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彻底暗下来了,客厅里开了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墙角的那棵树似乎正在伸展枝叶,散发出了草叶淡淡的清新香气。
“喔……我不能告诉别人吗?”藤槿盘腿坐在沙发上,有点失落地垂下脑袋。
男朋友是妖怪,有金色的眼睛,皮肤上还能长出冰冰凉凉的鳞片,这实在是太酷了,他好想向别人炫耀啊!
“妖必须低调行事,”佘疆给藤槿倒了杯加柠檬的可乐,按了下少年的卷毛脑袋,说,“我们签订了协议,不能用妖的力量影响人类社会的秩序。如果被发现了,说不定会被送到研究所解剖。”
头发软软的,像只小狗。佘疆说完,觉得碰过藤槿脑袋的掌心热热的,忍不住又在对方乱翘的卷毛揉了几下。
藤槿听了他的话,连忙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紧张地说:“也对!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佘疆闷闷地咳了声,低下头,忍着险些露出来的笑容,挠挠自己右手手背上差点又长出鳞片的位置,想:什么啊,这也太好骗了吧!他以后一定得好好看着,别让其他人把他的笨蛋骗走了。
藤槿喝了口可乐,好奇地凑过来摸他还残留着一点黑色鳞片的脖子,摸完,又用手指挤开他的薄唇,研究他嘴里尖尖的毒牙。
佘疆没有防备,被捏住尖牙时脊背微微抖了一下,要不是面前摸他的人是藤槿,他早就把人提着扔出去了。
“好厉害,这个真的是毒牙吗?”藤槿用手指戳了戳,抬头看向一脸无奈的佘疆,“被咬的时候有点麻麻的,但也没我想的那么痛。”
佘疆握住了少年的手腕,别开脸,不太自然地说:“我给你注射的毒素不致命,只会起到一点致幻和麻醉的作用。”
藤槿也不在意这个,继续盯着他的嘴看,问他:“那、那我跟你接吻会中毒吗?”
佘疆:“?”
佘疆沉默了会,说:“那倒也不至于……”
要是接个吻就会中毒,那对伴侣未免太不友好了。
刚说完,藤槿就贴了上来亲了他一口,亲完又认真地盯了他一会,又在他脸上其他位置啄了几口,说:“佘疆,你怎么长得这么帅!我以前就超崇拜你,你什么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不理我。”
佘疆被连番的直球砸得头晕眼花,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说:“我……”
藤槿说着,又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嘿嘿笑着地跟他说:“现在你连这个缺点也没有了,那不就是完美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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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快被老婆甜死。。。
第20章
夜深人静。
佘疆翻身坐起来,抓了下睡着时压得有点凌乱的短发,对着又长出来的两根鸡巴发呆。他呼了口气,左手握住了一根,右手握住了一根,试着想象藤槿坐在自己怀里。
然而手淫和做爱差距巨大,他随便弄了几下,感觉像内裤从丝绸换成了砂纸材质,皱着眉想: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越回想藤槿的屁股,肉棒就胀得越痛。
可藤槿说到底还是人类,要被他抓着折腾几天肯定受不了。他答应放小男友回去好好睡觉了,等明天放学后才能再继续。
房间里的空调已经开到了最低温,可佘疆还是浑身燥热,舌头都热分叉了,两根挺立的性器更是烫得厉害,急切需要一个或两个热心小穴来帮他脱离苦海。
他不会出汗,即使感觉热,皮肤摸起来也是冰冷的。
佘疆倒回被子里时,黑色的鳞片已经快覆盖满他的全身。
他哆嗦了一下,长长地呼了口气,瞪圆的金黄竖眸盯着挂在墙面上的时钟看了会,试着压制住血液里烧着的欲火。
被子盖着的下半身完全变回蛇尾了,胀大的性器仍然暴露在生殖腔外,他一边艰难地喘气,躁动不安地摇着尾巴,一边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恐怖,不好叫藤槿过来见他。
藤槿只见过他的人形,他还不确定少年会不会被他的蟒蛇形态吓到。
该死、他讨厌这样不受控制地发情……
之前忍忍就过去了,但在跟藤槿畅快地做了一天半后,他的忍耐阈值大幅下降,如果不能碰到藤槿,也许他连射精都会成问题。
忍到凌晨三点,佘疆忽然听到有人在外边敲门。
他咬着牙,花了很大力气才把自己变成正常人形,随便套了件T恤,拿浴巾把情况不容乐观的下半身围起来后,才踉踉跄跄地走出卧室给人开门。
穿着睡衣的藤槿站在外边,呆呆地跟脸色苍白的他对视了会后,立即跑进来抱住了他的背,很担心地问他:“佘疆,你还好吗?”
“你怎么过来了?”佘疆顺势搂住了少年的腰,低头闻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哑着声音说,“我还好,就是发情期有点难熬,偶尔会失眠。”
他不想逼藤槿帮他解决,毕竟两个人已经是恋爱关系,态度太强势反而会把笨蛋吓跑。
佘疆垂着眼,像之前一样露出了让藤槿心软的可怜神情,手指在藤槿的尾椎骨和腰窝上轻轻地打圈,底下硬邦邦的两根抵在藤槿柔软的小腹上,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再进到那又软又滑的巢穴里播种。
“很难受吗?”藤槿低下头,隔着浴巾摸着男友两根尺寸可怖的肉茎,喉咙有些发紧,一面觉得自己不该来多管闲事,一面又不放心发情期的佘疆一个人留在屋里。
“好难受……”佘疆托起藤槿的屁股,用脸蹭着少年的卷毛,带着点鼻音说,“我的鸡巴硬得好痛,你再帮帮我,好吗?”
第21章
藤槿的腰还有点酸软,走路时大腿内侧和屁股肉都在隐隐作痛。这要再做一晚上,明天肯定没法去上学了。
可佘疆这么难受,他也不放心回家。
他很担心对方的身体状况,竭力地忍住了想临阵逃脱的念头,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跟着男生进了卧室。既然成了情侣,他就有责任好好照顾佘疆。
“怎么又变得这么大?”尽管藤槿这两天已经用屁股吃了很多回佘疆的鸡巴,但对方将浴巾解开时,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叹了声,“好不公平,比我的大,还比我的多……”
佘疆过来脱他的裤子,说:“很公平,现在它们都属于你。”
等他也脱光后,佘疆就压了上来。
但和藤槿想的不同,对方并不急于掰开他的腿,只是单纯地抱着他,再用滑凉的舌头顶开他的唇瓣,跟他黏黏糊糊地亲了会。那两根硬邦邦的肉棒在他小腹上来回地蹭着,烫着他裸露的肌肤,并在上边留下了淫靡的水痕。
佘疆的舌头很长,能灵活地缠住他的舌头,全部伸进去时能将他的口腔里占得满满当当。他的舌尖被对方绑架,被吮含得有些发麻,分泌的津液没法全数咽下,佘疆就会侧过脸完全含住他的嘴唇,像品尝甜食一样吃他的口水。
尖牙猛地将他的舌尖咬破了一小点,他吃痛地闷哼了声,正想把脸别开,对方拦截住他,细细地舔舐起了伤处。血很快止住了,疼意褪去,他的舌面上像化了一小滩热热的糖糊,甜水顺着喉管流进胃里,叫他的小腹里也慢慢热了起来。
藤槿渐渐学会了如何在接吻时呼吸,可有时男生按着他的脑袋亲太久,他还是会因为缺氧发晕。
他热出了许多汗,佘疆的身子却仍旧冰凉。
拥抱时就像极寒的冰块落进了热浪中,瞬间就蒸腾起了蒙蒙水雾,情欲甜腻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口鼻,破坏了他思考的能力。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交换唾液。
毒素以一种不可阻挡的速度在藤槿的血液里蔓延,他浑然不觉,还将腿缠到了对方腰上,主动把湿软的穴口凑到对方的肉茎下,将腰腹挺了上去,但动的时候只吞进了硕大的菇头,再卸力放松时,底下又“叭”地将它吐了出来。
佘疆一边掐揉着他的大腿肉,一边用力挺身进入了他。
床被压得作响,贯穿到深处时,他张大嘴勉强地喘气,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混着流进了他碎碎的鬓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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