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什么?”范青阳拿起香草味的营养液,里面像是放了冰块似的,冰冰凉凉的,像是冰淇淋。
喝起来不会觉得恶心,喉咙还舒服的很。
“志愿者这边的守卫最多,其次是仓库那些变异者守卫也不少,这里面的研究员都对白新有所不满,但是白固元的话,没人敢议论他……”乔椒低声说道:“白新一般住在巡逻部那边的宿舍,而白固元不知道,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范青阳喉结滚动,喝完整一罐营养液,视线在某些愤愤不平人脸上晃动一瞬。
“志愿者一部分资质平庸的,检查了后,对任何研究毫无建树的,会给大量补偿放出去。而某些异能比较特殊,也就是他们的说的具有研究价值的,就会被留下,变成护卫队或者变成变异者大军中的一个。”
“按照这么说,北二的首领是窝囊废?任由白固元放肆收敛人才,半点不管?”范青阳舔了舔唇角的香草冰激凌,他又拆了一罐青枣味道的营养液。
“这个就不知道,那个北二的领导人,我记忆中好像还是一个军队出来的上将……”林助理等他喝完,也直起身体,不再进行过多的交流。
“好嘞,这么无聊,我去找我的朋友们打打牌。”范青阳伸了个懒腰,他性格敞亮朝气,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能聊上两句。
一个下午的时间,男生成了他的兄弟们,女生年纪小的成了他老妹,年纪大是他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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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究员,我的意思是先将08号实验体24小时轮流监视起来,完全控制起来……”因为原本这项实验的研究人员就不少,现在由白昼主导,那些人自然也跟着一起来了。
“我赞成,这样我们才能实时观察到他的身体变化情况,每一个变量都会成为我们突破的关键。”
“每天一点血液样本能观察到什么?”
“就是就是。”
……
白昼仿佛身在闹市中,认真地观察手上无限繁殖的细胞群体,他没有理会那些人的叫嚷。
每天都要闹一次,他懒得理。
吵得烦了,他就会一个个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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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回到范青阳住所的时候,里面没有人,他见状忍不住皱了皱眉,闭上眼睛,听觉瞬间变得无限放大,范青阳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我他妈的赢了,怎么还带耍赖的啊!哈哈哈,黄哥这话说的,哥哥我能让你吃亏吗?”他豪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声音带着肆意的笑容。
白昼脸色稍冷,寻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范青阳正在和一群被诓骗进来的志愿者称兄道弟,这些人中有能进行身体分裂的特殊异能,还有能融入阴影的异能者,还有能变成触手章鱼产卵的人……
都是一些对于研究基地来说重要的“资源”。
出于各种原因,他们暂时不会被转化成变异者,再加上他们表现的足够“听话”,所以为了保证他们的身心健康,给了他们看似宽敞的活动区域。
而白昼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范青阳正抽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眯着眼,嘴角叼着烟,眼底神色散漫傲气,轻轻拍了拍脸色涨红的小少年:“小朋友,年纪轻轻就出老千,不好哦。触手多了,要不要哥哥把你斩断啊。”
房间内不算大,五六个人显得有些拥挤,范青阳轻拍着少年的脸颊,动作有些轻蔑,眼神低低睨着他,带着一点冷光。
少年脸颊涨红,但是紧绷着脸,没有说话。
“啧,这就是小周你不对了,如果不是青阳,我们几个还会被你继续骗下去……”
“小周年纪小啦,算了,算了。”
范青阳看见少年倔强的脸,视线在他脸颊上扫过,确实长得不错,三庭五眼长得清俊,让他想起了范不死,语气缓了一些:“我儿子看起来年纪和你一般大,算了,我就懒得说你了。”
这位清俊少年和深海章鱼共生?
这是研究所的人说的,他的触手能隐形,所以在玩牌的时候,出老千,然后被范青阳抓住了。
“真的假的,范哥年纪看起来也不大啊。”有人提出疑问。
“骗你们干什么,老子肚子里现在还揣着一个呢。”范青阳穿着宽松的衣服,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范青阳唇角勾着,手指抖动,长长的烟灰散落在地上。
很久没抽烟了,今天正好一个老大哥有,他没忍住抽了一根。
“等等,您找谁?”原本面朝着门口的几人抬眼看去,范青阳正好是背对着的,他脱了鞋,盘着腿,一只脚踩在床上,动作恣意放松。
身上那些痛痒得令人发疯的伤口,似乎被香烟中的尼古丁抚平了不少。
范青阳不在意地往后一瞧,脸上吊儿郎当的笑容像结了冰,手上的烟一瞬间掉在地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烟踩灭了。
“你怎么来了?”范青阳从床上坐起来,从床上一气呵成地起来,然后踩上鞋,朝着他走去。
“范哥,这位是谁啊?不介绍一下?”有人叫住他,有些好奇。
“他啊,我孩子他爸。”范青阳从来不觉得给白昼生崽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
白昼拧着眉,眼底浮动着嫌弃的神色,而且范青阳身上正在飘散着似有若无的烟味,他表情冷淡如冰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范青阳轻咳一声,莫名有些心虚,他记得前两天,白昼都是半夜才来找他。
不然他也不会和他们继续在一起吹牛皮。
白昼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目不斜视,不准备和他一起回房间了,还是范青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爽地问道:“你他妈的矫情个屁啊,你不喜欢倒是说啊,实在不行你跟我打一架也可以,冷暴力我算个什么事情?”
“我错了,我下次不抽了行不?”
白昼什么话都没说,倒是范青阳因为心虚,什么保证的话都说了。
白昼转身看着他,范青阳脖子上虽然还缠着绷带,但是伤口已经变成了浅青色,他正理直气壮地瞪着他。
“我马上去洗澡洗头,洗脸刷牙,保证不带一丝污浊的气息污染了您,行了吗?”范青阳拉着他的手腕,将人带进了房间里。
门关上,范青阳没去浴室,而是双臂一挂,挂在白昼脖子上,凑过去要亲他。
白昼反应很大,皱着眉,直接把范青阳的手臂掰开了,脸色铁青,表情也很冷。
范青阳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就是故意招他的。
“我玩一下,去洗干净咯。”范青阳进了浴室。
白昼在房间等他,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污浊、又难闻的味道,他打开窗,朝着外面看去,下面是一个喷泉花园,但是花园旁边却是被团团围住的铁丝,通着电。
范青阳脱下衣服,将缠在身上的绷带解开,身上因为血管裂开而呈现的瘀青四处都是,双臂和胸膛因为挣扎勒出的伤痕还未愈合,他还没来得及开水,门从外面打开。
白昼看着几乎遍体鳞伤的范青阳,腹部的肌肉变得十分柔软,孕育着小孩儿,一条条横状的伤口,像是斑马路。
“别洗澡,伤口不要沾水。”白昼提醒道,也许是因为上次病毒的原因,让范青阳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改变,伤口愈合能力,只比普通人好一点了。
范青阳光着身体站在原地,手臂上没有一块好肉,他轻轻挑了一下眉,“行吧,那我刷个牙,洗个脸算了。”
白昼站在他身后,目光沉静地看着他,他的背部没有前面那么惨烈,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裂开一道道伤口,现在还未愈合,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血肉。
他一边刷着牙,一边看着镜子中的白昼,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衣,是他偏爱的那种,站在门口,干干净净不染尘埃的样子。
范青阳吐了一口泡沫,透过镜子对上白昼的视线,低声说道:“你把衣服也脱掉。”
白昼定定看了几秒,转身离开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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