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山里包括黎明村口大槐树下即将成形的僵,都是他有意培养出来的。
用那么多心力弄出两个养尸地,不是有心为恶都说不过去。
只是不管现在还是余小梅的前世,都被他给破坏了。
江利大胆猜测,专门在华国土地上作恶的山居老道,或许并不是所谓被华国政府伤透了心的华国玄术师,而应该本身就是带着恶意来的岛国人阴阳师!
当然,是不是都无所谓,只要处理好僵的事,然后和军部接洽,不让华国术士界没落,之后的事就不会再发生。
江利来到火车山,这里已经被军方封禁,不允许进出。
不过江利被特许进入。
来到山洞口,看到一具具被军人抱出来的尸体,身上的铜钱隐隐发烫。
江利压下铜钱中怨鬼们的动静,进入山洞,果然在圆形山洞这里看到他娘和闽道人在施法。
他娘已经不是余小梅重生前的半吊子,这段时间江利修炼她也没落下,只是一些术法用得还是不如闽道人纯熟,甚至连闽道人身边的小徒弟都比不上。
好在她的气比较强,倒是弥补了术法上的不纯熟。
江利来了二话不说加入术法行列,镶嵌入山壁中的尸体更快的掉落下来。
几人用了足足两天的时间才将山洞中的尸体全都解救出来,三天没休息过的四人面色很难看,看起来摇摇欲坠。
马安国当即让手底下的兵将四人带去休息,剩下的他来处理。
江利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1976年十一月四号,江利又花了几天时间度化了铜钱中的怨鬼后,一大团功德金光落到他身上。
不仅是他,付红闽道人和他的那个小徒弟身上也有功德,只是没有江利的多。
江利睁开眼,眼中有金芒一闪而逝。
他感觉,他身上原本残留的阴晦气息在功德金光的冲刷下散了,身心都轻松了不少。
现在,他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自从知道阴阳眼的来历,他就想封了这双满是罪恶的眼,现在却是可以毫无顾忌了。
这件事放下,江利就把另一件事提上日程。
找到马安国,江利直接询问情况。
“大首长什么时候有时间见我?”
马安国嘴角抽搐,他很想问江利,你怎么这么自信大首长会见你?
但……
好吧,他老子还真要见,而且不是召见,是亲自过来见面。
“大首长他比较忙,虽然也很想见你,但需要安排一下。”
江利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催促,“尽快,我不知道我还能困住余小梅多久,她要是醒了,华国或许要失去一个快速赶超西方国家的机会。”
马安国当即一震,“江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利平静道:“字面意思,我相信马连长不至于不懂。”
马安国深吸一口气,他相信江利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但余小梅真的那么重要?
不管心里这么想,马安国做出保证,“江大师你放心,我会和大首长说的!亲你再多等两天!”
江利看了马安国一眼,“你去传信吧!我只能说尽量。”
马安国闻言也是坐不住了,赶紧道别去发电报。
另一边,马安国发过来的电报第一时间被放到军部大首长马路的桌上。
马大首长目光灼灼看完电报的内容,眼里迸发出精光。
不过他显然比马安国更能稳得住,询问身边的副官,“那位江大师需要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
副官当即回道:“华国境内我们能找到的已经都找到。”
马路点点头,站起身,“那就好,去准备准备,我们去川省。”
副官没有询问为什么,立即下去准备。
与此同时,藏在深山中的茅山派,也派出十人走了出来,个个身上都有东西,其中两个人扛着一尊半人高的大鼎。
马路到底是要比茅山的人先到,第一时间见到了江利。
江利拿到马路给他搜集的天材地宝,眼中出现波动。
“马首长,厉害。”
可不是厉害,短短时间就搜集到一大半的天材地宝,如果是他自己还真不敢想。
马路没有得意,脸上很平静,“江大师满意就好。”
江利也没卖关子,把马安国之前就说要的药剂都拿了出来,摆到马路面前。
再次看到这么神奇的一幕,马安国依然很惊奇,马路和他的副官不用说,更是目不转睛。
看不出什么破绽,马路对江利更信了几分,剩下的,还等试验。
“安国,你把这个喝了。”马路拿了一瓶递给马安国。
马安国二话不说就喝了,也没问为什么是他来喝。
江利就看着,也不说话,等马路验明真假。
在初级基因强化药剂起作用的时候,马路也没有闲着,而是和江利攀谈起来。
“江大师,据安国说,我那被拐的小儿子,如今就在你身边,可否让我见上一面?”
江利闻言,看向马路左边的空地。
马路瞳孔一缩,缓缓把目光转向左边,可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没有失望,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直直的盯着这个位置。
马定国很激动,因为他爸那样子好像看到了他一样,可他打了好几声招呼都没得到回应,才明白并没有。
他忙看向江利,眼中带着祈求和渴盼。
江利想了想,道:“你们既想见,便让你们见一面也无妨。”
第260章 和首长谈话
这一次,江利没有选择给马路开天眼。
因为马路的身上,功德十分浓郁,术法在他身上不一定有效,况且江利也担心,术法生效后这位大首长直接和怨鬼接触,会伤了他的寿数折损他的功德。
因此,江利是给马定国施了一个现身术。
亲眼看着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缓缓浮现一个人影,马路和他的副官几人,都很震惊。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在此之前,他们心中仍然有怀疑。
马首长看着那张有几分熟悉的稚嫩面孔,一直以来维持的冷静面具消失,眼眶微微发红。
“定国。”仔细听,可以发现,马路的声音带着的颤抖和沙哑。
在绝境战场上和敌军面对面都未曾害怕的马首长,他现在在害怕。
他害怕眼前这一幕,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觉。
马定国眨了眨黝黑的眼睛,听父亲叫他,确定父亲能看到自己,终于绷不住,哇的一声哭了,想要扑到父亲怀里。
面对大哥他还能保持平静,面对父亲,他却是再也受不住,委屈的像个孩子。
他本来也只是一个孩子,死在十岁那年没有特殊机缘永远都不能再长大的孩子。
可鬼是没有眼泪的,哪怕他伤心欲绝,哭得撕心裂肺,嘶嚎阴风大作,却无一滴泪掉落。
听说这些神鬼之事就查阅过相关典籍的马首长见此,心中一痛,伸手在小儿子后背轻抚。
江利虽然让马定国显形,但马定国并没有实体,马路也是触碰不到他的,只是做出的动作而已。
小儿子活着时他没有时间抱孩子轻抚,等孩子成了鬼,他再想,却是只能做样子。
马首长很难受,可为了安抚小儿子,努力展露出他最温和可亲的一面轻声哄着。
“定国,没事了,爸来了。”
马定国很难受,他感觉不到父亲厚实的大手拍在他身上的感觉。
但他已经是个懂事的大鬼了,知道自己是鬼,和活人靠得太近不好,很快收敛起情绪,从父亲怀里退出。
看着他飘走,马路几乎下意识的想要拉住儿子,却拉了一个空。
带着厚茧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后缓缓垂落在身侧,紧握成拳。
“江大师,谢谢你。”马首长真心实意的道谢。
江利摇了摇头,诚恳道:“不是我,其他人也能让你看到你的小儿子,所以无需道谢。”
马首长却是一声苦笑。
如果不是江利遇到他儿子,他也信他儿子不是信口雌黄之辈,根本不会信神鬼之说,更遑论见到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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