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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找它喷个冰。”
“你还真不客气。”
“咱俩客气啥啊。”
翠衣：“……阿尔不在。你要冰的话，王宫里应该少不了。而且，王随手不是可以给你弄冰吗？”
“就是他不让吃才找阿尔的啊！”白千言郁闷。
翠衣冷笑一声：“王都不让你吃，你觉得我可能违抗王令吗？”
白千言：“……”
翠衣见白大叔一副我不高兴的脸色，无语叹气：“今天听说广场那边会有大集会，庆祝三个城池之间的驿站和道路竣工，有好多各个部落、城镇的人都来了，你要去看看吗？”
白千言心火旺着，眼巴巴地问道：“有卖冰棍的吗？”
“……”
————
白虎城扩建后，城内也做了一些规划，地精族的土系魔法非常厉害，对一些房屋可以做到如同玩具一样移动它们的布局。所以现在的广场那里宽广了许多。钟楼周围五米范围围了围栏，那是祭祀的范围。
现在，广场以分段的圆圈样式一层层被商人们围了起来，天气还有些冷，由于每个种族的体质原因，所以打扮的差别也很大。
他们大多都化成了人形——矮人族和地精族这种人力不可及的就没办法了。
这种类似跳蚤市场的存在，对白千言的吸引力很大——倒不是淘东西，而是在凡赛木，他知道的东西还太少，所以对这些都充满了好奇。特别是那些他没怎么了解的部族。
白千言发现他们都还是以物易物的交易，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当然也可以在白虎城兑换白虎城发行的白虎帝国钱币——不过是用特殊魔法把蓝晶等晶体刻成了币状，上面印有白虎帝国的徽章。至于石贝和贝林，也被另一种相对普遍的晶体取代。
这个唯一的机密就是那个特殊魔法，确保了钱币的价值。
白千言看到那些摊主有卖工艺品的，有卖食物的，有卖魔核能量晶石之类的东西的，反正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
最后，白千言和翠衣停在了一个卖水果的摊子前。
因为那个水果很漂亮，而且只有几个——金色底色，上面的花纹是白色的，弯曲盘绕，看不出具体模样，但是很漂亮。而且闻着特别香。
“这什么啊？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白千言吞着口水蹲下来，拿起一个凑近了，口水蔓延：“好香啊~”
翠衣挑眉：“这是子果。”
白千言舍不得放下，香味扑鼻挑战着他的胃口：“听起来好耳熟。”
翠衣没答话。倒是卖子果的那个老妇人看了白千言一眼，然后温和慈祥地笑了起来：“你闻得到香味，就表示子果是祝福你的。如果你想要，这一个子果就送给你了。”
白千言露出惊喜的表情：“真的？”
老妇人点点头，从她身上的打扮来看，似乎是原住民——因为她的衣裳上有伪龙族的标志。
白千言拿着子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手摊在翠衣跟前。
翠衣：“……干嘛？”
“借点钱。”
“……”
“我不好白拿啊。”
翠衣无语，身上只有打工赚来的二十个贝林，全给白千言拿走了。
“大娘，我就这点钱，你看够吗？”
老妇人也不推辞，笑着接下了：“嗯，够了。我祝福你。”
“谢谢。”
白千言笑着，然后迫不及待地啃着果子，一脸惊喜地对翠衣说道：“卧槽，这个不错诶，比冰棍顶用，吃着特别清凉，你来一口？”
翠衣连忙退开两步，一脸诡异：“你……这么爱王啊。”
白千言差点呛住，无语道：“好好的说这个干嘛？我爱他他也爱我啊，孩子，缺爱就赶紧找个对象，你不是也快成年了嘛。”
“谢谢，不需要你操心。”翠衣翻个白眼，不再搭理白千言。
白千言几口就啃完了子果，因为三尾火狐的魔核带来的灼热减轻了不少。
“要不我去斯塔那里借点钱？我觉得那子果挺好吃的。最主要比冰棍带劲。”白千言撇嘴，得意道：“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必定会给你开一扇窗。不给我冰棍吃，我还不是找到了替代品。”
翠衣忍无可忍地说道：“你确定上帝给你开的不是天窗？”
白千言：“哟，不错啊，学会还嘴了。”
翠衣温柔地笑道：“呵呵，至少比某人学凡赛木语言来得简单。”
白千言：“……”
“咦？”白千言郁闷不到一秒，注意力立刻又被另一个地摊吸引了。他看到的是……怀表？
白千言拿起那个小圆金属盒，虽然在这个时代的地球已经不会有人用怀表这种计时工具，但是白千言在博物馆见过，不会认错。
翠衣也蹲了下去，见到白千言手里的东西，有些纳闷：“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某种计量工具。”
白千言说道：“这是怀表……你用什么方式计时的？”
翠衣白了白千言一眼：“时间看天色不就行了吗，现在大概早上十点到十点半的样子。”
白千言看了怀表上的十点二十一分，默默汗颜了一把。
然后又说道：“这个可以把时间精确一点。”
翠衣倒没有露出不屑神色，而是很快领悟到了这个东西的重要性。自语道：“嗯，虽然通讯和战争的时候都有魔兽等东西传递消息，但是如果有这种确定确切时间的东西，某些时候会方便很多。”
白千言点头。抬头看向那个商人。
“你好。”
“%￥#@……”
白千言：“……”
翠衣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凡赛木语有多重要了吧。”
白千言：“……”他的言珠已经被库龙收走了，说是多听凡赛木语对他学习有好处。
翠衣跟那个人顺利地交谈起来，但是因为身上都没有钱了，所以没有买下怀表——也买不起，五十贝林一个。当然相对于地球的物价，这个还算便宜了，毕竟在地球，这东西的制作手艺都算是非物质遗产文化的产物了。
交谈完后，翠衣拉着白千言到了靠近钟楼的围栏边说道。
“那是蒂兰亚大陆的商人。”
白千言一听蒂兰亚就皱眉了——没办法，坤顿给他留下的印象太差。那种狠厉的、有心计的男人，好像你一个不留神，都会被他咬上一口。白千言虽然没有说过，但是他知道，齐天成年渡劫的那次遇险，大概就是因为坤顿迷晕他的缘故。
翠衣说道：“我想，蒂兰亚大陆是来探帝国的虚实的。而且这个只是明面上的。”
白千言点头，皱眉道：“我还是想要买一个怀表，我想看看那种工艺。因为这东西是人界发明的，其他界域几乎都跟凡赛木一样，不需要这个东西。”
翠衣立马挑眉：“你欠我二十贝林。”
白千言无语，正想央翠衣回公会拿钱，接过就看到”钱”来了。
白千言特别热情地朝着翠衣背后挥手：“嘿，青牙！凡尔思！”
————
第03章 子果的用处和妥协。
青牙有很久没见到白千言了，但这不代表他对白千言很想念。所以在听到白千言声音的一瞬间，青牙下意识想要转身。可是他身边的凡尔思却很高兴，也挥手道：“王……呃，白千言。”
青牙无奈，只好跟着过去了。
白千言跟凡尔思寒暄了几句，然后就直奔主题：“借我点钱用用，我想买点东西。”
青牙皱眉：“别告诉我王的私库已经被你吃垮了。”
白千言瞪眼：“他还有私库？”
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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