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吃,吃完顺便评价一下。”
褚卫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吃我在行,但是评价估计不行。”
以前学校食堂的饭菜他吃着都觉得不错,更不用说这些精心烹饪的大餐,叫他来评价,肯定都是一个字“好”。
华榕轻笑一声:“也不用跟别的人比,就拿家里的厨子来比较,你觉得怎么样就行了。”
褚卫还是强调了一下:“我的意见不具备专业性。”
说完就开吃了。
满满一长桌的菜,每道菜尝一遍,估计也就饱了。
虽然褚卫一再地强调他的意见不具备参考性,但是褚卫还是很认真地试吃了。
每一道菜都会细细地嚼一遍,然后说自己的感受。
是咸是淡,是脆是软,都细细地说了一遍。
大概是被华榕养了这么久,不知不觉间口味也叼了很多,这些菜尝过去,竟然真的能说出好多的优缺点。
等他从头到尾都吃完的时候,褚卫摸了摸肚子,没忍住打了一个饱嗝。
菜实在是太多了。
厨师和经理听着华总的话,都将目光放在褚卫身上。
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的来头是什么,但是看着华总对他珍重又珍重的模样,便知道这人必然十分的重要。
也幸好褚卫提出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等这人专心致志地吃完,几个人都忍不住喘了一口气。
华榕倒是没有吃多少,挑着几个看着还可以的菜色品尝了一下,剩下的全都让褚卫来了。
“剩下的菜品让后厨的人自己也都尝一遍,务必达到最佳的口味。”
华总今日格外的温和,说话的时候也不像前几次那样,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简直让人受宠若惊。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褚卫才觉得这深更半夜将人挖起来做菜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了。
他将这事说给华榕听。
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子,说道:“这里夜里也有需要用餐的客人,后厨有白班和夜班,分内之事,你这爱操心的毛病倒是一点改不了,怎么就不能多关系关系我呢?”
褚卫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华榕搂着他将人摁在墙壁上,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足以感受到彼此最亲密的变化,他将头埋在褚卫的颈边,低声问道:“你说我哪儿不舒服?”
褚卫脖子开始泛着红,原本还不算热的身体,这会逐渐燥热起来。
他小声地骂了一句:“流氓。”
屋子里有恒温系统,又因为温池的存在,暖和的很。
进屋之后,他身上的羽绒服就脱掉了,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黑色针织衫。
这件针织衫是V领的,低着头就能看到少年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脖子,白皙的脖子在灯光下一览无余,根本不用说这会泛着红的模样究竟有多诱人。
褚卫不知为何,想起在玄天峰府邸的那两个月。
没羞没躁,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好像这天底下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会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连着那些细节也一并跃入脑海。
褚卫咽了咽口水,只是想一想,就觉得自己动了情。
不可否认,有些做起来很开心的事情,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会让人食髓知味,非常的难忘。
华榕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坏笑道:“原来不舒服的不止我一个人,到底谁流氓,卫卫,你这是想到了什么,脸这么红。”
褚卫抬脚踹了踹靠着他的人,嘟囔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华榕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低着头问道:“明知故问,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如你具体说说。”
褚卫觉得这个人简直恶趣味极了,让他说什么?他虽然一点也不在意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就这么说出来,简直羞耻至极。
华榕紧紧地抱着他,顶着那副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面目,说着流氓话。
“是想让师父帮你吗?怎么帮你,是喜欢师父的手呢,还是喜欢……师父的唇?”
褚卫脸红的几乎都快滴血了,华榕这人怎么回事,非要这么咄咄逼人。
偏偏对着这个人,他一点也生不起什么反抗的心思,只能仍凭着他在一旁胡说八道,然后挑起他体内一阵又一阵的燥热。
华榕似乎发现了欺负小孩子的乐趣,尽管自己身体已经紧绷到就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弦,但是仍然面不改色地逗着小孩。
“你要是不拒绝,那我们都试一遍好不好?”
褚卫咬着牙,猛地揪住了他的衣服,抬头亲了上去。
趁着唇齿分离的间隙,他不满道:“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快一点。”
华榕逐渐让这人主导他们之间的动作,闻言不慌不忙道:“快一点?你想要多快?”
褚卫明白了,男人大概天生就具有骚气的基因,哪怕是平日里再正经的人,到不正经的时候,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
他脸皮薄,还没有修炼到这一步,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实际行动让这人说不出话来。
堵上了,不就什么都说不出来。
温池里的水刚刚好,暖暖的,交缠的身影在氤氲的雾气里若隐若现。
褚卫喘着气,都到这种氛围了,即便是真的做了些什么,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有一种隐隐地期待。
他们都结契这么久了,可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今日怎么说也能成了吧。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身前的人看了他一眼,却是憋着一口气直接潜下了水。
褚卫刚想问你要干什么,但随后却是猛地瞪大了眼睛。
酥麻的电流感自尾椎骨传到背脊再传到他的脑海。
褚卫将手摁在他的肩膀上,情不自禁的仰起了头。
良久之后,身前的温池里,一直在潜水的人终于冒了头。
华榕搂着有些失神的人,低声问道:“快吗?”
褚卫:……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等着那股子腿软的劲过去,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我们都已经结契了。”
华榕牵过他的手放在水下,闭了闭眼睛。
“现在还不行,还要再等等。”
褚卫一直都不理解:“在等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以前的那些个事他都已经想起来,现在再也没有什么阻挡在两人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华榕轻轻叹了一口气,温声道:“你身上还有一劫,二十岁之前,需得过了这个劫数。”
褚卫这下是真的惊讶了。
“什么劫?你以前都没有跟我说过。”
华榕歪着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以前不告诉你,怕你乱想,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的劫数,只要平安过了二十岁,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褚卫百思不得其解,这什么劫数还能牵扯到他的夫夫生活,总不能是……出轨吧!
想到这里,褚卫收回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了问道:“你说会不会是桃花劫?”
华榕被这一下子钓的不上不下的,身体还紧绷着呢,闻言眸子微微暗了一下:“你想有……桃花劫?”
褚卫:“我说的是你,你这么优秀,既然这劫数还牵扯到咱们夫夫之间的关系,那想来也只有桃花劫了。”
不然还能是什么玩意?
华榕听到他说自己,摇了摇头:“不是这个,我只能推断出有劫数,我们两人之间的牵扯太多,更多的东西是推断不出来的,只是心里隐隐有个感觉,这事急不得。”
褚卫这下子知道了原因,倒也不慌不忙了,不然显得自己好像有多急色似的。
只不过要等到二十岁啊,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华榕瞧着他样子,低着头在他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你觉得更煎熬的人是谁?”
褚卫目光一顿,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明显能感觉到华榕的身体到底崩的有多紧。
华榕牙齿在他肩膀上磨出了一个牙齿印,哑着声说道:“卫卫,不要低估你对我的影响力,对你,我可是毫无自制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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