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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心窍(26)

作者:癫婆 时间:2024-02-19 06:25:39 标签:小甜饼 狗血

  谢谨禾又瞄了一眼金玉,憋出几句:“我什么时候朝他撒气了?都没碰到他,踹的是桶砸的是爹,怎么就欺负他了。”

  谢谨秦打量了一番一副别扭样的谢谨禾,又看看还在状况外的金玉。

  娘走得早,他爹对这个二子虽上心却也不是什么都亲力亲为,这个弟弟也算是他拉扯大的,一张嘴他就知道这货要尝什么味儿,一摆脸他就知道这货心里憋什么屁,此时也看出点端倪,想必还是挺在乎这个小厮的。

  谢谨秦点点头,在谢谨禾紧张的神情下,转而去问金玉:“二公子可有欺凌你?别怕,你如今在秉礼阁,谢府向来帮理不帮亲,如实说就是。”

  谢谨禾若有若无瞥着金玉,金玉以为那是在给他使眼色,很上道,连忙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是小的不小心脱手了,桶才打翻的,二公子人很好。”

  谢谨秦好笑地看着谢谨禾脸色变来变去,点点头,道:“既如此,还烦请你送他去祠堂罚跪了。”

  金玉送忙不迭朝二公子弯腰抬手:“二公子请。”

  —

  祠堂建在谢府西南角,祠堂正台上陈列了上百个灵牌,白日也燃着烛灯,火光随着风摇摇晃晃。

  一路上谢谨禾心里都闷闷地,他也不知怎么,听着金玉说“二公子人很好”反而心里不痛快。

  “二公子,那小的就先回去了。”金玉把谢谨禾送到祠堂,轻声道。

  谢谨禾嗓子有些干,声音哑道:“等一下。”

  金玉耐心等着。

  金玉前几年吃不饱,身子亏损,身量不高,堪堪与谢谨禾肩齐平,此时离得近些,谢谨禾垂眸看着他,道:“我没有想仗势欺人,方才…方才过激吓到你,对不起,若还有下回,你也可以打我。”

  金玉惊诧抬头看向二公子,他心中有一个很罪过的想法,这…这祠堂不会是有脏东西吧?!

  金玉根本没听懂老爷那句“怙势凌弱”,只觉得二公子想多了,他伺候二公子一年,也知道二公子不是那等人,今日那般估计是被自己气坏了,哭笑不得道:“小的无碍,二公子…二公子抓紧反省吧。”

  谢谨禾观察金玉的神色,确实没有勉强,他清清嗓子,又道:“那你要不要回来?只要你回来,本公子还让你当贴身小厮,比在那擦板子强多了。”

  谢谨禾想通了,他原以为金玉与其他人一样,受不了自己才走的,可都伺候一年了,怎么早不嫌,这时候才嫌,再顺一顺金玉说要走的那天,恰好是刚给他挡了枪之后,也是,金玉那么喜欢自己,死都不怕,结果自己没给回应,估计是伤心了。

  算了,看在他那么痴情的份上,本公子服个软也不是不行。

  金玉受宠若惊,随即觉得想来是自己的活真的做得很不错,才如此得二公子亲睐,他喜滋滋地想。

  哎,没办法,裴公子给得太多了,金玉只好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不安道:“二公子太抬举小的,小的就是棵草罢了,到哪里都能活的,有劳二公子挂念,小的…小的还是待在秉礼阁吧。”

  谢谨禾直勾勾地盯着金玉,金玉心虚,低头瞥来瞥去。

  哦,看来是伤得狠了。

  作者有话说:

  我看到有宝宝说想看强制爱,但是二公主他的生长环境是非常好的,除了他爹比较望子成龙一点,他其实是千娇万宠长大啦,对待感情也蛮健康的(虽然嘴硬了点说话难听了点),知道老婆不喜欢自己他后面会开屏追老婆,不会那么偏执,所以没有强制爱惹

 

第24章 这般不成体统,就该一棍打死

  夜凉如水,祠堂四面通风,挡不住寒气,谢谨禾正跪在团铺上,冻得嘴唇失色,脸色发白。

  晚膳也没得吃,又饿又冷,谢仲昀知晓谢谨禾是个倔的,都没派人在旁边守着,他自己就跪得直直的,半分懒不会偷。

  谢谨秦过来看过两次,第二次直接把谢谨禾扯起身,让他回去,谢谨禾一声不吭又跪回去。

  “既是误会,解释几句就翻篇了,何苦与爹较劲儿?你跪在这一年,爹也不会因此高看你一眼。”谢谨秦无奈道。

  风太大,祠堂里的烛光时隐时现,明暗间叫人有些眩晕。

  谢谨禾没抬头,面无表情道:“他眼睛瞎我凭什么费力给他解释?谁搭理他,我就爱跪,你少管。”

  谢谨秦神色平静,站了片刻抬步往外走,谢谨禾突然出声:“你院里伺候的人怎么那么少?是不是该再添些。”

  谢谨秦回头看他,谢谨禾自顾自说下去:“人手忙不过来,到时候你要办事也不便,明日我让人给你买些粗使的,做些洒扫就行。”

  谢谨秦若有所思,莞尔道:“行,有劳你。”

  谢谨禾挠挠耳朵没吭声。

  —

  夜深,谢仲昀在写折子,秋猎之乱还没查出与北狄里应外合的内应,皇上无心朝政,成日向大理寺施压,积下来成堆的事务,全凭朝里他们这几把老骨头处理周旋。

  “爹?您还没睡?”谢谨秦轻声踏入他爹的书房,端来一碗热乎的杏仁银羹。

  谢仲昀笔未停,摇摇头叹气,道:“北狄夜袭案子还没审明白,如何闭得上眼安眠。”

  谢谨秦放下瓷盅,一言不发找了个地儿坐下。

  谢仲昀此时才抬头看了他一眼,从胸腔中沉沉哼了一声,道:“为那二流子游说的?不必多说,他如今这般不堪,你做兄长的也有份。”

  谢谨秦寂然不动,闻言顺着说下去:“哦?他怎样不堪了?”

  谢仲昀一说就来气,冷声道:“满京城你放眼看看,哪家高门显贵的儿郎不是知书达理,谦虚谨慎?他书读得一无是处也就罢了,品行也简直不堪入目!你该好好去街上打听打听,可有一个人一句话说他谢谨禾好的?!你娘若还在,也得活活被他气死!”

  谢谨秦面不改色整理着衣袖,谢仲昀说着说着终于停了笔,把折子推远了,继续道:“你瞧瞧他今日!对着一个下人大打出手,他如今这副德行,就是被你们给惯的!夜郎自大,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我还有力气治,等将来他翅膀硬了,怕是什么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事都做得出来!活脱脱就是戕害谢氏的祸害,百年之后必得让祖宗蒙羞!”

  谢仲昀声音不自觉大了,屋里下人都有眼色地退出去,屋内安静了一会儿,只闻谢仲昀气过头的粗喘声。

  谢谨秦平静道:“外边人,”他静了一瞬,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继续道:“我自己的同胞兄弟,为何要与外边人打听?你是他的亲生父亲,把他说得最不堪的难道不是你?他是你亲生骨肉啊,血还浓于水呢,寒夜凄凉,你让他饥寒交迫跪一晚上,娘要是还在,到底该被谁气死很是难说啊。”

  谢仲昀双眼血丝满布,脸上的皱纹气得颤抖,他拍着桌案大喝:“那是他活该!这般不成体统,就该一棍打死,我那么呕心沥血、谆谆教诲,他却如此不思进取,一心往歪处走,愚不可及!”

  谢谨秦鲜见地冷下脸,平日面容温和气质儒雅的人此时骤然变色,竟让周身像是凝了冰,散着寒气,话也有了起伏:“进取?!你还要他进几何?取几许?你呕心沥血究竟是真的为他着想,还是只为满足你那癫狂的掌控欲!”

  咣当当——

  谢谨秦端进来的杏仁银羹被奋力掷在地,碎瓷四溅,外间候着的下人们犹如惊弓之鸟,神色仓皇。

  谢仲昀年纪大了,胡须被风吹乱,现出几根白须,脸上皱纹深邃,显得愈加不恶而严。

  谢谨秦垂眸看着羹汤洒落,浸湿丝织地毯,他忽然轻声道:“我一直觉得父亲你,配不上母亲。”

  屋内静可闻针落,谢谨秦看不见的桌底下,谢仲昀放在腿上的右手捏紧了,隐隐暴起青筋。

  “母亲家族显赫,又是秦氏独女,您当时只是小小举人,明知婚事无能为力,却还是与母亲私定终身,害得秦氏只能将母亲草草出嫁,才得以保全名声,简直自私自利,有己无人。”谢谨秦声音平静,若单看脸色,完全看不出来,最是温和有礼的谢相长子,居然在指责自己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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