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珂(双/乱/总受/生子)(3)
秋珂子宫向来敏感过人,哪经得起二哥这般对准捣干,不过坚持了片刻便呜呜叫着从子宫里泄出大股淫水,淋在那大龟头上,阳精也丢在二哥手中,双重高潮让秋珂头晕目眩,心儿扑扑狂跳,半晌才缓和过来,身子完全软成了一滩水。
适才秋珂淋出阴精时,那宫口紧紧箍着茎头,吸得秋珩险些把守不住精关,好一番忍耐才没败坏了他一贯的名声,心中不由叹道:“这美穴只怕教我死在里面也甘愿了。”想罢便重整旗鼓,重新抽送起来。
因秋珂才泄了身,秋珩便着意轻抽缓送,秋珂在二哥的体贴之下懒懒地躺着,好一会子才想起,他原本不是要质问二哥为何会来偷奸他的小穴,怎地如今倒像是有意同二哥幽会操穴似的?还遗湿了这一大片。秋珂心中懊恼,又想倘或被爹爹知道此事,爹爹岂不震怒,顿时惶恐自悔,低低哭泣起来。听闻哭声,秋珩连忙伸手去摸,怀中人滑嫩的小脸上果然泪痕斑驳,他略一思索便明了秋珂缘何哭泣,胸中早有定论,于是抽出阳物把人儿翻转过来,面对面把人抱进怀里,湿漉漉的长鸡巴夹在花唇缝隙里,不时磨蹭着突起的小肉蒂。秋珩用拇指拭去弟弟眼泪,又凑近去亲吻数下,怜道:“亲亲莫哭,真哭得我心都碎了。现下你我二人多快活,何必去想那些无谓之事?”
秋珂双手要推不推地攀在二哥胸前,泣道:“要是教爹爹知道了……”
“你不说我也不说,父亲又怎会知晓?”秋珩抢道,又微微动腰将那物在秋珂花缝间磨弄,振振有词道:“珂儿如此美穴生在我秋家,自是我秋家男人都有份肏,偏是父亲狠心才将你独占,忒不公平,我不过是拿回我应得的。刚才珂儿快活得泄了许多,二哥这棍子还硬得难受,珂儿何不怜惜则个,让二哥在你这小屄里舒服舒服。”言毕,又用壮圆的龟头去顶撞屄眼,龟头棱子从穴里刮出许多水来。
秋珂岂不知他这二哥说的尽是歪理,只是二哥将他与爹爹之事当作把柄拿在手里,而自己又不敢将被奸淫之事告知父亲,否则后果着实难料,一时又怪起自己怎地生成这样身子,心乱如麻流下泪来。
秋珩心疼道:“怎地又哭了,莫哭莫哭,二哥疼你。”他又劝哄几句,秋珂仍是泪流不止,索性握住阳具对准穴口挺腰肏了进去。虽则秋珂面上不愿,湿热嫩穴却还是热情地将肉具裹住,层层软肉缠在茎身上弄得秋珩爽快非常,重又淫兴勃发,他一手将秋珂大腿抬起,奋力把阳具顶进屄心,又捏住弟弟下巴亲嘴调舌好不愉悦。秋珂自破身以来早已被秋英调教得离不开男人的大阳物,那物事一插进来便浑身酥麻,只顾着让男人肏至花心以解穴内酸痒。
有了刚才经历,秋珩也算摸清了秋珂的底细,约莫肏了二三百下便顶至花心,龟头触到了那圈软肉,秋珂立时身子颤抖,从穴心又涌出一股骚水,他呜地一声,情不自禁一手攀上二哥肩膀,一手向下握住勃硬的肉棍抚弄起来。柔韧紧致的子宫颈像一圈小肉嘴吮着秋珩的茎头,秋珩被吸得连连呼爽,腰臀发力将这般粗长的鸡巴彻底顶入花房,鸡卵大小的龟头频频撞在子宫壁上,每当鸡巴抽出时那上翘的茎头勾在内里像是要把娇嫩的子宫给扯出来,直把秋珂肏得死去活来丢了又丢。
如此入了两千余下秋珩方把浓浓的热精射入小子宫内,秋珂已快被入失了魂,细肉棍夹在两人腹间歪软着,花唇巴巴地包在粗壮的阳具底部。头次这般畅快射精,秋珩鼻息粗重,双眸在黑暗中熠熠发亮,舍不得将鸡巴抽出紧穴,搂着亲弟说了许多绵绵情话,不过歇了大约一刻,那年轻鸡巴又粗涨起来,将个小屄撑得满满的,不顾秋珂体软无力,抓着两瓣臀肉便狂抽猛送起来。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秋珂迷蒙间总感觉有根烧热的铁棍在自己腹内捣干,最后终于疲累地昏睡过去。
第七章
第七章
这夜秋珩足足在弟弟被浪里厮混到卯时一刻,临走时将随身带来消肿膏药抹在红嫩屄肉上,又同秋珂对照说辞,待他离开后把窗儿留着,只说梅香忘记关上让秋珂吹了一夜风,须得卧床休息,免教父亲发现秋珂身上痕迹。如此细细嘱咐一番秋珩方才离开,依着珂儿性子料他必不敢将此事告予父亲,不过下次多哄哄便好。天亮后果然听闻府里下人说道小少爷又病了,之后便是如常请太医看病煎药,申初散值后老爷回府,也未曾有何异样,秋珩心中大定,一切尽在掌握。
岂料过了几日秋珂身上还不见好,秋珩心中疑道:“那日已为他擦了药,这病妆上一二日便可,久了岂不易出破绽?”又想起弟弟那纤细腰肢,担忧道:“莫不是真的病了?”顿时自责不够体恤,立刻决定要寻个机会去看看他。
因秋珂病着,丫鬟必定彻夜服侍,秋珩不好再使上次那样手段去偷会,索性光明正大入了房间探望。虽然知晓自家少爷与二少爷并不亲近,但二少爷到底是一番好意,梅香自然端茶倒水尽心招呼,殊不知正是秋珩害得她被老爷好一番责骂。
一进了里间瞧见榻上秋珂脸色雪白,眉头紧蹙着仿佛十分难受,秋珩心里就揪了起来,转头去问梅香:“今天的药可吃了?太医怎么说的?”梅香回道:“少爷吃了药才躺下的,柳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体虚了些,本来吃两剂汤药便该好了,可是您瞧瞧少爷这模样。”说着,她用手绢擦了擦眼角。
不等秋珩说话,便见榻上人似是被二人声音惊醒,勉力睁开双眼,定睛看清了面前之人,秋珂吓了一跳,张口道:“你……”你还敢来?
秋珩一副兄长关心弟弟的模样,坐到床沿上,柔声道:“珂儿,二哥来瞧瞧你,还难受么?怎地这样不小心,病得这样,真教人心疼。”
见二哥这样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秋珂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慌,想说些什么,又见梅香在一旁望着,略想了想,先对梅香道:“我有些饿了,想喝甜汤。”梅香一听,少爷知道饿了,十分高兴,忙道:“我这就去厨房,少爷您等一等。”秋珂又嘱道:“你只管去瞧着厨娘,我同二哥说说话,不必急着回来伺候。”梅香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秋珩随即将房门拴上,又回了里间。
这会子没了别人,秋珩立刻把秋珩两手握住,急道:“这是恁地一回事?那日明明还好好的,是不是真被风吹着凉了?”又骂道:“我看那柳宣是老糊涂了!给人吃的什么药,越吃病得越厉害,不如另请一位高明的再来瞧瞧。”
秋珂使力挣了挣,没脱开二哥双手,只得由他,听了这话心中焦虑,气道:“你不必妆成恁样,这与柳太医什么相干,你难道不知我这病只从心里来?”说得急了,又咳嗽起来,秋珩忙把刚才梅香倒的茶端来小心喂了,秋珂缓过气来,又道:“你只管自己快活,哪管我的死活。”说罢,眼睛都红了一圈。
秋珩此时才知珂儿竟是为自己病成这样,又见他脸色苍白,模样憔悴可怜,顿时激起千般爱怜,道:“我竟不知你的心,是二哥该死,只是珂儿这话说得忒重,二哥爱你都爱不过来,怎会不管你的死活?二哥本以为你是按着我们那日商量好的来妆病,所以才来迟了,好亲亲,原谅二哥罢。”
秋珂却不领他的情,道:“你既爱我,却不与我来说,反倒偷奸了我,这是什么道理?害我担惊受怕这几日。”又忆起过往,愈发不满,低声道:“每次见了面,连个笑模样也无,哪是爱我,仇人也不过如此。”
原来自己这些年有意疏远与他关系,三弟竟如此介怀,想到个中缘由,秋珩只得苦笑。
说起他二人小时,兄弟之间形容亲密,秋珩不过就这一个弟弟,哪里不疼不爱?到今日秋珂还记得哩。后来渐渐地不好了,却只因一件事。那是秋珂七岁那年的上元节,早在冬月里他就听二哥哥说起灯节是如何热闹如何好玩,只是无论怎地哀求爹爹也不许他出门去顽一顽,秋珂便偷偷求了秋珩。秋珩那时虽才十一岁,却已十分大胆,见弟弟实在惹人心疼,便悄悄地把人带了出去,只兄弟二人连个小厮也无。京城的灯节那是何等繁华,踏月观灯的人群如潮水一般,兄弟俩混在人流里初时还能拉着手儿,结果也不知怎地,秋珂竟不见了,秋珩当时便如遭雷击,遍寻不见亲弟,只得一咬牙一跺脚飞也似的跑回家中,将此事告知管家。如此大事管家哪敢隐瞒主人,秋英知悉后大怒,将家仆尽数遣出家门找寻秋珂,又着人去顺天府署报官。如此兴师动众找了两个时辰,忽有客人到访秋府,询问得知乃是虎贲卫指挥使任大人家的公子,亲自上门只为送还在他家门外睡着的秋家小少爷。爱子失而复得,秋英总算把吊起的心放回腔子里,千恩万谢送走任家公子,转头便命人将秋珩按下,打了十几大板子。
“……那时我挨完这一顿打,命也去了一半,”秋珩强笑道,“父亲还教我不许再带坏了你,姨娘也……”
秋珂到此时才知其中竟有这般曲折,心中惊讶不止,道:“我只记得后来醒了,爹爹骂了我几句,怎地没人告诉我……?”想到当时二哥哥也不过是个小孩,这样好打该有多疼阿,一时竟忘了情,反握住秋珩的手,期期道:“二哥哥受苦了。”
秋珩见三弟这般动容,岂不心喜,连忙张开双臂将人环进怀里,摸着青丝道:“为了你这不算什么,只求好弟弟切莫错怪了我,我这心里一刻也没忘了弟弟。”
靠在二哥肩头秋珂脸上染上一丝红晕,不待再多说几句,便听门外传来梅香声音,秋珂连忙挣开二哥怀抱,道:“我,我已知道了,二哥请先回罢。”
秋珩虽还不想离开,也明白此事不能贪急,如今能解了三弟心中芥蒂,也算好事,便低头在秋珂嫩嫩的唇上亲了数下,起身去将门打开。梅香捧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到屋内,见小少爷气色好了许多,十分欣喜,暗道果然还是要亲人关心才对少爷这病有益。因有了外人,许多话不便再说,秋珩看着秋珂吃了半碗甜汤,便告辞离开,临走时对秋珂嘱咐道:“三弟好好休养,莫再胡思徒添心事,二哥会再来看你。”又对梅香道:“一会儿我使人送些天王补心丹来,你记着睡前伏侍你家少爷吃了,用竹叶煎汤送服即可。”梅香应了,秋珩方才离开。
第八章
过了一日,秋珩又去瞧珂儿,这回没在把梅香支开,兄弟俩自自然然地说了会子话,心里却像吃了蜜似的。果然,第二日秋珂的病就好了许多,虽还不能吹风,却也能下床走动几步。
这日秋英刚回府便像前几日一般直奔西厢,一进去便见秋珂儿正盘腿坐在雕花木榻上解着九连环,边走近边道:“刚好些就玩这个,也不怕一会儿头疼。”
秋珂听到声音扭头一瞧,高大英伟的男人正阔步向自己走来,立刻便笑了,九连环随手一丢,朝着父亲张开了两手,秋英心领神会用手撑着爱儿腋下便把人整个抱进怀里,随后坐到了榻上,秋珂儿搂着父亲脖子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秋英进屋时已教梅香不必伺候,此时屋里唯独父子两人,行动上自然没了顾忌,他一手环在儿子腰上,一手捏着秋珂儿脸蛋仔细端详,心疼道:“瞧着是有气色些了,只是好端端地病了这一场,瘦了。”
面对父亲关切目光,秋珂只想到自己生病缘因,不由有些心虚,忙贴近父亲怀里,软语道:“都是珂儿不孝,教爹爹担心了。”
秋英闻言微微一笑,轻拍秋珂后背,道:“我儿既知,自该好好保养才是。”话锋一转又道:“我听闻你二哥来瞧过你,是么?”
父亲突然提起二哥,秋珂心里顿时一震,勉强克制了面上表情,声音平常道:“是,二哥听说我病得厉害,便来看我,叫我好好养病。”
“哦。”秋英点了点头,道:“你们兄弟能和睦,自然是秋家大幸了。”心中却想自己虽是壮年,但秋珂儿却还年小,一旦……以珂儿这般情景,只怕还是得依仗两个哥哥。
秋珂却不知父亲心中所想,他与二哥才做下那事,正是心虚,害怕父亲再问二哥的事,急忙抬头贴脸上去,含住秋英嘴唇吸吮舔吻,边吻边道:“爹爹,珂儿好想爹爹。”
秋英不及思考便回吻起来,嘴巴一张,有力的舌头便钻进秋珂口里,唇舌纠缠间喂他吃了许多津液,亲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秋英轻喘了口气,道:“几日没肏,我儿发骚了?只你身子还没好全,还是忍耐忍耐。”
秋珂原只想引开父亲注意,此时却真正被勾起淫性来,听闻父亲不愿亲近,立时焦急起来,只将下体柔软阴部对着父亲那处磨蹭起来,不过磨了几下自个儿尘柄便有些涨大,他紧紧搂着秋英,道:“我已好了,好爹爹,疼疼珂儿罢。”
秋英本就不是圣人,又见爱儿骚得这般,自然乐于从命,不多会儿父子俩便光着身子抱在一块。秋珂儿身上肌肤光洁白皙,虽然胸前没有妇人那样大的乳儿,奶头却也生的粉嫩可人,秋英摁着爱儿腰背,将两粒乳尖送进自己嘴里,又吸又咬,亲得啧啧作响。
秋珂被他吃得浑身发热发痒,下面小肉棍已彻底挺立,正和父亲勃硬的大阳具缠在一起,肉棍下边正是那多出的小穴,此刻花唇微张,紧紧贴在父亲阳具根部饱实卵袋上,一下下磨蹭着,又被粗黑硬卷的毛发弄得愈发骚痒,屄眼里泌出了好些黏黏的骚液来。秋珂忆起过往那物事插进花房时的美妙滋味,肉道里愈发空虚,嘴里急急催道:“爹爹,好官人,行行好,快把那大家伙赏了儿子罢。”
秋英少见爱儿如此猴急,只觉分外可爱,也不吊着他,略调整一下位置便握着粗大的鸡巴对准那紧窄穴眼用力肏入进去。虽流了骚水,到底没挖开穴,秋英如此发力也不过入了寸余便被迫停住,心中暗道:“这穴儿不过歇了几日,竟又缩得像个处穴儿,实在销魂。”想罢,腾出一手伸到秋珂儿紧绷绷的屄眼上方,捏住小巧阴核揉捻起来。
那粗长阳具一插进屄里,秋珂就已浑身酥软,此刻又被捏住要紧之处,穴心顿时淫水汪汪,溢出屄眼缘着父亲的鸡巴落进浓密毛丛里。秋英趁机又用力往里插入,龟头破开层层屄肉推挤,钻进湿暖肉道深处,将将肏到花心,还剩阳具根部未能入尽,不过已足够秋珂儿爽得混身发红连声淫叫。
秋英双臂穿过爱儿膝弯将他牢牢把住,腰胯出力自下而上猛干花心,插得穴内唧唧作响,两人胯下湿滑一片。秋珂唯恐被父亲顶得甩出去,顾不得抚慰身下乱晃的肉棍,双臂紧紧地攀在父亲肩上,颤声叫道:“爹爹,爹爹肏得好深,啊!啊!爹爹要奸死我了!”秋英肏得正爽,闻言哼笑一声,道:“还未入尽便要奸死你了?”说罢,双臂猛地使力竟托着秋珂站起身来,姿势陡然变化,秋珂身子往下一沉,那大物事顿时又入一截,戳进屄心软肉中央。
“啊——”秋珂顿时高叫一声,万分快活,阴道阵阵紧缩,从子宫内泄出汩汩淫液,流出宫颈淋到粗圆龟头上,连带着前方也喷出阳精,点点染上父亲腹间。
粗长鸡巴被爱儿阴精烫得乱跳数下,竟又涨大几分,秋英鼻尖沁出汗珠,浑身肌肉紧绷,持续发力朝那圈软肉狂捣,不过片刻便捅进花房,在个绵湿软小的子宫内乱捣乱干,肏得秋珂又痛又爽,呜呜流下泪来。秋英食髓知味,着意将阳具抽出子宫又猛地捣入,饱满的卵袋撞在屄肉上发出啪的一声,竟是肆意肏干起子宫颈来。
秋珂已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周身酥软倚靠在父亲胸膛,嘴唇微张着发出断续呻吟声,喷精后肉棍阵阵酸软,子宫内蜜水狂流,教秋英肏得愈发舒畅。如此大操大弄,入了两三千下,秋英方按捺不住,精索吊起,将龟头肏进子宫内一阵乱搅后射出浓稠热精。
父子二人肉贴着肉紧紧搂在一块,喘息不停,秋珂气虚道:“好爹爹,真真肏死我了。”秋英笑着亲他的耳垂,又亲嘴唇,道:“我儿乖乖,爹爹还未够哩。”秋珂腹内仍含着热杵,闻言不由穴内收缩几下,从屄眼又流出几股淫水,细声道:“珂儿生下来就是爹爹的人,只管教爹爹肏得开心。”爱儿这般熨帖可人,秋英心中一热,情欲又再高涨,抱着秋珂转回榻上,再度肏干起来。
第九章(撞破)
第九章(撞破)
立夏之时秋珂儿身上已经大好,看上去活泼泼的更讨人喜欢。秋英身居高位,公事繁冗,并不是日日都有时辰同秋珂一块,况且有时也要去瞧瞧妻妾,尽到为人夫之责。如此便给秋珩造下许多机遇,白日间秋英在衙门里办公,秋珩打着温习的名头在家中同弟弟偷欢,虽要着意不能留下太多痕迹,却也别有一番情趣。
如此天气逐渐炎热,各人身上也换了薄薄夏衫,秋珩每回不敢将三弟小屄肏得过于红肿,于是便打起了秋珂下边另一个穴的主意。秋珩过去也与其他官中子弟一齐,去过几家有名的象姑馆,知道肏男人的滋味,如今只要将这些手段在三弟身上使好了,保管他受用不尽。
既想定了,秋珩把这事同弟弟一说,秋珂被吓住了,嗫嚅道那处怎能这般使用,只是一向心软,经不住二哥磨缠,终于还是松了口答应了。秋珩心中高兴,特地准备了一些玩意儿,只等日子合适了便取了秋珂后穴童贞。
这日休沐,恰逢崔侍郎家摆宴,秋英晌午后出门赴约,按照惯例,大约酉时才会回来。秋珩立刻动了心思,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既是休沐,秋珏也在家中,前几日在路上瞧见一个四季锁,制得十分精巧,便买了下来,正好现时有空拿去给三弟。只是到了西厢却只见梅香一人,因问道:“珂儿去了哪里?”梅香回道:“哥儿教二爷接去了,说是一块看书呢。”秋珏闻言一愣,二弟和三弟何时这般好了,又问:“他们这些日子,常常如此?”梅香道:“也不算常常,不过比过去要更亲近些。大爷您有什么事?要不我去把三爷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