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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溺(6)

作者:魏阿央 时间:2017-11-23 15:40:59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甜文 校园 花季雨季 美攻

  这边的冯兮好像是嘲笑般,用她那含水的眼睛瞥了眼刘桂丽,也没还嘴,却是对冯寻柯道,“看你还天天庸庸庸庸的叫个不停,人家嫌弃你是不干不净人家的小孩。”
  说完这话,转过身就进了屋子。
  “庸庸”冯寻柯却是突然跑到快要被刘桂丽拉进屋子的高庸身旁,“生日快乐。” 他将手上刚刚画完的那副画递到高庸的手里。
  “冯寻柯,我……”高庸拿过画,正要对他说谢谢。一旁的刘桂丽马上就将高庸拉进屋子,“啪”得一下关了大门,将冯寻柯锁在门外。
  站在门外的冯寻柯看着那被关紧得门,又喊了几声,“庸庸,生日快乐!庸庸,生日快乐!”
  而在门内的高庸打开那副画,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两人都是开心地笑着,旁边还歪歪扭扭的用拼音拼写的“sheng ri kuai l e” (生日快乐)。
  他听到门外冯寻柯的声音,便想要去开门,却是被刘桂丽拦住,她将门锁了几道,然后弯下腰,“庸庸,你不能再和冯寻柯玩,你要远离他!知道吗?”
  高庸摇摇头,“我不知道,妈,你让我出去。”他说着就再次想要开门。
  从来舍不得吼半句儿子的刘桂丽,却是突然提高了音量,“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听话!我告诉你,不许跟那小孩有来往!”
  高庸现在是五岁的孩子,他不可能有足够的力气挣脱刘桂丽,只能站在门边也不断的对门外的冯寻柯喊,“冯寻柯,我很喜欢你的画,谢谢你!”
  冯寻柯听到高庸的声音,漂亮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生日快乐哦。”他再次低声的自言自语般,然后走进了身后那半开的门。

  疏远下

  刘桂丽提了些东西,连夜便去了高庸的老师家,效率极快,第二日老师便给高庸换了一个乖巧文静的女孩做同桌,起初女孩也不大同意,毕竟高庸这段时间一直和冯寻柯形影不离,早就被这些孩子“孤立”,在心里也给他贴上了“坏孩子”的标签。
  可是拿人东西就得要办些事,老师私下也是给女孩做了很多言语工作,老师话是权威,再加上高庸以前确实非常招小朋友的喜欢,女孩抽抽搭搭也是同意了 。
  这边的冯寻柯大大不同意,他一看到老师将高庸调到别人那里去,紧紧地拽着高庸的手,就是不让他走。
  老师好言好语道:“庸庸已经和你坐了一段时间,现在该和别人坐了,以后再换回来,大家轮流坐。”这话明显是用来逗小孩的。
  “不行,庸庸只能和我做同桌。”他瞪大蓝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师。
  而此刻的高庸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昨夜他妈妈就将这件事对他说了,那时,他妈说:“庸庸,不是我不让你和小柯玩,我也很喜欢那孩子,但是,他家情况你也知道,他妈妈那是不能惹得主,她能拿刀砍儿子,也能拿刀砍外人啊,庸庸,你就不能理解妈妈吗?”听他妈这样放软语气的说,高庸突然为自己顶撞她感到羞愧。
  上一世他还没尽孝,就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重活一世,反倒越来越不懂事,该是要好好爱护她的。所以,他也拉着刘桂丽的手说,“妈妈,对不起。都听妈妈的。”
  血浓于水,毕竟养他生他是妈妈,冯寻柯是个令他疼惜的孩子,但是他不能为了这个孩子让妈妈伤心。
  高庸心中叹了口气,然后道:“冯寻柯听老师的话吧,我们以后还可以坐同桌的。”高庸从冯寻柯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接着就准备往新座位去。
  冯寻柯却是再次拉住高庸的手臂,“庸庸也不喜欢我了吗?”语气不安,他加了个“也”字,说明在他心里,他已经相信很多人都不喜欢他,此刻就连庸庸,他都无法确定了。
  高庸想说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你,可是对上他湿润的蓝眼睛,他说得话就成了,“我想换座位了。”若是,他说:“我没有不喜欢你。”那么倔强的冯寻柯是绝对不会让他走的。
  他撇开头,不去看冯寻柯的表情,不去多看,那便也就少了很多心疼和不忍心。
  果然在听到这话后,冯寻柯放下了手,他一言不发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乖巧地如洋娃娃。
  这件“换座”的事总算平稳地过去了,可是坐在前面的冯寻柯,不会听到后面的冯寻柯一边揉着眼睛的泪水,一边低低道,“说什么爱我,都是骗我的,妈妈是,爸爸是,庸庸也是。”
  因为“换坐”的事,高庸和冯寻柯一天都没说话,高庸是鸵鸟型性格,对待棘手的人和棘手的事的时候,他不太敢去面对,就像现在他心里告诉自己,等冯寻柯缓一缓,明天再去安慰他。
  虽然他已经26岁了,若是对其他的五岁孩子或许他现在就跑过去跟他说话,逗他开心,小孩子嘛,哄哄就好了。可是高庸知道冯寻柯不是一般的小孩,尽管有时他天真烂漫,但是在跟他亲近之前,他更多的是令人捉摸不透……
  下午,接高庸放学回家的刘桂丽牵着高庸上二楼楼梯时,再次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敲冯兮家的门,只是敲了几下,冯兮便穿着吊带,匆匆地开了门,让他进去了。
  刘桂丽的脸色很不好看,她赶紧拉着高庸匆匆进了家门,这就是就是败坏风气!在老一辈都是要浸猪笼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教育好什么孩子,那金发娃娃怕是毁了。所以她心里再次坚定的认为不能让自家的庸庸和对门的孩子玩,她就这么个孩子绝对不能走歪路。
  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漆黑的楼道显得阴森,冯寻柯背着小书包,这才慢慢走回家,别人都有爸爸妈妈来接,他只能自己走回家。
  他并不怕天黑,他回来的这么晚,是因为他在路上看到一只腿受伤的鸟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将那只奄奄一息啼叫的鸟儿握在了自己手里,很小,毛茸茸的,但是很瘦弱,随时都会死去,被丢弃在路上的东西,意味着不被任何人喜欢……冯寻柯不知道想到什么,却是突然笑得漂亮,然后双手紧握,听着鸟儿惨烈的叫声,手中开始流出鲜艳的红色。
  “漂亮。”他轻叹一声,然后十分欢快地扔掉手中鸟儿破烂的尸体,心情也变得好多了,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冯寻柯站在自家门前,拍了拍门,没人应,然后又拍了拍门,还是没人应,他背着书包,靠在廊道的墙边,伸出自己的手,一片血腥。又不能总看到受伤的小鸟,该是怎么办……
  高全德上了楼梯,他有明天一天假 ,所以今晚就回家住了。他刚上二楼,就看到昏暗的灯光下洋娃娃一样的小孩,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
  冯寻柯抬起眼,在看到高全德的那一刹那,似是想到什么,脑海里长刀划过,鲜血遍地,要是,要是没有受伤的鸟儿的话,也可以……也可以杀人……像妈妈对待爸爸那样,砍下他的头颅……
  高全德突然对上小孩蓝色的眼睛,心中莫名产生惧意,实在莫名其妙,想他一个30多岁的警察害怕什么小娃娃,他咳嗽了一声,正想问,“这么晚,怎么不进门?”但是最终,想到了那疯癫的冯兮,也就作罢了。
  他拍拍走廊自家的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是高庸开得门,“爸爸 ,你回来了!” 高庸欢快地喊了一声,高全德将高庸抱起来,“是呀,我还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糖。”
  高庸开心地说,“谢谢爸爸。”其实,他都二十六岁,早就过了吃糖的年纪,但是他愿意在他爸妈面前当他们永远幼稚的孩子。
  高庸抬起头,越过高全德的背,看到在昏暗灯光中,静静地看着他的冯寻柯,两人目光对视,高庸刚想说,“冯寻柯。”,冯寻柯朝他笑了笑,暗黑的阴影下,像是被人遗忘的影子,五岁的孩子,却是邪魅的,好看的,却也是阴冷的,就像上一世他被杀时,那放下黑色连衣帽的青年,笑着举起刀的那一刹那。
  高庸愣住,熟悉的恐惧感再次袭来,嘴边的话卡在喉咙,无法吐出了,“咚”高全德抱着高庸进了屋子,大门被关上,冯寻柯静静伫立在阴暗之中,直到被门关住最后一丝光,彻底没了他的身影。
  这边欢声笑语伴随光亮,那里孑然一人沉入阴暗。
  “庸庸,等我长大。”可以拿刀的时候,可以杀掉阻碍他的人的时候,可以毁掉欺骗的时候,“你就不能跑了。”

  钥匙

  小区二楼有个□□,她的大门里永远不缺形形□□的男人,□□还有一个不知爸爸的儿子,这是住在这里的人几乎都知道的事,茶余饭后,多事的妇女会聚在一起窃笑几声,指着二楼,耸耸鼻子,小声道:“不要脸!”
  在这些或嘲笑或嫌弃声中,漂亮的女人依旧穿着长裙,风情地缕着耳边的长发,站在窗子边,看着外面的那群谈论她的人,带着嘲讽的微笑,一年又一年。
  “咚咚”有人敲门,冯兮转过身,慢慢悠悠地去开门,然后一个男人进来,冯兮理所当然地双手环绕住男人的脖子……
  背着书包的冯寻柯站在门前,抬起手,又放了下来,他习惯似的靠在墙边,蓝色的眼睛不再像七年前那样大大圆圆高兴时扑闪扑闪的像明亮的星星,微微狭长,看人的时候,即使笑起来,也是冷冰冰的。
  他低下头,无聊地看着脚下,偶尔会也会抬起来,蓝色的长眸随意地看向某一处,若是有人看到这个场景,定会惊叹十二岁刚刚少年的最美好模样,漂亮,精致,干净却又疏离和冷漠。
  所以同样背着书包上楼的高庸就看到这一幕,微怔,但是他赶快收回了目光,走到自家门前,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准备开门。
  他们之间随着时间的流逝,从幼时的形影不离到如今见面如生人,无话再可说……
  当初冯寻柯与高庸换了座位后,第二日,冯寻柯就没有来上学,一直到整个幼儿园阶段,再之后,高庸上了本地的中心小学,冯寻柯却是突然去了他外婆那里上完了整个小学。
  他们在小学六年时间彻底失去了联系,直到上了初中,冯寻柯才回来,现在他又与高庸在同一个学校。只是再次相遇,他们都不是当年五岁的小孩,六年多时光的空白将二人彻底划成两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高庸想其实这样也好,至少他不用为难。
  “庸庸。”干净的声音从高庸背后响起,冯寻柯蓝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高庸,他语气带笑,听上去极为友好。
  高庸回过头,有些意外,毕竟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友好的打过招呼了,“冯寻柯。”高庸脑海里迅速转了百个弯,搜索着合适的话,但是最终说出来的也只是这简单的三个字。
  冯寻柯却是极为自然道,“你妈不在家吗?”平时高庸只要拍拍门,刘桂丽就会开门,今天自己却是带了钥匙。
  高庸点点头,“她有事去了,”然后他下意识地想问,“你怎么不进屋?”但是幸亏“刹嘴快。”,也没有继续多话,只是朝他生疏地笑了笑。
  “是吗?”冯寻柯低吟一声,然后突然一把抢过高庸手中的钥匙,高庸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等到反应过来,冯寻柯已经食指旋转钥匙,悠悠然道:“庸庸现在对我很冷淡啊,完全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了。”他特意将“亲近”一词说得很重,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笑了起来,嘴角微勾,蓝眸含笑,少年风情,不过如此。
  “哎,”高庸上前一步,就要夺回他手中的钥匙,冯寻柯也不躲避,却是近前一步,手臂一下就横放于高庸脖子前,将他牢牢压在墙上。
  高庸已经十二岁了,但是上一世,他在十五岁之前,个子一直都是班上男生中最矮的,甚至在整个班级都排上名号的小矮子,现在也没避免,尽管他早就未雨绸缪的喝过不少牛奶,但是依旧没能逃脱这样的尴尬。此时冯寻柯就是比高庸要高上半个头,虽然他身形单薄瘦长,但是牢牢按住更加瘦弱矮小的高庸还是不成问题。
  “你干嘛?”高庸以为冯寻柯会打他,毕竟他现在稍微比他高壮点的人都能把他按在地上狂揍一顿,然而他绝对没有还击之力。
  冯寻柯凑近高庸,轻声道,“我不会打庸庸的。”他的一只手将高庸压在墙上,另一只手却是突然从高庸的后背滑下摸上高庸的腰。
  高庸吓了一大跳,他当然不会像女生一样大喊非礼,只是他怕痒,尤其腰部。所以要不是冯寻柯撑着,高庸整个人都会弯成虾米,他喊道“你别摸我腰!”
  冯寻柯立刻移开手,却是呵呵地笑出声来,“庸庸这么敏感。”然后他凑近高庸耳边低声道,“我想看看这七年,你吃的饭去哪里了,怎么又瘦又矮,明明你以前比我高的。”
  高庸被他过于接近气息弄得有些心慌,也不大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赶紧推了推他,“把我钥匙给我。”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还你钥匙。”冯寻柯高举起一只手,转动着钥匙。
  高庸几乎是想都不想就说:“好,什么问题?”现在高庸觉得自己处境有点尴尬,怎么有点像小姑娘被调戏似的。
  高庸以为冯寻柯会问出什么奇怪难答的问题,没想到开口就是,“你妈干什么去了。”
  “我妈妈去接我奶奶去了。”高庸如实回答,然后他问冯寻柯,“可以给我钥匙了吧?”
  冯寻柯笑着摇摇头,“那你说,我妈在干嘛?说对了就给你。”他虽然是笑着的,但是他的眼睛却是冰冷的,唇角微勾,薄凉至极。
  高庸不知该说什么,他妈在干什么,现在他又是被关在门外,街坊领居都知道他妈在干什么。
  “冯寻柯……”高庸看着冯寻柯不真切地笑,好像那很久以前对他的心疼又再次泛出,他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可是又安慰什么?
  徒然而已……
  “庸庸,我来帮你回答你这个问题。”冯寻柯起了身,拿开压在高庸脖子上的手臂,他的一只手作圆,另手拿起高庸的一把钥匙,“在干这个。”然后钥匙进入圆里,
  高庸“刷”的一下脸就红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冯寻柯在表达什么,虽然他活过两世,但是上一世他连女孩小嘴都还没亲过就被杀了,此时冯寻柯说得这么直白,高庸尴尬不已,只想快点离开。
  “庸庸你的钥匙”,冯寻柯将那串钥匙递给高庸,高庸匆忙从他手里接过,却是被冯寻柯一把抓过手,将高庸拉近,蓝色的眼睛认真的注视着高庸的脸,“脸这么红,是因为害羞吗?可是庸庸以后也是要做这种事的。”
  “……”再次无言,高庸不想承认他被这么个半大的孩子说得不知所措,又被他看得心慌,忙撇过脸,急道:“你先松手。”
  手上的禁锢松开,高庸抽回自己的手,匆匆转身,快速地将钥匙插进孔里,打开了门,像一只迅速的兔子,钻回屋子,一系列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冯寻柯于一旁静静地看着高庸,直到门被关上,他才低声道,“真可爱。”

  欺负

  下午放学,刚走出校门的冯寻柯就被四个比他高壮的少年推到一个没人注意的小巷。
  十字多一点年纪的少年讨厌一个人往往是因为很简单的理由,比如他们见冯寻柯又收到了一封情书,比如他们听到有女生偷偷议论冯寻柯长得好看,又比如班级中男生都喜欢的漂亮班花昨天写了一个纸条给了冯寻柯。
  不若都是些少年们幼稚的嫉妒,这份嫉妒在骄纵的青春里化为伤害他人的一把匕首,他们却是为此洋洋自得。
  四个打一个,不是武侠小说,没有反转的余地。
  两个少年牢牢按住冯寻柯的胳膊,另外两个少年对着冯寻柯的肚子就是一脚,冯寻柯被踢得弯下了腰。
  “哈哈,他都快跪下了。”一人笑嘻嘻地说道。
  “喂,踢得还不够力,再狠一点!”另外一人指挥道。
  接着,又是一脚狠狠踹在冯寻柯的肚子上,这一脚直接让冯寻柯双腿都站不住。另外两人见状,也就不用再按住他了,甩开了他的胳膊,冯寻柯直接趴在了地上。
  冯寻柯抬起眼,蓝色眼睛狠狠地瞪着这些人。
  其中一个少年被他瞪得火大,直接抄起带来的粗粗的木棍,就劈头盖脸地朝着冯寻柯身上砸去,“让你瞪!窝囊废!”
  冯寻柯捂着头,蜷缩在地上,他咬着牙,不发一声痛哼。
  “哈哈哈,继续打,打到他哭着求我们为止!”旁边的几个少年起哄笑道。
  “喂,该你了,手都酸了!”打人的少年将手中的棍子丢给另外一个人。
  这时小巷的出口已经有过路的四五个同学注意到了,他们站在巷口,有的看热闹,并也发出嘻嘻的嘲笑声,有的想要去制止,却被同伴匆匆拉走。
  而此时高庸正被张昊扰得烦不胜烦。
  “ 庸庸,作业借我抄抄呗……”张昊揽住高庸的肩膀,可怜兮兮地求道。
  高庸动了动肩膀,无奈道,“别像树懒一样,自己写。”
  张昊变成了苦瓜脸,“庸庸,太不够意思了吧,你都不知道我最怕数学了吗?”
  高庸翻了个白眼,“那是为你好。”
  张昊还想再软磨硬泡几句,却是看到好多人都聚在一个巷口,他眼睛一亮,”庸庸我去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你等我一下。”他一向最爱凑热闹,赶紧撒丫子就往那里跑。
  高庸非常无语地站在原地等他。
  不一会儿,张昊就皱着眉头回来了,“那个刚转来咱们学校的冯寻柯又被人找麻烦了,这次人很多,还带着棍子,打得挺惨。”
  “什么?冯寻柯?”像是听到这个名字的条件反射,高庸几乎是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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