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为男配神魂颠倒的日子[穿书](95)
天色太黑,从楼上往下看,看不清楼下的人是谁。
将黑色的睡衣系好,开门下楼察看去。
段越不放心,也赶紧穿上衣裤跟着下去。
楼下管家已经第一个打开门查看了,当看清门口的两人时有些为难着。
正好这时蒋谦仁下来了。
“蒋少爷,门口的人是方文献和江炎两人,他们俩在拿石头砸呢。”
蒋谦仁眉头微拧着,他们俩怎么会一起来这里。
门才刚刚打开,就看到江炎和方文献两人手里都抱着一堆的石头。
方文献大喊着:“攻击!”
随后两人就快速的拿着石头砸人。
冷不丁的,蒋谦仁还被砸中了一下额头。
“谦仁,你被砸中了。”段越担心的看着他的脸,那上面被砸出一道小口子了。
蒋谦仁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湿湿的流血了,怒道:“方文献,江炎,你们两个想做什么?”
因为隔了一段距离,又是大晚上的,所以蒋谦仁根本就没有看清他们俩的状态,不知道他们喝醉了。
“连环攻击。”方文献大声喊着。
两人拿着石头开始连续的往里面丢。
丢得他们两人措手不及的,蒋谦仁赶紧推着段越往房间里推,“别出来。”
说着转身!
段越赶紧抓住蒋谦仁的手问:“谦仁,你也别出去了,他们俩好像是喝多了。”
以他对江炎的了解,是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的。
“我不出去谁知道他们还会做什么。”蒋谦仁拍了拍段越的手说:“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蒋谦仁打开门口的灯光,打开别墅大门出去的时候,他们俩手上已经没有石头了,没法继续砸。
一脚踏出去踩在地上,看到了面前被涂得乱七八槽的地面,那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却还是依稀能认出来是骂他的话。
在外一向表现的温暖如玉的蒋谦仁,此时脸色也是微拧着难看。
“你们俩闹够了没有?”蒋谦仁的额头还有血,生起气来更显得吓人了。
方文献突然扁着嘴,好委屈的上前拉住蒋谦仁的手:“谦仁,我不想和你分手,你不要和段越那个小贱人结婚好不好?”
“文献,我以为这件事情,跟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蒋谦仁将手臂上的手攥下来,冷脸。
“你不就是以为段越救了你才会喜欢他的嘛。要是那天救你的人不是他呢?”方文献很是生气的跺脚着。
蒋谦仁:“什么意思?”
方文献:“段越是个大骗子,那天救你的不是他。”
江炎在旁边附和着点头:“嗯嗯,不是他。”
方文献:“那天救你的人其实是……”
“谦仁。”段越这时走了出来,一脸担心的样子,“谦仁,你额头还受着伤,赶紧先回去上药吧。”
随后走过去看了眼红着脸明显喝多的江炎,将目光落在方文献的头上:“方文献,你们都喝多了。要不我找个人送你们回去吧。”
“没安好心。”方文献不客气的说着。
“没安好心。”江炎是完全跟着方文献念的。
段越的脸上有些尴尬着。
“你们两个别太过份了,就算喝醉了,也该做事有个度吧。”训斥完之后,蒋谦仁也觉得自己真是神经了,和两个酒鬼在这里说些什么。
吩咐着管家派人送他回去。
“快跑,他们想要绞杀人质了,我们快跑。”方文献大喊一声,拉着江炎快速的往外跑去。
两个醉鬼,跑得倒是很快!
一溜烟的就只剩下两个影子了。
蒋谦仁想要追上去,却被段越拉住了,“谦仁,你的额头受伤了,还是先上药吧。”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没事。”
“我会心疼的,他们俩的事让管家去处理吧。我先替你处理伤口。”
“好吧!”蒋谦仁吩咐了管家去把人找到,不能大晚上在外流浪着。
虽然不喜欢方文献了,毕竟还是曾经一起长大的人,不可能真放着他不管。
回头时正好看到他的那辆车子上,红色的喷漆上面画了两只乌龟,当中还画了很大的一个叉叉。
额前的太阳穴突突的直跳着。
蒋谦仁坐在客厅里,段越小心的替他清理伤口,上药。
伤口不算很深,要是好好处理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蒋谦仁在想着之前方文献的话,说段越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这话其实不是方文献第一次和他说,半年前他决定和方文献分手的时候,他当时也说过。
不过他当时没有当真,只当方文献是舍不得自己,故意诋毁段越罢了。
今天方文献又再次提到这个,都说酒后吐真言。
消毒的药水抹在额头上,传来丝丝的疼痛,不过蒋谦仁没有皱一下眉头。
反倒是看向段越问:“段越,一年前是你救了我对吗?”
段越擦药的手一顿,抬眸:“为什么这么问?”
蒋谦仁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随便问问而已,我的伤口深吗?”
蒋谦仁想要转移话题,段越却将手里的棉签放回到桌上,略显生气着:“你这话到底问的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认为我在说谎,说到底你还是相信方文献的话是吗?你宁愿相信一个醉鬼的话也要怀疑我是吗?”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蒋谦仁伸手握住段越的手,安慰着。
“你的心里还是向着方文献的吧?好吧,你去相信他的话吧,我没有救你,是我在骗你,行了吧?”段越负气的转过身。
蒋谦仁转过他的身子,看到他的眼眶都红了,顿时自责刚才自己的话伤到他了,再次安慰道:“我没有不相信你,好了,别跟我生气了,是我刚才说错话了,好吗?”
段越红着眼睛,眼泪一颗颗的落了下来,抬头很是委屈的问着:“谦仁,你知道吗?我爱你愿意奉献我的生命。可我总觉得你并不爱我,当初你本来是要跟我分手的,要不是那天我冒死救了你,我们现在都不会在一起了。我有时候常常在想,你到底是爱我这个人,还是只是因为那天我救了你,你到底对我的是爱还是只是感激之情。”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蒋谦仁一把重重的将段越搂在怀里,“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什么感激之情。”
“真的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方文献这么一说,你就会在意。如果那天真的不是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就打算和我分手了?”段越眼泪再次一颗颗的落下来,蒋谦仁低头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亲去他脸上的泪水,说:“不会,我说过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我们还有一个星期就要结婚了,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是你让我胡思乱想的。我出身不好,也不聪明,和你相隔着十万八千里。我能够坚持想要和你在一起,靠的就只是你对我的那点爱,如果你连我们之间的那点爱都要怀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下去了。”
蒋谦仁伸手拇指替段越抹去泪水,又低头亲了亲他,说:“以后我再也不会问这种问题了?原谅我一次好吗?你要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怕段越还难过,蒋谦仁突然提议道:“不如我们登记吧!”
这问话真的成功阻止了段越的泪水,“登记?”
“对啊,一个星期之后我就们要结婚了,原本是预计在那天登记的,现在只是提前了几天登记而已。”蒋谦仁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提议非常好,看了眼墙上的大钟,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二十分了。
“还有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结婚登记所就会开门,到时候我们第一时间去。”蒋谦仁拉着段越的手,说:“走,我们上楼去拿证件,然后去民政局等着。”
“可是还有三个多小时呢,这么早去做什么?”
“这么早去,我们排在第一个登记。”
江炎觉得自己的头简直要炸了,摸着脑袋迷迷糊糊的起来。
抓起床头柜上的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下去,才觉得脑子稍微好受一点。
脑海里渐渐的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
后面的事情有点断片了,前面的事情倒还是记得。
方文献找他去喝酒,说要告诉他关于段越的事情!
玩八蛋,这家伙骗我出去,什么都没有说就醉了。
正问到关键的时候,方文献就趴桌子上去了。
后来,后来他好像也喝醉了!
江炎,拍了拍略显疼痛的脑子,后来的事情确实有点记不清了,好像两人一起坐计程车去了什么地方。
掀开被子,起身想要去刷牙洗脸时,这才看到酒店房间里除了他,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
司城西装革领的,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旁边放着一杯还冒气的咖啡,优雅的坐在灰色沙发上看着报纸。
“哎哟,吓我一跳,城城,你怎么来了?”司城有他酒店房间的房卡,有时候他下班早偶尔会到这边来看他。
昨晚他没有来呀,应该是今早来的吧!
司城没有说话,直觉的江炎觉得他好像不太高兴,虽然脸色还是和平时差不多。
不过现在的江炎察颜观色司城可是相当的厉害了。
“城城!”江炎走过去,坐到他的边上,原想和他说话,就看到司城将手里的报纸放到了他的面前。
江炎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照片是他和方文献两人坐在街边吃烧烤的照片,两人还一起干啤酒。
【惊!江炎的未婚夫疑似方文献,所谓的圈外人说法难道是障眼法?】
“哈哈哈!这个记者脑洞还挺大的。”江炎笑得一脸心虚的样子。
司城将旁边的桌子上的一叠报纸,一份一份全部都塞到江炎的手里。
江炎一个个看下去,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些记者的脑洞真是新奇的很,江炎一脸心虚的抬头,说:“城城,不是像记者说的那样,我们就是一起去撸了串。”
司城拿起咖啡轻尝了一口,清冷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江炎闭了闭眼睛,随后立刻上演了一张苦兮兮的脸,“城城,我是被骗过去的。”
“嗯?”司城挑眉,显然是有兴趣听他解释了。
“就是方文献啊,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我商谈我就过去了,谁知道到了那里,是他自己因为蒋谦仁要结婚了伤心买醉。然后我就觉得那里的烧烤挺好吃的,就多吃了一点,多喝了一点,然后就……”江炎越说越小声,自己都觉得挺没出息的,为了一点吃的把自己给灌醉了,还被弄上了头版头条。
“好嘛,我错了。我下次不贪吃了。”江炎眨着眼睛求饶看向司城说:“说吧要怎么惩罚我?是S|M,还是打算滴蜡,或者小皮鞭抽我,我都认罚的。”
说着还故意跪在沙发上,翘起屁股说:“要不你拿尺子打我屁股好了,我绝对不喊一声疼。”
“你遵守自己昨晚说过的话就行。”
“昨晚,我说什么了?”吞了吞口水,自己不会是把重生系统这些的事情都告诉司城了吧?
“不记得了?”司城眼睛微眯着。
江炎想了想自己可能会说的话,能让司城说想要履行的,难不成跟床上运动有关?
毕竟城城好像只有对这一块应该会比较计较的那种。
“我不会是答应你一夜七次了吧?”江炎很是郁闷的问着,看司城没有否认。江炎简直想要捂脸了,真的说出这么离谱的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