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浦:“我现在就去找我那个师兄说说。你放心,我这个师兄虽然在学术上没什么太大的建树,但德行是没有问题,肯定会处理好这事。”
陈颂:“那就麻烦了,回头我请你和你师兄一起吃个饭。”张秋浦:“好啊,有空约。到时候我介绍这位师兄给你认识,他认识的人还蛮多的。”
和张秋浦聊完,陈颂又给表舅黄天昊打了个电话,说了大豆种子试种的事情。
黄天昊种地本来就是兴趣居多,听说有特别好吃的豆种,也非常感兴趣,感谢了陈颂一番,又让他有空的话去家里玩,然后就去联系田爱国了。
陈槐和往常一样下课之后去兼职的店里上班,其实她已经和店主提过辞职的事情了,店主也是个年轻女孩,还挺喜欢陈槐的。
她并不知道陈槐被那男生纠缠的事情,只知道其中一个男生好像是在追求陈槐,因为那几个男生在店里的时候行为还是比较有分寸的,陈槐感觉和她也不是很熟所以也没告诉她这事。
陈槐提出辞职之后,店主还还问了原因,陈槐也没有细说,只说那个男生的追求让她感觉有些困扰。
店主以为陈槐只是纯粹不喜欢那个男生而已,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过分挽留,只是希望陈槐能够多留几天等她找到新的兼职人员再走,陈槐也同意了,所以这几天她还是会到店里来上班,不过会刻意和那几个男生保持距离,店主也有意地将他们隔开。
不过这天的情况有点不一样,陈槐到店里之后,就看到那几个男生脸色难看的走到她面前。
陈槐还以为他们是想要来找茬的,不由退后了一步,然后就看到他们脸色臭臭,看起来就不是那么诚心地对她说道:“陈槐,对不起,我们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完,他们也不等她反应,就直接离开了店里。
陈槐愣愣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唱得哪一出。
这个时候店主凑到了陈槐身边,说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他们几个今天突然过来辞职,连工资都不要了。”
陈槐突然想起了几天前堂哥陈颂说的,要找这几个男生的师长跟他们聊聊,难道是堂哥那边做了什么?
这样想着,陈槐面对店主的追问,总算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店主听完目瞪口呆,懊恼地一拍大腿,“他们几个平时看起来倒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居然做这种事!”
陈槐有些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他们走了的话,店里的人手是不是就不太够了?”
店主无所谓地一挥手,说道:“没事,大不了这几天忙一点就是了,这种人呆在店里我还担心他们做什么坏了店里的名声呢。小槐,我知道你是不想给我惹麻烦,但这下次如果有这种事情的话,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没事的,我可不想要这种人品不行的员工。不过,小槐,既然他们走了,你是不是就可以留下来了?”
陈槐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不走了。”
店主笑得没心没肺,“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啊,做错事情的又不是你!”
陈颂接到陈槐电话的时候,他正在一家私房菜馆的包厢里吃饭,同桌的还有陈秋浦和他的那位作为明乐大学工程学院院长的师兄史院长。
和陈槐说了两句话,陈颂就挂了电话,以果汁代酒敬了史院长一杯,“史院长,这次我妹妹的事情,多谢你了。”
史院长端起自己目前的……果汁,一饮而尽,说道:“惭愧惭愧,都是我们学校教导不严,才发生这种事情。”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几个男生给陈槐道歉的时候的表现,史院长不由摇摇头,对他们非常失望。
这次的事情他亲自处理,甚至于那几个男生去道歉的时候,他也在店里悄悄看着,不仅是想要卖陈颂一个好,也是为了看看那几个男生是否知错能改。
可惜结果让他很失望,从那几个男生的表现来看,别说改正了,他们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之所道歉不过是迫于他这个院长的权威而已。
陈颂淡淡一笑道:“史院长不必介意,说的直白一点,上大学的都是成年人,三观也基本已经形成了,不管您做什么都很难改变他们的品格。您能做的,不过是用校纪校规,给学生们一个不能触碰的底线,遇到事情严肃处理,让他们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做了就需要付出代价而已。但如果他们就是要做法外狂徒,谁都没办法。”
史院长无奈一笑,说道:“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懂呢,可是作为师长,我总是希望每一个学生都能成为对社区有用的才人。至于道德上,哪怕不那么高尚,至少不能那么卑劣。”
陈颂再敬了他一杯,“史院长,您是个很好的老师。然而就算是严厉的刑法,有时候也无法阻止试图挑战的法外狂徒,更何况是您。所以有时候,我们也得接受这种情况的存在。有一句话叫‘但行善事,莫问前程’,于您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即便结果不能尽善尽美,那也能够问心无愧了。”
史院长和他碰了一杯,“你说对,即便是圣人也无法教化所有人,更何况是我,唯有尽我所能罢了。”
陈颂和史院长虽然年纪悬殊,但相谈甚欢,俨然一对忘年交。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陈颂和史院长互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以后常联系,然后双方才各自分开。
童一淮和陈颂自然直接回家,张秋浦却是和史院长一路,他在幽州市没有住处,所以暂住在史院长家,明天就回研究所去了。
车上,张秋浦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的师兄,“师兄,没想到你和小陈还这么有话聊。不过你装什么嫩啊?都当了这么多年院长了,我可不相信你还那么天真,小陈都懂的道理你还能不懂?”
史院长才是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的师弟,“师弟啊,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不是喜欢看小说吗?你那些小说里就没教你人情世故吗?”
陈颂说的道理他当然懂,甚至于陈颂可能也知道他懂,可有些话说和不说能一样吗?
正如张秋浦之前对陈颂说的那样,史院长在学术上是走到头了,天分也早就到了极限,他也不指望还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成就,早就把自己的事业重心转移到了行政上。
但既然还在大学工作,和学术圈脱不开关系,为了拓展自己的人脉资源,史院长向来很愿意去结交那些有影响力的学者,也愿意降低身价去捧着对方。他自己也是搞学术出身的,自然了解这些人的脾气,最是清高孤高,捧着点不会有错。
至于陈颂虽然还只是一个本科都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但他可是唐院士的准学生,还得到崔院士和王院士的看重,自己也参与了小行星防御系统这样的国家重点项目,如果史院长真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本科生,那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不过看着一脸懵逼的张秋浦,史院长摇摇头,也懒得和他掰扯,只能说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不一样啊,这个师弟虽然不通人情世故,但科研天赋可比他高多了。
有这样的科研天赋,还有背后的师门,张秋浦只要不是那种惹人厌的性格,其实也根本不需要懂什么人情世故。
想到这里,史院长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羡慕他们这样的天才。
曾几何时,史院长也是个天才,否则也无法成为张秋浦的同门师兄,只是越到高处,他就越明白天才之间也是有等级的,他这种普通的天才,在科研的路上走不远,要么成为籍籍无名的普通研究员,要么就像史院长这样走行政路线。
史院长到底是不甘心籍籍无名的,所以他从史教授变成了史院长,从知名重点大学到了现在的明乐大学。
处理完所有琐事之后,陈颂和童一淮就基本不出门了,陈颂在家一边准备答辩,一边继续整理曾祖父的手稿。
其实这份手稿这两年陈颂一直用业余时间在研究,已经整理并推演完了曾祖父没有推演完的部分。
这并不是因为陈颂的能力比曾祖父强多少,主要是因为这些年数学也有许多发展,多了许多但年没有数学工具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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