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64)
戚风瞧着,并不惊惶,只道:“这是我前两日和师兄弟们切磋被伤的,和你的短剑并不符合。”
赵时煦听后,忽然笑出了声,“伤口是可以再破坏的。”
“你放屁!昨夜我可是跟着大家一起进来的。”
“是一起的没错,我并没有说你不是。”
“有什么话赵庄主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断刀门的门主看不惯这么磨叽,直接道。
赵时煦笑了笑,道:“昨夜戚镖头死后到诸位掌门闻声而来,这其中有一短暂的空闲时间,而那空闲时间足够你趁着混乱,跟着大家一起进来。”
“你胡说,照你这么说,我杀了总镖头还有个出门关门的动作,可你的房门一直是紧闭的,而那门还是我推开的。”戚风嚷道。
赵时煦点点头,“这个话说的对,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当做理所应该,只是,当我和闯入者打斗时,我的护卫听到动静从偏房赶过来,这不就为你打开了门么?而就在他进来的一瞬,我的剑便伤到了闯入者,再待他点上灯,这一段时间,也足够你出门再顺便关个门了。”
这话一落,众人都觉的有些道理。
戚风看着,慌忙道:“一派胡言!我如何带着总镖头的尸首入你房门?”
“这不更简单,昨夜本庄主可是在外玩儿到戌时将尽才回来,你杀个人躲在里头等我,还不容易?”
“你!”戚风一下子有些哑口无言,因为赵时煦说这话的神情就好像他亲眼看到了一般,那种看穿你的眼神着实让人瘆得慌。
“分明是你杀了总镖头心虚。”戚风颤声嚷道。
赵时煦冷笑一声,“心虚?那你来本庄主的房间做什么?找我聊天么?”
“你,我...”
赵时煦走到桌子旁,全淼赶紧给他端了一张凳子过来,他便顺势坐下,翘着腿道:“早上本庄主那些话是唬你的,本庄主的剑从不淬毒。”
说着,不止赵时煦,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翻倒在地的匣子上。
断刀门的门主是个急性子,一见此便抽出自己的断刀几步走过来指着戚风道:“你是戚兄的同门师弟,你怎如此狼心狗肺!”
“我不是,我...”戚风已找不到更多的说辞,整个人都焉了下来,江湖人最恨的便是卖主求荣,狼心狗肺之辈。
赵时煦站起身,对屋内所有人抱拳一礼,“诸位掌门,晚辈初出茅庐,免不得被人欺负,拉去垫背,日后还仰仗诸位前辈关照。”
几个门派的人看着赵时煦,先前还不怎么认识他,如今倒是都认识了,也了解了,遂,众人都抱了一拳,“好说。”
“至于这位戚风嘛...不知江湖处理这种事情是如何处置的?”
“若门派内乱,不能自理时,宣家会代为清理,现下在影左盟,袁掌门和宣家交情不浅,交给他也是一样的。”
又是宣家,还真是江湖皇帝啊。
“多谢,今夜有劳诸位了,后日便是袁少主的生辰,别因此事败坏了诸位的兴致。”
“好说,这位赵庄主,你着实有两把刷子,还没到一日呐。”断刀门的掌门搭着一把断刀,略欣赏道。
赵时煦笑了笑。
待众人都离去,赵时煦才走到戚风面前,这才问道:“为什么戚兄脖子上的剑伤能和我的短剑吻合?是谁告诉你的,你不可能在那么断的时间内做出一把跟我的短剑一模一样的兵器,而且太周折了,你这脑子是想不到的。”
戚风盯着他,盯了半晌后才道:“我说了,会放过我吗?”
赵时煦笑了笑,想到那个热情跟他打招呼的戚十三,道:“不会。”
戚风害怕的威胁道:“那我便不告诉你。”
赵时煦站起身,“你不说我也知道,又了解我,又想我死的,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臻兄,让人把他押到袁掌门那儿去。”
“是。”
看着戚风被带走,全淼终于松了口气,“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吓死属下了。”
赵时煦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不过是对方小试牛刀罢了,根本只是玩玩儿,不然要杀的就不是一个镖头了,左不过是看我才出江湖,也和别的大门大派搭不上边,或者他目前也还够不着,只能利用这种小门派了。不过...戚兄可惜了。”赵时煦叹道。
“庄主,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您说的人是谁啊?”
“你说呢?”
全淼试探性的道:“萧阮?”
赵时煦不作多言。
全淼很是无语,太极殿那么大的火怎么就没烧死他不说,还让他逃了出来,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庄主,萧阮莫不是也在影左盟内?”全淼恍然大悟道。
“或许吧,他还真是小爷的宿敌啊。”赵时煦说道,眼底冒出一丝杀气。
“庄主,已经解决好了。”赵臻返回来复命。
赵时煦“嗯”了一声,“臻兄,这一次有劳你了。”
“属下不敢当。”
“敢当,若不是你查的详细,也不能让戚风百口莫辩。”
赵臻听后,抬头看着他,脸色有些古怪,“那些不是属下查到的,云鹤镖局比属下想象中要难调查许多,那毕竟是宣家的下属。”
赵时煦喝了口茶,疑惑道:“那是谁查到的?”
赵臻未有说话,只脸色很是难看。
“我。”
赵臻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赵时煦整个人都愣住了。
声音的主人从赵臻身后缓步而入,然后站在赵时煦面前,神色不豫。
赵时煦瞧着面前一身白衣,长的甚是俊美的熟悉男子,一口茶从嘴里喷了出来,恰好喷到对方脸上。
“那个,嗯~~好久不见。”赵时煦干干的挥了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啦~~
第55章 你发誓
房门大关, 窗户紧闭, 全淼十分有眼力见的带着赵臻一起退了出去,准确的说赵臻是被他拉出去的。
“赵大哥,你怎么这么没眼力啊。”拉人出去的时候,全淼还不免叨叨一句。
赵臻生来就长着一副生人勿进的脸, 让人一看就觉的是坏人的那种,现下沉着脸就更让人这么觉的,若不是全淼认识他多年,还以为他要做个什么了不得的事呢。
“庄主似乎对皇上没那个心思。”赵臻沉声道。
全淼拉着他,“要是没,谁能强迫咱庄主,快走吧。”
赵时煦看着关上的房门和窗户, 觉的真有必要跟全淼好好说说他到底是谁的侍卫, 关键时刻居然跑了,留下自己一个人面对脸色冷淡至极的楚轻。要命的是自己还有点愧疚感, 就因为这愧疚感,所以在楚轻面前说话都不自觉的降了两个声调。
“那个,你坐你坐。”赵时煦给楚轻拉开凳子,示意他坐。
楚轻却不坐只向他走来,赵时煦自然是躲了。楚轻瞧着,又往前走,他便又躲,两个人原本就站在桌子旁,这样一来就变成了赵时煦围着桌子躲, 楚轻围着桌子追他。
追着追着,楚轻却憋不住的笑了,“过来~”
看楚轻脸色好转,赵时煦这才松口气,“你保证不揍我。”
楚轻笑了起来,心情大好,“为何觉的我要揍你?”
赵时煦捏着自己的下巴作思考状,然后很是认真的回道:“如果是我把你睡了,次日发现你跑了,我应该会想着把你抓回来再吊起来揍两日。”
“你对我就如此心狠?”楚轻听了他的话,睨着他道。
赵时煦看着他的眉眼,两月不见,只觉的又好看了些,“反正你也揍不坏。”
楚轻瞪着他。
赵时煦摊摊手道:“因为我下手有分寸啊。”
“那我下手也是有分寸的。”话落,楚轻在赵时煦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身形一跃,站到了他面前,然后将人压在了桌子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赵时煦笑嘻嘻的道:“那个,我就是开个玩笑嘛,嘿嘿。”
楚轻压着他,沉着脸道:“为什么要跑?”
赵时煦避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斜眼看向别处,嘀咕道:“出来找男人。”
楚轻一口气憋着吐不出来。
赵时煦看他那好像立刻就要气晕过去的表情,心里觉的很是有趣。
楚轻似乎当了真,握着他手腕的力气加重,“赵时煦,你敢!”
赵时煦盯着他,忽然腰上一用力,身体向上一撑就反客为主将楚轻压在了身下,笑眯眯的道:“可是已经找了好几个,睡了好几个,滋味儿很是不错呢。”
楚轻在他身下,瞧着他略得意的小表情,脸都变成青色的了。
赵时煦还从来没有见过楚轻的表情能这么多姿多彩,愈发觉的有意思,添油加醋的道:“我还养了些在我的山庄,可会伺候人了,待我日后回去,全捎带回去。”
楚轻瞧他那得意的样子,脸色是越来越难看,而后在赵时煦得意的空隙,手掌在桌子边缘一撑,他整个人就推着赵时煦站了起来不说,还顺势把赵时煦抗在了肩头上。
老实说,赵时煦觉的,两个大男人用这种姿势实在是不雅观,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姿势会显得被抗的那个男人很弱鸡啊,而不巧的是自己恰巧是那个被抗的男人。
“楚轻!”
赵时煦撑着他的肩头欲要下来,却刚好被楚轻放在床上,然而他正要撑着身子站起来时,楚轻已经在宽衣解带了。
赵时煦躺在床上看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楚轻,道:“这大晚上的,你要做什么?”
楚轻抬了下眼皮,勾唇道:“伺候你。”
赵时煦嘴角抽了抽,见楚轻在他面前脱的爽快,忙站起来,楚轻一边脱他就一边给他穿,“那什么,这儿是影左盟,三水和臻兄他们都在外边呢,别乱来啊。”
楚轻继续解着自己的衣裳,赵时煦跟哄不愿意穿衣裳的小孩儿似的,在他面前轻声哄着,然而并没什么用。
“无妨,我不在意。”楚轻说着,中衣已经脱下来一半,赵时煦这边才给他套上外袍,见他脱下来又去给他穿,口里急切道:“我唬你呢,我是想找男人来着,但跟你睡过,我发现其他男人都变成了将就,我这个人又不爱将就。”
楚轻瞪着他,鼻孔出着重气。
赵时煦没觉的自己形容的不对,但看楚轻的表情好似更难看了,“真的,我当真没睡过别人,那些人哪儿能跟你比啊,好了,别脱了啊。”
楚轻不理他,外袍和中衣都脱了下来,上身只剩了一件里衣,且里衣也脱了一半,左边肩膀和胸膛都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