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师祖!这,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弟子直接就迎到了黑衣魔修身边,这时他才瞧见他秦师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白衣青年,那白衣青年瞧着颇为好看,怀中还抱着一架古琴,一双漂亮的含情目噙着些许忧愁,脸上带着些许病气,瞧见他在看他后竟是直接将头低下了许多。
天,那一低头的风情,不得了!难怪其跟着秦师祖旁边脑袋都还好好呆在头上。
“好看吗?”
阴森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守门弟子直接就给吓跪了,冷汗直流,“秦,秦师祖,我,我……”
黑衣魔修似乎心情还行,只是警告了一声“小心你的眼珠子”。
在两人走后许久,守山弟子还心有余悸。
已经许久没回宗的秦渊突然回来,还不跟以往一样直接御剑回住处,属实是吓到了不少人。
“秦,秦师叔!”
“秦师兄!!”
魔修们嘴中喊着,目光却是不自觉地往那抱着琴的白衣青年那瞟去。
每一个瞧见其的人都会先感叹一声其长得漂亮,随后就是惊讶这人是跟着秦渊来的。
冷血无情、生人勿进的秦渊居然带人回血煞魔宗了。
巨大红枫下左拥右抱着两位美人的红发魔修都给惊到了,其显然与秦渊关系不错,在叫了一声“秦师兄”后,将手伸到身旁妩媚女修的私密处,同时不忘用目光一直盯着秦渊身边的白衣人。
“秦师兄这次出去怎还带了一位美人,我虽不喜欢男人,不过这样的美人倒是也可以尝尝,瞧着还是个凡人,这么好的一张脸可惜了,不若还是剥下来……”
那红发魔修还未说完,秦渊的剑就已经朝着他面前飞刺而去。
红发魔修狼狈躲开,却依旧有一缕红发被斩断。
他面色难看,而秦渊却已经招回了刚刚掷出的长剑,冷声道:“下次嘴再不干不净,我直接将你舌头割了,你若喜欢剥皮,我也不介意将你的皮亲手剥了。”
红发魔修欲要动怒,又明显顾忌着什么。
“秦师兄,你我同门师兄弟,莫要因为一些玩物伤了感情。”
“你我之间有感情吗?”
红衣魔修:“……”
好气!
然而此时秦渊已经将那琴师一把拉走了,瞧着那粗暴的动作,不少被琴师美貌所惑的魔修们暗暗叹了口气。
秦师兄/秦师叔是不是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红发魔修身边的美人捡起那缕掉落的红发,亲了亲红发魔修,“好哥哥,别生气了,这都是什么人啊,敢如此无礼。”
红发魔修冷笑一声,“除了那位的弟子谁还敢这么狂?”
随后其极为阴狠地道:“就这作风,早晚得死外面,就这宗门内对他不满的人都数不胜数。”
秦渊一脸冷然地将白衣琴师带回了自己所在山峰的宫殿,一关上门,布下隔绝阵法后,刚刚还浑身冒寒气,看着就极为坏脾气的人,竟是突然对着那琴师温声道:“大师兄,可有将你抓痛了。”
这两人赫然就是混入血煞魔宗的秦晟与应诀。
对于以男宠的身份进入此处,应诀也不想的,但他实在不放心秦晟一个人,可跟着对方去血煞魔宗的身份,说来说去也就男宠之流最是合适,用淮楚君的话来说,他要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女装。
应诀当时听到都笑了,两相对比,只是当个男宠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乎就这样应诀男宠上位,就连易容都是用的淮楚君给的丹药,说的是用这种丹药他人完全察觉不出他易容了。
然后应诀一看,自然是真自然,就这脸看着简直有点病弱到过分,像加了美颜滤镜一样,且与应诀本来的相貌还有几分相似,就是多了两分柔美与病气,尤其那双眼睛很有特色,特意赶过来送宝贝的淮楚君都惊了,直呼应诀要是长这样,他早就让他家老头子提亲了,气得应诀差点拿琴砸人。
不管前面如何,两人左右是混了进来。
面对秦晟的关心应诀随意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秦晟前面的动作看着粗暴,实则却是收着力的。
秦晟虽听应诀说没事,但还是多看了两眼,实在是之前轻易在应诀手上留下了印子,让他觉得应诀皮肤很娇嫩。
事实证明大师兄是真的没事,之前会被留下印子也不过是应诀动用不了灵力。
两人在血煞魔宗留了下来,应诀日日在殿内弹琴,原本只是顺着凌霄君记忆弹的琴,也变得越发熟练起来,当然在曲子上也很讲究,没去弹那些已经市面上很难寻到的曲子,而是尽弹些凡世间烂大街的曲调。
应诀这弹着也弹出了乐趣。
至于秦晟,其更是直接到处去寻找何陀残卷的踪迹去了。
这寻找也是有技巧的,自然是不能到处去问,秦晟索性将何陀残卷可能出现的地方都走了一趟。
应诀是有剧本的,但原著中也没直接写何陀残卷在哪,主打一个阴差阳错,应诀便也只能保持沉默。
寻找了两天,何陀残卷没找到,倒是先遇上了血煞魔宗的一件盛事。
秋山集会,简单来说便是一群弟子一起坐着喝酒闲玩,接到飞花令的便要与人交流切磋。
秦晟自是不想参加的,不过也不知道是原主已经很久没回血煞魔宗了,还是前面他带了一个人回血煞魔宗的消息传到了血凝尊者耳中,其竟是亲自来说让他参加这集会。
听到这个消息的应诀停下拨弄琴弦的手,“应当不是怀疑你,只是想让你在门人面前多露露面。”
“只是多露面,又何必特意参加这什么秋山集会?”
“血煞魔宗共有两位大乘期修士,其一是血煞魔宗的宗主,其专研魔功,并没有收徒,其二便是血凝尊者的徒弟,若是宗主还没有瞧中的弟子,你很有可能要开始入选首席弟子,而这首席弟子以往都是飞花令主。”
众所周知各门派的首席弟子并不是最早入门派的,也并非修为最高的弟子,首席弟子的这首席二字,是证明其最有可能成为门派的接班人。
此话一出,秦晟直接就皱眉了。
他们来血煞魔宗为的是何陀残卷,若是被成为首席一事缠上,后续当如何去寻找何陀残卷。
应诀对这件事也挺意外,原著中应诀并没有直接就泛险来血煞魔宗,后能得到何陀残卷也是一个很机缘巧合的过程,这种机缘巧合最是难以复制粘贴,便是如此,应诀才会同意走这一趟,谁想竟还能有个秋山集会。
但这集会不参加也显然是不行。
“没事,我到时陪你一同去,你尽量不露出破绽来就行。”
原著中压根就还没写到血凝尊者这个伏笔,应诀也不清楚对方会不会识别秦晟的伪装,这跟着一同前往,就算被识破了还能带着人马上跑路。
翌日。
秋山集会。
门内有名有姓的弟子大抵都来了,魔修不愧是魔修,哪怕是参加这种集会,不少男男女女还厮混在一起,那些暧昧的喘息听得应诀只想感叹玩得也太野了。
两番对比,只是玩着他手指的秦晟便显得格外纯情起来。
红发魔修依旧是左拥右抱,身边的美人却是换了两位。
他饮了一口其中一位美人送至唇边的酒水,笑道:“既然人都来齐了,这飞花令怎还不来,这次是由谁执掌飞花令?”
“此次飞花令由吾执掌。”
水中一红尾银鱼化作了一头银发,衣裙上为银下为红的成熟美人,性感的红唇与其没有感情的眼眸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在这女子出现之后,之前还散漫的魔修们一个个竟是规矩了许多。
就连红发魔修都低头唤了一声,“银杉老祖。”
“诸位久等,那这飞花令吾便放下了。”
说着其就将那如同红枫叶一般的令牌放在了上流的水流之中。
这飞花令与曲水流觞宴的玩法有些相似,却又大不相同,简单来说便是令牌顺水而流,魔修们可以互相动用灵力让飞花令停下又或者继续流下,这令牌最后停在哪谁就是飞花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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