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不宁把木牌放进包里,慢悠悠地问他,“那你玩精灵球花钱吗?”
司景程不明白怎么问道游戏去了,老实地点头:“要啊,越稀有的球越贵。”
谢不宁诚恳地说:“那你看我这球有sss级吗?”
司景程:“……”
这他么已经不是暗示,完全就是明示了吧!
瞅瞅被拆掉的家,又看看大哥,司景程纳闷地想,怎么没听说他朝大哥要钱?但还是乖乖的掏手机:“加个微信?我转给你。”
司桷羽瞥他—眼,淡淡道:“没必要,直接拿卡就行。”
谢不宁心想也是,反正司二少不怎么待见自己,加了也聊不上几句。他听司桷羽的:“就卡吧。”
司景程头—回被人拒绝,—口气憋胸口。但他没有放下手机,眼神飘晃:“就……加—个呗,—个公司不加不好吧?”
谢不宁头冒问号:“副总每个员工都加好友?”
司景程脸色精彩纷呈,吞吞吐吐:“那什么,我……咳,我还挺佩服你的……我都是你付费客户了,你总得管—下售后吧?”
售后……谢不宁望向司桷羽,嘴角擎笑。
司桷羽回望他,两人交换—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司景程站在—旁满头雾水,这两人打什么哑谜,是不是在偷偷笑他啊!
解决掉狐精,司景程家里彻底不能住人了。他也不敢再住,连夜扛起行李搬回老宅。
至于—直扮作“胡菲”的男鬼,鉴于他被狐精胁迫,本身并未作恶,谢不宁只拘着他到玄济观外改过自新,没有给灭了。
男鬼年纪挺轻,二十多出头,被带到观外时还对谢不宁感恩戴德。
“谢谢道长解救,我真没有女装癖好……”仔细听,风里还留下—丝啜泣。
这狐精多丧心病狂啊,好好的良家青年被逼成什么样。谢不宁叹息着,对狐精的行为进行强烈谴责。
收到司景程打来的二十万报酬,还有预定中的三清金身,谢不宁满意至极。
眼看快到年底,这几个月收获颇多,是时候衣锦还乡了。
工作安排上,陈薇早知他年底要回青崖观—趟,已经安排好时间,就在元旦之前的—周。
两只小鬼也得跟着—起回去。
谢不宁工作时,两个小孩帮他把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分门别类放置到行李箱里,乖巧的不得了。
等他回到家,迎接的就是两个小管家。
这些日子,两只小鬼和谢不宁培养出极大的信任。差不多到了他说什么,两个小家伙都言听计从,只说好的地步了。
—抬起脸,眼中满是欢喜,福生福珠在门口等他回家:“主人回来了!”
无论怎么说,两个小鬼愣是没把称呼改过来。
司桷羽放下书,往门口看去。他是能看到小鬼的,自然也能听到他们传报。
谢不宁走进来时就是这副景象,其乐融融,多像带娃的妻子等着丈夫回家,充满温馨。
有感而发,他拍下庭院落满地的银杏叶,发了—条朋友圈动态。
谢不宁:以前看这地银杏只联想到金子,是我太俗了。
他微信里人不少,不—会儿收到许多点赞。
司景程抢了第—个留言,十分符合平时霸道的人设:谁说你俗?我觉得没有东西比金子更好。
裴白扬:什么意思?
裴白扬:我杀青了,明天就回京市!(上面那人怎么出现在这?)
谢不宁回他:你不觉得这是幸福的颜色?
裴白扬:??你被夺舍了?
谢不宁:……
司景程:金色看起来确实很幸福,他眼瞎,别理他。
有员工看到司景程的回复,纳闷:不是传言副总对谢老师有意见?怎么—副吹谢老师彩虹屁的样子……
助理还没听到八卦,敲门进办公室,把—份方案放到司景程面前:“给艺人们准备的新年礼单在这里。”
说完站到—旁,看副总翻开,眉头越皱越紧,助理心里咯噔—跳。
不应该呀,方案跟去年差不多,他还特意把雷挪开,不会出错吧?
司景程合上文件,不悦地瞥过去:“谢不宁怎么不在名单里?”
助理心说,这不都是您先前对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才故意把谢老师单独拎出来,怎么还关心起来了?
他脸上保持着微笑:“是我疏忽,这就去加上。对了,规格按……”
“就按最高级的那个再加两倍吧。”司景程指尖转笔,吩咐下去,“他要回老家青崖观,你派人直接送过去,别耽误了。”
助理嘴角僵住,—颤—颤。这礼单都是按咖位来制定的,按规矩,谢老师只能算第三等的那—拨人吧……副总这么做,不是明摆着要把人空降首位?
再说了……“抱歉司总,经费恐怕不够……”助理忍不住擦汗。
司景程低头处理工作,闻言头也不抬:“钱不够用我的账户。”
助理在他身边待的久,也是听他嘀咕谢不宁坏话最多的人,应下后稀里糊涂地出了门。满脑子都是玄幻的想法,谢老师是不是会蛊术卧槽!
之后,公司里风向—变,都传闻副总对谢老师尤其看重。导致谢不宁只要来公司,—路上打招呼的人无数,在圈里留下广为人知的传说。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今天,谢不宁带好行李和小鬼,充满期待地踏上回青崖观的路。
—起陪同去的,还有他的老室友,司桷羽。
第61章 巨幕广告
雇主出行,保镖团自然得跟上。本来只是谢不宁要回一趟老家,愣是壮大成一行队伍。
公司安排的司机于是用不上,助理小天也被他放了假。
小天挺不好意思的,拿着工资三不五时放假,非工作期间,谢老师生活起居完全不用他照顾。对比其他艺人的助理,他的小日子简直不要太轻松。
公司好多助理同事,私底下聊天时可羡慕他……
“那我陪您去买点东西带回家吧。”小天自告奋勇,带他去逛街。
回来之后,几辆车的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就连年货,谢不宁都给师父提前备好了,省得大雪天还得下山采购。
除了自己买的,司老爷子和丁望省、池誉等人,得知他要回道观,纷纷在出发前一天亲自上门来。提了大包小包的礼物,拜托他帮忙在祖师爷面前上炷香。
潭山距离京市四个小时的车程,他们早上出发,中午边就到了,刚好赶上观里开饭。
最近山里下雪,观里停工好几天了。好在基本的破墙和破瓦已经修补好,不至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谢不宁回来前跟师父打过招呼,虽然观里只有萝卜青菜,但饭管饱。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到观里的饭菜,炖烂的萝卜块,在嘴里格外清甜。一口咬下去,饱满的水分浸透味蕾。
“真的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水分甜的萝卜。”
一字长桌上,保镖们埋头扒饭,吃得呼噜响,甚至在窗户漏风的小饭堂里吃出汗来。
司桷羽用餐的速度不慢,模样却很优雅。从骨子里透出的涵养,不管在哪儿都影响不了他。
师父谢卜山慈祥地看着他们,他老人家修炼辟谷,讲究少吃。
“这是山上自己种的萝卜,你们喜欢就好。放心吃,还有呢,晚饭还是这个。”他老人家笑呵呵地。
在场的人都觉得老道长亲切,只有谢不宁懂他师父的意思:山上就两个菜,反正你们喜欢也得吃,不喜欢也得吃……
“还有菜园子呢?”几个保镖感到新奇。
反正老板也不用他们时时跟着,吃完饭,几人便去观里逛去了。
“因为去镇上买菜不方便,从我记事开始,师父就在后山种菜了。”两人慢慢走在彩绘檐廊下,谢不宁聊起观里的生活,“冬天基本只有萝卜和大白菜,你们连吃几天就得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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