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娴微笑,“如果您指的是西郊那座古宅里的女鬼的话,老板已经办妥了。”
孙卓卓拳打手心,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高兴地笑起来:“这就好,我就放心了。”
对旗袍女鬼的惧怕散开,孙卓卓见美女守着冷清的店门实在过意不去,热情地上前道:“姑娘你怎么称呼?哦,小云啊,你是不知道西郊那地方真的闹鬼!前天晚上我就在那,当时的场面真是九死一生啊!要不是我英勇聪明……”
不对外开放的二楼,第三间房。
屋顶的两片瓦片被揭开,热烈的阳光从两个方向打入室内,落在地上的两仪阵阵眼上,灼热的光芒流转,旋成炙热迫人的气流。
休假中的苟老板浑身汗湿,被人封锁的嘴唇里偶尔泄漏几声脆弱的呻吟。
胸前的浴袍被大大地敞开,苟梁艰难而急切地吞咽着毕厦喂过来的鬼气,胸前的两粒被毕厦捏住,肆意地揉捏着,又硬又疼,还带着极致的快感。
“小坑儿……该死的还有多久……”
毕厦的剑眉锁在一起,一边搅得苟梁说不了话,一边用冰冷的肉棒拍打苟梁火热的腿心,时不时擦过已经扩张好的敏感异常的穴口,每一次那又冰又硬的巨物和紧闭的菊穴相触,苟梁就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
“毕厦,嗯……轻点儿。”
苟梁含糊地说,双腿张开圈住他的腰,摇着屁股饥渴地循着他的坚硬磨动,双手火热地抚摸他没有温度却强壮健美的脊背,被业障刺青灼伤了也不肯放手。
毕厦急不可耐,分开他的腿想要瞄准入口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小腿被灼伤了。
毕厦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用鬼气把苟梁还在自己背后摸索的手绑住,扣回头顶,看着他双手溢出黑气的样子,不由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小腿。
把他的脚踝用鬼气吊起来,双腿分开,毕厦把他抱起来,啪地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急什么?再敢弄伤自己我干死你。”
“我还求之不得呢。”
苟梁红着脸瞪他。
毕厦轻笑起来,“好东西么,总要慢慢吃才尝得出真滋味。”
他亲了亲苟梁的脚踝,见他的脚趾害羞地蜷了起来,不由胃口大开。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一寸一寸用力地抚摸苟梁的右腿,跟随亲吻左腿的动作缓慢地往上移,脚趾,脚背,脚踝,小腿,大腿,直至腿心。
毕厦的手指拨弄了下苟梁勃起的阳具,那里面散发出的至阳至刚的天师精气明明是对鬼怪十分不利,他却觉得十分好闻。
就像他还是幽精之魂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苟梁时一样,他的灵魂散发出的美味让他惊叹,让他沉醉,毫不犹豫地将他标记,占为己有。
这样美好的他,合该是我的。
毕厦这么想着,一口含住了苟梁秀气的肉棒。
“啊,啊!!”
滚烫的硬挺被纳入毫无温度的口腔,毕厦几下含弄,刺激得苟梁头皮发麻,腰臀剧烈地晃动起来。
毕厦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一手向上摸着苟梁的胸口在他胸前的红豆上狠狠碾过,摸过他的锁骨和喉结,一指插入苟梁口中勾引他用湿热的软舌用自己玩弄他的阳具的频率一样舔舐他的手指;另一手摸进刚才已经被他扩张过却又害羞地闭合起来的穴口,三根手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毕厦,毕厦!”
苟梁四肢挣扎起来,浑身都在扭动,但重点全被毕厦掌握在手中。
阴茎被他含在嘴里吞吐,后泬被三根手指粗暴地抽插,口腔里被毕厦的手指搅弄着,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这还不够,当阴茎和肠穴被冰冷刺激得僵硬几乎感觉到疼痛时,他就用鬼火将手指和口腔包裹住,轮流用热烫的口腔和手指往他身上招呼。
“啊,毕厦别这样……好棒,啊哈,我受不了了……”
苟梁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他的难以招架,不一会儿阴茎就激烈得抖动起来,穴腔也痉挛着缩合,在攀上高潮的那一刻将毕厦包着鬼火的火热手指紧紧咬住。
“啊!”
苟梁长吟一声,紧绷的身体泄力,浑身又出了一层汗,腰都软了下去。
毕厦把他的初精一滴不剩地吞下,也不顾自己的舌头被精阳灼伤,还饶有兴致地说:“味道不错。”
苟梁双眸湿润地看着他,“毕厦……夫君,我想抱着你。”
毕厦小腹一缩,本就肿胀的器物顿时又膨胀了一圈,青筋狂跳。
狠狠捏住了自己想要不顾一切插破他肚子的孽根,毕厦咬牙切齿地说:“别撩拨我,该死的!”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两仪阵,随即看向苟梁——目光顿时幽暗了几度。
苟梁的双手被一团黑气束缚着禁锢在自己头顶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左右同样有一缕黑气将他的脚踝锁住。身体臣服而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之前被他吸吮得布满黑色吻痕的胸膛起伏着,刚刚爆发过一回的玉器乖巧地垂着头,双腿上也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
毕厦心中火热,眼看就要把持不住了,狠狠心把他的浴袍重新裹起来,爱不释手地而摸了摸苟梁的大腿,俯身吻他已经红肿了的唇瓣。
“小坑儿,你真好。”
毕厦不由得喟叹一声。
两人缠绵地吻着,苟梁在唇舌交融间依赖而动情地喊他的名字,带着无声的催促。
毕厦怕他坏了时辰,陷在他穴眼里的三根手指褪去鬼火,恢复冰冷,师徒给苟梁的情潮降降温,在他股缝里旋转着,粗糙而冰冷的指腹按压着他滚烫的肠壁。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探入浴袍里抚摸着苟梁汗津津的脊背,想让他冷静下来。
冷热相冲的刺激让苟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栗,他仍然不知足地缠着毕厦,越来越急切地催促他。毕厦动情地吻他,直到苟梁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抢夺他口中鬼气,这才放开他。
看着神魂颠倒的苟梁,毕厦眼中全是情热的欢喜,再不见丝毫的阴鸷冷漠。
舌尖沿着苟梁脸上的印记舔着,毕厦坏笑着说:“把我的手指都咬疼了,这便等不及了?”
说着,他故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
冰冷的手指合拢成分量不小的椎体在高温湿热的地方横冲直撞,苟梁眼角全是泪光,他扭着腰难耐地说:“可以了,毕厦,你快……”
毕厦眼眸一沉,他早就不想等了,可该死的时辰还没到!
苟梁见他不如自己所愿,哭着说:“别管它了,你快……我受不了了,毕厦……”
他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拥抱毕厦,双腿圈住他,想要被他占有。
他的迫切让早就不满足于前戏的毕厦呼吸粗重起来。
毕厦抽出手指,覆身而上,神情带出些不管不顾的凶狠来,冰冷的器物抵在苟梁湿热的后庭上。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却在苟梁含情脉脉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掐着他的屁股,把鬼火在巨龙上缠了一圈,就要插进去——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换了一副温柔的神情。
双手上滑改为扣紧苟梁的细腰,毕厦以一万分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进一步的冲动,因为过分的隐忍而泄露出丝丝鬼气,但他的眼神温和柔软地锁住苟梁,覆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他。
“乖,小坑儿,再等等。”
“不要……”
苟梁噙着眼泪,之前就被心急火燎的毕厦玩弄了一个多小时,他不想再忍了。
不就是再“感冒”一回嘛,他不怕!
“乖,听话。”
毕厦亲吻他的酒窝,掀开他的浴袍,露出布满深浅不一的黑印吻痕的身体。毕厦以唇相贴,并没有之前的张狂反而是在善后,将镌刻在苟梁身上的黑气吸回身体里——哪怕那些痕迹沾满的是自己的气息,他仍想在不久之后,再由自己亲手再烙印一次。
手指重新塞回苟梁的穴肠里,毕厦轻缓地抽插着让苟梁解渴,为此不惜又挤入了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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