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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岁正在旁边写正确的答案，闻言愣住了。三秒后，脸慢慢红了。
纪川又道：“你现在想不想玩消消乐？”
许云岁低着头，如小学生般回答：“想。”
“如果晚上给你玩。你想不想玩？”
“想。”许云岁声音更小了。
“许云岁，你觉得你自制力怎么样？”纪川步步追问。
许云岁脑袋在慢慢转动。
他知道了！
薄情夫君是检验他是否有制止力。
许云岁低着头声音嗡嗡的，为自己的贪玩行为辩解，“我都没有准备。”
纪川清醒提醒，“检验自制力提前让你知道，不就等于告诉你可以开始作弊了吗？”
许云岁低着头，脸很红。
夫君好像说的也是这个理。
那他，
许云岁抬头，露出凄惨的笑容，承认，“纪川同学，我自大了。我自制力似乎很不行。”
纪川毫不留情地嗯了一声。但在许云岁嘴角彻底下弯前，又道：“既然没有自制力，就得想想怎么克制自己。比如消消乐，给自己定个时间，什么时候玩，玩多长时间。到点就立马放下手机。”
许云岁耐心听着新时代夫君的教育，求知若渴。
纪川倒是被许云岁的眼神弄得不好意思了，他手作拳头状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消消乐没什么人会上瘾，是益智游戏，但是在你手上就不是了。《传奇荣耀》是大型联机游戏，有很多人上瘾，许云岁，你觉得你能做到不上瘾吗？”
许云岁此时不敢保证了。
他好像，没有什么自制力。
许云岁想起来，他见着纪川的第一天，就喊纪川夫君了。
许云岁垂头丧气趴在桌子上，“我不能同宋焕一起了。”
纪川：“.......”
纪川道：“自制力这玩意儿控制控制就行。等你有自制力了再跟宋焕一块直播。”其实许云岁也不定会上瘾。但万一要上瘾了，许云岁沉迷游戏考上大学的概率就更低了。
许云岁又立马歪头看向纪川，将纪川视若神明，眼里都冒着星星，“真的吗！”
纪川承载着许云岁的主播梦，保证，“真的。”
许云岁得到保证后，瞬间恢复精神，一秒坐好。
纪川此时心里有些复杂了。
许云岁实在是太信任他了吧？
但因为许云岁自己手机里没游戏，所以只能玩纪川的手机。纪川则规定了许云岁玩的时长。反正在晚上休息前，许云岁是没得玩。
纪川又看到许云岁将手机放在床边，等关了后屋内就许云岁那有一处亮光。
已知，许云岁手机里有他的照片。
求证，许云岁是变态。
纪川闭上了眼睛。
半夜一点多的时候，纪川突然从床上起来，他小心翼翼拿起许云岁放在床上的手机。
耳边是许云岁微弱的呼吸声，此时的手机已经熄屏。
纪川一按，手机一亮，屏幕里果然是他！
结论：许云岁是变态。
“纪川，你在干嘛？”
安静的宿舍，沙哑又有点软绵绵的声音突然传来。
纪川默默地将许云岁的手机屏幕对上了睡在床上的许云岁。许云岁眼睛瞪得圆圆的，并无一丝睡意。
拿着许云岁手机的纪川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心虚。
“看看几点钟。我手机没电了，你没睡？”纪川跟没事发生一样跟许云岁闲聊，顺便将手机放在许云岁的床边。
许云岁完全不信，他晚上休息将手机放在床边时，纪川看了一眼他的手机，眼里露出的一丝贪婪被他敏锐捕捉到了，果然！
许云岁直接戳穿，“你今天晚上还给手机充电了。纪川同学，你偷看我的手机。”
纪川：“......”
黑暗里，纪川虽然在试图狡辩，但声音心虚了很多，“不是偷看。手机有辐射，你手机就放在床边，有损身体健康。准备给你拿走的。”
许云岁紧张，“有损健康？”
纪川在心里轻轻呼出了一口气，“你要是不信自己查查，电子产品都这样。”
许云岁没查，但是他相信纪川。
所以他摸着黑起床，将手机放在了桌上。纪川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许云岁，果然是带着他的照片睡觉啊！
但在许云岁回自己床上的时候，纪川听到许云岁重重叹了一口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纪川：“......”
操！
他到底是哪儿能这么吸引这个小古董色鬼的？！
“许云岁，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赶你走了。”真像变态了。
许云岁刚躺上床上，听到纪川这番言论，完全不害怕，还有点坏坏的开口：“纪川同学，我都不与你计较你偷看我手机的事了，你居然还要赶我走。”
声音软糯，内容邪恶。
纪川：“......”
“你别计较，我不赶。”纪川愣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第26章
第二天下午，两人打算去医院。纪川去跟老高请假，请假原因是许云岁肚子疼，他陪一起。
老高手里拿着请假条，又看许云岁捂着肚子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在作假。
老高在请假条上面批假，“下周就月考了。许云岁，你要是考不过宋焕就换位，别跟年级第一坐一位，结果成绩还上不去。”简称占着茅坑不拉屎。
许云岁此时的表情更像肚子疼了。
等出去后，许云岁又开始愁苦自己的学习了。
“我要不还是先学习吧。等月考后再去问。”
纪川：“你现在问。等月考后，你这段时间打算天天晚上焦虑？而且一下午耽误不了多少课程，补补就回来了。”不然的话，许云岁估计天天晚上带着他照片睡觉。
小古董
许云岁一想也是。
许云岁当时的医院名字还挺好记的。临海市第一人民医院。
医院人挺多的，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陆陆续续有人挂号，有人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甚至还有被抬进来的人。
忙忙碌碌。
许云岁忽然在想，他上辈子死的挺难看的，不知道小泉后来怎么样了，还有他夫君有没有见着他。要是见着他那副模样，
“许云岁。”面前的现代夫君忽然打断了许云岁的思绪。
记忆里穿着黑色锦服的纪川跟面前穿着蓝白校服的纪川完完全全重合了。失忆了，忘记了他们的过往，同样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是如何死的。
许云岁此时好像又不太期待纪川恢复记忆了。
他确实死的很难看很难看。
若是纪川那副惨样的话，他会疯的。
“许云岁，给你抢救的医生我已经给你约好了。四点半到五点钟的。他这个时间段刚好休息。还有半小时，找个地方等等吧。”
纪川再次出声，许云岁彻底回神，愣了半天才知道纪川在说什么，“约好医生了？”
纪川嗯了一声，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绪。尤其是看到许云岁近似哀伤的表情后，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刺痛，说不清道不明。但纪川也没问许云岁，只是道：“医院这么大，他也不是固定就在哪病房。你打算挨个找？而且，还得确保他有时间。医生都很忙的。”
许云岁确实有这个打算。
但是，许云岁疑惑，“你如何知道是哪位医生的？”
纪川跟许云岁坐在大厅那，闻言挑挑眉：“你忘记了？我家还有那么一撞别墅呢？”
许云岁反应过来了。
纪川有钱。
许云岁也紧张起来了，“那你、花了多少钱？”
纪川：“你要给我？”
一方面，此人就是他的夫君，不需要如此明算账。
另一方面，他夫君现在的钱财并不是他夫君赚的，他如此这般有些不太好。
许云岁小声询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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