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18)
点了点头,姜平从衣兜里拿出自己的人们警察证,“那好,也请你尊重我的工作,两起命案,这不是开玩笑。”
站在探沟前,覃程依旧没有挪动一步,这边姜平和他一直对峙着,那边道士手里的罗盘却忽然转了起来,动静极大。
“这、这、好像、有什么在什么东西在这附近!!”道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惊惧。
道士拿着罗盘的手都开始颤抖,眼神也在四处张望,似乎害怕突然冒出一个什么东西。
覃程忍不住也向四周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发生了什么?”姜平大跨步走到道士身边问道:“这是怎么了?”
“罗盘转得越快,这怨气就越重怨鬼就越多,我、我从没有见过转得这么快的罗盘啊!”
怨气?是说那些横死的盗墓贼吗?
“这地方要命啊!”
听这道士的话,覃程说道:“那我们现在是要继续呆这儿,还是说离开为好。”
道士还未搭话,姜平就先开口了:“离开?怎么可能,原本就是来驱鬼的,这假如离开了,那几万块钱可得退给我们了。”
老道士靠着那么一点点道行做点法事驱邪还行,倒真是从未遇见过大事儿,倒是听过前人说过罗盘越快,怨气越重,他们这些小道只得逃跑。可是这也只是听说不是,那么多年也从没遇见这样的事情,
如果就这么放弃了,三万块就得打水漂!老道士是个贪财的,想了想说道:“当初、当初你们也没有说过是这种情况……”顿了顿,那小眼睛转了转满是算计,“再加两万,五万块的话我就去。
似乎注意到自己的身份,不能太过贪图财物,老道士假模假样的咳了一声:“咳咳,你们也知道,你驱鬼驱邪可是要伤害我的身体的,得需要些补偿才行。”
姜平的老友倒是真相信老道的,“是是是,大仙你帮帮忙,到时候不会少的。”
“那好吧……那,那就先把这儿的怨鬼除了吧,找个宽敞的地方。”
望着这老道放下背包拿出里边的东西,
血染的糯米、穿着奇怪东西的柳条……
“连朕也看不见,就要除灵?”
蓦然间耳边传来了这一句,覃程猛地回头,唇似乎无意间触碰到什么,冰冰凉凉。
作者有话要说:
覃程:我刚才碰到了啥?
第二十章
光洁白皙的脸庞,侧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而这人最为醉人是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乌黑深邃的眼眸,眼尾略弯向上翘,似若桃花,睫毛修长,眼神像流水一样有很自然的波动,似醉非醉,极具美感
“回眸一笑百媚生或临去秋波,叫人心荡意牵……”这是一档纪录片对这类桃花眼的描述,覃程似乎能体会到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而那人的面颊近在咫尺,不用想也知道他刚才碰到了什么。
鬼魂的靠近本应阴森冰冷,但是这阴森的氛围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打破,碎成星点。这触不及防的变故让覃程倒退了一步。
一丝丝尴尬气氛开始蔓延。
肃景墨修长的手指轻触面颊,勾着唇斜睨了退开的覃程一眼,也向前走了几步笑道:“朕倒是真没想到,你竟还敢再来。”
说着望着那老道士,“这次带着老道,是想灭了朕?”
“不是!”想也没想就出声否认的覃程,没有想到除了他,另外三人是听不见肃景墨说话的。
姜平闻声回头问道:“什么不是?”
“没什么……”
凝视着低垂下眉眼的覃程,姜平心底对覃程那份好奇、疑惑,更是多上了一分。站在他面前的覃程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却全然将知道的埋在心底,刚才明明没有人在说话,覃程却突然说了那两字……
心里有个猜测在慢慢成型,姜平往四周看了看,随即笑道:“也没有别人啊,我还以为,这儿还有谁在和你说话呢。”
“你想太多了。”缓缓抬头,覃程状似温和的回以笑意,“要做法事就赶快吧,我还准备早些回去,毕竟双休日。”
“你这人倒是奇怪,明明可以告诉那老道,他要灭的鬼魂就在这儿不是吗?”
覃程知道姜平早就盯上他了,肃景墨说话,他不能回答也不能挪动眼神,只能装作真的看不见肃景墨。
那老道士摆好东西,用桃木剑四处挥舞起来,一边洒了些带血的糯米。
探沟内四处跑动,自然免不了跑到在一旁看戏的肃景墨面前,眼见着那桃木剑就要舞到肃景墨身上,而那人却站那儿一动不动,覃程心理蓦地有些焦急。
躲开啊!
不过显然覃程高估了老道的道行,桃木剑从肃景墨身上划过,仿若划过了虚空,对肃景墨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剑挥三遍,第一遍呢是驱霉运,刚在山下已经做过了,这第二遍是驱邪气,一边舞剑一边洒下裹了黑狗血的糯米,那些小鬼都受不住的。”
老道士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三张黄符,覃程见那黄符上什么也没写,倒是有些鄙夷这老道,骗钱的好歹也做得全面些才好啊。
不过这想法不到半分钟就打破了,三张符在燃烧的白蜡烛上点燃,竟然慢慢显现出红色的图案。来不及辨识那图案是什么,三张符已经燃烧殆尽,
老道士混了些水做成符水,对着符水又是摇头晃脑的念了一通。
随后,含了一口符水,将水喷到桃木剑上。
“这符可是我的看家宝啊,上次给那警员喝了一张,现在也就只剩下这三张了,可惜喽,可惜喽……”
老道士这话的意思,姜平又怎么会听不出,只是笑答:“您老放心,我们一定会重重答谢您的。”
老道闭着眼一脸欣慰点了点头,“那好,我这就开始做法了。”
然而,这一次却不同于前两次,老道拿了柳条走到探沟口,斜插了两跟,又在探沟四周每隔五米插上一根柳条,直到探沟底部。
“这是在做什么?”覃程忍不住问道。
老道假意咳了咳,正色道:“这最后一步嘛,就是灭鬼,柳条是限制久留人间不走的鬼魂行动的,驱鬼得一点点来,这一块结束了,就要顺着驱下一块。”
“限制行动?”覃程状似不经意的瞥了眼身旁把玩着玉扳指的肃景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是自然”。
老道拿了沾了符水的桃木剑,念道:“玉清有命,告下三元;十方曹治,禀命所宣;各统部属,立至坛前;转扬大化,开济人天;拜请桃木剑神,降下人间天地巡,人人害吾汝不怕,小法祭飞剑,打杀恶人命无存,吾奉飞剑老祖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这一遭,就算是覃程也发现老道桃木剑法和以往完全不同了,闭着双眼的老道双手握剑成中段之姿,步伐缓缓移动,而手中的剑却速度极快划出弧度,原以为老道士只是变了了花腔来耍剑,哪知倏地,那剑尖尖竟平生挪动,直指肃景墨所在方向!
肃景墨自然是注意到这变动的,敛了心神,旋身躲开了桃木剑的刺杀,挥了挥衣袖震开了那桃木剑,而碰到桃木剑的衣袖在须臾间缺了一块!
闭眼的老道被这一击震得倒退了好几步,但是却并未逃开,反而抓着桃木剑一跃向前,往肃景墨身上砍去。
肃景墨知道那沾了符水的桃木剑是碰不得了,望着这俨然不同于刚才的老道,冷哼了声“竟真是个有点道行的。不过也只是一个腌臜的畜生而已!”
话毕脚踏石壁借力,越过柳条,穿透探沟铁门往古墓深处飞去。
老道士似乎被什么东西上身,竟没了原本的胆小怕事,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震破了铁门。
“这是怎么了?!”姜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破掉的铁门。
“他怕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上身了。”
说完这一句,覃程就赶忙往肃景墨离开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