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有限的阅历并不能让他想到这一层,他从褚容璋貌似平易近人的语气中汲取了些力量,鼓起勇气转过头来说:"殿、殿下,您别叫我小公子了。我姓白,名白青崖,是吏部侍郎白启元的三子。"
"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是个好名字。 "褚容璋像方才一样,招手示意白青崖来他面前,亲手为白青崖系上了那枚盘龙佩,"我名容璋,行一,你看起来就如我的幼弟一般大。可曾取字了?"
白青崖想拒绝,但又不敢碰到褚容璋,最终扭扭捏捏地受了:"殿下,我还未及冠,不曾。"
"那可曾考取功名?"
白青崖叫说到痛处,汗颜道:"我天资愚钝,也不曾。"
"不曾?"褚容璋沉吟了一下,"那也无妨。"
白青崖也不敢问什么"无妨",想赶快把这个话题绕过去:"殿下是遇到歹人了吗,怎会一个人倒在花街的暗巷?"
褚容璋不答反问:"我倒也想问,青崖怎会出现在花街的后巷呢?"他着重提了"花街"二字。
白青崖立刻涨红了脸:"殿下!我只是路过那里,是去往……"
话说到一半,突然传来砸门声,伴着一个粗犷的声音:"锦衣卫办案,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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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好像一个本科学历不好的打工人在HR面前唯唯诺诺
第9章 褚容璋番外——私通
“殿下,求……唔!”白青崖带着呜咽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还未成句便被迫吞了回去——是褚容璋还带着晶亮水泽的白皙手掌狠狠捂住了他下半张脸。
“嘘。”褚容璋底下抽送得又狠又快,将那淡粉的穴撞得合都合不上,口中却温和得哄小孩一般,“卿卿别这么求我,我听了心疼得紧。”
白青崖两只手被织金镂花锦缎吊在床柱上近一个时辰,已酸软无力地垂下来,殊丽的脸上泪痕斑驳,横陈在床榻间仿佛被擒获的艳鬼。
漫长阴狠的情事消磨得他尊严全无,极尽逢迎地献媚讨好褚容璋。莹白的大腿缠在他腰上,撞进来时穴口颤颤放松,待抽出去时便用力吸紧,盼望褚容璋肏得尽兴,放他一条生路。
怎奈苦熬这许久,褚容璋玩他玩得越发酷烈,丝毫偃旗息鼓的意思也没有。白青崖叫捆得动弹不得,连求饶的权利也被剥夺,像个任人使用的美丽器物。
难以承受的快感经缺氧催化,夺走了白青崖为数不多的神智,他眼神涣散,昏昏沉沉的被插成了一摊软烂的花泥。
褚容璋却不乐见他失去意识,他大发慈悲地收回了扼住白青崖呼吸的手,同时抽出了还未释放的阳物。
“呜……”白青崖悠悠醒转。他自从跟了褚容璋便养尊处优,还如何受得住这等磋磨,疲惫委屈之下,忍不住泻出两声哭音。
褚容璋爱怜地拭去他眼角的泪,辗转舔吻他绯红的眼角:"卿卿累了,我们来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白青崖惊惧地打了一个哭嗝。跟在褚容璋身边这些时间,他心知肚明褚容璋面无表情时反而是最安全的,一旦他情意绵绵地与自己痴缠,他一定会被玩得很惨。
"殿下……殿下饶了我,我知错了……"
“哦?”褚容璋一边摆弄他,一边饶有兴致地问,“卿卿哪里错了?”
白青崖看着褚容璋又从床头抽出一根绸缎,缚在了他脖颈上,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挣扎,语无伦次地说:“我不该和卫纵麟私会……不,是他,是他强迫我的、呃!”
褚容章收紧了绸缎,白青崖苍白的解释便被打断了。
“不老实的话,不如不说。”
又加了一根拦在他两片红唇之间,淡粉的舌都伸了出来,含不住的唾液渐渐将布料打湿,洇出一片暧昧的湿痕。
那根缚在脖颈之间的红绸绕了一圈,另一端系在床柱上方,白青崖便如一只被钉住了翅膀的彩蝶,吊在了褚容璋的床榻之间。
他素白纤长的手指因窒息反复抓弄,算作褚容璋对他铺天盖地的束缚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反抗,很快也被随之插入身体的肉刃撞散了。
他形状优美的小腿挂在褚容璋肩上,上半身被吊着,褚容璋每插进来一次,带着疼痛的快感便如一道无情恶毒的鞭子抽在他身上,然而结实的腰腹和粗大的阳物却能将他撞得向上一耸,把他从窒息中解救出来片刻,一旦那折磨他的东西离开了,他便又再次陷入到了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白青崖的身体被干成了一口淫靡的泉,被凌虐已久的后穴与它的主人一般奴颜婢膝,欢欣鼓舞地往外流水。
眼下白青崖真正是离了褚容璋便活不了,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轻哼,一边流泪一边承受褚容璋恩赏一般的插入,在痛苦的快感中乞求一口宝贵的空气。
褚容璋这样干了一会儿,叫那因缺氧而紧得几乎有些痉挛的穴夹着也一点儿释放的意思也没有,他仿佛是觉得无趣,竟抽了出来,隔着红绸去舔舐白青崖的舌头。
他玩得尽兴,白青崖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如青楼的妓子一般撅着汁水横溢的肥嫩屁股往褚容璋胯下蹭来蹭去。
褚容璋轻轻笑了:"卿卿这是干什么?不许乱动。"
他淡淡一句话,白青崖即便快要憋死也真的一动不敢动了。他隔着红绸急切地回应褚容璋的亲吻,便流泪边祈求地哼哼。
褚容璋觉得他这副模样颇为可爱,怜惜地又亲了亲,看他一张秀丽的脸都涨红了,才大发慈悲地再次插了进来。
一口空气甘霖般被吸入肺腑,白青崖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灵魂仿佛脱离了这副躯壳,无法摆脱的沉重快感和枷锁都被远远抛开了。
他柔软的身体痉挛般颤动两下,被褚容璋调弄得勃起都不敢的秀长阳物跟着可怜巴巴地哆嗦了两下,没出精,却断断续续地吐出了清亮的水液。
白青崖被干得失禁了。
褚容璋生性好洁,此刻却好像没看到一般,不待白青崖回神,掐着他的腰猛干几百下,终于释放在他身体里。
白青崖回过神时已经被解下来了,层层叠叠的床帐外候着几名婢女,端着梳洗之物,屏息凝神地等着伺候他们盥洗。
白青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禁了,他都顾不得自己在下人面前的体面,一把抓住了褚容璋正为他擦身的手,含泪道:"殿下,你原谅我,我承认是我自己去找的卫纵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殿下!"
褚容璋静静听完,面色不辨喜怒:"我没有生气。只是卿卿昨夜彻夜未归,我有些担心,才失了分寸,没有吓到你吧?"
白青崖连连摇头,眼泪都被吓得停了:"卫纵麟拉着我逛灯会,我多喝了两盏酒才醉倒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褚容璋摸了摸他垂下来的头发,温声道:"无妨,卿卿年幼,贪玩些不是什么大错。"
白青崖抖了一下,试探性地温顺伏在褚容璋膝上,见他没有拒绝,才战战兢兢地说:"多谢殿下厚爱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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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有窒息play、失禁
第10章 锦衣卫
白青崖猝然回头,失声道:“锦衣卫?!”
锦衣卫鹰犬之名臭名昭著,连垂髫小儿也战栗恐惧,更遑论身为官家子弟的白青崖呢?
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褚容璋。他自己未意识到,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他内心已将褚容璋当作依靠了。
褚容璋见他神色惊惶,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不必害怕,把我给你的玉佩收好便是。"
白青崖心下稍定,可胸腔里还是突突直跳,取下门闩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他母亲还在时,大约是五六岁的光景,隔壁住的是一位御史大夫,仿佛姓陈,是个眉目和善的老头。那时他父亲和母亲恩爱非常,是他记忆中难得的琴瑟和鸣的好时候,父母和睦的孩子,性格都不会太阴沉,因此他那时还有几分活泼气,喜欢爬到他母亲住的菡萏院的围墙上去够邻居家种的那棵桑葚树结的果子。母亲怕他摔下来,又念他年幼,不舍过多苛责,只好严令婢女小云看好少爷,不许他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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