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21)
“你想做什么?”贺归也不急,似笑非笑地抬眼看身边心虚到对手指的小哭包。
“我,我想......”刘子瑜话越说越小声,后面说什么贺归一样都没听清楚。
贺归压低声音哄劝小哭包。“想什么?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不行。”这回刘子瑜回应的很迅速,他犹豫地站起来,跑下床,听声响应该是进了卫生间,等了几分钟,又跑出来,脸色有些怪。
接着他再次回到床上,然后跨坐在贺归身上,深呼吸给自己鼓劲。伸出颤巍巍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贺归的衬衫扣子,过程有些艰难,花了五分钟才全部解开。视野中呈现的有力的身躯,让刘子瑜咽咽口水,附上去,顺着贺归的脖颈一路往下吻。他的动作很笨拙,却该死的撩人。
刘子瑜此时已经摸上了贺归的裤头,抬头对眼神暗沉的贺归说:“我想吃了你。”
怎么吃?贺归不用问也知道。他额头冒汗,哑着声音。“我可没洗澡。”
“我不嫌弃你的。”刘子瑜很正经。
刘子瑜穿着的睡袍已经滑落肩头,底下的风景若隐若现。贺归艰难的闭上眼,喉咙滚出笑声,“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不嫌弃。”
等把人剥干净了,自己也身无一物,刘子瑜犯难了,后面他就不会了。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教你怎么做。”没得到舒缓的贺归觉得自己要炸了,可偏偏什么都不能做。“太莽撞会受伤的,你不是怕疼吗?”
刘子瑜赶紧摇头,“不行,不然你又跑了。而且我刚刚做过准备的,应该是不会疼的。”他之前查过一些这方面的资料,也问过那个有经验的网友,大约不会出现什么差池。
原来方才进厕所是自己做前期工作,脑子里浮现小哭包那时的样子,贺归脑子嘣的一声,名为理智的弦快断了。
“我保证这次不会。”贺归用仅有的理智哄.诱,“如果我跑了,任你处置行不行?”
刘子瑜权衡了一下,那他就信一次吧,点头。“那好吧,等我解开。”
因为怕贺归挣脱,他打是的死结。到最后自己都解不开,急得都快哭了。两人坦诚相见,刘子瑜又是坐在他身上弯身去解开的,贺归眼神放哪都不对,他痛苦地闭上眼,憋出话:“剪刀。”
“哦哦哦,我怎么没想到。”刘子瑜终于从贺归身上离开,套上睡袍,翻剪刀去了。等到他剪开贺归手上的绸带,还没松口气,手里的剪刀被人拿过去,扔到了地上。接着一个天旋地转,他被人压到床上,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下来,你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开始他没懂,后面就懂了。
等他哭着要爬走的时候,贺归抓着他的脚踝又给拖了回来。
贺归低语:“还不够。”
折腾到晚上,贺归在给刘子瑜处理该处理的东西,对方眼角泛红,抽嗒嗒的把头搭在他的肩膀。
贺归好笑。“以后还敢不敢了?”
刘子瑜咬他,赌气式的说:“敢。”
“你这胆子怎么不用到其他地方。”贺归惩罚性地捏着手下的臀肉。怪他大意了,居然被小哭包漏洞百出的小伎俩给骗到了。他一向遵守的原则就被这么一杯酒给打破了。
没错,今天不仅仅是刘子瑜的第一次,也是他的头一回。他有过恋爱史,可最多牵牵手,拥抱之类的,从不越界。不好意思的说,他这人思想有点保守。他觉得有些事情等到踏入婚姻殿堂才能进行,这是对自己,也是对对方的一种负责。他自己比较享受精神恋爱的过程。
可惜每次都是一声不吭的被甩,没人想和他执手共白头。他现在隐约有些明白了,或许这才是被甩的真正原因吧?
没想到最后会栽在小哭包的小计俩上。
“你不会生气吧?”后知后觉,刘子瑜有小担忧。
把人头到脚清洗了一遍,贺归替他裹上浴巾,抱回床上。“你现在倒是担心了,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
“还不是你一直都躲我,不然我才不会这样。”刘子瑜哼唧。
“那是你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贺归没好气的弹着对方的脑门。这没开荤他还能忍到结婚,现在开了荤可就不一定了。不得不说小哭包这招很灵,至少以后他有感觉的时候不会自个儿解决了。
“什么良苦用心,都是借口。”刘子瑜把头伸进被子里,露出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把网友对他说的话送给贺归。
“笨。”贺归再次弹他脑门。
“你再弹我就真傻了。”刘子瑜瞪他。
“你本来就笨。”这次不弹了,改揉头发。“睡吧,都累了一下午了。”
“还不是因为你。”刘子瑜一边往贺归怀里缩,一边指控。他现在浑身上下快软成一摊烂泥,罪魁祸首却一点事也没有。
“嗯?”这事件的起因可不是他。
理亏的刘子瑜不说话,闭眼,睡觉。
两人都累了,不到一会儿,相拥而眠。
第20章
二十
这开了荤,生活就多了一项有趣的探险,两个人过得有滋有味的。到了大四实习,刘子瑜拒绝了去贺归公司上班,而是自己找了一份文职工作。他在实习公司忙里忙外,贺归则是把精力更多的放在公司上。
他开公司这件事情家里人都是知道的,具体的状况就大哥二姐知道,至于父母一直没当回事,全当贺归一时兴起玩玩,说不定早就玩没了。
等到贺氏企业的合作伙伴,主动过来和他们攀谈,说:“你们贺家可真人才济济,大儿子有条不紊的管理家族偌大的企业,二女儿继承贵夫人的衣钵成为钢琴界的翘楚,小儿子现在也拼出了一方天地。这福气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前面的夸赞还好,等到说起小儿子贺归,夫妻两同时一头雾水,却不好表现出来。“哪有,李董,您过奖讲了,令千金才是真的不错,这次的服装展可算得上是名声大噪。”
“哪里哪里,小丫头片子,玩玩而已,总归还是要嫁人的。”李董被说的喜笑颜开,想到自己女儿和贺归差不了多少岁数,说,“有时间话,让两个小辈认识认识,我觉得他们一定聊得来。”
李董事家大业大,能和对方攀上更加亲密的关系,对贺氏企业未来的发展有很大帮助。一回去,两夫妻开始时不时对一向不在意的小儿子贺归嘘寒问暖,弄得贺归整天不不自在。
“我可能要回趟m市。”贺归从阳台走回房间,刚刚在那和贺父聊了一会儿。
“怎么了?”刘子瑜问。
“要去参加一个什么宴会。”贺归本来是拒绝的,最近贺父贺母不止一次让他回去待上一段时间,他都以忙不来的为由拒绝了。可能是回绝多了,那边不高兴了,态度强硬起来,非要他回来,不然他们亲自到这压人,贺归这才答应回去一次。
刘子瑜表示理解。“那你去吧。”
“你不跟我去吗?”贺归本来想带着人一起回去的,他觉得是时候了。再过几个月小哭包就到22岁了,不管家里人对他是什么态度,总归要让他们知道的。
刘子瑜摇头,“不行,最近工作很多,走不开身,不能请长假。”
贺归也不勉强他,亲亲他的嘴角。“我很快会回来的。”
贺归参加的宴会,是前段时间见过的李董事长的生日宴。李董事长一见到贺归,便带着一个和贺归差不多年纪的女性走来,对贺归举杯。“年轻人,我们又见面了。”
“我的荣幸。”贺归同举杯。
“芸芸,这就是我和你说的贺家自己创业的那位小子。”李董向身边挽着自己手臂的女儿介绍。这是他唯一的女儿,宠的要命。
李芸留着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不像其他的女眷一身清凉裙装,穿的很中性,白衬衫,黑马甲,裤子塞进长靴。这一身显得她高挑又利落。她笑起来也很自然,露出白牙,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你好,我叫李芸,是名设计师。”
“贺归。”按照礼节,贺归捏着对方的手指,轻轻及触便放开,“我知道你。”
“怎么?贺小少爷看过我的发布会?”她前段时间开了新一季的服装发布会,以“国风”为元素,受到了国内外一致好评,最近的热搜都还没掉下来呢。贺归知道也不奇怪。
贺归摇头,“不,我的恋人很喜欢你。”
前段时间他经常听小哭包说有个叫李芸的设计师有多厉害,每套设计都能让人赞叹不已,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绝对是上天的宠儿。
他天天在耳边念叨着,贺归就随意查了一下这个人,记下了。
这话一落,在场四人脸色不一,贺父贺母脸色明显黑了一截,李董止住了笑意,至于李芸笑意更深了。“这样啊。”
“不介意的话,我们能谈谈吗?”李芸依旧保持热情,说着还用眼神询问身边的父亲。李董事长默许了,贺父贺母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恢复过来。
“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多谈谈,我们就不在这里碍事了。”就算贺归有了恋人,这八字还没一撇,不足为惧,到时候给钱打发了就是,只要李董事长的女儿喜欢不就行了。
李芸领着贺归走到了家里的后花园,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没了外人她大松一口气,皱眉扯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懒洋洋地坐在长型吊椅上,痞气甚重。这种转变太突然,贺归一怔,他还目睹对方从怀里掏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抽吗?”李芸问递过去,问站着的贺归。
贺归摇头。“我不抽烟。”
李芸意味深长的“嘿~”了一声,两只手指夹着点燃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气。“那你应该不介意我抽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