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双性/总攻/np)(2)
摆好动作,沈浅笙头也不敢抬,羞羞答答的问时谨:“是、是这样吗?”
虽然没有插进去,但肿胀的肉根就这样贴着柔软濡湿的花瓣,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花唇给熔化了一般。沈浅笙软了腰肢,花穴好似闻到了喜爱的味道,噗嗤噗嗤的喷溅着淫水,喷湿了时谨的欲根和下腹。
两人贴合处淫糜的景色让时谨呼吸一窒,差点儿不管不顾的扶着肉根插进那欠肏的淫荡入口。忍下心底的冲动,时谨一手扶着沈浅笙的腰,一手托着他软嫩的屁股,“乖宝贝真棒,就是这样。再用你的小花穴蹭蹭这根宝贝,让它射出来,我就很舒服了。”
听到能让时谨舒服,沈浅笙扶着欲根紧贴着他的花穴,收紧腿根,无师自通的前后摆动屁股,让柔软的花唇从上到下磨蹭着肉棒,他自己也舒服得叫出声来:“啊哈……舒服吗谨郎,我……我做得对吗?”
时谨呼吸声都变粗了,手掌托着沈浅笙的屁股帮他动作,毫不吝啬的夸奖他:“笙儿真棒,腿再夹紧一点,对,再快点,唔……好舒服!”
时谨的夸赞对沈浅笙来说无疑是最有效的,他的小屁股扭得更欢了,硬挺的肉棒快速的摩擦着柔嫩的花穴,花唇和阴蒂都充血发热了,一丝疼痛从那处传来,淫穴里头却舒爽无比,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让沈浅笙更加癫狂,屁股一耸一耸的,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舒爽甜腻的淫叫声不断。
他兴奋的动了一会儿之后就没力气了,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时谨正到了兴头上,哪里忍得了,翻身压下沈浅笙拢上他两条腿,欲根插在他股间就玩命的抽插,因为花穴喷了太多水,股间一片泥泞滑腻,抽插得更加顺利,狰狞的肉根猛力的擦过花穴,淫糜的汁水喷溅到四处。
“嗯啊……别、慢点,嗯……谨郎,好舒服……”
沈浅笙抓着时谨的背,皱着眉头的模样又娇又媚,肉棒擦过穴口时总是又害怕又期待,害怕那根东西会插进来,又忍不住期待它插进去。
感觉要到了,时谨抽插得更快,肉棒滑过穴口的时候却不小心整个头部直接插了进去,被紧致的花穴咬住,时谨忍住不一股脑的全都射在了花穴里头。
沈浅笙开始只觉得疼,他的花穴未经开发,时谨的性器突然插进去,他只觉得下头要被撕裂了,等火热的精液射进内腔又被烫得不行,一挺腰花穴又激动的喷了大量汁水出来,前端的性器也断断续续的射出了液体。
时谨翻身倒在床上平复呼吸,沈浅笙贴过来窝进他怀里。时谨亲亲他的额头,“舒服吗?”
沈浅笙点点头,抱着他蹭了蹭。
“插进去会更舒服的。”
“插不进去的,那、那个太大了,我会被插坏的。”沈浅笙眼角撇着时谨还没收回去的肉棒,那东西即使软了下来也是很大一坨,刚刚的被撕裂的痛感还没消失,沈浅笙还有点后怕。
时谨伸手去摸他腿间的小花,那里还是湿湿的,“刚刚不是还说要我要你的吗?而且笙儿这朵小花这么骚,肯定能吃进去的。”
“我、我才不骚,你别说荤话!”沈浅笙翘着嘴瞪他,“我要回去,不跟你好了!”
时谨拉过他的手放到嘴边轻啄着安抚他,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才说:“怪我说错话,天是不早了,再让我亲一会儿我就送你回去。”
说着不跟他好了,时谨亲过来的时候沈浅笙还是乖乖的张开唇让他把舌头伸进来,黏黏糊糊的交换了一会儿口水,时谨亲够了想要退开,又被沈浅笙搂着脖子追上来亲。
之后时谨穿好衣服去打了水来,给沈浅笙清理狼藉的下身,又给他穿好衣物,才把人给送回沈家去了。
等他再回到家,时爹爹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时谨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今天什么日子啊,吃这么丰盛?”
时爹爹转过来看他,温温柔柔的笑,“谨儿回来啦!今天爹爹发了工钱,你读书辛苦了,吃点丰盛的给你补补。”
时谨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难得的显出几分孩子气来,“爹爹才辛苦呢,天这么冷,爹爹还要去上工,肯定冻坏了吧!”
时爹爹转过来,看时谨皱眉,就拿双手贴着他的脸:“爹爹不冷,不信你看!东家是个好人,给我们点了碳火,绣房里头可暖和了。”
时谨拉过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冻伤的痕迹,才亲了亲他的手掌,又舔了舔他的手心,沉着嗓子叫了声爹爹。
时爹爹哪里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当下就烧着脸颊横了他一眼,嗔骂道:“坏家伙,带着沈小公子回来胡闹了一番还不够?”
时谨也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床铺被他们弄成那样,他爹爹肯定一下就看出来了。他拉着时爹爹的手去摸他的欲根,“我都去伺候他舒服了,都没插进去,哪里会够!而且儿子我多能干爹爹你还不知道吗,看到你这根就硬成这样了,爹爹可要负责!”
被时谨强制摸着硬邦邦的肉棒,时爹爹心里不由一荡,昨夜里这根粗大的棍子凶狠的插着他腿间的小花的场景浮现在脑子里,他不由得握着肉棒揉了几下,然后猛的清醒过来,转过身去不看时谨,不然淫欲起来了,他可能真的会在这破落的厨房光着身子扒开花穴让时谨插。
勉强稳住声音,时爹爹装作平静的赶时谨出去:“你先出去,我们吃了晚饭,晚上、晚上我再让你弄。”
第4章 骚爹爹光着身子勾引儿子插穴
简单的洗漱后,时谨坐在床边拿着本书看,天已经大黑了,他房里的灯亮堂得很。他们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时谨读书用的东西时爹爹总是给他备的好的。
没多大一会儿,时爹爹也也推门进来了,他们父子俩一直都是一起睡的,以前是时谨还小,等时谨长大一点以后时爹爹想过要让时谨自己睡,但时谨说什么都不肯,再加上他们住得比较偏僻,时爹爹心底也有些害怕,就一直没分开睡,再后来时谨把他的孽根插进他爹爹的身体里后,两人就更没有理由分开睡了。
时爹爹换了件长袍,外边披着御寒的棉服,头发披散在脑后,身上带着湿气,想来是刚刚洗漱完。
他年近四十,却长了一张白白嫩嫩的脸,清秀可爱,走在外头说是时谨的主夫也没人会怀疑。房里昏黄的灯光印着他漂亮的脸,衣服大概只是随便穿上的,细嫩的脖子和颈间的美人骨裸露在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说不出的风情。
时谨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从书上转移到他爹爹身上去了,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席卷而来,看着他爹爹乖顺的一步步向他走来,时谨的喉咙动了动,拉着时爹爹坐在他腿上,拿过一旁的香膏仔仔细细的给他抹在手上。
这是他这几年养成的习惯,不管春夏秋冬,睡觉前总要给他爹爹抹上。时爹爹原来也是个娇贵的小公子,独自一人带大时谨受了很多苦,双手是长年累月积下的痕迹,时谨大了点后看到他满是沧桑的手心疼不已,便买了上好的香膏来给他保养,
抹好了后凑到他颈间闻了闻,赞了句好香。
时爹爹缩缩脖子,时谨呼吸的热气打在他脖子上痒痒的,他双手抵在时谨胸前想把他推远一些,“香也是手上香啊,我身上又不香。”
“谁说的,爹爹浑身上下都是香的。”说完顿了顿,凑到时爹爹耳边压低了声音:“特别是爹爹下面的那朵小花,被我舔几下就会喷好多又骚又甜的水,每次都把我味得饱饱的,被肉棒插的时候还会紧紧咬着肉棒不让我出来……”
时谨话还没说完就被时爹爹捂住了嘴巴,满脸羞色,看着时谨的眼睛像是要滴出泪来,他不由得合紧了双腿,慌慌张张的,“别、别说了,不要说了!”
对他了如指掌的时谨如何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大手一伸从长袍下摆伸进去,摸到光溜溜的大腿的时候他还有点懵,然后才反应过来,他的骚爹爹底下竟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时谨眼神一闪,横抱着时爹爹把人轻轻扔到床里边,快速脱了衣物压上去,拉开时爹爹衣服的带子,他光裸的身子一览无余。
“爹爹,你真是知道怎么勾我!”说完,时谨凑到他白皙的胸膛咬住一边的乳首舔弄吮咬,一手摸到他腿间的花瓣,感觉到那处的湿意便不客气的插进三根手指,在里头横冲直撞的捣弄。
“嗯……”时爹爹被他突然的袭击弄得直喘,双手搂着在他胸前作乱的脑袋,花穴被手指捣得酸软不已,他紧紧绞住体内的手指,温热的汁水不断从穴里泌出来,“谨儿……啊……快,快插进来,插爹爹的花穴……”
时谨抽出手指,扶着肉棒抵着穴口蹭了几下就挺腰撞了进去,粗大的性器噗的挤开花唇一插到底,里头满满的淫水全都被挤了出来。
时爹爹抓着时谨的肩背,张着嘴无声的喘息。他屁股绷得紧紧的,花穴热烈的蠕动欢迎那粗硬的肉棒的到来,恍惚间他仿佛又回来了第一次被时谨破开身子的那天……
时爹爹名为林意,原本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好在他是个温顺得罪性子,时谨又懂事贴心,一个连饭都不会做的小公子现在对家务活做得得心应手。
时谨十五岁那年还跟林意睡在一起,那时候身体长得快,身高都超过了林意。晨勃的情况也出现了,他旁听的学堂也刚好有专门教导这方面的知识的先生来了。这方面的学习是官府安排的免费课程,所以他也得到了一本免费的小本本,纯情的少年看完小本本后回去就做了春梦。
第二天晚上睡觉前时谨就对林意坦白了,他做春梦梦到把自己爹爹压在身下侵犯了,还委委屈屈的对他爹爹撒娇卖乖。
林意听到后一时慌了手脚,讷讷的不知做什么反应,偏偏这时候时谨还委屈巴巴的皱着张小脸靠在他爹爹肩上,“爹爹,你说我是不是病了,我竟然对爹爹有这种念头,我该死,我该死!”
边骂着自己,还真情实感的抬手作势要打自己,林意哪能看着他打呀,这小混蛋是他一手拉扯大的,从小连重话都没舍得说一句,这时候脑子还没转过来呢,手就先伸出去握住了他要打自己的手,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安慰他:“没有,不,谨儿没病,我……我也不知道,我的谨儿是最乖的孩儿……”
得了他的安慰,时谨倒是得寸进尺起来,反过来抓着林意的手按到自己腿间挺立的物件上,不过十几岁的少年,腿间的分量却不轻,“我就是有病,不信爹爹摸摸这里,它一这样,不管我怎么弄都没用,书上说要把它插进小穴才不会难受,爹爹的小穴能不能给我插?”
隔着衣物林意都能感觉到手下性器的滚烫,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儿子突然告诉他他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男人,还是用这种直接的方式,林意只觉得手心的温度灼人得很,忙不迭把手收回来,慌慌张张的拒绝他:“不,不行的谨儿,这样是不对的,爹爹不能给你、给你……这样不对!”
他的话让原本期翼着什么的时谨瞬间垮下脸,又换成了那副委屈的模样,还咬着唇欲哭不哭的:“我果然是有病吧爹爹,可是我真的好难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学堂的同窗说去欢馆就会好了,可我不想去,我只想要爹爹!”
他这话说得林意心中一悸,看着儿子俊美的脸,无措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期待,压抑了十几年的身子也变得热热的,他抬手抚着时谨皱起的眉眼,担忧的问:“真的这么难受吗?”
见林意态度软化,时谨乘热打铁,脸上痛苦的神色半真半假:“好难受的,那里都肿起来了,我想弄射出来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