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算是有利有弊,利的话,粉丝们能通过直播镜头更加了解自己的偶像,现代也不是没有这种例子,某某明星在某档真人秀崩了人设,反而吸粉无数。
弊端的话,那就是嘉宾容易蹦人设,往坏的地方崩,甚至节目中途出什么意外,直播就不能剪辑了。
阎深听完若有所思。
直播在他们的世界不算新颖了,甚至他出道的时候参加选秀就是直播综艺。
利与弊,他心里也有数。
考虑之后,他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因为问题的关键在于他请嘉宾,而不是直播的本身。
江秋白点点头,又道,“请嘉宾的时候记得差清楚嘉宾有没有什么违背法律或者原则的问题。”
什么出轨家暴这一类的坚决不可取。
阎深点点头,他看着新鲜出炉的策划案,满心感激:“谢谢江老板。”
“不用客气。”江秋白现在不缺钱了,也就没想着让阎深付出什么,能来这里的,都是缘分,能帮一把算一把吧!
江秋白正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隔壁麻将声停止了,面前的阎深也消失了。
一切热闹回归于平静,他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喵呜!”压倒炕隔着卡座沙发,趴过来蹭了蹭江秋白的脑袋。
对了,怎么把这货给忘了。
江秋白一转头,墨影正拿着麻将当积木,叠得老高了。
这上神究竟是收了什么刺激,说话奇奇怪怪也就算了,行为也变得奇奇怪怪的。
“墨影,今天不回去吗?”
墨影眉毛一挑,“怎么?你不想让本尊留下陪你?”
江秋白:“..”救命!
他羞愤欲死,果然还是受不了墨影的直球啊。
他讪讪地笑了笑,没答,他看着正在打哈欠的压倒炕,“那什么,墨影,我先把压倒炕弄回去睡了,你自己坐会儿吧。”
墨影嗯了一声,“去吧,本尊等你。”
江秋白脚下一个踉跄,赶紧拉着压倒炕就走了。
只不过压倒炕不会正常走路,反而像是个行李箱,被江秋白拖着走的。
浴室里。
“压倒炕,你现在跟我一样有手有脚了,得学会洗漱,穿衣。”江秋白真把他当儿子一样教导,“睡觉之前要洗得干干净净的。”
压倒炕原本就不喜欢洗澡,现在听到要洗澡,尾巴都竖起来了。
前几天那个很凶的铲屎官会变魔法,他把自己弄脏了之后,很快就干净了,根本不用洗澡,想到这,他突然想开口让铲屎官去叫外面那个铲屎官。
可是他不会说话,只能哼哼唧唧的。
江秋白以为他不想洗澡,苦口婆心地继续说,“以后你就要这样跟我一起生活了,我还想带你出去玩呢,你至少得学会基本的生活技能。”
“喵呜!”压倒炕委屈巴巴的,但到底还是没有拒绝。
江秋白拿出备用的洗漱用品,几乎是亲手教了压倒炕怎么使用。
好在压倒炕只是暂时学不会走路和说话,又跟江秋白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以前没少守护铲屎官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洗漱。
所以学得还算像模像样。
“好了。现在要洗澡了。”江秋白打开花洒,“以后每天都要洗澡哦,只有洗了澡才能睡觉,快点把衣服脱了。”
压倒炕不会脱衣服,扯了半天,差点把衣服撕破了,江秋白才上手帮忙。
江秋白其实有点不自在,虽然他把压倒炕当儿子养,但毕竟突然多了个十多岁的儿子,他还是有点不习惯。
帮压倒炕洗澡,其实可以让保姆机器人代劳,只不过..他得要确认一件事情才行。
老父亲把好大儿脱了个干净,果然..
江秋白这个老父亲的心都要碎了。
这都能化型了,怎么就不能把失去的东西还回来呢?
不过他想到那些神话故事里的小妖精,化型之前身上有疤的,化型之后也有,只不过后期都能靠法术或者别的神丹妙药恢复。
或许等会儿可以问问上神,想到这,他心里稍微和谐一点了。
他现在看压倒炕懵懵懂懂的,总会有长大的一天,万一以后喜欢上什么小姑娘或者小妖怪..
那麻烦可就大了,得趁着压倒炕还不懂这些的时候把他蛋蛋还回来。
江秋白又让他坐下,“爸爸就教你洗一次澡,以后你得自己洗了。”
压倒炕张了张嘴,不太标准的突出两个字:“爸?爸?”
江秋白顿时喜出望外,“对,我是你爸爸,以后你要叫我爸爸。”
压倒炕:“..”
他明明就是为了表达质疑。
但是他看铲屎官这么高兴,他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额..准确说是除了爸爸这两个字,他还没学会别的话。
只能可怜兮兮的认了个爹。
反正以前他还是小小橘的时候,铲屎官也经常自称是他爸爸,他早就习惯了。
洗澡不难,江秋白发现,压倒炕的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学不会说话和走路,不过这在他看来都是迟早的事情,慢慢来呗。
洗完澡,穿好江秋白的旧睡衣。
“爸爸再教你两个字好不好?”江秋白温声道,“你能有永生的生命,现在还能变成人形,都离不开上神的帮助,你要对他说一声谢谢。”
他要教压倒炕做个礼貌的孩子。
压倒炕张了张嘴,只发出了喵呜的哼唧声。
江秋白也不急,把压倒炕的手放到自己喉咙这里,“你看着爸爸的嘴巴,感受爸爸喉咙震动的感觉,跟我学:谢-谢。”
“嘻-嘻!”
江秋白:“..不是嘻嘻,是谢谢。”
“西夜,西夜!”压倒炕重复。
“这回差不多了。”江秋白还很高兴,这不是学得挺快的嘛,也不知道上神为什么说教不会。
显然是忽略了墨影可没有他这么好的耐心和温柔。
又教了好几遍,压倒炕的发音越来越标准了,老父亲十分欣慰。
江秋白看着压倒炕又打了个哈欠,也就不逼着他学了,“我们现在去跟墨影道谢,然后就带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压倒炕愣愣地点头,心里想着,两个都是铲屎官,他也不好厚此薄彼。
“墨影。”江秋白拉着压倒炕出来,眼中有些兴奋,“压倒炕有话要对你说哟,他刚刚才学的。”
“噢?”墨影有点诧异地看着一人一妖,“这么快就学会说话了?”
江秋白像无数想要让自家孩子在亲朋好友面前展示才艺的父母一样,把压倒炕推到了墨影的面前,“去吧,就像爸爸刚刚教你说的那样,你可以的,加油。”
压倒炕看着墨影,缓缓吐出四个字,“谢谢爹爹。”
声音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脆和刚学会说话的蹩脚发音。
墨影心口一挑,目光灼灼的看着江秋白。
江秋白:“..”
他傻了。
他看着压倒炕,用眼神控诉,谁准你乱攀亲戚关系的?爹爹这两个字谁教你的?你有我一个爸爸还不够,还想多个爹爹?
压倒炕哪里想得到这么多,这铲屎官以前老是在他面前自称「你爹我」,「你亲爹」..他不就是无意间学到了嘛。
而且爹爹这两个字比谢谢的发音要容易多了,刚才只是试了一下,没想到就成功了。
既然这个「亲爹」要当他爸爸,他也不好再叫爹爹了。
至于这个很凶的铲屎官,他是不怕的,两个铲屎官的称呼总要有个区别才行,那就一个爸爸,一个爹爹,这样正好。
墨影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悦,甚至他都说不清道不明。
他语气难得温和,问压倒炕,“这是谁教你的?”
“爸爸。”压倒炕答。
已经爬回浴缸的余可可冒出吃瓜的小脑袋,没忍住的笑意在酒馆绕梁不止。
墨影也浅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江秋白:不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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