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打脸成神(82)
但是显然某些人并不希望他逃脱地如此轻松,那个汉子话还没说完,右腿又中了一枪,整个人扑倒在他脚下,登时失去了行动力,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反手,顺着刚刚子弹来的方向开了一枪。
“快走……快走!”
赫君辰用力咬紧牙关,下颚绷得死紧,一双眼微微发红,满是纯然的杀意和强烈的恨,他背起老爷子转身就跑,却听到又是一阵破风声,连忙转身,用自己的胸膛挡下这一枪。
剧烈的枪击声就像被蒙上一层海绵布,嗡嗡隆隆地,如潮水般涌来,听又听不真切。
缺氧的痛苦让他的头脑愈发昏沉,却奇迹般地没有再遇到什么敌人,直到被一双微凉的手架住,鼻尖飘过一阵冷香,才隐隐约约听到某个熟悉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如是说道,“赫……你要是……死,我就……娶他十个八个,气死你!”
前面的话都断断续续,后半句倒是异常清晰。
只是其中的意思,并不那么令人愉快。
赫君辰勾了勾唇角,想开口回答,却只有撕心裂肺的咳嗽,胸膛传来的刺痛让他的神智越发昏聩,什么都无法思考。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凭着本能想着:
啊,你娶一个我杀一个,杀到无人敢嫁就是。
再说,你是要嫁我的,如何娶得了人?
第90章 清冷高贵的音乐才子(十一)
赫君辰醒来的时候,帮派里的争斗已经停歇了, 他们本来就不过是占了个先机, 又趁着老头子身子不行临时起意, 所以虽然来势凶猛, 但到底后劲不足, 很快就被反应过来的手下围剿,消灭了个干净。
更何况眼见自家老攻受伤, 沐曦辰更像是彻底被激发了凶性的煞神, 扛着枪,一个人灭了几十人还毫发无损,好多人看到这尊杀胚都两股战战,更有甚者直接投降的,想请求个从轻发落。
最搞笑的是,那老头子被医生救过来之后,麻溜处理了后续的事, 就拉着他开始家长里短,恨不得认个干儿子!
直到沐曦辰好笑地坦明自己的身份,老头子才恍然大悟, 更高兴了!
他知道自己家那混小子想娶个男媳妇儿, 原本是不同意的, 再说自家这么个情况,若是情况太复杂了, 保不齐那天就会害了他, 哪成想那臭小子的眼光这么好?
单就老头子多少年的经验, 就能看出这儿媳妇不是个软柿子,这样的性子放在一般人家,总会担心他惹事,但是放在自家这种情况,真是再满意没有了。
于是赫君辰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亲爱的跟他那个不靠谱的老爹相谈甚欢,融洽无比,甚至恨不得拜把子的样子,顿时感到一阵气闷,差点没再闭过气去。
“醒了?”沐曦辰放下手里削到一半的苹果,连忙过去将人扶起,半靠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看到那家伙一脸冷酷加嫌弃地看着他家老头子,“你可以走了!”
“臭小子!我是你爸!”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说也说不过他,要打,人家现在还是伤号!
从未如此憋屈过的帮主大人只能气势汹汹地冲出去,找会里那些小毛头操练泄愤,搞得众人哀嚎一片。
“你不许跟他说话!”赫君辰死死握着他的手,一脸愤愤护食的样子,看的沐曦辰忍俊不禁,对于自己爱人时不时的抽风和幼稚行为已经见怪不怪,早已学会了一百种顺毛摸的技能,便俯下身,轻轻在他唇间落下一吻,“好,我不看他,只看你。”
赫君辰被自家媳妇顺毛摸得很愉快,浑然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所以当他被某人一脸笑意地盯了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咋啦宝贝,你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哦,是吗?”沐曦辰摸着自己的下巴,点点头,“确实,我也要极力控制自己才能不趁着现在揍你一顿,可是你这次受这么重的伤,让我担惊受怕,总归不能轻易饶了你呀,免得你没轻没重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指在那健硕的胸膛上轻轻滑动,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没有任何痛感,只有些许恼人的痒意,恨不得那力道再大些,止了那难耐的骚痒才好。
“毕竟这幅身子,是我的呢……”沐曦辰幽幽补完后半句,话里隐含的挑逗信息让赫君辰瞬间激动起来。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却猛然白了脸,闷哼出声,原本那摩挲的手指已经挪到了他受伤的位置,毫不怜惜地按了下去。
殷红的血液渗透纱布,慢慢沁出来,格外刺目。
沐曦辰漠然看着他脸上的狰狞,眸光微闪,红唇轻勾,“疼吗?疼就给我爱惜点,毕竟你身上再疼,也比不上我这儿疼!”
那只沾了些许薄红的手指反手指向自己,按上了同样的位置,目光却沉沉的,蕴满了沉甸甸的炙热爱意,赤诚又直白,这许是他能说出的,最勾人的情话了。
赫君辰看直了眼,本就漆黑的眼眸更加深邃,燃烧着某种渴望,传递着某种信息,空气里的温度直线上升,然而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蔫了下去。
“所以说,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沐曦辰白皙的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看似松松垮垮不曾用力,赫君辰却是无论如何爬不起来,再加上他有伤在身,更是落了下成。
“这个月,就麻烦我们英勇无畏的赫大少爷,自己睡客厅了,毕竟适当分居,有利于伤口愈合,要是再有下次,”沐曦辰松开手站起身,朝门走去,边走边接道,“那就睡一年吧,反正你也不怕的,毕竟是枪都不怕的大英雄呢……”
赫君辰猛地僵住了,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了。
等等,今天才三号,离下个月还有那么久,媳妇你快回来,我们商量下啊!
因着赫君辰的身体原因,沐曦辰在欧洲逗留了不少时间,领导人不在,再加上他有意的放松压制,这段时间,荣轩过得真算是春风得意。
只除了对沈若轩越来越不满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问题。
无论是试探还是调查,反馈出来的结果都对他毫无帮助,这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草包!
别说东方洛的弱点和秘密了,就连他的一些基本信息,恐怕还没他这个竞争对手掌握得多。
偏他还无比自命不凡,明明都被无数人睡过了,面上还清高的很,他荣轩像是会捡那种破鞋的人吗?
于是当天晚上,他就把人带到了一个私人性质的派对上,他以前,还在读书的时候,属于圈里绝对会玩的哪一类,所以认识了不少同好。
“呦,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一个头发微散相貌精致的男人走了出来,毫不避讳地搭上荣轩的肩膀,他有着和脸绝不相符的健硕身材,好到令人尖叫。
荣轩笑了笑,把沈若轩从身后拉了出来,捏了把他细嫩的脸,语气暧昧,“带我家小朋友出来见见世面,这位可是大才子呢。”
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和不屑,围过来的几人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搭肩拉手地将人扯走,“来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可爱的小朋友,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才不负我们的相遇呀。”
沈若轩这才慌了神,求救般地回头看向荣轩,却只看到他将另外一个相貌甜美的男孩揽入怀中,竟是没再往他这里看上一眼。
他反射性地想要尖叫,却被敏锐的男人捂住了嘴,无比惊恐地回头,紧紧盯着面前这几个目露淫邪身材健硕的男人,睚眦欲裂。
那天那个强.奸了他,还拍了裸.照的男人也在!
那个男人显然也认出了他,率先挤到他身边,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摩挲了一把,欣喜道,“我还在想这么可爱的小猫是哪来的,原来是送上门来的啊,上次的滋味,我很满意,这次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的……”
被手下的触感刺激到,他扯过沈若轩的头发,直接堵上了那张微张的嘴,味道果然跟记忆中一样好。
原本只是稍微有些惦念,没有刻意去找,但是这都送上门来了,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唔,不……”极度的恐惧蚕食着他的理智,沈若轩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就像他之前无数次的反抗一般,毫无用处,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他总要经历这些?
荣轩不是说爱他吗?为什么?
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强烈的恨意侵蚀着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恨啊,好恨……
这个世界缘何对他如此不公?
沈若轩迷迷蒙蒙眼含热泪的样子,实在太招人,几人没忍住,急吼吼地找了个就近的包厢就进去了,听着那边暧昧的喘息声,荣轩轻轻勾了勾唇角。
如果东方洛知道他曾经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现在是这样一幅淫.荡的样子,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有趣的表情?
单他而言,是不信东方洛会这么快放下的。
不过也没事,就算他放下了,总归也能恶心到他啊,看看他都是什么眼光!
出于某种报复性心理,这次的施虐过程,很快就有一张完整的CD,被快递到了沐曦辰的公司,只可惜他人不在,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欣赏到主角受的凄惨遭遇。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荣轩的好心情,从他拿下荣港的那一刻起,整个C市,就已经是他的天下了,什么东方集团什么东方洛,都不过是他的垫脚石罢了!
沉浸在这样美好的憧憬中,荣轩可谓是越发意气风发,积极地筹备荣港的开发事宜,看着施工队的进进出出开始动工,他那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快了,就快了……
所有的一切事项都进行地无比顺利,荣轩正在安排自己的出游事宜,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既然现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他便打算好好放松下,免得身体吃不消。
他手里拿着的是奥比岛的明信片,半心形的岛屿美丽异常,蓝白相间的海水给整座岛屿染上了异样神秘的色彩。
这里的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界限分明地厉害,故而成为了众多好奇游客的首选探险地。
再加上岛上怡人的风景和适中的温度,恐怕再适合也没有了。
荣轩心念一动,拿出手机准备让秘书给他订票,然而那个快捷号码还没来得及拨出去,铃声就率先响了起来。
“不好了老板,荣港出事了!”
笑容,渐渐在脸上凝滞。
明信片飘落在地,被风带起,打了个旋,那美丽异常的风景,果真是,诱人得紧……
第91章 清冷高贵的音乐才子(十二)
不知道上面出了什么事,一夕之间, 无数高官落马, 事前竟是没有露出一丝风声。
这下牵扯面如此之广,各大部门都积极响应, 迅速运作起来,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开展调查,这里面的人, 全部干干净净的又有多少?
所以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连一个, 零零散散也有几十人, 且职位都不低,这人出来了,彻查之下, 以前私底下做的那起子不能见人的勾当,也相继曝了光。
其中就有荣港的贪污**案。
这里面的水, 浑得很, 牵扯的利益还多, 肉眼可见的东西更多, 光是伸手的, 就不下十个。
这下,整个C市都炸了, 别看上面这群当官的平日里威风得紧, 一旦牵扯上“贪污”, “受贿”, “以权谋私”等等极为敏感的词汇,老百姓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们,更何况现在的民意和舆论,所蕴含的能量极为强大。
荣港现在彻底变成了一片烂沼泽,一脚踏进去,连人带骨,被缠得死紧,直至彻底吞噬,恐怕都不会冒出泡来。
有敏锐的,得到消息快的,很早就抽身了,也有壮士断腕魄力大的,直接断臂求生,舍了前期投入的资金,彻底划开了两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