心一紧。
聂朗只是笑,也没什么动作,随后才说:“大白天的咱俩就不要互相挑火了,万一刹不住车,我倒没什么,你要是迟到对你名声不好。”
金宸嘴角抽了抽。
“乖,今儿早上我要回警局一趟,可能中午才能去片场找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
后来聂朗想了想,不对啊,没准他赶到金宸都把周桐收了。
聂朗看着金宸上保姆车后离开,这才开车到警局。
张小珍一抬头就看到聂朗神清气爽的,心里暗暗高兴,肯定是和金宸的生活过得滋润啦。
咳了一声打断自己意淫的画面,张小珍收敛神色正色道:“头儿,老杨叫你去他办公室。”
聂朗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6000+,不短小啦!
感谢读者“果子喵咪喵”灌溉营养液,笔芯~~
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爱你们么么哒!
第84章 乌鸦
聂朗把椅子拉开坐下, 杨保国开口了:“这两天咱们邕城不太平。”
“嗯,昨儿晚我遇到杨怀义,他已经和我说这两天发生的案子。”
杨保国咂了一口浓茶,放下茶杯,说:“这件案子是今早八点转过来的,上头已经发文件下来,要咱们特殊调查科负责破案, 刑侦科做配合。”
“我估计,他们帮不上什么忙。”聂朗说。
“我知道,”杨保国点头, “他们调查会有危险,等会儿我要给刑侦科那边发通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调动刑侦科的人手。”
“这次的东西比较特殊,”聂朗道, “我估计是一种鸟类。”
“是会飞的东西?”
“嗯,”聂朗继续说, “而且速度很快。”
杨保国把桌面上的资料推到聂朗面前:“你看看。”
聂朗翻开资料,杨保国说:“昨儿夜里你也在现场,刑侦科已经调出当时车祸瞬间的监控,只发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就算放慢镜头,也捕捉不到那类似鸟类的东西,我猜想当时车主的眼睛就是在那一刻被啄去,导致车祸的发生。”
“死者身上的烂肉又怎么解释, ”聂朗道,“杨怀义说之前的两个案子也是一样,看起来尸体是完整的,但是稍微不小心就会碎成块儿。”
杨保国往后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是啊,我做那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种情况。”
两人沉默了会儿。
聂朗眼珠子一动,说:“会不会是那种会飞的鸟啄到人之后,残留了什么腐蚀性液体或者细菌在人体,才导致尸块烂肉的出现?”
闻言,杨保国点了点头:“极有可能。”
“可是哪种鸟身上会带有腐蚀性的液体?”
“这就需要你去查了,”杨保国说,“这三个案子的死者都是不同行业的人,第一个是学生,死亡地点是在学校操场上,第二个是上班族,死在走回家的路上,第三个就是昨晚的死者,我已经把他们的资料拿到手了,分析下来并没有什么共同点,性别有男有女,身高不一,从事的行业也不相同。”
聂朗皱起眉头:“那就很棘手了,证明那种鸟的攻击并没有目标和针对性。”
“所以谁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一日破不了案子,邕城老百姓一日都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三个案子都是在夜间发生,说明那种鸟是夜间出没,白天光线太强烈,它们惧怕紫外线,假设它们是活物,那一定是常年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属于一见光就死或睁眼瞎。”聂朗缓缓分析道。
“但是它们并不惧怕灯光,昨晚十字路口那一处就是属于灯火通明的地方,为了不造成恐慌,我建议还是先不对外公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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