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我与夫人也是自小便相识了。”
说完,余远之紧紧盯着怀中的人,望见怀中人眼睛极快地眨动了下,余远之便知晓他的夫人必然听进去了。
红着脸,余远之继续说:“我很久之前就仰慕夫人了。”
季华清微怔,而后眼中倏地绽放出光彩,他贴近余远之,鼻尖相触,“夫君听见我什么?”
“额……”余远之犹豫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不能告诉我吗?”面前的美人幽幽叹了口气。
余远之一咬牙,话里带着埋怨,“是夫人和夫人的追求者之间的事情,都有好多个版本了……所以夫人究竟有多少段故事,都被写成几百上千个故事了。”
光是想着,余远之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望向对面,只见夫人清泉一般的眼眸盈着泪水,荧光点点,几近落下。
余远之心中一慌,立即歉疚地说:“是我错了夫人,你别哭啊,我不提这个了。”
美人眼角挂着泪,一副受不了打击弱柳扶风的模样,看起来好不脆弱。
他张口说道:“我从未同他人暧昧不清过,又怎知为何会平白无故传出那般话本侮我名声来。”
美人低头埋进余远之的肩膀上,伤感道:“寻常人见我,只见我容貌,故而轻视我。
还有不知名姓的人士分明从未见过我,却肆意以话本编排于我,辱我行为放荡,不知廉耻。
更有甚者……”
“在外乱说,认为我定然雌伏人下,他们只以为可以随意对待我,从不将我当作铁血男子看。”
一席话说得余远之心如刀绞,他从未想过他的夫人一直以来竟然受着这般污蔑。
即便武力高强,学识渊博,也因为容貌承受这般痛苦。
余远之怜惜他,又有些愧疚。
他好像也总把夫人看作下方的来着。
他伸手抱紧季华清,手指穿过浓密青丝覆在夫人的后颈处,扬起头在夫人的头顶落下一吻。
余远之放轻声音许诺道:“夫人,是我不对,我竟这般伤了夫人的心。
我向夫人发誓,从此以后将夫人看做同我一般的铁血男儿。
我们、我们——”
余远之咬咬牙,红着脸继续道:“我们可以换位置,夫人想在上的时候可以在上,我……”
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余远之贴在季华清耳旁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会配合夫人的。”
“真的吗?”怀中人闷闷问道。
“真的!夫人现在就可以!”余远之信誓旦旦。
肩膀上的脑袋动了下,柔软的发丝擦过脖颈,令余远之身体僵住。
美人终于从肩膀处抬起头,双瞳剪水,目若秋波,他搂住余远之的脖子,缠绵地向余远之靠过去,红唇微动,“夫人真好。”
说完眼神微黯,“夫君真的愿意配合我吗?”美人垂下头,“唉,从未有人像夫君这般尊重我,我心里已经很开心了,不舍得夫君勉强。”
“不不不,不勉强!”余远之狠下心,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腰带大力拽开。
衣袍顺着身体向下滑落掉在地面。
他听见自己心脏鼓动的声响。
前方,呼吸渐促。
作者有话说:
余远之:呜呜呜,夫人太惨了,怎么还有人恶人欺负夫人?!
林咏扇:……
江星剑:几次当了?你他娘的还能上当?!
季华清:唉,连江公子也觉得我在瞎说,我果然不该同夫君说的,凭白惹得夫君难过。
(假装啜泣)
余远之(生气):江少侠,你没有我夫人那般美貌,自然不了解我夫人有多辛苦!
(转身)夫人别伤心,亲亲抱抱,我愿意的。
季华清(笑容满面):夫君真好。
余远之:嘿嘿,夫人也好。
林咏扇:……
江星剑:你说我师兄说出来的哪句话是认真的?
林咏扇:有一句吧。
江星剑:哪一句?
林咏扇:问余侠士“真的吗”的时候。
江星剑:……
观众插话:衣服都脱好了,能不认真吗?!
我睡了武林第一美人
第61章 隔壁有鬼
一直到大晚上余远之才得以歇息,两人唤了店小二送些餐食上来。
吃到一半,听见隔壁门响,向窗外一看,天已经大黑了。
从白天到晚上,余远之怎么也没想到竟过了这么久。
季华清轻咳一声,望着余远之笑道:“夫君辛苦了。”
说着像当初余远之哄他那般,夹了块豆腐过去。
余远之低下头,望着碗里的豆腐沉默。
他的夫人总是找理由找借口同他做那些事情,明明在床榻上时是在欺负他,偏说自己把他弄痛了,要再加一次。
于是一次又一次,余远之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现下夫人又给他夹了块豆腐,他若是吃下去了,夫人会不会说自己接受了他的邀请?
白嫩嫩的豆腐铺在白饭上方,余远之盯着它,愁得不行。
“夫君不喜欢吗?”
身旁人疑惑地问道,声音有些低落。
显然察觉了余远之的犹豫。
可听见这句话的余远之一个哆嗦,碗险些打翻了。
夫君喜欢吗?夫君不喜欢吗?
这两句话绕在他耳边转了快一天,他夫人现在说出来,是不是真的在暗示他啊?
余远之满脸纠结。
旁边季华清有些茫然,轻声问:“是不喜欢吃豆腐?那换个别的吧。”
说着夹过去一筷子青菜。
放进余远之碗里,便见着对方脸倏地通红,头低下去就要埋进碗里了。
筷子飞快扒饭,将碗里的菜吃了个干净。
季华清惊讶,“夫君饿坏了吗?”
他歉疚地叹了一声,“抱歉,之前都没注意到。”
身旁的人抬起头,闷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又什么也没说,迅速低下头去。
原来是他想多了,他太不知羞耻了!
余远之一口咬下去大团的饭,只想快点吃完结束这尴尬的一顿餐。
待碗空了,碗底磕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不待季华清开口,余远之起身溜了。
季华清不大能理解,但见到对方通红的耳朵只能无奈的笑笑。
他的远之总是这般害羞。
一直到半夜,余远之与季华清都睡熟了。
恍惚之间,似乎听见什么声音。
余远之做了一场令他不大好说出口的梦,梦里他在自己家,夫人过来他家做客。
不知怎么的,他们竟在他房间里做起那事来。
青天白日,窗外日光正好,蝉鸣从早叫到晚,叫出他一身热汗。
余远之醒过来时身体还酥酥麻麻的,喘着气扭头看了夫人一眼。
季华清闭着眼睛,看起来还在睡。
“喂!”
房间里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吓了余远之一跳,他撑起身体向着房间里扫视一圈。
直到隔壁传过来第二声。
是一阵呜咽声,如泣如诉,声音嘶哑,像是下一刻就要断裂,听起来好不可怜。
莫不是遭遇了什么难事?
曾经他有一回去扬州,住的客栈里有一位丈夫去世的寡妇,带着丈夫的骨灰回家。
住在客栈住了一晚上,一晚上都在哭。
余远之叹息一声。
要不要过去问问?听起来是个男子,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难事。
“嘶……”
细碎的声音比刚刚得更加响亮,这回余远之彻底听清楚了。
黑暗之中,脸颊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头冒热气,缩回了被子里。
也不知道隔壁哪个家伙,这般豪放。
余远之想着,猛然之间意识到,隔壁貌似是熟人。
“我难受……你帮帮我吧……”
熟悉的少年音传过来,余远之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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