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按时开始,但是楚念白和顾巍然迟迟未到,楚逸青和楚父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焦急之色。
他们都很清楚今天来了那么多人都是为的什么,楚念白来不来都无所谓,重要的是顾巍然必须要露脸,不然他们楚家今晚是下不来台了。
楚父拧眉,对楚母道:“你给楚念白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还没到?”
楚母想到楚念白,眼底掠过一抹不喜,对于这个亲生儿子,她向来不怎么喜欢。照她看来,这种日子都能迟到,对她也没多少孝心。
她从手机里翻了翻,找到了楚念白的电话拨过去,结果那客服却提醒她她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楚母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换号码了。”
楚父问:“他什么时候换的?他有没有给你新号码?”
她哪儿知道楚念白是什么时候换的?她已经想不起上一次给楚念白打电话是什么时候了。
她看向楚逸青,“逸青,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楚逸青面露为难:“妈,你知道的,他不喜欢我,也不愿意和我沟通,我之前想和他交换联系方式,但他……”
对此,楚母当然不会责怪楚逸青,她只道:“他被教养的不好,性格太偏激,你不用太在意。”
楚父也不喜欢这个儿子,他认为全家找不出一个楚念白联系方式的原因是楚念白做事欠妥,没有在更换号码的时候及时告知,又觉得不是自己养大的果然感情不亲厚。
就在楚父打算亲自打电话给顾巍然的时候,顾巍然和楚念白终于姗姗来迟。
他们一到,整个大厅的人都围了上去,态度可比在看到楚母出现的时候热情多了。
楚逸青看到这一幕,眼底藏着深深地嫉恨。
楚念白这个蠢货凭什么这么好运?凭什么能嫁给顾巍然?
楚念白和顾巍然会晚到的原因估计没人猜得到。
楚念白也没想到时间观念很好的顾巍然会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选择迟到。
楚母的宴会,迟到就迟到吧。
楚念白和顾巍然并排走着,一起走向了楚父楚母,以及楚逸青。
他在对楚逸青动手之前有意避开楚逸青,因为他懒得在楚逸青面前伪装,却又不希望楚逸青太早的对他生出警觉。
他们这次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楚念白打量了一下楚逸青,发现这人和原主记忆中的样子有出入。
在原主看来,楚逸青气质高贵,相貌清俊典雅,是典型的贵公子。而在楚念白看来,楚逸青长相只是一般的清秀,胜在皮肤保养的不错,而且气质也没什么突出的,那下意识扬起的下巴显得有些倨傲,却没有相对应的贵气,便因此透出了几分刻薄。
就连那双眼睛,也有几分浅显好懂。
楚念白竟通过楚逸青的眼神,看出了一个秘密。
楚逸青竟然偷偷爱慕着顾巍然。
看来楚逸青宁愿舍弃顾家的资源也想让他和顾巍然离婚,不仅是因为忌惮他,而是还有这么一份原因在。
对上楚逸青藏着嫉恨的眼睛,楚念白挽住了顾巍然的胳膊,脸上挂上了淡淡地笑容,乍一看和以往差别也不是很大。
楚逸青盯着他们挽在一起的手,因为后槽牙咬太紧,面部肌肉都抽搐了一下。
楚念白和楚父打了声招呼,然后对楚母道:“妈,生日快乐。”
楚母看在顾巍然的面子上笑着点了点头,只是眼神不咸不淡的,没什么温度。
顾巍然以往没太在意,现在有意留意,才发现楚家人对楚念白冷淡地出奇。
顾巍然不动声色的握住了楚念白的手,惹得楚念白莫名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楚念白有意膈应楚逸青,也有意在楚父楚母面前做样子,所以任由他握着。
楚念白和顾巍然说完祝福,楚父便迫不及待的拉着顾巍然去说话,去见人了,楚逸青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顾巍然被拉走前看向楚念白,楚念白对他点了点头。
他们都走后,楚念白和楚母单独坐一起闲聊,两人的对话十分的客套,楚母偶尔还忍不住发出倨傲的“教导”,以及不客气的训斥。
面对亲儿子,他们既嫌弃,又往往带着一种看附属物的傲慢。
原主太渴望亲情,会不断的原谅他们,给他们的行为加滤镜,被反复PUA,而楚念白嘴角的笑意带着寒意,已经给自己今天的表演定好了价钱。
说话间,楚母注意到了楚念白手上的佛珠手串。
楚念白身上穿着高奢礼服,本该戴名表的手腕上只戴了一串佛珠,看起来不太相配。
劣质的品味,楚母皱眉,问道:“这是佛珠?”
楚念白像是没有猜到楚母会过问这个,愣了一下,然后解释说:“嗯,这串佛珠是在一家佛寺买的,虽然才四百块,但它开了光,能驱霉运,保平安,所以我喜欢随身带着它。”
楚母被“四百块”惊到了,眼神忍不住露出了嫌弃之色。
她突然想起当初刚把楚念白认回来时,楚念白竟然还献宝似的带了所谓的土鸡蛋,和沾着土的菌菇回家。
总把不值钱的东西当宝,楚念白的穷酸气,真是侵入骨子里了!
她突然怀疑,楚念白给她送的礼物,不会是什么几千几万的廉价东西吧?她深觉得楚念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楚母刚想找个理由把楚念白打发走,突然一声尖叫声在大厅内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耳和不堪入目的谩骂。
大厅内除了音乐演奏还在继续,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楚逸青在看到那骂人的是谁之后,脸色突变,那是他亲妈,陈丽。
大厅内的人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啊这是?”
“好像是她贵重的东西掉了,然后怀疑是服务员给偷了。”
“多贵重啊这么激动?”
“说是一个亿。”
嚯,这个数额!接下来要么楚家人快速把东西给她找回来,要么就得报警了。
而他们这些宾客,全都成了嫌疑人。
压力给到了楚家人身上,楚父面色铁青,亲自走了过去询问情况,了解前因后果之后,他立即让这位服务员当场脱衣自证,然后又让人去调监控。
此时他只觉得麻烦,丢脸,但并未太紧张,监控又不是摆设。不过他在看到陈丽的时候,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并没有邀请孙氏夫妇,她请帖哪儿来的?没请帖可进不来。
楚父看了眼楚逸青。
楚逸青强装镇定,这里的人大都都不知道陈丽是他亲生母亲,他平时在外也绝对不会提及自己的亲生父母,可现在他却还是有一种如芒在背、丢人的感觉。
他不由的埋怨陈丽,就算丢了东西,直接找他不就好了,为什么要闹这么大?他就不该心软让人把她放进来的。
服务员被虎视眈眈的看着,面红耳赤地怒吼道:“我不脱!我凭什么要脱?无缘无故冤枉我偷东西,又让我当众脱衣服,我是来当服务员的,不是来被你们耍着玩儿的,我宁愿不要这个工资了,去你妈的,老子不干了!”
他转身就要跑,但最后却被赶来的安保制住。
楚父毫不犹豫地下令:“把他衣服脱了,看他有没有藏东西。”
围观的人并不同情这个服务生,甚至怀疑起了这个服务生是不是真的偷了东西才会想跑,不过同时也觉得这个场面太难看了。
服务生被当众扒光了衣服,要不是顾忌现场有女客和Omega,内裤都差点没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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