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翁:“……”
艹,不小心就说漏嘴了。
牧子翁下意识瞄了简安眠一眼。
“没关系,可以说,”简安眠不好意思地看向刘启程,有点难以启齿地道,“那个……因为他偷拍的人,就是我。”
刘启程呐呐地张了张嘴巴,把这个震惊的消息在脑袋里消化了一下,眉头一拧,恶心地咒骂了一声:“艹,死变态!活该!”
简安眠:“……”
牧子翁:“……”
刘启程他……居然会说脏话??
刘启程居然都说脏话了!看得出来项文俊是真的很变态了!
刘启程看见他俩的表情,愣了愣,又恢复了平时呆呆傻傻的样子,挠挠头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咳……没有没有,”牧子翁想到什么,威胁刘启程道,“不过刘启程,你可千万不能把简安眠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你知道项文俊为什么下线得这么快吗?还社死得彻彻底底?都是简安眠老公干的!要是你敢说漏嘴了,小心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刘启程害怕地倒退一步,顿了顿,关注点完全偏了:“所以论坛上说,那天项文俊是被一群黑衣保镖一路夹着拖到校长办公室的,是真的啊!”
“没~错!”牧子翁压低嗓音,阴测测地吓唬他,“所以,刘启程,只要你胆敢说漏嘴一个字,下一个被一群黑衣保镖一路拖出京大的人就是你了!”
刘启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牧子翁,你别乱说!”简安眠崩溃地捂了捂脸,“我老公……不是,宴先生他是合法市民,又不是黑涩会!你别吓唬刘启程!”
他扭过头,又去安慰刘启程:“刘启程,你别听牧子翁乱说!我老公……不是,宴先生才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嗯?简安眠,你在说什么啊?”刘启程一脸迷茫地挠挠头,一脸“糟糕,最近感觉头好痒哦,不会是要长脑子了吧”的表情,眨眨眼睛说,“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简安眠:“……”
这就开始装聋作哑了是吧?
真没想到,刘启程,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原来也是一个影帝!
简安眠哭笑不得:“刘启程,你别这样,牧子翁就是乱说的,你别信他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简安眠只好止住了话语,连忙过去开门。
下一秒,门外就走进来了两个身高体壮的黑衣保镖。
保镖们戴着墨镜,脊背挺直,气场强大地在寝室里扫视了一圈,然后在刘启程瑟瑟发抖的注视下,径直朝刘启程走了过去。
刘启程兔子似的跳起来,吓得连连后退,眼镜都快掉下来了,摆手道:“不不,我什么都没有说!保镖大哥,求您不要让我退学!我寒窗苦读整整18年才好不容易考进来的!我爱学习!我爱京大!”
保镖大哥:“?”
牧子翁:“……”
简安眠痛苦地捂住了脸:“……”
保镖大哥低着头,一脸冷酷地说:“这位同学,麻烦请让一下。”
刘启程赶紧嗖一下跑到牧子翁身边,紧紧抓住了牧子翁的手臂。
牧子翁嫌弃地甩了一下手臂,居然还没给他甩开,烦。
“谢谢。”保镖大哥礼貌地说,然后大步走到了简安眠床边,拿起了地上的行李箱。
刘启程:“……”
简安眠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朝他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说:“谢谢这段时间你们的照顾,我差不多该走了。”
刘启程连忙摆脱内心的尴尬,问道:“简安眠,你真的要搬出去啊?那以后我岂不是只能在上课的时候看到你了?不对,我跟你又不是一个学院的,啊……那以后我岂不是再也看不到你了?”
牧子翁烦躁地拽了他一把:“刘启程,你又在说什么屁话?人家可是新婚夫夫,正在蜜月期,不住在一起,难道跟你一起住啊?”
保镖们齐刷刷地朝刘启程看了过去。
刘启程立刻:“我不是,我没有,简安眠你赶快走吧,我不和你一起住了。”
简安眠:“……”
“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要走了,”简安眠戴上口罩,圆润的眼睛轻轻弯了弯,“我的床你们还是帮我留着吧,说不定我什么时候会想回来躺一躺。”
那个床垫可是价值几十万呢!他要是不多睡两次,也太亏了!
牧子翁啧了一声:“知道了,我们不会动你的床的,你放心走吧。”
刘启程跟着来到走廊,朝简安眠不舍地挥了挥手:“简安眠,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们也是,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再见。”简安眠笑着摆摆手,转过身,一步步离开了宿舍楼。
男人帮他租的房子就在校内,距离宿舍楼其实也不是很远,只是日常碰不到一块儿。
简安眠打着伞,一个人走在前面。
他身后的合适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个帮他拎行李箱的保镖。
既不会因为太近而社死,也不会因为太远而无法时刻注意简安眠的安全。
简安眠心想,没想到,最后他还是从宿舍里搬出来了……
太好了!属于他一个人的自由时光马上就来临了!
虽然牧子翁和刘启程人都很好,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比较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能不说话就还是不说话,想什么时候睡觉倒头就可以睡下来,不用担心会不会影响到室友的日常生活……
等到了新家以后,他要彻底放飞自我!
简安眠美滋滋地想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新家门口。
他的指纹密码已经提前录入进去,便伸出一只手,按在了门锁上。
他要想在哪里睡觉,就在哪里睡觉!
他要在床上睡觉,他要在懒人椅上睡觉,他要在沙发上睡觉,他要在地毯上睡觉,他要搭一块凉席、在窗台上睡觉,他要在……
滴一声轻响,大门被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漂亮紧致的八块腹肌和那张熟悉的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简安眠脑袋里的“睡觉”两个字啪叽一下劈了一个叉。
“觉”不见了,这剩下了“睡”。
嗯,动词的“睡”。
宴执陌在简安眠呆滞的注视下,缓步走到了门口。
简安眠视线怔怔跟随男人的动作,看着他挥退了两位保镖,一手一只将他的行李箱轻轻松松地提进了屋里,放在了鞋柜旁边。
而他就跟石化在原地似的,一动也不动。
宴执陌转过身,朝简安眠伸出双臂,温柔地笑道:“眠眠,欢迎回家。”
简安眠右脚僵硬地抬了起来,总算动了。
他一步步走上前,在男人温柔的注视下,轻轻地环了一下男人的腰。
被热水蒸过的皮肤热度瞬间烫了他一下,简安眠瑟缩地抽离双臂,还没来得及离开男人的怀抱,他就被男人以不容置喙的力度给强行按在了怀中。
这下简安眠被热腾腾的肌肉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
“我刚从外面出差回来,身上脏,就没去学校接你,赶紧回来洗澡了。”宴执陌揉了揉简安眠的头发,柔声解释道。
“宴……宴先生?您怎么在这里?”简安眠努力屏住呼吸,试图让自己屏蔽掉男人身上的热气和荷尔蒙的味道,嗓音轻颤地问道。
呜,想哭。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然而,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紧接着从耳畔传来,同时带来了一个惊天噩耗。
“小傻瓜,宴先生要跟你一起住,当然会在这里。”
宴执陌鼻尖埋进少年细软的发里,沉醉地嗅闻少年身上香喷喷的味道,感受着少年柔软娇小的身体,眼睛幸福地眯起来,嗓音低沉而微哑地问道,“怎么样,眠眠,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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