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职业军人(86)
林云海点头,“要尊重少数民族的文化。”
申沉当即点头应下,表示“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林峰却偏偏转过头,冲着吉珠嘎玛笑,牙齿一亮,俩字轻佻得蹦了出来,“嘎嘎。”林云海是自己老爸,珠子是自己爱人,他还真不待虚谁的。
没想到这两个字落在吉珠嘎玛的脸上却变成了色彩,红艳艳得染上了脸,他尴尬得咳了一声,一仰头灌下了一杯酒。
心爱的,可爱的,等同于亲爱的这三个字,带着无限的亲昵,嘎嘎,在藏族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在说情话一般,尤其林峰这样轻佻得说,带着酒气喷洒过来,听进耳朵的同时闻到了林峰的味道,几乎瞬间就软下了半边的身子。
最后只能亡羊补牢得瞪了林峰一眼,兼带踹了他一脚,才算是蒙混过关。
这边喝得开心,那边队员的两桌也喝得开心,人生得意须尽欢,难得领导放了假,四箱子啤酒一转眼就喝了的底朝天,纷纷拎起了白酒干,这一喝杂了,顿时就趴下一堆的人。
林云海看大家喝得差不多了,就想叫着说今天就喝到这里。
林云海还算清醒,队员窝里斗趴下无数,周中队一看这情况,当即就毛了,扯着嗓子叫,“你们这帮臭小子还喝个屁喝!你们战友的亲人说要走了!喝得不开心!他说!在我们这里喝得不开心!!你们就这样招待自家兄弟的父亲吗?就这样招待你们叔得吗?”
这撒谎不打草稿得臭小子!!林云海哭笑不得,面对再次涌上来的敬酒大军,终于开始耍起了赖,一套套的,你敬酒干了,我随意;我半杯,你一杯,得忽悠。
林峰再次跳出来挡驾,勾着敬酒得兄弟们的肩膀说,“哥们儿,我这杯我收了,我代我爸爸喝,你们就别灌他了,晚点还要走呢。”
“你们将近20个人灌一个,不地道啊,咱们不能这样,是不是?”
“咱们要讲道理不是?酒嘛,适量就好,开心的玩意儿,喝多了就没意思了,是不?”
“还来?够了啊,你都来敬第三杯了。”
“珠子!珠子呢?你他妈死哪里去了?”招架不住,林峰一出手,揪着珠子的领子把人给拎了起来,被酒精烧红得眼直勾勾得瞪着他,“说,我是不是你兄弟?我爸是不是你叔?现在兄弟有难,你叔有难,你插不插刀?”
申沉是个聪明人,从来都会抓住机会表现自己,今天坐在这个桌子上和领导们没少喝,如今也喝得晕晕乎乎,闻言便站了起来,拍着珠子的肩膀,大着舌头说,“插刀?插什么刀??咱们得统一战线,可不能窝里斗啊,再说了,今天这情况,你们就算再好,也没道理帮他?帮了他,你就是叛徒!叛徒!!”
“滚一边去!”林峰扒拉申沉的手,怒目以对,“老子和你什么关系?你他妈得现在背后捅刀!老子没你这种兄弟!!”
申沉笑嘻嘻得恬脸又凑了回来,继续吹珠子的耳边风,“瞧瞧,就这德行,别和他太好了,没事就叫你插刀,有事就说你捅刀,损,就一个字,好赖都是他的对!哥劝你别和这种人别走太近了,吃亏,听哥的。”
林峰一勾手就把吉珠嘎玛给搂了回来,瞪圆了眼,“我家的人,你忽悠什么忽悠!!”
吉珠嘎玛眼光闪烁,然后笑着拍了拍林峰的后背,却看向申沉,“哥,别逗他了,真的喝多了,回了寝室折腾还得你受累,我就帮他顶顶,大家都好。”
林峰大力锤着吉珠嘎玛的后背,咚咚作响,一张脸得瑟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听到没有,我家的人,顶好了,死都不能撤。”
吉珠嘎玛只能点头,闷咳了两声,把人给按坐下去了。
林峰的屁股刚刚沾到凳子就马上又蹦了起来,伸出手拍上正应付着基地首长得林云海,“爸。”他别扭得扭着身子,指着吉珠嘎玛说,“珠子,吉珠嘎玛,记好了,人好,喝酒也厉害,资格的职业军人。”
这逻辑……
林云海久经‘杀场’,就算再困难的酒桌子上,都能给自己留下余地,尚留一丝清醒,当即就反应过来这儿子今天真的喝高了,于是就给吉珠嘎玛递了个眼色。
吉珠嘎玛懂电得把林峰给抱了回来,再次压回到椅子上。
看着东倒西歪的林峰视线变得涣散,心里开始焦虑了起来,他真怕林峰说出些什么不适合说得话来。
却忘了,受过审讯训练,耐麻药训练,耐疼痛训练的他们,心底的秘密就永远是秘密。
还好,没过多久,周中队就确认今天得任务已经完成,林云海虽然不是躺着出去,但是也相去不远,留了分余地,也就散了席。
一直提心吊胆得吉珠嘎玛这才松了口气。
之后,林云海被基地的首长们邀请着喝茶散酒,队员们回去休息醒酒,兵分两路。
扶着林峰走出门得时候,林云海追了上来,目光诚挚得看着他,“小峰就麻烦你照顾了。”
吉珠嘎玛点头,看着林云海得背影,搂在林峰腰上得手紧了几分,莫名得有了一种使命感。
第87章 合训之后
照顾酒醉的林峰不是一回两回,吉珠嘎玛早就轻驾就熟。
把人给扶上床后,他回头又把申沉给扶了上去,申沉没少喝,也是醉得糊里糊涂,口里反复说了数十次的‘兄弟谢谢’,倒头没过两秒就打起了鼻鼾。
吉珠嘎玛叉着腰站在俩床的中间来回看了两眼,松了一口气,还好俩人都不是喝多了闹酒疯得人,好照顾。
再一扭头,却看到林峰睁开眼看他,眼角被酒精熏得发红,黑色的眼珠子刷上了一层水膜,显得湿润亮泽,却又因为焦距怎么都汇聚不在一起,格外的可怜可爱。
吉珠嘎玛的心动了下,走过去低声问他,“想吐不?要不要给你洗把脸”
林峰像是明白他想干什么,嘟着嘴勾起了笑,点头。
吉珠嘎玛继续说,“要我投了毛巾给你拿出来,还是自己进里面去擦?”
林峰笨拙得掀开被子,缓缓悠悠的坐了起来。
吉珠嘎玛去扶他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只大灰狼,而林峰却不是兔子,是另外一头狼,被酒精熏得眼睛只会发绿光,都想把对方给吞了。
进了浴室,吉珠嘎玛还确实开了水,投了毛巾,林峰东倒西歪的撑着墙在解决问题,解决完还接过毛巾囫囵的擦了脸擦了手,然后一抬手就勾住吉珠嘎玛的脖子开咬。
咬,是真的咬,酒熏过的大脑都会格外的兴奋,但是兴奋的程度过高,神经末梢的感觉就会降低,平日里偷偷吻一下都会有感觉得不得了,如今却需要用更暴力的手段去解决,用更夸张更狠得方式去品味。
林峰喝醉了,吉珠嘎玛还差得远,被林峰的利牙咬得嘴唇森森作痛,只能张开嘴裹住他的嘴唇吸吮,林峰果然下一秒就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像条灵活的蛇交缠他的舌尖。
林峰吻得很投入,吉珠嘎玛抱着他的腰却心猿意马,他一直都觉得林峰得腰挺细得,虽然据三海说他比林峰还细一些,但是他诡异得就是觉得林峰的腰细而软,搂抱着,像是一用力就能嘞断一般,虽然这是不可能得,但是他偏偏就想试一下,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大,几乎是要把人给按进身体里一般。
“嘶!”吉珠嘎玛低哼了一声,舌尖传来麻麻的疼痛,在不觉间,舌头竟然被林峰勾搭得探到了他的嘴里,结果被林峰当成冰棒在吸,连带着律液,像是把舌头当成了突破口欲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一样。
吉珠嘎玛手指下移,灵巧得拨开衣服,顺着股隙把手伸入林峰得裤子里,却被勒紧得皮带阻隔,探了两次没探进去,果断转移了阵线,拉开林峰得裤链,深入到内裤里,一把抓住了他灼热的硬块。
林峰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加大了接吻的力度,几乎像是要把他吞了一般的掠夺他口腔里的一切,索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吉珠嘎玛一看这样,就知道林峰是不可能动手帮自己解决了,只能慌乱得掏出自己的分身,与林峰得并在一起,大力得撸动着。
并排得火热像是会传染,发热,最后几乎是烫手,吉珠嘎玛失神得想这是林峰的东西,最脆弱的地方被自己握在手里,与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贴并靠立,这样的亲密,亲密得似乎已经将心脏摆放在了一起,彼此跳动的频率原本不一致,现在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连成了一线,这样的联想让他格外的兴奋,力气用到十足。
而林峰亦很享受,几乎痴迷得狂乱,扣在他后脑勺的手死死得压着,然后指缝夹紧他的发根,给予他更多的刺激,让他继续加快,不要停,再大力一点。
然后,很快,头皮猛得一疼,被林峰狠狠得拽开,脱离接吻的状态,按着他的脖子,紧紧的压在自己肩膀上。
一声轻浅的哼声,林峰得身体猛得绷紧,开始抽搐痉挛。
吉珠嘎玛感觉到自己的虎口撒上了液体,湿润得,滚烫得,林峰的精液,像是洞穿一般的灼热着他的手。
胸口倏得涌上一股热流,他猛地抬头,捏住林峰的下巴,强迫因为射精而失神的林峰接吻,狠狠地吸允着他柔软的舌尖。
手下得动作加快,林峰得精液被他刻意涂抹在分身上面一层,被包裹着得感觉,鼻息里全是林峰的味道,他吸吮着林峰的舌头,而下身更是被林峰更私密得液体浸润,一种联想,就像是真正得做爱一样。
手上的动作加快,抠弄,撸动,拧着,澎湃得热流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带着痛快的感觉,压抑后的呻吟从喉咙眼儿里倾泻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余韵,像涨潮的海水一拨接着一拨,前扑后涌,到达了极致,然后缓缓退却,最终归于平淡。
一丝疲惫席卷了两个人的大脑,拥抱着,懒洋洋般的断断续续轻吻,后背的摩挲,颈项交缠得温存。
过了一会,两个人的心脏平复了下来,林峰扣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将他的身子扳开,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低声说,“我上床了,你回去也洗个澡。”
吉珠嘎玛点头,有些不舍得还想抱一会,但是也知道现在,隔着一层墙壁得床上申沉还躺在上面,现在他们已经游走在危险的边缘,想要继续亲昵下去就要冒着更大的风险,于是,他只能抓住林峰得肩膀回了轻轻得一吻,便快速得整理了两个人的着装,这才将林峰给推了出去。
洗了手出去,林峰已经躺倒在床上,目光涣散得看着他。
他压着声,用气声说道,“我走了。”
林峰点了下头,闭上了眼。
林云海当天下午就已经离开,走之前并没有再来看林峰一眼,儿子的决定他虽然不满意,甚至觉得有些不孝,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却又极端得自豪,所以,他并不想再说什么。
儿子已经成年,有自己的判断力,作为父母能够左右得有限。
再加上他得身份摆在那里,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中国国防建设的中坚力量就是这些无畏得年轻人构筑起来的,才可以直至今日这般的稳定,或许林峰在他的安排下能够有更适合的舞台去发展,但是那些都不是他的儿子想要走的路。
境外关系的矛盾激化,恐怖分子得日益猖狂,国际上的政治问题,是每个国家都会面对得难题,现代各国都在克制出现全面的战争,常规部队更多是为了震慑而存在,真正站在一线,做出奉献得只有特种部队得这些男子汉们,每个国家都需要这么一群抛弃了一切献身祖国的人站在前面。
林云海,他敬重他们,由衷得。
他的儿子选择了这条路,他以他为荣。
他这样告诉自己,反复得提醒自己,以压抑住心底得不安,以坚定自己的信念,默默得支持儿子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