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之先赚一个亿 下(38)
剩下的各大券商也都纷纷乱乱站队选了立场,平时再好的交情,在这种真金白银的较量下,也变得不再重要,而事件的最终,北经开靠着来自于财政部的消息提前泄密,站在了胜利的这一方,而关晋升带领的申金万家,却因此一役血流成河、彻底清盘破产。……
☆、 第146章 豪华彩礼和嫁妆
就在几天前还在笑语晏晏和他寒暄的那位关总,黄浦江摊上纵横十余年的金融大鳄, 就是在这一次历史事件后, 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甚至最终为此付出了身陷囹圄的代价。……
要参与吗?
事件太大, 过程充满腥风血雨, 他们一旦参与进去, 就怕是绝对无法全身而退啊!……
“封睿, 你说过, 后世对这次327国债期货事件, 称之为中国证券史上最黑暗的一天,是吗?”邱明泉忽然问。
临近放假的校园,很多考完试的学生已经纷纷回了家,他因为要和郑老见面而多留了几天, 现在整个校园里安静萧瑟,只偶然有因为恋爱而不想回家的青年男女躲在路边的小树林里,偶然闪过黑影和极细微的亲热声。
封睿沉声道:“是的。北经开背靠财政部,靠着内幕消息先站在了绝对能胜利的一方,然后又上告到财政部,硬生生把申金万家原本到手的结果改写,两件事一叠加, 说是黑暗并不为过。”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参与一下?”邱明泉顶着烈烈寒风, 在校园小道中穿行, “我对秦晗可没有那么大恨意, 我只是觉得,我们要钱做什么?明明看到黑暗的事在发生,我们参与进去,说不定就能做少许改变,难道真的要袖手旁观?”
“可是你知道,我们要对付的是什么吗?是一场明知道必败的仗!”封睿声音低沉,异常郑重,“92国债的贴息一定会进行,这件事本身也无可厚非。关晋升他们押赌在‘不贴息’上,这是站在历史的反面,我们要帮他,最大的可能是白花钱,去填补那个最终巨大的亏损窟窿!”
“这可不一定。我们重生一世,既然洞察一切先机,未必就真的找不出一点点漏洞和办法来。”邱明泉眼神在暗夜里闪闪发着亮,“而且你坦白吧,你真的甘心就远远地看着?”
封睿沉默了一会,忽然轻轻地笑了:“你也坦白吧,你根本是知道我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才顺着我的想法,主动提出来对不对?……好,那就干呗!”
他慢悠悠地道:“就算是真的不小心赔光了,现在可是即将迎来互联网大发展的95年,随便找个领域重新投点钱,还怕赚不到几个亿吗?……”
……
春节在一片鞭炮声和漫天烟花里,和往年一样按部就班地到来了。
这一年的春节,终于没有再缺少人,向城按时从军校回了家,向明丽却晚了几天回家,学校里的李教授麾下的基因课题组的研究工作正在紧要关头,她也不舍得请假回家。
可这就苦了某位正在苦苦异地恋的同志,每天晚上电话打到发烫不说,就连邱明泉多能感受到到他的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幽怨黯淡的气场。
而当向明丽终于风尘仆仆回到家时,整个向家和刘家,终于迎来了一桩真正的大喜事。
——刘琴花一家,经过和向家两位家长的试探商量后,当然也得到了两位青年男女的私下同意,终于上门提亲了!
初次上门,刘家就郑重其事地带来了一栋300平米、写着向明丽一个人名字的高档别墅房产证,88万元的现金彩礼,整整一张能填满新婚别墅的名牌家电礼单,最后,是一套豪华至极的蓝宝石豪华首饰!
向家夫妻俩虽然是见过市面的人,可是依旧被这豪阔和诚意十足的彩礼惊到了,向元涛甚至亲口提出推辞,希望刘家可以把彩礼减少一点,可是刘琴花夫妻俩却坚持得异常坚决。
“我们不懂别的,只知道婆家的彩礼越重,越是表示对女孩子家看重,为人父母的,心都一样。”刘琴花大手一挥,恳切万分,“以后我们家媛媛出嫁,我们要是看到男方家也这样郑重其事,我们也一样高兴的。明丽这孩子我们全家都喜欢都不得了,东风那傻小子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他不知道讨女孩子欢心,我们当爹妈的,可得帮他上点心呢!”
向元涛和韦青无奈,也只得照单收下,可是关门一合计,还是有点微微发愁的:男方给的彩礼他们自然是全部给女儿带去小家的,可是人男方家庭这么豪爽,要想拿出同等体量的嫁妆,可不容易啊!
他们夫妻俩虽然工资算是不错,韦青娘家底儿又厚实,可是说到纸面的财产,的确比不上刘家这样的财富新贵。
就在这短短七八年时间,刘家的美容美发连锁店已经做到了相当大的规模,不仅在东申市开到了几十家高档美发厅和美容院,更在富人圈里形成了明确的品牌定位,雇佣的员工也从早期的几十人急速扩张到五百多人,在民营企业中,都算得上明星企业了!
可是邱明泉和他们略略商量后,却坚决无比地笑着坚持:“爸,妈,你们放心。我姐出嫁,你们稍微尽点父母的心意,添一点好的被褥床品、高档厨具啥的就行了,剩下的全都别操心了,嫁妆我这个当弟弟的来吧。”
他现在手里的钱太多了!
他重生以来只忙着挣钱,花钱的地方除了几栋别墅和各种投资的有价证券外,还真没有太多地方花钱,生活上虽然早已经精致讲究,可也绝没有养成奢侈的习惯。
可是花钱毕竟也是乐趣,他也想花钱的!现在忽然有这么个机会为亲爱的姐姐花钱,他不知多么地欢欣雀跃、迫不及待!
一回到家,他就趴在自己家的大别墅书房里,兴高采烈地摊开了纸笔:“来来,你快来帮我参考一下,我要买啥给我姐做嫁妆,才不输给东风哥他们家?”
“你在比赛吗?哪有这么比的!”
“不行!我比刘阿姨家有钱多了,人家都能拿出来这么豪华的彩礼,难道我堂堂小邱总能输给他?”邱明泉露出少见的孩子气,用力戳着纸张,“你快点帮我想,你见识广,知道好东西嘛!”
封大总裁终于被这一声“你见识广”的马屁拍得熏熏然起来,傲然地想了想:“那就这样吧——两辆汽车,一辆路虎送姑爷,一辆MINI宝马送给你姐;几百万的纯金首饰你看着办……”
“金首饰会不会太俗气了点,我觉得我姐平时都不喜欢戴金镯子金项链啥的?”邱明泉表示疑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封睿正色道,“政治经济学怎么学的都忘啦?黄金除了装束属性,更重要的是货币属性,虽然现在没人拿它当货币了,可任何时候,它都是能迅速变现的,别的东西可不行!钻石、翡翠、珠宝一旦出手,都不能保证立刻按照价值出掉,可是黄金就可以。所以啊,女孩子出嫁时,有金灿灿的金子做压箱底的东西,心里就安定。”
“你又没娶过老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邱明泉嘟囔着。
封睿理直气壮:“我有堂姐啊!上辈子我堂姐结婚的时候,那可是风光大办,十里红妆,我们封家这边也是大手笔添了妆的!我大伯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只恨不得半副身家都给贴上。当时在燕京数一数二的建国饭店办的婚礼,那可是在东长安街上呢!”
邱明泉扑哧一乐:“好好好,那我就去金店买上一箱子,金镯子金链子还有小金砖,都给我姐压箱底儿。”
“可以。”封大总裁傲然道,“最后嘛,就再添上一套极品的帝王绿翡翠首饰套装,呵呵,立马能把刘东风那套蓝宝石给比下去。”
“嗯嗯,我们先不说,不然姐姐一定不肯要这么贵重的东西,到时候临近结婚了,我头天晚上直接送去,嘿嘿!”
上次在“鎏金宝阁”弄到手的那块极品帝王绿翡翠,已经全掏了出来,一半做成了首饰,剩下的一半裸石暂时不想雕刻出来,因为太贵重而专门放在了银行的保险箱里,而拿出来的这一半,已经足够打出来好些件成品了。
首先就做了一套极为豪华的翡翠套装,和刘东风家那套有点类似,也是晚装项链加翡翠镯子一对,再有就是耳环、戒面,全都做成了最简单的风格,都是圆嘟嘟明晃晃的裸石,并没有什么雕工。
用加工师父的话说,成色有点不均匀、颜色有点杂色的倒是适合雕刻,更加能提现师父的巧手匠心,可这通体碧绿、毫无杂质的料子,你还雕刻什么啊,怎么雕都是浪费啊!……
剩下的料子,还够大大小小打了无数常见的挂件什么的,小观音、大玉佛、转运珠、路路通……由于料子太好,随便拿出去一件都是市面上少有的极品,邱明泉禁不住吴经理好说歹说,象征性地卖了一件大一点的翡翠观音给他们,直接就被店里拿来做了镇店之宝,根本不对外卖!
……单单是打算送给姐姐做嫁妆的这一套豪华帝王绿翡翠,在今天少说也值得上千万,若是在后世,赶上翡翠爆炒、原料枯竭的时候,轻松拍出个几亿,那是没什么问题了。
刘东风和向明丽的婚事,被定在了今年的暑假。
虽然向明丽还在上研究生,可是也已经有了二十三四岁,在这个年代,女孩子这年纪结婚也属于正常年龄,研究生学生成婚的也极多。
最重要的是,刘东风已经二十六七了呀!
九十年代的大小伙子在这个年纪,很多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韦青虽然有点舍不得女儿这个年纪就出嫁,可是看到亲家眼巴巴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坚决反对了。
春节的大年初几,两家人就亲事问题热热闹闹地商量了好几天,终于定下来良辰吉日,就等着向明丽再过一个学期回家的暑假,两个情投意合的年轻人就要真正结婚了
……
而就在同时,这桩婚姻中向明丽那个前世的渣男未婚夫,却正在另一个地方。
深沉夜幕下,远在东申市郊区的一栋白色楼房外,四周带着高墙和电网,隐隐约约的,忽然似乎从那里面传出了一两声凄厉的惨叫,一股阴森的气氛萦绕在附近。
侧面的墙根下,两个黑色人影猫着腰躲在那里,不知道用了些什么手段,带着微电流的电网竟然被剪开了一片,没多久,就依次翻越过了围墙。
两个人在楼栋阴影里飞快地换上了白大褂,猱身闪入了一楼的大厅。……
大厅里的值班护士正在翻看着手边的报纸,并没有注意到刚刚快速走上二楼强制戒毒病房的那两名白衣大夫。
没多久,楼道上又下来了三个白衣服的人,全都戴着口罩,严严实实地捂着口鼻,一楼大厅里的那名值夜班的护士忽然一愣:这么热的天,又早过了下班时间,出来的医生大多数都是换了便装回家,这几个人?
……她狐疑地望着那几个人消失的背影,拿起电话,打给了门卫:“喂?刚刚我看三个大夫一起急匆匆出门了,没什么事吧?”
门卫值班室的人员愣了愣,看了看外面的一片安静:“没有啊,没看到人进出?”
护士疑惑地挂上了电话,皱了皱眉。
夜深人静,巡逻的保安打着哈欠,例行公事地在大楼附近巡逻了一圈,丝毫没发现楼边树影里藏匿着的几个人影,很快远离了这一片。
那两个人一边一个地扶着中间的人,警惕地窥探了一会四周,确定的确没有别的危险,才猫着腰重新来到了高墙下。
按照来时被他们破坏的电网那一处,很快,几个人依次用工具翻过了高墙,护着中间那人安全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