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8)
一个字,贵。
言小轻的眼睛里藏不住话,想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晋深时慵懒地倚靠在椅子上,“想抽自己拿。”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轱辘转了一圈,言小轻拿出一根香烟,过滤嘴放进嘴里。
不抽白不抽。
虽然不会,但是这么昂贵的香烟,不抽就是对不起辛苦种烟叶的农民伯伯。
点火,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一看就是不会,抽的是“假烟”。
言小轻虽然不知道怎么抽,但是一口一口砸吧嘴,假烟抽得挺开心。每一口烟圈,都是人民币啊。
樱桃红的小嘴叼着烟,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嘴唇,就像模仿大人抽烟的小孩儿,可爱又俏皮。
“神户牛肉,三万,别忘了买单。”晋深时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吐出最后一口烟雾。
“啥?咳咳咳——”
抽假烟也被呛到了,言小轻被呛得眼泪直流,咳嗽不止。
“不会抽就别抽。”晋深时抽出言小轻手指里的烟,扔进烟灰缸里。
“咳咳咳——”好不容易缓过劲,言小轻眼里噙着泪,可怜巴巴地说道,“那是你送我吃的啊,怎么还要钱了?”
明明就说好了是喂狗的,他都愿意当狗了,自尊都揣兜里了,怎么还要给钱啊?
“我什么时候说送你了?”晋深时哂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言小轻忽然想起,之前那个服务员端着神户牛肉过来,说的是——“晋总安排的”。确实没有说是晋总送给他吃的。
其实还是能想到的,需要预定这种套路,玩的就是饥饿营销。他要吃两盆,是这里的大主顾,餐厅想尽办法都会给满足他的要求。
都怪他当时被虚荣心和美食懵逼了双眼,还以为是嗟来之食。
有钱人真不要脸,搞钓鱼消费。
“我……没钱。”言小轻破罐子破摔。
狗有钱吗?没有。
“还有花瓶,五万。”晋深时嘴角上扬,在言小轻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奸商。
“什么?!晋先生,你怎么一物两卖啊,花瓶不是有人赔了五万了吗?”言小轻狡辩。
晋深时让渣男林别赔五万,全直播间的姐妹儿看得清清楚楚。
晋深时:“那是你们两人弄坏的,十万的花瓶,一人一半,我非常讲道理。”
言小轻:“什么花瓶要卖十万啊?十万的花瓶会放在厕所里?我不信,我去买一个一样的还给你。”
“你买不到。”
“为什么?”
“我亲自做的。”晋深时哂笑,“拿去拍卖,不止十万。”
艹,阴险啊。不愧是掌握着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商业大佬,太他么会做生意了。
言小轻都想当场拜师了。
“现在没钱,我写欠条。欠你八万二千五,回家就还你。”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言小轻连自助餐费都不想给了,全部打欠条。
他好歹也是豪门子弟,八万多,应该能拿得出来吧。
“写欠条可以,得算利息。”晋深时是商人,绝不会吃亏。
“怎么算的?”
“一个月之内还完无利息,还不上,过一个月翻一倍。”
“好。”言小轻同意。
言小轻拿着纸笔写欠条,越写越觉得不对劲。
他一个月之内还上还好,要是还不上,第二个月就要还16万多,第三月就是32万,第四月64万……一年还不上就是一亿六千多万……
看晋深时那么笃定的表情,言家肯定有什么事,他很有可能还不上。到时候怎么办?卖身卖菊花?
“不行,我觉得这份欠条有问题,我要考虑一下。”欠条写好,字也签了,不过没按手印,还没生效。
“君子一诺,五岳为轻。”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我现在后悔了。”言小轻抓住欠条要撕,“我马上出去找朋友借了给你。”郑旭旭那个富二代姐妹儿还在外面拍照呢。
“你觉得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晋深时忽然伸出手,抓住言小轻的后颈。
“啊——”言小轻浑身酸软,手垂下来,欠条被晋深时轻易地夺过去。
晋深时一手捏住言小轻的后颈,一手钦住他的大拇指,在印泥里染红,最后在欠条上按上手印。
“你……你太他么卑鄙了……他么的大奸商……”言小轻吚吚呜呜,是真的快哭了,身子软绵绵地瘫在晋深时怀里,语调又娇又软。
书中的“言小轻”,天生就是给人睡的。
非是媚骨,却有媚形,身体极度敏感,被晋深时一捏,喘得胸口起伏,更添媚态。
“我是不会承认的……你这是强摁牛头喝水……强人所难……逼良为娼……你他么的王八蛋……放开老子……”
命运的后颈皮被捏,言小轻语无伦次、软绵绵地骂起来,尾音上翘,似嗔似船。
“你这个声音,真的不像骂人。”晋深时挑眉一笑,另一只手捏在他的腰上,凑到言小轻耳边说话。
耳廓被温热的呼吸一吹,言小轻立即软成了一滩水。
“嗯呐——”言小轻嘤咛一声,语音轻飘飘地骂道,“晋深时……我艹你大爷……你说了不强老子的——”
惨了,菊花不保了。
作者有话要说:叮叮,言.未来商业黑马.小轻总资产:
﹣82500
第8章
“你是自愿的。”晋深时眼神幽深,一直盯着言小轻鲜红的耳垂。
“我不是……你他么先放开我……我承认欠条还不行吗?……我还不上再说行不行……”言小轻轻声软调,语带哀求,眼泪溢出眼角,顺着绯红的脸颊往下流。
“这可是你说的!”
晋深时正准备放开言小轻,包间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晋深时的朋友来了,保镖拉开两扇大门,严逸明、张丛、沈千秋站在门口,看着晋深时“抱”着言小轻。言小轻被“欺负”地满脸通红,目含春水……语调软绵绵的,“瘫”在晋深时怀里“撒娇求饶”。
这是被艹哭了?
“哎呀卧槽,我们啥都没有看见!”
“你们继续啊,别管我们!”
“吱呀”一声,门又重新关上。
三人是晋深时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晋深时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他们在懵懵懂懂青春叛逆期的时候,晋深时一边上学,一边接手家族企业。他们谈恋爱挥金如土的时候,晋深时已经在时飞集团站稳脚跟。当他们进入公司做事的时候,晋深时已经是和他们叔伯父辈并肩的前辈了。
能做到现在的成绩,晋深时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别说谈恋爱,估计自己解决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现在忽然看到他抱着一小仙男卿卿我我,怎么会不好奇。
“居然是真的?”严逸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勾起嘴角笑起来。
“逸明,什么意思?”张丛是他们几个当中最小的一个,思维最跳脱,抓过严逸明的手机翻看起来。
上面全是晋深时和言小轻的八卦,什么牛肉实锤、修罗捉奸现场、晋深时为爱大打出手、五万的花瓶……还有两人的同人小黄文都出来了。
“不可能!”张丛显然不信。他们和晋深时从小玩到大,对他的了解远比外人清楚。晋深时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这些八卦全是在崩人设,霸道总裁怎么会做出这么接地气的事。
“网上的事看看就好,别当真。”沈千秋瞅了一眼,“深时每年的八卦加起来都能绕地球一圈了,你看哪一条是真的?”
“问题是里面那个……他们两个……”张丛指着门内,做了一个亲嘴的动作,压低声音,“言小轻那样子,一看就是被深时哥艹熟了。”
“阿丛,怎么说话的!”沈千秋斥责。
张丛是家里老小,上面两个哥哥,一家人也没指望他继承家业。从小就是走的吃喝玩乐路线,说话没个把门,虽然没有恶意,但是经常得罪人。
要是晋深时真的看上了言小轻,那言小轻就是他们嫂子,不能私下议论,还要尊敬着。张丛要是口无遮拦把言小轻得罪了,言小轻吹点枕头风,够张丛受的。
言小轻那样子,娇软妩媚,刚刚不经意地一眼,让人惊艳。在A城,他还没见过比言小轻好看的。晋深时看上言小轻,不亏。
“秋哥,别这么呆板,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张丛不以为意,“言家那点破事闹得人尽皆知,言小轻还有个前男友,深时哥怎么可能看上他。我敢打包票,言小轻绝对是来爬床的,深时哥最多花倆钱和他玩玩,真爱又不是烂大街破烂货。”
沈千秋、严逸明一听,觉得这话也有几分道理。站在门口,各自思考。
………………
晋深时放开言小轻,重新坐好,又恢复了冰山禁欲的人设。
“一式两份,写完摁手印。”
言小轻恢复自由,气得咬牙切齿,一边写一边在心里咒骂。
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踩在脚下蹂躏。
老子出去就找郑旭旭借钱,马上就还,八万换成硬币,砸死你。
“钱怎么还你?”言小轻摁完手印,将欠条递了一张过去。
“微信。”
两人扫码加了好友。
言小轻捏着欠条,龇牙咧嘴、气呼呼地走到包间门口,立马换了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