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早餐放在沈慕他们的桌上:“这可都是我家的招牌,保管好吃,你们就放心地吃吧。”
沈慕笑了一下:“行。”
傅诺诺有点喝了,先是端起面前的豆汁儿喝了一口,喝完后,他立刻吐了吐小舌头,一副震惊的表情。
沈慕问他:“怎么了,诺诺?”
傅诺诺砸吧了一下嘴,然后说道;“小爸,这个豆浆坏了,有点酸酸的,还有点苦。”
“是吗?”
沈慕也端起面前的豆汁儿喝了一口,随即笑着对傅诺诺说道:“这个不是豆浆坏了,这种东西叫豆汁儿,和豆浆是两个品种。”
傅诺诺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豆汁儿,一时懵懵的。
沈慕劝他:“你再喝一口试试,感受一下,挺好喝的。”
傅诺诺看了看碗里的豆汁儿,这个东西和他平时喝过的豆浆的确不一样,这个颜色有点偏绿色,平时喝的豆浆却是浓白色。
他抿了一下小嘴巴,鼓起勇气,又端起喝了一口。
这次他还是觉得这个味道怪怪的,不过已经比上一次的容易接受多了。
果然什么东西都是渐渐就习惯了。
沈慕问他:“是不是还不错?”
傅诺诺张了张嘴,犹豫要怎么回答,憋了半天还是奶声奶气道:“我不想喝啦。”
沈慕被逗得哈哈大笑,然后在旁边的商店给傅诺诺买了一瓶牛奶:“行,那你就喝牛奶吧。”
“好!”
傅诺诺欢快地接过牛奶,然后大大地喝了一口,喝完之后满足得不得了。
还是牛奶比较好喝呀!
等到父子俩吃完早餐后,路上的积雪已经渐渐融化了。
傅诺诺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一个已经融化的小水洼。
小孩子看到了这个还得了,他当即就吧嗒一下跳了进去,然后水花四溅。
沈慕为了避免被误伤,赶紧躲远了。
没了顾忌后,傅诺诺玩得更开心了,在小水洼里蹦啊蹦,一边蹦,一边哈哈大笑。
沈慕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带着笑意看着他。
没过一会儿,居然又来了两三个小朋友,然后他们加入了傅诺诺的阵营一起在那个小水洼里蹦蹦蹦,这下可真是乐翻天了。
小孩们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引得过路的大人拿出了手机纷纷拍照。
在人群越聚越多的时候,沈慕赶紧叫上傅诺诺离开了,毕竟父子俩还算是公众人物,万一被人认出来的话,又会引起大范围的围观了。
沈慕领着傅诺诺慢悠悠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检查他的衣物,看看湿了没有。
好在今天傅诺诺穿的是一双小皮靴,所以就算是踩了那么久的水,鞋子也没打湿,不过裤子上却溅上了一些小泥点子。
沈慕见状,捏了一下傅诺诺的小脸蛋:“小淘气包,等会儿回去把裤子给换了。”
傅诺诺蹦蹦跳跳道:“好哒!我自己可以换!”
沈慕挑眉:“是吗?咱们诺诺什么时候这么能干了?”
傅诺诺天真可爱道:“就在刚刚!”
沈慕笑意盈盈道:“好啊,那等会儿回去不能让佣人阿姨帮你换,你自己换啊。”
傅诺诺郑重地点头:“好的!”
父子俩一路说说笑笑地往回走。
走了一段后,发现了一只在店铺门口的台阶上躺着晒太阳的猫咪。
傅诺诺哒哒哒地就跑了过去,然后蹲在台阶前,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只猫咪:“好可爱的猫猫啊!”
猫咪这时也醒过来了,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傅诺诺。
傅诺诺朝它挥了挥手:“猫猫你好啊,我是诺诺。”
猫咪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只是对着傅诺诺“喵~”了一声。
傅诺诺朝它伸出了手;“要握手吗?”
这时,猫咪还真把小爪子搁在了傅诺诺的手上。
傅诺诺开心地抓着它的爪子晃了晃:“握了手就是好朋友了哦。”
这两个好朋友不仅握了握手,而且还碰了碰脑袋。
当傅诺诺用自己的小脑袋去碰猫咪的小脑袋时,暖暖的阳光打在这两个小可爱身上,这一幕简直封神。
沈慕掏出手机,抓拍了一张。
这美好的一幕就被保存了下来。
另一边。
一家高级西餐厅的包厢里。
傅母通知傅沉在这里见面。
傅母先到,坐在包厢里等了一会。
十几分钟后,傅沉也赶到了。
傅沉近日的情绪不高,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他所处的地方,仿佛空气都凝结成冰了一样。
他走进包厢后,冷着神色坐在傅母对面,眸子里没有一点温度:“什么事?”
傅母毕竟是生养傅沉的人,一眼就看出自己儿子的状态似乎不对劲,她的身体往前倾了倾,关注地看着傅沉:“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往日的傅沉虽然也很冷,但是没有这种仿佛死寂一般的气场,让人根本都不敢直视他。
傅沉根本没有回答她,只是重复问道:“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傅母有些尴尬地坐直了身体:“我并不是每次找你都要麻烦你什么,这次我是为了你的事情来的。”
傅沉抬眸看向她,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傅母组织了一下语言:“云浓回国了,你们见过了吗?”
傅沉没什么情绪道:“我为什么要见他?”
傅母吃惊道:“你们以前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他回来没有联系你?”
傅沉冷声道:“如果你今天是谈论这些的话,那我走了。”
说着,就有起身的架势。
傅母连忙叫住了他:“等等!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云浓发生了什么事?”
傅沉冷冷道:“我并不关心。”
傅母哑然。
是啊,这才是她熟悉的傅沉,对绝大多数东西都漠不关心,只是这样的人为何会开始执着于沈慕呢?
傅母想不通,而且她担心傅沉真的走了,连忙自顾地说道:“云浓他们一家人在国外出了车祸。他的父母都重伤了,躺在医院,至今没醒。云浓自己也伤到了腿,可能下半辈子都没法站起来了。他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要照顾,现在肯定很艰难。”
说着,傅母真情流露:“我是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当初这孩子多么光芒耀眼啊,如今却只能坐在轮椅上,他心里的坎肯定过不去。”
她一方面是真的心疼,另一方面,却是希望这些话能唤起傅沉的同情心。
结果,傅沉闻言,依旧没什么波动,只是说道:“如果他们需要资助,就由你出面帮忙就行了。”
傅母惊讶:“由我出面?”
傅沉反问;“不然呢?”
傅母不赞同道:“我们两家以前的关系那么要好,你都不去关心一下云浓吗?再说了,你们两个本来……”
傅沉警告她:“不该说的话别说。”
傅母一下子哑声了。
早年间,她和时母的关系很好,是亲如姐妹的闺蜜。当时两家往来频繁,时云浓又表现出了对傅沉的喜欢,两家大人就开玩笑说,不如结为亲家好了。
虽然时家的地位比不上傅家,但也是一个书香门第,教出来的孩子个个都知书达理。
傅母一直很喜欢时云浓这个孩子,所以在突然冒出了一个沈慕的时候,她才百般不满。
但是事实上,傅沉一直没有接受过两家大人的玩笑,甚至在时家来做客的时候,他基本都是回避不见的。
一切都只是两家大人以及时云浓的一厢情愿罢了。
眼下,傅母见傅沉的态度冷漠,只好说道:“你真的对云浓没有一丝感情吗?”
傅沉语气没有一点波澜:“没有。”
傅母的心死了。
包厢里格外安静。
过了半晌,傅母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你不接受云浓,是因为你喜欢上沈慕了吧?但是你看沈慕有把你放在眼里吗?我听说你最近都没有回庄园去住,而是住在外面的公寓里,是因为你们两个闹矛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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