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想逃,但沈惑就好像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动作,直接堵死。
导致他现在打架也非常憋屈,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就不应该这么冲动。也不会变得这么左右为难了。
“沈惑,你到底想怎样?”
沈惑手腕捏的卡巴卡巴作响。
“没怎么,就是单纯想找人练练手而已。”
斗篷男那叫一个气啊。
合着自己成了沈惑的出气筒了。
气死了!
他想跑,却被沈惑逮到。
沈惑抓住男人的斗篷,左边一下,右边再来一下。
等揍到后面,沈惑还没尽兴,人已经不行了。
沈惑甩了甩手上的火星子,冷哼一声。
鼻青脸肿的斗篷男听到冷哼声,忍不住抖动身体,卷缩在斗篷里面。
翟鸿运见沈惑差不多了,就跳了出来。
“掌门,不打了?”
沈惑点点头。
翟鸿运拨通了特办处的电话。
半个小时候,斗篷男被带走。
或者说,是斗篷男巴不得立马钻进车里面。
“这还是人嘛,专门逮我揍,呜呜呜……”
斗篷男像个小可怜似的,委委屈屈。
特办处的人,看着沈惑的脸黑了,连忙把斗篷男的嘴巴捂住,生怕他再冒出一个不好的字来。
特办处的人离开了,沈惑才松下袖子跟着翟鸿运离开。
回到家里后,沈惑的正阳火稍微稀释了一点,就去做饭了。
刚好稻花鱼到了。
今天沈惑准备做全鱼宴,什么都来一点。
等他忙好了,就看见阴九玄出现在客厅。
此时的翟鸿运正在帮药材浇水,直到听到沈惑叫他才进去。
今晚上全鱼宴,翟鸿运吃到撑了,自告奋勇留下来洗碗。
而饭后,沈惑和阴九玄上楼了。
沈惑把张文远师兄跟他说,纾解正阳火的方法阴九玄说了。
阴九玄停留片刻,拿出几快冒着寒气的寒玉。
“刚好我这里有几块寒玉,可以抑制你身上的正阳火,我们可以试试。”
阴九玄把寒玉给沈惑,自己去浴室放水。
沈惑则趴在床上,手攥着几块寒玉。
这种玉石,也不知道阴九玄在哪里找到的,入手冰凉,被他拿在手里,刚刚好。
他贴在额头上,发出一阵喟叹。
真舒服!
因为今天穿件衣服吸汗,沈惑就把上身的衣服脱掉。
青年的身体如白玉无暇,偶尔能看见血液里面流动着一根根金丝,热汗跟好看的蝴蝶骨滚动,一浮一起,香艳生姿,惑人心弦。
“你干什么?”
沈惑迷迷糊糊转头,看见阴九玄眉头紧锁,盯着自己。
“我热,脱衣服啊。”
沈惑说着说着,还有一丝委屈。
阴九玄没法跟失去理智的青年较真,只好给他套上一层冰凉的蚕丝长衣,拦腰将沈惑抱起来。
沈惑舒服地趴在阴九玄的身上,蹭了蹭。
阴九玄忍得也难受,但现在不是时候,他只能低声对下青年说:“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往浴缸里扔下几块寒玉,水立马变得冰凉。
阴九玄用手指触碰浴缸里面的水,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气息袭来,满意点头。他轻轻将怀中的人脱掉衣服和裤子放在浴缸之中。
沈惑紧锁的眉头,稍微放开些。
额头上的汗水被阴九玄一一擦去。
“好点了吗?”
沈惑强撑着精神向阴九玄索吻。
“要亲亲。”
阴九玄低头咬在沈惑的嘴唇上,辗转碾磨。
朱红色唇越加鲜艳。
眼中带着一点点魅惑。
沈惑伸手勾住了阴九玄的脖子,像沙漠中的旅人,看到了绿洲,迫不及待深吸一口。
正阳火一点点被勾出沈惑的身体。
沈惑皱了皱眉头。
阴九玄喘了口气,低声询问:“怎么了?”
沈惑牵着阴九玄的手,顺着水往下,触碰到某个鼓胀。
“这里难受。”
阴九玄磁性的嗓音,轻轻勾起沈惑的情绪。
“惑惑乖,我帮你好不好?”
沈惑现在全身心地相信阴九玄,听到他的话,乖巧地点头。
“好。”
浴室方向传来呜呜咽咽的委屈声音,以及某个男人低声轻哄。
直到凌晨,男人才抱着脸上染上两团粉红的青年出来。
沈惑被放在床上时,抓住男人一缕发丝,俏挺的鼻子轻轻嗅嗅。
“陪我睡?”
阴九玄沙哑的声音,发出一阵轻笑。
“遵命,我的夫人。”
沈惑揪住阴九玄的头发,笼罩在他的气息中慢慢陷入沉睡。
阴九玄撩开沈惑遮住脸上的一缕头发,露出精致的眉眼,低头在眼皮上吻了吻。
“惑惑,好梦。”
沈惑身上的正阳火,现在乖乖地蛰伏在他身体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难得睡个好觉。
沈惑一觉醒来,感觉浑身上下通透多了。
他起床,发现翟鸿运正帮药材浇水。
“掌门,你好点了吗?”
沈惑点点头。
“好多了。”
翟鸿运道:“我给掌门煮了一碗药粥,喝点吧,对身体有好处。”
耐不住翟鸿运的好心,沈惑把那碗不太合胃口的药粥全部喝掉。
他握了握拳头,拳头上覆盖着一层淡淡的正阳火苗,比昨天好很多。
就是可怜了阿九,一晚上都在为自己纾解。
沈惑看着阴九玄眼神中的血丝,喘气十分难受的模样,心中不忍。
可阿九为了帮自己,宁愿自己忍着。
算了,下次正阳火成熟了,再好好帮帮阿九吧。
沈惑想通以后,就放下碗。
他就接到一通电话。
是李金轩打来的电话。
他父亲出事情了!
他现在派人来接沈惑,他爸爸情况有些不好。
翟鸿运揪了几块药草叶子跟着沈惑上车了。
翟鸿运精通药理,带上他应该有用。
沈惑他们来到私人医院,因为有李金轩的叮嘱,他们畅通无阻来到了李卫国的病房里面。
李金轩两只眼睛红得很兔子一样,“惑哥,你一定要救我爸呀!”
沈惑道:“哭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吗?”
李金轩吸吸鼻子。
李益华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给他安慰。
“别怕,大师来了,爸爸不会有事情的。”
沈惑没去管兄弟俩人,而是来到李卫国的病床前。
翟鸿运上前检查李卫国的身体,沈惑站在旁边观察。
李卫国身上多处伤口,最严重是心脏那一块,就差一点点,心脏就会背戳穿。
“说说发生了什么?”
李金轩看了眼自家的哥哥,才说道。
“前几天,我爸去看望爷爷,从上下来时,经过一段路程,山上掉下来许多石头。司机当场死亡,爸爸也昏迷不醒。医生说,如果这两天醒不过来,可能就永远成为植物人。”
“你爷爷住山上?怎么不和你们住一起?”
李金轩解释道:“从小我们就和爷爷不亲,每次见到我爸,不是打就是骂。而且是他自己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反而是和他的小老婆住在山上。这次听说他病,我爸才百忙中抽空去看他,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妈现在已经从国外赶回来,不知道还不怎么跟她说……”
沈惑觉得不好说,毕竟躺在这里的人,是她的老公。
“李金轩你给我出来!”
外面的一声女人尖利的声音响起,李金轩脸色一沉。
“我去吧。”
李益华刚刚起身,就被李金轩拦住。
“不,哥,你照顾爸爸,我出去。之前一直没有收拾她,现在我来好好收拾她!”
李益华拍拍李金轩的肩膀。
李金轩走向门外,看着眼前这个还在踮脚往里面看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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