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小宠物”可能的意思。
他慢慢脸红:“你……你不是不喜欢和别人……”
在狮鹫星住的那段时间,阮秋听康双池和其他几个下属提起过,袭渊单身了那么多年没找过情人,甚至被怀疑某方面有问题。
而他们现在已经在一起,初遇时袭渊也没有强迫过他,他这时候说出这些话,更像是在逗弄阮秋。
袭渊凑得更近,几乎将阮秋压在墙边,重重亲吻他的脸颊:“喜欢你。”
两人在矮墙附近停留了一会儿,等风沙渐小,袭渊再次背起阮秋往前走。
他们漫无目的,全凭着感觉,竟然找到了阮秋住过的石室。
司询的人来过一趟,带走里面的所有东西,最后把石室和暗门也拆了,以防被别人发现。
阮秋认出了周围的地形,大概确定了石室曾经的位置。
他从袭渊身上下来,走到暗门前蹲了下来。
“我上辈子,就是在这里……”阮秋伸出手,试图抚摸地面,被袭渊拦住。
他的话也没能说完,袭渊拉他起来,紧紧抱着他:“回去吧。”
阮秋乖乖点头,靠在他怀里:“我不想走路了,好累。”
袭渊看了眼时间,他们出来这一趟走走停停,已经不早了。
他接通下属的传讯,安排一架小型星船来接,直接将两人送回住所。
回去后没多久,星球便迎来了夜晚。
房子建在磁吸区与荒废区之间,阮秋站在走廊边,昏黄的天空被分割成明暗两半。
夜晚的光线不强烈,阮秋还在院子里吹了会儿风,被袭渊喊去吃饭。
晚饭依然是厨房准备的,阮秋还想亲自下厨,但没能得到袭渊的同意。
饭厅内只有两个人,阮秋先喝了一小碗汤,看向桌子上的另一个瓶子。
这是他早在生日之前,就跟袭渊提过,想试一试酒的味道。
阮秋满了十八岁,按理说可以适当饮酒,所以司询也不管他,袭渊反而比司询更在意,平时不准他碰。
直到阮秋快过生日,袭渊才允许他喝酒,不过也要在他的陪伴下才行。
于是早上出发前,阮秋特意问过,没想到袭渊当真准备了。
阮秋没喝过酒,这件事对他而言就好像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玩,总要尝试过才能止住好奇心。
他回想起上一次在狮鹫星,只闻见酒味就头晕,隐隐有些紧张。
袭渊突然拿走了酒瓶:“好好吃饭。”
阮秋立即收回视线:“知道了。”
一直等到饭后,下属进来收走餐具,并送来一个非常小的杯子,大概只有一小口的量。
袭渊打开酒瓶,倒了一杯。
阮秋伸手想接,袭渊捏紧杯子:“有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他是个混血,血脉中带有更多禾初罗兰星的基因,难保不会对酒产生不适的反应。
要不是阮秋生日,袭渊不会答应让他喝酒。
阮秋不住点头,接过无比小巧的杯子,先闻了闻。
酒是果酒,味道不冲,闻起来还有点甜,像果汁。
阮秋小心翼翼,将杯子里的酒慢慢喝掉。
在冰凉的液体入喉时,他瞬间感觉一股浓郁的气味直充大脑,明明只喝了一小口,却好像整个人被丢进了酒里,浑身都浸满了酒气。
“吧嗒”一声,阮秋手里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他迷茫地望着袭渊,被他抱进了怀里。
袭渊在说话,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阮秋没听清,蹭着袭渊的掌心:“我头好晕……”
他不难受,就是头晕,这种感觉很奇特。
随后阮秋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袭渊面前。
他恍惚间睡了一觉,再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卧室。
袭渊正用毛巾给他擦脸,见他醒了,扶他起来要给他喂点解酒水。
阮秋不想喝,说着自己没事,一边抓着他的袖子要抱。
袭渊只好抱他起来,查看他的情况:“还难受吗?”
“我不难受……”阮秋反驳,搂着袭渊的脖颈,又要他亲自己。
袭渊很克制,好不容易安抚好阮秋,却发现他没有丝毫睡意。
“哥哥,”阮秋捧着他的脸,“你真好看。”
第75章 番外生日礼物
阮秋的眼睛很亮,说话口齿清晰,却明显还没从醉酒的状态中恢复。
或许是因为体质特殊,他只喝了那么一小口,反应就这么大,倒头睡了两个多小时才醒。
现在是深夜,袭渊再确认阮秋没有任何不适,准备再去倒些热水来给他擦脸。
阮秋不许他离开,紧紧搂着他:“我一会儿就好了……”
袭渊无奈,干脆抱着他一起去了浴室。
浴室的布置和主星的很像,阮秋左右环顾,自觉关上门,开始解扣子。
袭渊按住他,亲了亲他的手指:“做什么?”
阮秋一脸自然:“不是要洗澡吗?”
“想洗澡?”袭渊妥协:“好。”
可是每次在洗澡前,他们总会先做点别的事情。
阮秋等了一会儿,发现袭渊没有那个意思,情绪莫名低落下来。
他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着膝盖,发梢上的水珠往下滚落,表情委屈。
袭渊擦掉他脸上的水迹:“怎么了?”
阮秋抓住他的衣袖,小声道:“想跟哥哥一起洗澡。”
袭渊沉默片刻:“好。”
他开始解衣扣,脱掉被水沾湿的衣物,也进入浴缸。
浴缸有点小,两个人坐在里面显得很拥挤。
阮秋不管那么多,他终于开心了,调整好姿势坐在袭渊腿上,亲昵地靠在他怀里,要他给自己搓背。
等磕磕绊绊地洗完,阮秋还不安分。
他脸颊泛红,无意识地蹭着袭渊,还想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袭渊扶着他:“等你酒醒了再说。”
阮秋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我没醉。”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是清晰的,只不过行为有点不受控制而已。
但就算是不受控制,做的也是他喜欢的事情。
他轻轻蹭动,仗着袭渊宠他,每次都不会伤到他,想让他帮自己。
浴缸的水闸一直没关,水流不慎溢出又很快蓄满,袭渊安抚好阮秋,再握着他的手草草解决。
阮秋低头看着水面,还处于懵懂恍惚的状况。
袭渊捏起他的下巴,在他颈侧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好了。”
他将阮秋从浴缸里抱出来,重新清理了一遍,穿好衣服回到卧室。
阮秋这时候终于又困了,不等头发吹干就埋头靠在袭渊肩侧,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时分,阮秋终于醒来。
他看着上方雪白的天花板,意识逐渐回笼,想起昨晚的一切。
袭渊就在他身边,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酒醒了?”
阮秋莫名感到心虚,蹭进他怀里:“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折腾到半夜,最后还睡着了。
其实他以为……可是袭渊依然忍耐下来,不想在他醉酒的状态下做什么。
袭渊一时没有出声,摸着阮秋脸上睡出来的淡淡红印:“你都记得?”
阮秋“嗯”了一声,眼里透露出一点点的忐忑与歉意。
袭渊亲了亲他的额间,没再说什么,抱他起来亲自给他换衣服。
这种事他以前不经常做,但两人连一起洗澡都有过了,穿衣服也很正常。
阮秋微红着脸,任由袭渊动作,同时悄悄打量他。
袭渊神色淡淡的,一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显得有些冷漠。
阮秋知道他并不冷漠,没来由得感到一丝慌乱与紧张。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总是袭渊忍耐的时候更多些,昨晚也是如此。
现在的他看起来一切如常,然而他越是冷静,越是像忍耐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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